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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大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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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亲爱的大叔
作者:而我知道

晋江12。30日完结

文案
魏岩爱过一个人,最终落得伤身伤心的下场。把他拉出孤独世界的是一个小他十一岁的少年。
其实大叔也有颗渴望被爱的年轻的心。

残疾大叔攻X富二代受,受追攻,互宠,温馨无虐,挑战第一人称攻。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魏岩,向晋飞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徐小回又来找我喝酒。
  
  “小魏,你喝。”事实上他没比我小几岁,长得起码比我年轻五岁,可他坚持叫我小魏,每次都让我挺别扭。
  
  “不了,季放有一段时间没找过我。”我拒绝了他的酒,直入主题,其实我与他算不上什么好友,这人找我向来只有这么一件事。
  
  徐小回有点不好意思地放下酒杯,挠了挠脑袋,才说:“是吗?其实我就是想跟你说声我下个月要离开北京了。”
  
  他的言下之意我意会了:“有机会我会告诉他。”
  
  “不,不用了。”徐小回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低声道,“不用告诉他了。”
  
  我本想再说一句,可想想他俩是什么交情,何须我一个“泛泛之交”特意传话。每隔一段时间这位徐编辑就会专门找我出来一次,话题从来没离开过季放这个人。硬要说起来我也算他俩共同的朋友,只是季放不知道我认识徐小回。
  
  其实少了个喝酒的伴我稍觉可惜,我并没有什么朋友:“行,你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
  
  徐小回笑了笑:“谢谢,有曾羽就行。”
  
  “怎么突然要走?”
  
  “他以后有了去处,我再在这呆着也没意思。”
  
  我了然,这名大少爷纯粹是为了季放才来北京的,也不知该怎么接话,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才有资格说话。
  
  “喝!”徐小回突然大喊一声打断我的思路,看他那架势是有不醉不归的意思,我不打算扫他的兴,可我的手不方便开瓶,干脆把桌上所有的酒都往他那边推过去。
  
  我们就坐在路边摊上,就是叫喊、撒泼、发飙都不一定会被其他人注意到。我不禁有些唏嘘,想想他养尊处优的一位少爷,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弄得半死半活,还跟我来这种地方吃饭。这种感情让作为旁观者的我都有些压抑。
  
  徐小回完全放纵了自己,忽略掉我的存在,一瓶接一瓶灌。
  
  在徐小回已经神志不清时,一个声音突然打破我们凝滞的气氛。
  
  “小回哥哥?”
  
  我闻声看过去,出声的那人可能刚满二十的样子,面无表情,一脸不知天高地厚,可长得完全挑不出瑕疵。标准的剑眉,眉目间十分英气,鼻梁高挺,乍一看上去是帅得过头了。和徐小回一样,同样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在大排档里显得异常突兀。我承认我是被惊艳了一下,单身男人就这点不好,看见漂亮的,就管不住眼睛。
  
  他走向我们,左手提着东西,伸出右手:“向晋飞,他的表弟。”
  
  “魏岩,徐小回的同事。”我没有去接他那只手。
  
  他看了我右侧一眼,稍稍有一分讶异,又飞快消失。
  
  “小回哥哥喝醉了?”
  
  我点头,搭讪:“曾羽让你来的?”
  
  他好像没有跟我聊下去的兴趣:“我刚好路过。”
  
  “我送他回去。”那孩子自己扛起徐小回,头也不回地说,“再见,大叔。”
  
  仗着自己年轻,将三十一岁的人称为大叔的小屁孩,第一印象画上一个叉。
                      
作者有话要说:  徐小回就是我拿来推动剧情的万年炮灰……




☆、第二章

  一直到走到家门口,我耳边似乎还在回荡那个小屁孩的“大叔大叔”。我知道自己没喝多,利落地锁好门,换下衣服,冲凉,热上一杯牛奶,随后给自己例行按摩。
  
  我的右臂上的伤不到一年,医生说还存在恢复的可能,我并不敢抱太大希望,但对身体好的按摩还是要坚持。睡前的按摩一般会进行半个小时,今天我真的有点累了,不到十分钟便倒头一睡,连热好的牛奶都没来得及喝。
  
  在眼睛阖上的最后一秒我分了一个眼神给墙上的钟,从进门到睡着三十二分钟的时间,我脑海中竟然一直没有断过那个叫唤。
  
  “大叔,大叔……”那个声音这么不停地叫着我,只是渐渐从冷淡的少年音转变为清亮的青年声。
  
  我仿佛从梦中醒来,床边坐着一个熟悉的人,笑嘻嘻地望着我,阳光从窗帘缝隙投射来,正好在他脸庞上印上一道竖线,顿时显得俏皮又明媚。
  
  我慵懒地眯着眼睛:“睡前按摩没做完,你帮我按一下。”
  
  他眨了眨眼睛,脑袋一歪不解地看着我,光线又从脸颊挪到了耳尖:“什么按摩?你不舒服吗?要按哪里?”
  
