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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阿婆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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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远青好笑,道,你是不是巴不得人小龙虾自己脱了壳任你宰割?你想得美吧你,馋得又死,懒得又死。
  说归说,还是掏钱买了一斤小龙虾。装在速食盒里,拎着,方暮归直直地盯着江远青的手,口水流了一地。江远青实在受不了了,指了指一旁卖河灯的小贩,问他,“要不要放灯?”
  “小丫头喜欢的的东西,我才不要。”方暮归想也没想,直接摇头。
  江远青还是跟老板要了十只河灯,一人五只分了。“不要太懒,既然来了,又是端午,放河灯许愿,应一下景吧。”
  方暮归想了想,跟老板要了一只马克笔,趴在石墩上开始写心愿。江远青原本就想随便写写,感受一下节日气氛就得了。等自己四只灯都写好了,回头一看,方暮归还在写第一只灯。搔首挠头的,好像很认真的样子。
  “写的什么?”江远青凑了过去。
  方暮归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灯。“不许偷看!干嘛呢你!写你自己的去!”
  江远青心道,刚才是谁还在鄙视小姑娘,自己明明都幼稚得不行。嘴上说,“行行,我不看。你够不够
  写啊,这么认真,要不要我送你一只船?”
  于是江远青送给方暮归的那只船被毫不客气地写上了“猪头”两个字,还画了一个小小的哼(ˉ(∞)ˉ)唧图案。江远青无奈地捧着灯,和方暮归一起挤到河岸。放灯的人实在太多,大多数的河灯来不及扬帆,就被后头的河灯撞翻了,跌跌撞撞地灭了灯,只留下一片狼藉。
  方暮归道,我们往前再走走,不能让他们的灯毁了我们的。
  两个人挤啊挤,得了白眼和咒骂无数,终于占据了一个顺水顺风的有利地势。方暮归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灯放入了水面,轻轻划了划水,送它小心翼翼地飘向远方。
  江远青眼睛尖又靠的近,一眼就看见了河灯上写着“工作”“健康”几个字,还有一只河灯上别别扭扭地写着“今天很开心”。江远青偷偷笑了笑,真是小孩子,这有什么好保密的。他的河灯很简单,每一只都写着同样一句话。
  开心毕业。
  回去的时候,方暮归又“顺手”买了一包粉蒸肉和两盒龙须糕。江远青道,这么多今天晚上吃得完吗。
  方暮归不屑,说,你这是鄙夷我的战斗力。想当年,我也是曾经挑战过一顿饭吃六个汉堡的男人。
  江远青看着他,这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那么难吃的东西能一口气吃六个,我该夸你太好养活了吗?
  方暮归不理他。
  回到住处,不敢把油乎乎的粉蒸肉和小龙虾明目张胆地带进齐整干净散发着艾草香味的房间,方暮归用自己的T恤包着速食盒,让江远青打掩护,自己偷偷摸摸地溜上了楼。一进房间门,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荷叶。粉蒸肉香浓的气息扑了出来,方暮归乐得嘿嘿笑。
  江远青进了门,一看方暮归那没出息的模样,哭笑不得。“你衣服就这么报销了,你明天打算裸奔吗?”
  方暮归倒是很不介意,“我明明看见你有带换洗的衣服,别骗我。”
  你也知道那是我的换洗衣服啊。江远青无奈,坐下来,帮方暮归剥小龙虾。他是真信了方暮归说不会剥壳是什么概念。他那种吃法分明不叫剥,直接送进嘴里嚼或许都比他吃出来的龙虾齐整。江远青戴着老板赠送的一次性塑料手套,轻轻一拉一褪,一整只完好的龙虾肉就出来了,看得方暮归连连竖拇指。“四月,你真是太厉害了,你绝对是民间高手,小当家二代目!”
