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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小帅的十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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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章我要说的是江西的另一个特色,油菜花。
   四月初的校园里,到处弥漫着油菜花的香味,这香味大多来自于学校围墙外当地人种的菜地和田园里。
   还有小部分则是来自校园自身的花圃中。
   那不是因为园丁们的特意播种,而完全应该归功于蜜蜂和蝴蝶们的辛劳。
  
   米国文和鹦鹉姐的恋情也正在慢慢升温,除了晚上睡觉,米国文在对面房间呆的时间远远超过自己的房间。
   而我经常喜欢坐在鹦鹉姐的房间里看书,于是乎在原本是鹦鹉姐和她同学李芳的房间里,我倒显得更加自然,而他们往往只是小声说话。
   “下午去看油菜花吧!今天刚好天气这么好!”米国文跟鹦鹉姐提议道。
   “好啊!不过去什么地方看呢,附近的油菜花地好像都是别人自己种的,不好随便进去玩吧!”
   “呵!放心,我知道有个地方那有一大遍野生的油菜花!”
   “是吗!”
  
   “咦!在哪啊,我也想去!”因为和他们俩都太熟悉了,他们也都一直把我当弟弟,所以我感觉平时跟他们说话其实比跟福盛说话时更加的自然。
   “好啊!到时一起去,就在漓江那边!”
   “哦!”
   “我待会儿问问他们几个去不去!”米国文指的是他的两个室友和李芳。
   最后,他一个室友和李芳说也去,我们约好下午放学后在大厅集合。
  
   跟王洋还是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有时放学后,我会故意在走廊等他,而他看到后也往往会和以前一样默默地跟我一起走回家。
   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他再也没有去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更不会在下课时,和我在走廊上打闹,把我紧紧抱住,抵在栏杆上,咬我的脸。
   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他一些话,他也只知道嗯,啊地回答。
   要是以前,我早懒的理他了,可是现在,看着他每天忧郁的模样,我真的不忍心再冷漠了他。
  
   “你们要去哪?”看到我们几个集成一群,准备出门,福盛好奇地问道。
   “出去逛逛,看油菜花!”米国文平时和福盛的关系最好,回答道。
   “良良!你也去?”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是啊,反正作业白天都已经做完了。”
   “哦,你们等等,我放下书包,也去玩玩!”福盛说完走上楼去。
  
   米国文所说的地方,是在河东岛的东面,漓江的一边滩涂地和沙滩上,果然长满了大片大片的油菜花。
   花开的不是很密集,而且也不像普通的田地里那么金黄,呈现的是一种比较淡的黄颜色。
   但这里油菜花的香味一点不比别处淡薄,从远处走来,一路上都能闻到那淡雅的花香。
   “哇!真漂亮!”两个女生率先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呵呵!不好看我就不会介绍你们来这了!”
   “嗯,的确很美!”福盛也轻轻赞道。
  
   “哈哈!我们去摘些花,带回房间去,一定很香!”两个女生说完迅速跑了进去。
   剩下我们这几个男生,也慢腾腾地跟上,不过他们好像都没有也去摘花的意思。
   我从小喜欢小动物,小植物,小时候养过鱼,兔子,乌龟,也在自家屋后种过仙人掌,紫罗藤,栀子花。
   我很喜欢花,尤其是那种淡然一点的花种,比如荷花,栀子花,茉莉花,当然,也包括油菜花。
   于是,进入花群后,我也和鹦鹉姐她们俩一样,开始寻找着最艳丽,最芬芳的花束采摘下来。
  
   福盛也默默地跟随在我身边,不知是怕我出什么意外,还是他也对这鲜花很感兴趣。
   不知不觉,我们俩已经和其它的人完全分开,来到了靠近花海中央的地方。
   感受着身后的传来的目光,我有点不太好意思去摘下自己看上的花朵了。
   因为毕竟我是一个男孩子,要在另一个男孩子面前去做这大多数情况下女孩子才爱做的事,是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福盛并没发现我的窘境,而是继续跟在我身后,偶尔会伸手去折下一些比较浓重和漂亮的花束。
   “给!看你好像很喜欢花嘛,怎么这么久还不见你摘下一朵?”将手中的花束递给我说道。
   “呃。。。”我不知该如何作答,因为现在的这个场景,实在太暧昧了。
   一个男孩正从另一个男孩手上,接下一束美丽的油菜花。我的大脑一下子变的迟钝了起来。
  
   “良良,怎么了,怎么发呆了?”福盛轻身上前,双手搭在了我的双肩上,凝视着我。
   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如星光般闪烁的双眼,我痴住了。
   肩上的细手慢慢向下滑落,轻轻地来到我的后背,动作显得是那么的自然。
   “啊!”不是脚下太滑,也不是被什么东西绊倒,而是因为我的两腿突然发软,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一边倒去。
  
   我想当时福盛一定能拉住我,他并不需要费多大劲就完全能把我拉住。
   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顺其自然地,随着我一起倒下来,紧压在我身上。
   身后的几株油菜花,被我压倒,花瓣洒了一地,花香飘溢而出。
   那一刻,世界都安静了。
七十六无言
  
