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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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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是上幼儿园了,我比我哥小一岁,但是我爸妈偏要我们一起上学,然後三岁的我就跟著四岁的我哥直接进了小班。
  
  幼儿园里有很多小朋友,但是我觉得他们长得都很丑,我和严梧这麽说的时候,严梧扫视了一遍,然後指著一个穿粉红裙子的小姑娘说:“那个小朋友长得挺好看的。”
  
  我顺著严梧胖胖的手指看过去,看到一个扎著两个小麻花的小女孩,大眼睛,小嘴巴,皮肤白得有点透明。
  
  我转过头去,看著收拾书包的严梧,恶狠狠地盯著严梧:“我好看还是那个小朋友好看?”
  “当然是我弟弟好看啦,我弟弟是最好看的。”严梧眨巴著大眼睛对我说。
  
  我满意地笑了,然後把和严梧一样的书包从背上取下来。
  
  
  老师来了之後,要给我们排队,虽然我比我哥哥要小一岁多,但是我一直和他差不多高,我就排到了他前面。
  
  老师按照身高,两个两个一对地提溜走,当我看到前面还有三个小朋友的时候,我心道大事不妙,於是把严梧後面那个小朋友扯到了我前面。
  
  那个虎头虎脑的家夥死活不肯过去,倔得要死,正当我想使出暴力手段让他屈服的时候,我就被人给制止了。
  
  那个嘴巴画得异常鲜红的阿姨柔声细语地跟我说:“小朋友,不能欺负同学,这是不对的。”
  
  “我才没有欺负他,我就是想和我哥哥坐一起!”
  
  严梧过来拉住我的手,对著老师说:“老师,你就让我弟弟和我坐吧。”
  
  老师看了我们哥俩一眼,然後转头去问那个虎头小孩,“这位小朋友,你愿不愿意让他们两个坐一起啊?”
  
  那个小子很识相地点了点头。
  
  我和严梧手拉手就进了教室,然後那个虎头小破孩坐在我右边,隔了一条道而已。
  
  小虎头其实人挺好的,也不怨我刚刚凶狠地对待他,还跑过来问我和我哥名字,“你们好啊,我叫文定,你们叫什麽?”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特别小气的人,立刻笑著回答:“我叫严桐,他叫严梧,我们是梧桐树。”
  
  
  文定後来成了我和严梧特别好的朋友,当然,我的好友也不是那麽好做的。
  
  虎头在做我好朋友之前,曾和我狠狠地干了一家。至今唯一的一次。
  
  我妈一度怀疑小时候我是个多动症患者,因为我坐著安静的时候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分锺,但是那时候我们上一节课的时间貌似有三十分锺,所以好不容易熬了二十分锺,我实在是太煎熬了,於是便开始不安分,拿起乖乖地放在两条腿上的严梧的小手玩。
  
  那时老师在讲拼音,严梧听得很认真,嘴巴里也跟著念,我拿他的手,他不理我,也不恼我。
  
  我哪里受得了我哥不理我,看著那小白面团似的小手,就掰开一根手指头往嘴巴里塞。
  
  刚开始老师也没看到,但是估计是我声音太大了,引得老师吓了一大跳,立刻从讲台上跑下来,把我的嘴巴掰开来。
  
  “你,你怎麽能咬同学的手指头呢?”
  
  我看著那个惨白了脸蛋的老师和一脸不解的严梧,“我没咬他呀。”
  
  “你没咬他把他的手指往你的嘴巴里塞干什麽?他的手指又不能吃。”
  
  其实我很想说我就吮著玩,但是“吮”那个词难度太大,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说,所以只能说:“老师,我就是喜欢把他手指往嘴巴里塞啊,他手指味道好。”
  
  老师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这个小孩子怎麽回事啊,手能有什麽好吃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开始不喜欢女人的,觉得女人特别聒噪而且喜欢自以为是的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我就是觉得我哥的手很好吃啊?
  
  不过好在严梧从小就聪明,他对著那个老师说道:“老师,他是我弟弟,他从小就喜欢拿我的手指头玩,还喜欢放进嘴巴里,他不咬我,你看,都没有流血。”
  
  说完还把手伸出来,过了这麽久,我的口水都干了,一双小白手,一点痕迹都没有。
  
  老师看了看严梧的手,再看看严梧那张乖巧的脸,才放过了我们。
  
  老师又上了讲台,严梧趁机凑过来,凑著我的耳朵,“小桐,你乖乖地坐著上课,要不回去我告诉爸爸妈妈。”
  
  我一听就蔫吧了,只能乖乖地缩著,好在没多久,就下课了,我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屁股都坐开花了。
  
  文定跑过来,瞅都没瞅我一眼,就冲我哥那去了,拉起我哥的手就往他的大嘴里塞。
  
  我哥吓得要死,直把往回缩,结果文定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怎样,牙齿直对碰,严梧的手指画了一道血痕。
  
  我看到那道血红在严梧那白嫩的手指上,手一挥,就把文定推到了地上,还拿脚踹了他几脚。
  
  他在地上嘶喊著:“严桐你个骗子,你哥的手指明明没有味道,一点味道都没有!”
  