  《
  br》  江远青尝了口小龙虾,实在没觉得这种不鲜不嫩的虾肉有什么好吃的,将虾肉扔给方暮归。方暮归左手吃着小龙虾,右手抓着一大块粉蒸肉,脸上出了“幸福”找不出第三个字。江远青看着他,其实这些东西真没什么好吃的,满嘴都是调味料的味道,可是看着方暮归这么专注这么认真地吃着,就莫名觉得很有食欲。两个大男生就你一口我一口地迅速解决了两包东西。吃完之后,方暮归下意识地就想找个东西擦手,江远青赶在他“犯罪”之前,将被单从他的魔爪下救了下来,从背包里拿了清洁湿纸巾给方暮归。方暮归结果湿纸巾,冲着江远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出来旅游,除了这个人之外,什么都没带,甚至连脑子都没带。身边有个江远青这么龟毛的人,大概还是很幸福的。
  不过,这是不是也太龟毛了。方暮归看着拿出一小喷瓶酒精对着他的手狂消毒的江远青,脸上一排黑线。
  江远青倒没有特别感觉,从小长在医生世家,说不上是洁癖,到底比一般人讲究一点,比如说外出总会随身携带酒精消毒。
  “你上辈子肯定是得禽流感死掉的奥尔良烤鸡翅。”
  江远青挑眉看他。
  “因为病死了太遗憾,所以这辈子穷讲究。”
  “对,你上辈子是折了翅的二师兄……火腿,所以这辈子泥里混着还惦记着吃。”江远青一个右勾拳把人撂倒了。
  方暮归捂着脸爬起来,这不公平,二师兄哪来的翅膀!
  江远青道,你自己想想你说的那些话,哪一句讲究过逻辑?语文老师的坟上应该上香了。
  方暮归想了想,也是。不过,英雄不应该计较这些细节。
  开窗通了好久的风,江远青才觉得屋子里的小龙虾味道散了些。给方暮归准备了干净衣服,催促他去洗澡。房主家的热水不够,两人仗着年纪轻轻身体好,洗了个冷水澡。虽然是初夏,整桶冷水浇下来,还是让人忍不住打颤。
  两人上下牙齿打架,哆哆嗦嗦地爬进了被子。方暮归将冰凉的脚伸进被窝里,舒服地长叹一声,“真他妈的温暖啊。”
  江远青咬着牙,“废话,大哥你脚下的那是我的腿啊。”
  方暮归道:“兄弟别这么小气嘛。两肋插刀都是应该,何况我不需要你两肋插刀,只要你两肋暖床就好。”
  “滚你的暖床!”
  《
  br》  这个时候,古色古香的木床就体现出它的历史局限性来了。两人稍微一动静,这床就跟碰上抢匪似的狂叫,害得他们来吓得不敢再动。
  屏着气躺了一会儿,方暮归忍不住笑了出声。
  江远青问,你笑什么?
  方暮归道,你说,这古代的木床这么具有防空警报功能。以前的人要偷偷做点什么18X的事情,那不得全地球直播?
  江远青道,你这脑袋就不能想点正常健康的东西么?
  方暮归反驳,这怎么能叫不健康呢?你怎么能这么不科学呢?它要不健康,当年牛顿发现他做什么?
  江远青按住他乱动的手,低声喝,你说话就说话,动作别这么大,当心这床被你整塌了。
  方暮归侧过头,看了他好一会儿。
  虽然关了灯,但月光透过纱窗淌了一地,整个房间亮得连对方的睫毛都看得清。江远青被他盯得发毛,问,你干嘛呢?
  方暮归嘿嘿一笑,突然扭动起屁股来。
  木床立刻感同身受地叫了起来。哎呀~哎呀~哎~呀~嘎吱嘎吱的声音在悄无声息的夜里显得有些惊悚。
  江远青忍无可忍,翻身将方暮归压在了身下。他低吼,“你老实点儿!”
  方暮归冷不防被他压住了胸口,疼得直喘气,也急了。“我靠!你从我身上下来!”