   大家也许在期待着我们接下来发生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那恐怕就要让你们失望了。
   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的浪漫,那天,并不是只有我们俩去了那里。
   花海虽广,却不足以隔开整个世界的喧嚣。
  
   涨红着脸,闻着福盛鼻子里呼出的空气,紧张而又兴奋地对视了十几秒后,就传来其它人的呼唤声。
   原来两个女生已经摘到了足够的油菜花,和另个两个男生正站在外圈寻找着我们的身影。
   缓缓地站起身来,拍干净身上的泥土和花瓣,缓缓地向外走去。
   虽然什么也没发生,可是我的心神却还在摇曳。
   我不知道,在福盛那看起来若无其事的平静神色下,是否也隐藏着一颗和我同样紧张的心灵。
  
   福盛越来越多地来到我们班教室外。有时是叫我一起去吃早餐,有时是来等我一起放学打篮球,还有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跟王洋的冷战仍在持续,并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我们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说过一句话了。
   放学,也不再走在一起,有时是和刘其。有时我会特意在一楼楼梯口等福盛下来,不过每次我都是装作碰巧遇到。
   当然,这种碰巧并不能出现太多,而仅有的那些次,每次我都感觉身后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跟王洋喜欢把手搂着我整个肩膀不同,福盛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将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一只肩膀上。
   那个时候,我们俩用的书包都是挎包。我喜欢跨着背,而他总喜欢顺着背,于时总是会撞到对方身上。
   但我却把这当作一种小小的乐趣。
  
   和王洋关系冷淡了后,我就没再去他家摘桑叶,一直拖军给我从别处带。
   十多只小蚕,经过一个多月的成长,拉肚子病死了几只,还剩下八九只,都已经脱了两三道皮,一只只白白嫩嫩的,煞是诱人。
   那个时候“五一黄金周”的说法刚刚开始流行,面对即将到来的七天长假,班上的同学们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放假之前,要先进行本学期的期中考试。
  
   成绩差的,继续玩耍,成绩好的,反而奋力看书。
   为了过上一个舒心的假期,于是我也开始把时间都放在疯狂的复习中来。 
   期中考试,是全校统考,从初一到高三,考场全部打乱,同一个座位,上午坐的可能是初一的学生,下午也许坐的又是高一的学生。
   凭借上一次月考的出色发挥,我第一次进入了全年级前十的行列。
   考场分下来,我坐在第一考场的第一排,看着英和曾伟,以及吴小燕他们都排在了我的后面,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这次一定不能考砸了,至少不能退步太多,不然我这全班第一名可就要江山易主了。
   
   四门主科,加两门副科,三天才考完。因为考场相隔的远,这三天也几乎都没看见过王洋。
   最后一科考完后,当天下午我就准备回家去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走出考场时,王洋也正往走廊路过。
   我记得他应该跟我不在同一栋楼考试,可是因为我们还处于冷战状态,所以也没上前去问他。
   互相装作没看见似的,快速从他身旁走过。
  
   一路上,虽然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但我一次也没回头去看过。
   我怕就算看到了他,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目光,徒增尴尬。
   回到房间,没有看到福盛,不知是还没考完,还是考完了出去玩了。
   高三只有三天的假期,他应该会好好放松一下。
   不等他了,万一看到他回来,就不知道还舍不舍得走了,该痛快一点时我还是能下决心的。
  
   前文说到过,王洋家就住在福盛家旁边,更具体点说,是住在斜对面,因为中间隔着一条平时供人通行的小道。
   福盛家的院子比较深,而且二楼没有阳台。
   而王洋家的房子刚好相反,院子和小道处于平行位置,楼上还有一条宽敞的阳台。
   站在阳台上可以清楚的看到路上的行人。
  
   走出福盛家的院子,我不需抬头,就能看见对面阳台上正站着的人影。
   是他,他站在那干嘛?只是随意看看,还是故意在等谁路过?
   犹豫了几秒后,我还是略微抬起脑袋,朝他望去。
   王洋似乎没有意料到我会直接朝他看过来,他就像一个好像做了什么错事突然被逮着的孩子一样,脸上出现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对视了两秒后,我又收回目光,不再回头地朝家走去。
  
   “缘起缘灭,缘深缘浅,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纪念王洋
七十七 红尘滚滚
  
   阳历五月份在农村来说,正是春耕刚刚结束的季节。
   以前小学的时候,我们每年春天和秋天还要放芒种假,让学生们回家帮大人插秧割稻子。 
   小时候在外婆家的时候,经常帮家里干各种农活。记得外婆跟我讲过,4岁时第一次下水田去插秧,一只蚂蝗爬到小弟弟上去吸血我都毫无察觉。
   还记得有一年的夏天,割早稻的时候,因为速度太快,左手小拇指被镰刀割去一小块,至今伤痕还很明显。
  
   坐上开往外婆家的汽车,听着耳机里阵阵美妙的歌声。
   “天边的白云慢慢的飞,鸟只伴相随,风景真美丽”
   “那是想起卡早的日子,酸苦的滋味,藏在心肝底”
   “田岸的小孩在那玩耍,无烦无恼,幸福的笑容”轻轻抚摸着王洋送给我的新耳机,心绪慢慢随着歌声飘扬!
   
