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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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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陶化最先细读的还是肌松药。
  易执道,“肌松药只有在我们能完全控制患者呼吸道的情况下才能用。”
  “为什么拮抗药一定要等病人自主呼吸回来了才能给?拮抗拮抗,缝皮时就给,病人不是醒得更快吗?”
  “咪达唑仑与依托咪酯都有镇静安神催眠的作用,那麻醉诱导时为什么要用两种?只用一种不好吗?”
  “书上说瑞芬太尼不会导致呼吸抑制,但我听师兄说临床上还是存在呼吸抑制的病例的。对了,介入手术如果不插管,只用瑞芬太尼清醒镇痛行不行?”
  陶化学或不学,易执都是一个态度,以前陶化不爱学时,易执从不说一个字,如今陶化学了,有不懂的问题拿来问他时,他便衍生一些书本或临床知识,其它的也不多说,但现今……
  易执抽掉陶化手里的书,道,“十二点了,明天还要早起,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学习最忌三分钟热度,所谓厚积薄发,一蹴而就从来就是传奇。每天都看书,哪怕只有一个小时,也好过连看24小时再玩240小时的好。不怕的,慢慢来。”
  陶化想了想,觉得易执这话在理,学习不比一夜情,靠的是不是冲动,学习需要的是持久。便收了书本纸张,被易执牵着上了床,闭上眼准备关灯睡觉,却觉得有一只手从睡衣下摆摸上胸。
  陶化狠掐了那不规矩的手背一把,“刚是哪位说十二点了明天要早起?易主任知道是谁说的不?”
  “我们有一周没做了。”易执笑得无辜,抱住他蹭了蹭,“我们都是正常男人。”
  “我累了。”陶化拒绝得毫不犹豫,他的确是正常男人,但就是因为一直都太正常了,所以又怎会乐意老是被一个男人压?
  “性生活是伴侣应该履行的义务。”易执委屈至极。
  “哪国给你的权利?”陶化嗤笑。
  “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去国外领证。”易执摆正了笑脸,声音低沉醇厚,没有丝毫戏谑。
  陶化沉默了,别说家里人不会同意他与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便是他自己,也没做好心理准备。
  然而,易执笑得温和,如不寂烟火,乱了红尘乱了浮生,似乎只要一伸手,便能握得一世安稳。
  陶化翻身骑到易执身上,“既然你这么欲求不满,今晚要是做不了七次,以后都换我干你好了。”
  易执摸上陶化的小兄弟,笑,“不知死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40 
  陶化一身懒骨头,瞧他平时一有热闹就忙不迭地凑过去,但骨子里的惰性却时不时不经意的露出来,在家不爱干活,典型的看见油瓶倒了也不扶,报刊杂志掉地上,视若无睹地跨过去,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在床上亦如是,只要舒服,他无所谓姿势,一躺到底也OK,如今晚这般主动的,还真是第一回。易执难免有些受宠若惊。
  都说男人的乳头也是敏感点,陶化口技生疏,但胜在卖力,易执看他像只小狗一样在胸前又啃又舔,始终不得要领,哭笑不得,难得陶化主动,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但身下忍得难受,终是拖过他来吻住唇,化被动为主动。床永远是易执教给他最多技能的地方。
  高手出招,效果自是不同,陶化舒服得眯起眼,一个没忍住,差点就射了,幸得易执及时松口,转而又坏心眼地去吻他的唇。 
