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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手(叶琦x遥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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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人的耳侧,浅声低语。一股莫名的怒气合着刚刚的不自在,顿时间五味掺杂,狠不得上前去就一手抓了他回来,鞭打一顿后,再质问一番。问问他这十年过的可是自在?没有他遥定是不是就逞了意了?竟忘了自个儿的身份?
  挥掌一拍!面前缺了椅把的木椅顷刻间,化成一堆无用的废屑,他遥定倒要看看他怎么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那药不必再给他了!!!告诉他,待下月月圆之夜如他还执意不回北坛请罪,我遥定便收了他的命!”
  自遥定身后的屏风走出一人,那人看着背对自己的前方身影,缓缓地道:“老夫自会替遥教主转答,只要遥教主事后不会后悔才好。”
  “后悔?!哼!我北坛的人,命自是我遥定的!是生是死自有我说了算!何来什么后悔!”嘴角冷冷一笑,一双幽兰的双目中透着冰寒刺骨,直入深处。
  




14

14、第十四章 五味杂陈 。。。 
 
 
  世事难料,几日里这场十年一隔的魔教比武大会以让人匪夷所思,却又似乎意料之中的结果收场。不知何故,魔教北坛教主,人称邪魔的遥定还未到大会之日,便擅自离开总坛返回北坛,魔教众人纷纷猜测邪魔是否因上一次的比武大会依旧心生不满,故而心中越想越不对盘,自家总教主这几年来对人家也的确有点过了,玩笑开过头终是触了底线。不过,此事众人依旧替这个邪魔捏了一把汗,那个妖女虽说是后来下了台,却把魔教的总教主之位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这新任教主人倒是还不错,不过他身边的那位就不好说了,跟那个妖女脾性差不多,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两人曾师出同门。
  此外,魔教四大护法风、雷、水、火与多年未归的少主第一场,只战了几个回合便自动弃权,私底下又有人猜测总教主爱子心切,在背后替自己的儿子先做了疏通。可事后又发生一件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如果说魔教四大护法武功各有千秋,那么比之魔教四圣仍是稍有差距,魔教四圣在教中德高望重,武艺更是出神入化,如果要替儿子疏通也该是先疏通这四人才是,毕竟四大护法本就是总教主手底下的人,即使明着不说,真打起来也会估计总教主的面子退让三分。没想那个少主竟使出魔教捆魂术来应付那四人,这奇术效果虽快,却事后极其消耗自身内力,可说是捆了人却极不利己。万不得已一般人是不会使得,更何况是在这种场合,除非那个少主第二天不想继续比赛了。
  再之后,数年隐没在中原武林的魔教神秘人物也莫名现身,似乎与少主还有一层师徒关系,据后来的后来所说,那人之所以隐秘与中原武林,其实就是魔教当年崛起时安插在中原的一个豁口。但即使曾是那么一种师徒关系,该怎么样也应该依旧怎样,不想又是如那四大护法一样莫名弃权,甚至连一招半式都未出过。而更让魔教来观赛的众人失望和意料之外的是魔教西坛的教主晟康,也突然请辞回自家老坛,再未现过身,听说是为了躲着某人。于是南坛教主御风尧顿觉无趣也不愿再战,跟着请辞退出这场比武大会。一时间众人都把希望寄托在最后一场比试上,却不料想,竟是自家人跟自家人对打,娘跟儿子,谁赢谁输结果还不都是一样,总之魔教比武首位的位子今年依旧是那一家子的事,跟旁人没啥关系。
  