  我愣了愣,蓦然一惊,看清面前的人,左手猛地往右边一抓,有知觉!
  
  他贴过来,抓着我的胳膊,甜腻地责怪我:“大叔你做什么呀?奇奇怪怪的,我跟你说,今天有人约了我拍片,你帮我去搬器材吧。”
  
  我感受着他抓住我右臂的力道、热度,激动地几乎跳起来,原来医生说的不是客套话,我真的康复了!
  
  我惊喜出声:“我好了!”
  
  “什么好了?”他眉头小小挤成一团,“你神经兮兮地在说什么?”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宝贝,今天你一个人去好不好?我想去一趟医院复查。”
  
  他脸上立即露出不高兴,撅着嘴:“为什么?我又没发病。”
  
  我微笑着安抚他:“不是带你去,是我要去做检查。”
  
  “你好好的你去医院做什么!不准你去!”他大喊。
  
  他的语气让我有点不好的预感,但飞快被康复的激动所湮灭,我放柔语气:“我送你去拍,然后再来接你,好吗?”
  
  他怀疑的眼神盯着我:“你去哪里?”
  
  “公司有点急事,我去处理一下。”
  
  “你骗人!你刚刚还说去医院!”他又大喊大叫。
  
  我脑子发疼,忍不住脸一沉:“我自己去医院还不行?”
  
  凶完他我就后悔了,果然他的脸瞬间扭曲起来,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你就是想把我送去医院!你就是想扔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恨你!”
  
  虽然早有预感,可听他说完“我恨你”,心头还是一疼。
  
  我们相爱一年后他才告诉我,他有家传的精神病,说实话我之前从未看出来过,但之后的生活中我目睹过他数次精神崩溃,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也逐渐掌握了控制他的办法。
  
  他发起病来,连我一个大男人都会有些害怕。觉得我不要他了的时候还好,只要不停地哄他,慢慢便安静下来。可一旦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他,我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因为这样的情况,医院成了我除公司外去地最勤的地方。我这样看着他一次次反复无常地发病,一次次下了狠心要将他送去治疗,但最终又一次次心软。
  
  高毅又把自己一个锁在房间里,我担惊受怕地猛拍门,“咚咚咚”地巨响倒像大锤在砸我的手臂上。然后我的右小臂竟突然从我身上脱落,我看着它像根萝卜一样掉在地上,感受不到一点痛觉。
  
  一盆冷水蓦地浇在我身上,我猛然惊醒。
  
  我终于明白这是个梦,让我胸闷、窒息的梦,但我仅仅只清醒了几秒,再次迷糊地跌回睡眠中,又是另一个梦接踵而来。
  
  那是我们渐入佳境的时期,我忙于工作,他还在追我。
  
  他兴高采烈地提着袋子来我公司找我,门也不敲就如一阵旋风刮到我身边,火热地盯着我敲键盘。
  
  他当时十分殷勤:“大叔!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饭来了。”
  
  无奈之下我关闭计算机,果然我只是接过他的袋子,还没来得及打开,这家伙就开始提起了要求:“大叔,今晚抽空跟我去看电影吧。”
  
  “怎么今天想跟我去看电影?”
  
  他犹豫半天,给了我句特扯的话:“嗯……周二半价。”
  
  “噗……”看他那副硬找理由的窘迫样儿,我忍不住想笑。浓郁的番茄香气不断从饭盒缝隙中钻出诱惑我,打开盒盖,是番茄牛腩。难得他注意到了我的喜好,我对他点点头:“好吧。”
  
  事实证明,被食物诱惑而去跟一智商堪忧的家伙看电影绝对是世界上最不理智的行为。从进门买票我就开始后悔,人多眼杂,我十分不喜拥挤噪杂的人群。这次他倒似乎长了点心眼,没傻了吧唧地硬拉我去买票,让我在人少的地方等了不短时间,随后呼哧呼哧地窜出人群,抱着一桶爆米花,举着手上的可乐冲我热情摇晃:“大叔!这里这里!”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周围的气氛变得没有那么压迫,仿佛都是充满友善与和谐。
  
  不得不承认,我喜欢他这种朝气。
  
  不过二货终究是二货,我对爆米花这种食物没有什么欲望,但高毅非逼着我吃,还特显慈悲胸怀地说:“大叔,你很想吃吧?我喂你。”
  
  我感觉太阳穴上的筋蹦了一下:“滚开。”
  
  没想到他顿时笑得开怀:“哈哈,大叔,我就喜欢你被激怒的样子,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来,啊,我喂你。”
  
  我决定不理他。
  
  但却忽略不了贴在嘴唇上被按来按去的爆米花,我避之不及做出妥协,张口要吃,有两根极度不和谐的东西顺势挤进了我的嘴中。
  
  我想咬他。
  
  在我即将拍屁股走人的前一秒,他将他的脏手抽了出来,喜笑颜开地借着影院昏暗的光冲我炫耀那两根柱状物:“大叔你看,亮晶晶的。”
  