  
   车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时,随意地朝窗外望去,正好看到一个报刊亭里,一个老大爷坐在那出售着报纸杂志。
   老大爷看起来已经有70多岁了,可还兢兢业业地维护着自己的工作,看他的穿着应该不是为了赚钱,恐怕只是为了打发寂寞的时光。
   一时间,我又联想到了生活中的每一个人,我们一生忙忙碌碌,为名为利,到底是为了什么?
  
   世上谁人能不死?任你风华绝代,艳冠天下,到头来也是红粉骷髅。
   任你一代天骄,坐拥万里江山,到头来也位将化成一杯黄上。
   万世沉浮,兴衰荣辱,千百万年似弹指一瞬间,纵使真正的长生不死又如何?
   到头来不过是亲眼见证一场神话的兴起与灭亡,徒留下满腹的惘怅与哀伤。
   芸芸众生与天骄一般无二,每一个人都是天地间的主角,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道路。
  
   “离开故乡这多年,总是会想起,一条细汉的时候,阿嬷唱的歌:白鹭鸶,车畚箕,车到溪子墘 ”
   “仍然会想起,阿嬷的声音,像美丽的春天,一句一句唱出感情:白鹭鸶,车畚箕,车到溪子墘 ”
   “想那时,阿嬷温柔的脸,田岸的小孩在那玩耍,无烦无恼,幸福的笑容 ”
  
   而我的道又是什么?我的路又该如何继续走下去?
   爱上一个人,很幸福,也很纠结。得不到时,日夜盼望,得到时,又害怕失去!
   难道,我就要永远被困在这个死胡同里吗? 
   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享尽美好,还是为不留遗憾?
   
   是只为独自享乐,还是徒为他人作嫁衣?
   如今的红尘,不过是将来的旧梦,以前,我常在云淡风清与万古留芳这两个人生信念中犹疑不决。
   一个人的吉凶祸福、成败荣辱,决定于自己的行为之善恶与努力与否。
   没有一个人可以提拔我上天堂,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把我推入地狱。
  
   “像美丽的春天,一句一句唱出感情,白鹭鸶,车畚箕,车到溪子墘” 
   “想那时,阿嬷温柔的脸。。。”
   
   外婆家的门前,已是一片绿油油的景色,青翠的禾苗迎风飘荡着。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泥土的气息和野花的芳香,心境也慢慢开阔起来。
   赞美与讴歌不能离苦得乐,只有脚踏实地去修心养性,才能使自己的人格净化、升华,使自己享受到心安理得的快乐。
七十八 心不在焉
  
   “哥!你又在发什么呆呢?”艺青也从县里回到乡下。
   “呵!没有,好久没看到这么惬意的景色,心静一下变的舒畅了很多!”
   “哥!你有心事!”
  
   “哎。。。等你长大了,也会有很多的烦恼的。”
   “哥。。我才比你小10个月而已,你遇到什么心烦的事了,跟我说说嘛!”
   “呵!要是跟你说了就能解决,我早就告诉你了!”
   哥在想一个男孩,跟你说,你能明白吗?傻弟弟!
  
   犹豫了一阵后,还是走到电话机前,福盛家也装了电话,他妈房间一台,他哥房间一台,号码我早背的滚瓜烂熟。
   打还是不打。。。
   慢腾腾地拨到第6个数字时,又将话筒放下。
   重又拿起,快速地拨完7个数字,心中既担心对方没人接听,又担心一旦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我又不知道说什么。
   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面对面地说过话了。
   因为第二次所拨的那个号码,不是福盛家的,而是王洋家里的!
  
   “喂!你好!请问找谁?”对面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是王洋的妈妈。
   “阿,阿姨!我找王洋!”
   “哦!是良良吧!我听出你的声音了,你等等,我去楼上叫下他!”
   “好的!”
  
   半分钟后,隐隐听到一阵急促的下楼声,对面的话筒被人重新握起,却迟迟不见有人说话。
   “喂!是王洋吗?我是张志良!”还是我率先打破僵局。
   “喂!喂?再没人说话我挂了啊!”
   “啊。。。良良!别挂!我在听着!”这家伙终于肯吭声了。
  
   又是一阵沉默。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王洋的语气有一些兴奋,不过却明显听的出被他刻意地压制着。
   “呵,没什么,七天的假期太长了,有点无聊,就想看看你在干嘛。”
   “哦。。。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应该是最后一天假的下午过去吧!”
   “哦。。。”
  
   又没声了。
   “怎么了?没什么事那我就挂了啊!”
   “良良!” 
   “嗯?”
   “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
   
   提前一天去?好像不太好吧,家里恐怕不会同意!
   可脑中又浮现出那天大雨中王洋独自跑回家时孤独的身影,和离开学校最后那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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