  话说,那日,当叶琦一时冲动跃出比武大会会场的时候,待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人便像失了方向不知该往何处,只记得脑中重复晃着一句话,‘不听话的鸟儿,就让他自生自灭也好。北坛中的鸟儿多的是,只是一时缺了一只稍有点趣味的着实可惜了。’那人竟在自己身上下药!自己的死活,那人依旧不会放在心上吗?对那个人来说自己究竟算个什么东西?一只鸟?仰或是他遥定养的一只狗,想丢则丢,想仍便仍吗?哪有那样容易的事?!
  要他回去!他叶琦偏不回去!不过是一死,这些年来为了活着,自己身上背负的那些个东西早就觉得疲乏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人累了,总还能选择停下来休息的吧!还不许他赌这口气不成!你遥定既然肯狠心对自己下药,那我叶琦也敢不要命的偏不回去!想到此处,叶琦架起身形,纵身而去。
  
  遥定一路上甩开身后众人,脚下丝毫不做停息,一身轻功,仅仅数日便回了远在漠北的北坛。身后凌风众人终是急急跟上,一群人却是狼狈不堪,留在北坛的教众看着这个突发的状况,也不敢多问,本该在总坛比武大会上的自家教主如同疾风一般,竟然突然出现在此处。
  那几日里,喜怒无常的教主,脸上毫无表情,阴沉如同雪山之上的千年寒冰,浑身透着一股冷冷的嗜杀之气。自人从总坛归来以后,遥定日日在那空旷的练武场中劈刀练武,直到精疲力竭再使不上半分气力,才拖着一头蓬发回了自己的帐内。可第二日依旧是这般情景,众人只得在一旁看着,也无人敢上前靠近一步,连一向陪伴教主时间最长,最得教主重用的右护法凌风也对此素手无策。那凶猛的招式仿佛只要你靠近半步,便立刻让其身首异处。
  
  遥定刀锋一挥,一股劲气直冲云霄,掀起层层沙浪。下一刻,沙浪退去,一片死寂,徒留那空中风舞的点点尘沙。
  “好!真是好功夫!”新任魔教总教主白慕容拍打着双掌,手内环抱青山绿水剑,悠哉游哉地踏着步子向这边走来,仿佛此处是个闲庭信步再好不过的山水花。白慕容慢慢地走进阴沉着一张脸,顶着一头乱发的遥定,站与他一旁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遥教主果然不负邪魔的称号,晚辈白慕容在此佩服!佩服!”等了良久,也不见面前人的回应,白慕容脸上笑意却未减半分,依旧自顾自地说道,“不知遥教主可曾瞧见我那个五师弟?听说他身中剧毒,待五日之后的月圆之夜便要发作,慕容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帮五师弟解毒的。”
  遥定至始至终当白慕容是无物,未看其一眼,转身抬步便走。
  “我这个师弟还真是个死脑筋。”白慕容也不恼,慢慢地跟在遥定的后头,脸上好似一副回忆过往的痛苦神色,“时不时要向我这个大师兄打听遥教主您的消息,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与他听才好,您说是不是遥教主?我总不能告诉他遥教主您隔三差五的就宠幸那些我娘送来的东西吧。”满意地看着前方的人止住了步,白慕容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再次走到遥定面前,“可是没办法,我那五师弟就是个死心眼的性子,我这个做大师兄的终是拗不过他,也只好将实情说出。”我看你还崩的崩不住,白慕容心道。
  “敢问总教主,今日来我北坛究竟有何要事?”一双幽兰的双目,透着寒气,眉目间显出不耐的恼怒。
  “我不是刚说了嘛,来给五师弟解毒的。怎么遥教主您刚才没到我说吗?哦!话说我那个五师弟啊,没想到那小子听完我的话,不怒反笑,您说遥教主我这个师弟是不是个死脑筋?人家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夜夜抱了别人,他却还笑的出?真是奇怪!”白慕容装作没看见遥定眼中的怒意,一边摇着头一边叹息,说的越发起劲,脸上跟着装出一副诺有所思的样子。“真是让我这个做大师兄替他不值。”白慕容抬头看看天色,道,“既然遥教主不知我五师弟的下落,那我便就此告辞。算了!死了也好,断了他的那个念头,否则人活着也是无趣!那么既然如此,慕容就此拜别!遥教主后会有期!”话音一落,只见一道白影消失在落日的夕阳余晖之中,仿佛不曾来过。
  