  这么一挣扎,木床叫得更欢乐了,整一出西厢记。隔壁房间不轻不重地传来一声咳嗽。两人吓得同时停了手,憋着气静静听了一分钟。
  方暮归直直地盯着江远青的侧脸,鼻尖近得能感受到自己呼出的被他脸颊返回来的热气。在月色下,江远青原本算白皙的脸颊泛着柔柔的蜜色,像是甚为可口的水蜜桃。莫名的有些不自在,他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肩膀,低声道:“喂,不闹了,你起来吧。”
  江远青似乎也愣了神,被他这么一动,突然反应过来了,撑起胳膊就要起身。两人同时动了起来,脸对脸还来不及分开,嘴唇上划过淡淡的温度。
  ……
  这一晚过得意外的平静,俩人都睡得老老实实,连翻身都没有。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俩人同时睁眼。一起床,大概是睡得不错,相互看看,好么,都是面色红润,眼神湿润。
  方暮归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才要说
  话,房主太太进来了,热情地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吃早饭。
  江远青忙说不用了。毕竟能够找到住的地方已经很幸运了,给的房钱里也没包括早饭,这么麻烦人家不好意思。
  房主太太笑了,别这么客气,你们都是大学生,出来玩一趟不容易。白天逛多了,晚上就得好好休息,别真累着了。
  不管是有心无意,江远青和方暮归都闹了个大红脸,暗自发誓再也不来这个人家了。
  出门的时候才五点多,正是一天之中露水最重,空气清新的时候。方暮归和江远青也不说话,就这么随意走着。虽然时间还很早,但沿街还是能看见一些美院写生的学生或是拿着单反取景的摄影师。相对于昨天晚上的熙熙攘攘,此刻的清净实在是难得。在柔和的晨曦中,淡淡的水光映着清风,这才有了几分江南水乡的气质来。
  门票里附带着几个景点,昨天没有完全游遍,但此时两个人都没想到这一层。只是随意走着,从东头走到西头,一直等出了村,也没想出什么话题来。
  方暮归抓了抓头发,心想,真是奇了怪了,怎么突然就没什么话好说了呢?
  江远青则想,完了,事情好像不大对。
  就这么一个发呆一个乱想,俩人来到了车站。直到手里拿着各自返程的车票,才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
  江远青看着方暮归,方暮归也看着他。看啊看啊,看到日头偏了,时针到了。
  方暮归突然动了动,伸出胳膊,使劲抱了抱江远青。
  “哥们,保重。”
  江远青看着他略长的刘海,微笑的眼神。突然觉得又远又近,仿佛一眨眼,就再看不清眼前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坚决不能月更啊混蛋!你以为是大姨妈吗!努力填坑ing


☆、躲开的是身影(三)

    江远青觉得他和方暮归现在的相处方式有点奇怪。当然,说奇怪也只是相对而言。对于别人来说,他们之前三天两头联系,上网也经常腻在一起的往来或许反而更奇怪。像现在这样一个两个星期难得说上一次话,每次说话几乎都是打个招呼就各自沉默,大概才是多数人的友情。
  其实仔细想想,也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人和人的相处就是有那么点奇怪。昨天还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却无知无觉地走向了明天陌生的某某。在感情深厚的时候,都相信会是一辈子。突然情转时,也说不出孰是孰非,只是渐渐的,就不联系了。
  江远青一直知道,他对方暮归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友情,但绝不仅仅是友情。是更深一层的感情吗?他说不上来。大概没到,却又确实已经迈步,想要收回脚步有些措手不及。只是以前他以为,这只是一个人对友情的独占欲,谁都可能会发生这种情感。因为特别喜欢对方,特别喜欢这样喜欢对方的那段年少时光,便误以为这就是……爱情。
  爱情?想到这两个字,江远青自己都要笑出来了。多奇妙。对于爱情,他大概算一个怀疑论者。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一种感情,非你不可,死志不渝么?真的可以不顾万难,执子之手么?真的会有人三生石上,等你半生么?