  刚洗过澡,没啥味道,除了巧克力味。陶化最受不了易执的便是这点,于这人而言,刷牙就是面子账,哪怕晚上十一点了,那些甜食照吃不误,然后又过来跟他接吻,弄得陶化满嘴都是甜腻的味道。最初陶化很有意见,“你刷牙之后能不能别吃甜食了?哪有大男人比小女生还爱吃甜食的?”陶化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易执的确不吃甜食,改喝酒抽烟了,然后凑过来亲亲,陶化只得投降。后来想想,两人相处,只要无伤大雅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没必要强迫对方改过来,他其实也不讨厌甜食。更何况自己也一堆坏习惯,人家也没说啥。
  前奏有些冗长了,易执弄了半天都没进入主题,陶化被撩拔得不行,仰首喘息,被易执啃住喉结,同时身体终于被缓慢填满,敏感点被粗热的硬件缓缓磨过,陶化被激出声来,难耐地喘息,伸出胳膊抱住易执脖颈,拉下他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快一点。”
  这是陶化第一次开口,易执情动不已,终是难以克制。 
  几十年的情感,颠沛流离多年,如今总算安于一隅。 
  颠鸾倒凤一整夜,陶化感觉才合上眼天就亮了,易执从身后抱住他,吻他后背,“要不你今天就别去了,你那台子我给你看着。” 
  陶化一语不发推开他,慢条斯理地穿衣服,暗自冷笑,现在说这话讨人心暖,昨晚干什么去了?他那么求饶,这人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直把他折腾得晕过去。过份的是,他晕过去,这人还不消停,又把他折腾得醒过来。
  陶化极力掩饰动作不便,但走路姿势还是泄密了。易执暗叹,好吧,好也好坏也好,总之都是他的不好。 
  陶化一路补眠,到医院时已是八点,过了过班时间,直接换衣去手术室。好在第一台是硬膜外,准备工作少。患者是一位老人家,一米七的个子才48公斤,易执道,“这人瘦,你进针别太深,防止打穿了,有可能两三厘米就到了。”
  陶化嫌易执罗嗦,赶易执出去,“你别站在这里给我压力,我打不进去会唤你进来的。” 
  待易执再进来时,陶化已经置好管了。一切都顺利,唯一不顺的就是测麻醉平面,陶化问,“是上面更痛还是下面更痛?” 
  老人道,“上面和下面是一样的,但左边比右边痛。” 
  陶化愣住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结果,怎么可能会有左侧身子痛,而右侧不痛的?
  却听老人忽地道,“噢,医生,原来这就是半麻啊。” 
  陶化喷了。去喊易执。易执道,“可能置管置偏了。改全麻吧。” 
  “置管置偏?硬膜外腔隙那么窄,管子能置进去都不错了,还能偏?这能怎么偏?” 
  最后以改全麻为终结,陶化一直耿耿于怀,上网查了一下,好像的确是易执的那种解释多一些。每每遇到问题时才发现懂的太少,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台手术,是急诊,一个七天的小女孩,术前诊断为肠梗阻,陶化拿着麻醉协议书去找病人家属签字。
  “苏大哥?”陶化拉下口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41
  苏鉴也蛮意外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陶化,笑,“不错。挺适合的。”
  陶化有些不好意思,他还差得远了,“几年不见,你都有孩子了。”
  “不是我的。”苏鉴只说了四个字,接过陶化的笔在委托人一栏里签下“叔叔”二字。
  熟人相见,但场合不对,也没叙旧,陶化待苏鉴签了字,三言两语结束交谈,回到手术室时,手术医生正与洗手护士八卦,“这小女孩真可怜,早产儿,才出生就被扔到福利院门口,幸亏被那男人收养了。”又道,“那男人三年前也收养过我们科一个肛门闭锁的弃婴。”
  “他自己没孩子?”护士奇道。
  “好像还没结婚。人家心善不行啊就非得有什么不得已的因由?”