  老师赶过来的时候,文定已经起来和我乱成一团了,一个男老师和一个女老师把我们两个拉开,狠狠地训起我们了。
  
  但是我们才不管他们呢,只管扯著嗓子对骂。
  
  一个说骗子,严梧的手指不好看。
  
  一个说我哥的手指谁让你塞嘴巴里了,居然还敢咬出血。
  
  事实上,我们的家长都在第一天被叫到了学校。我们回家各自被胖揍了一顿。
  
  第二天上课挂彩上阵。
  
  所谓不打不相识就是如此。

作家的话:
严桐来啦~~~亲爱滴~~~~~恋兄癖哦亲~~~~~~~~




严桐2

  我的幼儿园时代,自第一天就是个灾难。
  
  那天回去之後被我爸揍了一顿,我哥被勒令上课不准搭理我,也不准我去拉他的手玩。
  
  我无聊地直想找点事情来做,我左右闲得慌,眼神飘忽,看到文定那小子也是贼眉鼠目,当下一拍即合,前怨尽消,趁著老师没注意,离桌就去碰他一下,然後又坐回椅子上,对著他傻乐。
  
  他不服气,等著老师转过身去,快速跑到我身边,推了我的手臂一下,笑得比我还傻,又坐回了椅子上。
  
  这种无聊的游戏,我们居然还能玩得不亦乐乎,不过这个游戏也没有玩多久,因为世界上又一种人,有一个特别可恨的爱好,叫作打小报告。
  
  我现在还记得那个第一个打我小报告的小胖子,那个小胖子晚上就被我们堵在厕所门口打了一顿。
  
  第二天上课,我和文定就被拉了出去训了一顿,除了老师,还有一个戴副眼镜的胖男人,肚子大得像是在肚子里塞了个大皮球,虽然他的表情凶悍,但是我还是很想笑。
  
  老师批了我们一顿,让我们进去上课,我们便在那男人恶狠狠的眼光下进了教室。
  
  傍晚放学的时候,我爸来接我的时候,被老师拉住了,後边跟著那个有著皮球肚的胖子。
  
  我心道完了完了,这下屁股又要开花了,文定那小子也不好过,被他爸提著衣领,狼狈得很。
  
  我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来了个抵死不认。
  
  光凭那小胖子和大胖子在那巴拉巴拉叫个不停,我和文定死咬著没打,结果闹了一个多小时,都没闹出什麽所以然来。
  
  我爸当时没说什麽,回去之後差点就没劈了我,严梧的小身子骨挡在我身前,“爸,你不准打弟弟,老师说打人是不对的。”
  
  我妈看著也心疼,连忙过来劝著。
  
  我爸的劝没几下实际招呼上我的,但是招呼上的也实在是够令我肉疼的。
  
  可惜我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在幼儿园里照旧惹是生非,和文定像是两只大害虫。
  
  
  一晃眼,我们已经是小学生了。
  
  我和严梧因为我爸妈的安排,还是在一个班上,但是和文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爸妈的安排,没有能够再续前缘,被分到了两个班上。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我吃多了还是怎麽的,我的个子一直蹿得就比我哥快,排位子的时候,已经排到了我哥後两排去。
  
  小学的时候流行那女生做同桌,我的同桌就是个女生。
  
  虽然她是个女生,但是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女的看过,直到现在。
  
  连名字都很中性,肖凡。
  
  我张脖子看了看我哥,他也恰巧回头,我咧嘴朝他笑,他也眯著大眼睛,笑得很开心。
  
  肖凡戳戳我的手臂,“哎,以前幼儿园的同学?”
  
  “我哥!”
  
  “亲生的?”
  
  “亲生的不行啊!”
  
  “没说不行,就觉得你们长得不是很像!”
  
  我伸了个懒腰,有些兴致缺缺,但是我还是告诉了她,“我比较像我爸,我哥比较像我妈。”
  
  事实上,我和严梧真的长得不太像,除了皮肤都像我妈很白以外,真的都找不出什麽相似之处来。
  
  小时候如果我不是那麽皮的话,也会和严梧一样,被大人狠狠地夸奖,“啊,这两兄弟长得都好看,好可爱。”
  
  不过渐渐长大了,我哥还是那麽可爱,因为一副娃娃脸的缘故,头发软软的,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白嫩嫩的,连脾气都是好好的,所以一直会有一群花痴女生看到就大喊:“哇塞,好卡哇伊哦!”
  
  我是越长越男人的那种,当然,男人是我自己给自己的褒义词,因为出道以後,我的标签一直就是阳光美少年,我是挺阳光的,但是我实在想不通我到底美在哪里啊?明明很帅气和阳刚好不好!
  