  爱情也许只是懵懂季节对隔壁班级单马尾的那个女生甜甜酸酸的念想,也许只是对某个完美影像的冲动,也许只是相看不厌或许可以对着过下半辈子的妥协。不管是哪种,它总是暂时的,在某个特别的瞬间,自己把自己感动了的骗局。激情过后,多巴胺重归正常水平,或是淡去,或是升华成亲情,爱情来过就会离去。
  爱上另一个男人,更是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可是,从未想过并不意味着不会发生。
  只是,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
  江远青从广播室出来,就看见许佳满是褒赏的笑容。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非常好呀,你的状态越来越出色。这几期的节目都有不少同学反馈了感想,都是夸你的呢。没想到你居然有做情感节目的天分。”
  江远青笑了笑,无奈道:“学姐,你不是不知道,我这完全是被逼上梁山。谁让我们之前的节目出现空窗了呢?”其实他对于情感类的广播节目从来不敢恭维。将自己的情感打包成素食的礼盒,当成大众茶余饭后的甜点来分享,虽然无可厚非,但却并非
  是解决之道。只不过,我们又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傻瓜,和自己一样,觉得又孤寂又清冷又叹息。
  但是,人总要留出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来哀叹自己过往的岁月,不是吗?就算是自怜,也是一种寄托。
  江远青略微低沉,甚是温柔的嗓音为他带来了很大的优势。那些明媚又忧伤的少年少女心事被写成凄美的词句,从他的口中念出,总有种安慰人心的魔力。世界上还存在着如此美好的声音,如此温柔的人,似乎伤怀也并非那么难以忍受。
  江远青虽然自己不会唱歌,却意外地特别喜欢唱歌,从英文到法语,从口水到不行的流行音乐到小众到豆瓣都找不出豆友的边缘音乐,他总是有自己的看法,自己的理解,说的头头是道,诠释得让人忘记杂念,一心跟着他沉浸在音符的世界。江远青也渐渐地从这些或长或短的节目中找到了乐趣,那是一种独自面对麦克风,却能将声音传遍外面的世界的成就感。你不需要在众人面前剖开心扉,就能将自己的想法用电波的形式传达出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有个你可能永远不会相识的人,听见你的声音,从心底产生一种共鸣。这种编码再破译的过程,大概是每个从事传播工作的人由衷的乐趣。
  许佳说,也许你可以考虑在这方面继续深入下去。说不定将来你能成为非常了不起的电台DJ呢?
  江远青回答,也许吧。
  可能是做节目的时候,需要说大量的话,将平时的所思所想尽可能的表达出来。在现实生活当中,江远青变得沉默起来,开始慢慢褪去男孩最后的外衣。那点介乎于成熟与天真之间的气质,使得他愈发地引人注目。他参加各种各样的社团活动,表现得越来越游刃有余,举手投足间,颇有些从容的气度。校园间开始流传关于某位江学长甚是牛X的传说,一开始激动地YY他和他“男友”趣闻的小姑娘也开始红着脸努力找话题和他聊天了,江远青似乎做到了成为一名优秀大学生的要求。
  不过,他似乎也并没有怎么开心,甚至有些迷茫,经常无意识地微皱眉头,似乎总有些说不清的困惑。钟诚说,这是典型的中二延期症,后青春的诗泛滥啦,谈场恋爱就好了。
  在吟唱后青春诗歌的江远青同学拿着手机,在校园里已经走了十来圈,却还是没下定决心按下通话键。
  明天又到了英语四级的副本时间,也不知道那家伙准备得怎么样了。虽然有些担心他的成绩,却
  始终没有像开始时那样紧盯着不放。也许是自己也开始意识到,这样做没有理由。他和他毕竟是不同交集的两个个体。偶然相识,却并没有非在一起的理由。除开英语辅导,难道就剩不下什么了吗?
  方暮归盯着手机看了快有一个小时了,阅读理解卷子从摊开就没动过一题,脑海不知道遨游到哪个天际去了。周淳时不时地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转到方暮归脸上,再次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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