  他一番闹腾下,我对电影的注意力终于被彻底转移到他身上,定睛一看,那两根手指的确是反着电影院昏暗的光线,透着诱人的淫|靡。
  
  他那时还是青春洋溢,与后来的他判若两人,可爱地令我悸动。我迷失在第二个梦里,直到闹钟强制性把我扯回现实。
  
  我被迫走出梦境,脑子却异常清醒,整整一晚浸泡在对高毅的恐惧和痴迷之中,面对他,我永远无法处于混沌的状态。
  
  也许我潜意识里也幻想过失去手臂后还与高毅在一起的生活,但眼帘拉开,一切的幻想都化作泡影,我再也不可能去爱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我起了个大早,即使做了沉重、悱恻的梦,醒来时居然神清气爽。
  
  面对厕所里的镜子,搜刮出刮胡刀,利索把自己打理一番。
  
  我家离单位不远,只需十分钟步行上班。每天都会路过正在建设的工地,这栋楼也不知道建了多久,似乎从我搬入附近时就在修建,这批工人我都几乎快认识了。
  
  今天一出门就觉得空气格外清新,正巧一眼看见路边的树枝上开了花,我被这清晨的生机勃勃感染,脑子一抽特傻地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一哥们儿掐着空隙插了句话。
  
  “这满大街汽车尾气你还做深呼吸啊,嘿,是你呀,都认不出了!怎么年轻了?胡子没了?”
  
  我转头就看见那熟悉的包工头,衬着背后修建中的破楼显得颇有时代感。我跟他打招呼:“嗨。”
  
  他显然被我的好心情感染了,夸赞:“变帅了!”
  
  我扬了扬公文包跟他道别,灿烂一笑:“谢谢。”
  
  一到办公室,我的新造型似乎就引起了不小的讨论。这群同事与我熟交的不多,但今日已经不仅一个人过来或称赞或客套几句。
  
  可我还没来得及适应“热络”的同事关系,白处长突然从天而降。白处微仰下巴,一步步有节奏地踱进咱们办公室的们,这位处长明明管着财务部,偏偏有点仙风道骨的范儿,脱俗地不大吃溜须拍马那一套,也得亏他这番风骨,令我在单位内混地总算顺利。
  
  今天这位白仙人倒像是收敛了些平日高高的姿态,请出了后面一位小仙人,哦不,小熟人?!
  
  向晋飞还是那副老样子,小小年纪满脸心高气傲,可脸长得实在帅气,令人无法生厌。
  
  白处领着这位少爷在办公室寻了一个显眼的位子,站定,朗声:“各位,这位是向晋飞,H大商学院的学生,将会在这实习三个月。”
  
  白处如此隆重介绍一位实习生,众人纷纷表示欢迎。
  
  “行了,都工作去吧,小魏,你过来一下。”
  
  等大家散了,白处把我招呼过去。
  
  “小魏,你在这时间虽然不长,但资历有,又是年轻人,这三个月靠你带一带小飞。”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白处对别人称呼如此亲昵,保证道:“白处放心吧。”
  
  把白处送走,我带着向晋飞去他的办公桌。办公室有八个员工,位子却大概有十个出头,空出的通常就留给了实习生。每个人之间有隔板隔开,办公桌空间不大,也就能摆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再多就是两盆小盆栽。 
  
  这家伙除了最开始打了声招呼,一言不发,也不知是初来紧张还是不爱讲话,总之全然一副漠然的状态。
  
  “这是你的办公桌,我就在旁边工作,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
  
  “谢谢。”
  
  我摸了摸下巴,心想,就刮了个胡子不至于昨天见的今天就忘了吧。
  
  手还黏在下巴上,突然听见身边轻哼一声。我看向他。
  
  得到几个人的赞扬,我自认为今日状态奇佳,但向晋飞这家伙天生长了一张“我鄙视这个世界”的不屑脸,在对视上我的那一刻,这种不屑上升到了顶点。
  
  我看他模样挺好玩的,逗他:“你也觉得我刮了胡子挺帅的吧?”
  
  “你再努力也没用,小回哥哥看不上你。”他淡淡道。
  
  我莫名其妙:“嗯?”
  
  他一副看穿我的表情:“那天喝完酒就失魂落魄的。”
  
  我差点笑出来,存了心逗他,瞧着他半真半假地说:“竟然被你个小鬼看穿了。”
  
  他脸一冷:“别叫我小鬼。”
  
  自己叫人家大叔,不准别人叫他小鬼?我懒得与他计较,谈正事:“你以后归我管,这里有些资料你先拿去看。下午有个会,跟着去听一下,不懂没关系,可以来找我。”
  
  “嗯。”
  
  向晋飞这个人待人太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富二代的诟病,但见他读起资料来却是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认真的就是好孩子,别给我惹麻烦就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向晋飞在单位实习了一个月,我不得不佩服这孩子的聪慧,也许也是H大商学院不是浪得虚名,只要交给他的东西几乎一点就通。
  
  不过会计的工作本身就简单枯燥,也不明白他一个富二代跑这个小地方当什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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