  
  第一天上课的时候,我哥连续两节下课都跑来问我拿铅笔。
  
  铅笔是妈妈削好了分别放到我们文具盒中的,每个人大概会有五六支。我哥来问我要,我当然是二话不说,就算是我没有铅笔写,我也会给。
  
  但是我觉得好奇,我哥到底是怎麽折腾那些铅笔了。
  
  於是上课的时候,我便伸著脖子去张望我哥。
  
  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出什麽门道,脖子酸死快要放弃的时候,才看到我哥前面那个女孩子的头发太长,头发一挥,就把我哥的笔扫到了地上。
  
  下课後,严梧又歪下腰去捡,捡起来看了看笔尖,皱了皱眉。
  
  我看不下去了,起身便走过去,正好那个女生的头发正好又扫到了我哥的桌面,气不打一处来,当时也没有什麽男生不能欺负女生的观念,狠狠地就扯了那个女孩子的马尾辫。
  
  那个女孩子“啊”的惊叫出来,回过头来已经是眼泪汪汪,迷离著泪眼问我,“你干什麽呀?”
  
  我一看,不是孟思悦嘛,就是那个幼儿园时就和我们是一个班的,我哥说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子。
  
  即使是熟人,侵害到我哥,我也不会手软,“你的破头发把我哥的笔扫到了地下。”
  
  孟思悦一抽一泣地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哥忙起来安慰孟思悦:“孟思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我弟弟他确实做的太过分了,我让他向你道歉。”
  
  严梧又把头转向我,扯了扯我的衣袖,“小桐,道歉。”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我哥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明明就没有错好不好。
  
  “小桐,你不道歉我就回家告诉我爸!”
  
  我气呼呼地对著孟思悦飞速地喊了一句“对不起”,然後跑了出去。
  
  我把文定从教室里拖了出来,向他转述了我的不公遭遇,没想到文定那家夥居然开口就道:“你哥的事情你老管那麽多干什麽,自己的事情还管不过来呢?”
  
  我一掌拍在他脑袋上,“那是我哥!”

作家的话:
恋兄癖恋兄癖恋兄癖恋兄癖恋兄癖。。。。。
哇哢哢。。。。。小桐桐是个恋兄癖。。。。。




严桐3

  对於我来说,学习是件痛苦的事情,每天要早起不是什麽困难事,但是每天要端坐著上些自己听得晕晕乎乎的课实在是痛苦至极。
  
  每天的上学对於我来说,就像是坐牢一般的痛苦,还没进学校,就开始盼著放学,放假。
  
  但是我还是挺期待上音乐课的,音乐老师是个很漂亮很温柔的女老师,弹著钢琴在那里教我们唱歌。
  
  她很喜欢我,因为她唱一遍,我基本上就可以把歌给唱出来,而且我还很喜欢唱歌,老师叫起来唱,我就大大方方地唱出来。
  
  不过小时候要唱歌好也没用,大家看中的都是成绩好,而且就算是你唱歌唱不好,只要你成绩好,成绩册上音乐那门科目肯定还是优秀。
  
  不像我这种人,从小成绩单上就是良好一片,偶尔还会有及格的,也就体育和音乐这两门看著最不需要智力的科目是优秀。
  
  好在我爸虽然对我惹是生非这件事情下手很狠,但是对於成绩要求很松,再者我哥他成绩很好,我这个整日里就知道玩的二儿子也就不那麽放心上了。
  
  我妈更加夸张,“你妈我初中没毕业,後来嫁给你爸,不是挺好的,整天在家里只要看著你们两个就行了,也不用工作,不是挺舒服的嘛,倒是你爸,一个值钱的大学生,忙死忙活的,挣钱养家啊!”
  
  我很赞同我妈的想法,但是我哥不赞同,“可是妈妈,小桐他是个男孩子,他不可能嫁给女大学生,然後让那个女大学生养他啊,爸爸说,养家是男人的职责!”
  
  我妈摸摸严梧的脑袋,“反正你爸会挣钱,将来就算你们不自己工作,也用不完。再说小梧你成绩好,将来多赚钱,赚钱给弟弟用啊!”
  
  严梧立刻点头,“恩恩,我赚钱给小桐,我养小桐!”
  
  我听了开心,直扑上去抱住严梧:“哥哥最好了!”
  
  
  小学的时候,还有一件让父母面上很有光的事情就是当班干部。哪怕是当个劳动委员,也比我这种连个组长都当不了的人强。
  
  文定居然还当了他们班的劳动委员,而我则是什麽都没捞到,有片刻的时间,我觉得我自己特别没用,但是也只是片刻,随後,我还是那个无所谓厚脸皮的严桐。
  
  严梧当选了我们班的班长,孟思悦是副班长,两个人时常一块被班主任留下吩咐些事情,然後我就不得不留下来等他一起回家。
  
  那个时候我们俩兄弟已经是自己步行回家了,但是我哥方向感实在是差得没谱,我妈吩咐我一定要和严梧一起上学放学。
  
  幸好文定当了劳动委员,每天都会留下来监督其他人打扫卫生,我们就在走道上打打闹闹,弄得鸡飞狗跳的。
  
  其实现在想想,小学的时候真的能有什麽事情呢?值得老师一直把班长和副班长等若干班干部留下来开会什麽的?
  
  
  小学说说有六年,但是总让我感觉其实我是翻了几页纸就过去了,而且对於一二年级的事情记忆特别模糊,甚至想不到自己会有那麽小萝卜头的时候。
  
  有特别清楚记忆的大概已经四年级了。我的成绩一直不上不下,说不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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