  对苏鉴陶化了解得不多,是在帝都的时候认识的,他跟着二哥参加了一次苏鉴在别墅举办的私宴,没多久便听说苏鉴与家里闹翻了,出来单干,没想到竟是在这座城市里。
  小女孩先天发育不良,大肠只有小拇指的一半粗,就算做了手术,吻合口张力过大,极易发生吻合口瘘,孩子的存活率也不高。
  手术时间有些长,一直做到晚上六点,麻醉恢复室已下班,打电话给ICU,又没有床位,陶化只有在手术室等小孩醒,等了半个小时才能脱氧,又十分钟才拔管,继续观察了半小时,氧饱和度维持在92%,陶化才喊护士推车来送孩子回病房。
  其时已快七点半,外面又冷又黑,陶化套了件羽绒服,踩开手术室的大门,等候间只有一人,他笑,谢谢你们,辛苦了。
  陶化道,“辛苦的是你。”他再辛苦也是本职工作,但这被弃女婴却与苏鉴没半毛钱关系,手术室外没有暖气,这样的大冬天里,他就一直坐在冷冰冰的金属椅上等着。
  “我助理等会就过来。”苏鉴俯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脸,满是怜爱,抬头对陶化道,“你还没吃饭吧,好久没见了,如果有空等会一起吃顿饭?”
  “正有此意。我得把孩子送回病房,一起走吧。”
  苏鉴道,“没想到你在这座城市呆了有五六年了,你二哥也没跟我提,要不然早该约你出来了。”
  陶化还是挺乐意与苏鉴聊天吃饭的,一是老乡,二则因为苏鉴的确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进退有度,让人感觉极佳。一连五天,陶化下班后的时间都交给了苏鉴,到了周末,两人约好去泡温泉。
  晚上,苏鉴开车送陶化回去,楼上亮着灯,苏鉴看了眼,笑道,“明天我来接你。”
  “谢了。”陶化关好车门,“明天见。”
  待陶化掏出钥匙,一开门便见到客厅里满桌的菜,已然凉了,易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陶化奇道,“我不是给你发过信息说今晚不回来吃么,怎么还做这么多菜?”
  “嗯。”易执按了按遥控器,视线一直盯着电视。
  陶化觉得有些违和,但也没在意,坐到易执身边,拿掉他手里的遥控器,“十一点了还看电视?这有违你平时的作息啊。”
  易执回过头来,亲了他一下,道,“是不早了,快去洗澡准备睡觉。”
  陶化拿了浴巾,一进卫生间才发现没热水了,便坐在马桶上等热水烧开,无聊了拿起手机登QQ空间,乍然看到QQ空间某则提示,猛地站起。
  易执正在关电视,见卫生间的门猛地打开,回头问怎么了。
  陶化握着手机,有些无措,“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你也没跟我说。”
  易执一愣,既而笑道,“没关系,我一个老男人了,过不过生日都一样。”
  这话说得既酸又小家子气,陶化觉得不像易执说话的风格,但也没多想,道,“要不咱们补过一个?”
  “没关系,我也不是第一次一个人过生日。”
  陶化此刻脑子里满是歉意,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他居然都没陪他,最主要的是陶化感觉易执并不像他表面上所表现的那么不在意。无论怎样,补过一个是必须的。最后易执总算答应,“那就明天吧。”
  “明天?”陶化一愣,“我有约了。”
  易执大度宽容一笑,“那改天吧,你先忙。”
  这话说得陶化更愧疚了,立刻道,“我推了就是,明天你想去哪玩?”虽然他与苏鉴清清白白,但怕易执多心,去洗手间给苏鉴去电致歉,苏鉴大方地表示没关系,以后再去也一样。
  至于生日礼物,陶化想不出好的,要不给易执去国贸买件衣服?上次买衣服时还有抵用券咧。翻了半天抽屉没翻到,便隔着浴室门问易执,易执也不确定,让他翻翻钱包。陶化一翻,不止有抵用券,还有易执的身份证。
  易执从浴室里出来,边擦湿发边问,“找到了没?”
  陶化把身份证砸易执脸上,咬牙切齿,“今天你生日?”
  易执瞅了一眼身份证,一笑,裸着上身把陶化抱进怀里,“我们已经快一周没好好吃一顿饭,你晚上回来得迟,洗了澡就上床睡了,想跟你说说话你都没空,好不容易盼到周末,你又把爱人晾在一边。伴侣伴侣,原则上来讲,应该有一半的时间是交由对方支配的。”
  “你是女人吗?”一天到晚粘在一起。
  “性别歧视啊,陶少爷这习惯可要不得。”易执吻他,手不停歇地解开陶化的睡衣。
  “滚。”陶化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又想到还有事情求着他办,软下态度,过去亲他,“易老师今天好帅。”
  易执笑出来,假话他听了不少,但还没听过假得这么赤裸的,“不错,来,再说几句听听。”
  陶化对易执的笑声充耳不闻,捧起他脸,亲了一嘴,道,“我好像有些爱上你了。”
  易执抬眼,亦笑,把陶化压到身下,“陶少爷,玩笑可不能乱开,我是老实人,会当真哦。”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42
  不消说,陶化第二天又没能交班,第一台手术是整形科的,病人入院血压太高,手术医生说先局麻试试能不能做下来。那便没陶化什么事了,上好监护就闪到休息室,墙边有一排电脑,陶化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拿出手机玩,一登微信就收到同学李题的信息,问在哪,怎么几天都不见人?
  陶化默哀一声,说给在医院里干活,给师兄代班。
  李题回了个羞涩的表情,“好羡慕你能无偿出卖苦力哟!真是同科不同命呐!祝干活愉快!”
  愉快你妹!陶化懒得睬他,连WIFI准备看电影,哪料密码换了。正郁闷间,身边传来女人的花痴声。
  “李敏镐好帅。”
  “长这么帅,每部片子都是主角,不被人包都天理难容。哎,你说包他的是女人还是男人?”
  “男人。”
  “哎,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但如果是女人,希望那个女人是我。”
  “那咱们要PK一下了。”
  “PK多伤感情,共享吧。”陶化插嘴道。
  两花痴女转过头来,见是陶化,眼前都瞬时一亮,许蓝道,“陶化?你不是在上课么?咋又进科了?”
  “没什么课,就到医院里来转转了。”陶化随口答道,瞅了眼电脑,大清早的这两姑娘居然有空在看电视。
  “昨晚没有急诊,现在恢复室空着。”两姑娘都是麻醉恢复室的年轻护士,牛莉解释道,“不过看不出来,陶化你还挺有潜力的。”
  “哎,陶化,你喜不喜难这款?”许蓝一把拽过陶化,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男人,“怎么样?”
  什么喜不喜欢?什么怎么样?陶化莫名其妙,“他跟我应该不会有关系的吧?”
  “哎,生活需要YY,在医院工作更是不能少了一颗YY的心。”许蓝一脸嫌弃陶化的土憋样。
  牛莉接口道,“那易主任呢?”
  陶化总算明白过来了,心猛地跳了一下,幸亏他脸皮厚,看不出红色,故作淡定道,“易主任是我老师。”
  “那易老师怎么样?”
  陶化已确定眼前两女是资深腐女,笑道,“哎,你们俩到现在还没对象,不会是看上易老师了吧?要我帮忙不?报酬便宜得很,两顿饭就行。”
  姑娘们正想回话,陶化手机响,来电显示大大的“易执”两个字。
  “呀,是易主任的电话哟?”
  “心有灵犀一点通是什么意思呀,许蓝?”
  “哎,你问我我哪知道呀,这要问陶化。”许蓝一脸奸笑,“陶化,教教你牛姐这七字是啥意思?”
  陶化假装听电话对这两人的话置若罔闻,大步走出休息室,看似淡定,实则落荒而逃。
  “突然发现,在本院工作真美好。”两腐女对着陶化背影冒粉红泡泡。
  易执让陶化来办公室一趟。才九点钟,办公室里只坐了易执一位闲人,边看手机边往嘴里塞巧克力豆。
  “找我有事?”陶化坐在对面,伸手拿了一袋嘉顿。
  “嗯。”易执抬眼,“刚刚主任说研二的开题报告要提前,你也准备一下,我希望你今年跟他们一起把题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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