  遥定不自觉得捏紧两侧的双拳,心中某处莫名的又升起那股熟悉的烦躁,同时一丝莫名的荒乱自幽兰的双目中划过,那有如冰封透着寒意的眼珠裂开一丝缝隙,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异样的空虚感遍布遥定周身。
  刚刚白慕容在自己面前说的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如同针刺般刺进自己的皮肤融入血肉里,那个人一直都在打听他的消息吗?既然这样为什么却又自己不回来?不回来向他请罪,只要他回来自己定然既往不咎,再饶他这一次。可为什么?不过是个小小的贴身护卫偏偏要跟自己作对!听说了他之后在他不在身边时的所作所为,那个人为何露出笑意,是深知他不过是逢场作戏,不过是……那种异样感让此刻的遥定深感恐惧,无法抓住某物的感觉,如同许多年以前那刺入自己骨髓的无助感,只得随意的任人摆布。
  不去管他,任由那个人自身自灭,药是自己命人下的,即使毒发身亡,那个人的生死最终还是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逃不开的,原本遥定是这样想的。可刚刚白慕容来那么一说,那个人宁愿死都不愿意回来这里,连他的师兄弟们他也都躲得远远地,如此这般故意的躲开他,放弃他历来固有的执着,宁愿选择死都不愿回头!叫他遥定如何甘心!五日,五日之后便是月圆之日,毒发之时。我遥定倒要看看你叶琦,是回不回的来!你不是说要好好活着的吗?!
  
  死寂无声的帐内,火光微微摇曳,厚实的帐子上投射着一具人影。遥定独坐在榻前,似乎连呼吸都不曾有过,脚下是一张精致的弓横躺在羊毛编织的地毯上。弓身的中间微微的留下几处凹痕,可以想像那个握住它的人每射出一箭,都用了多少分的力才有了如今的这些印迹留下。弓壁上的弓弦好似崭新,比之弓壁上的凹痕截然相反,似是刚刚换上去的新弦。那人究竟自何时起就不再用箭来射物了?似乎是很遥远很遥远前的事,只记得第一次看到时,那个人的武艺已经大有长进。
  然而,再见到时,那人带着一张人皮面具换上了另一张面貌,只是那双清澈漆黑透亮的眼珠始终未变。环顾四周,庭院内酒气熏天,石亭中狼藉一片,远远地便看到他同魔教少主和几位青山派的师兄弟们欢声笑语,一杯杯一坛坛的酒顷刻间入得腹中,见了底,正真是好不快活!未干的酒渍泛着银光隐隐地附在那张微薄的唇上,那上面的滋味他是记得的,柔软的带着臊热,让他每每情不自禁的想要将其撕咬吞噬,狠不能就此吃个干净。之后那被自己咬的红肿的双唇血色充满,下一刻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将那个人贯穿在自己的身下。
  
  木柱上的火盆火光渐渐暗淡,高高的帐顶上繁复的花纹已辨识不清,原本寂静的帐内慢慢附上一层阴冷的寒意。投射在幕布上的人影也渐渐恍惚浅淡,紧握成拳的缝隙间竟有细细血丝沿着手上的纹路蜿蜒而下,而那萎靡的火光下萧瑟的人影却不自知,任其自行自灭。
  啪——的一声,最后一簇火苗也已燃尽泯灭,阴冷的黑暗一瞬间席卷进来,沉寂漆黑的帐内如同无人一般。
  
  日升月落之间,漠北的夏季一跃成了冬季,最后一群雁儿鸣叫着划破晨时的寂静,厚实的帐帘被人突的掀起,晨光霎时直穿而入,投射进已空无一人的阴暗帐内,带入一丝微薄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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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秋山几重 。。。 
 
 
  落叶纷飞,秋日斜阳,沧海桑田之间,世事变迁。曾经的青石小道,早已变成了宽阔街面,残破的泥墙也早已换成了白墙屋瓦。颗粒无收的荒废田院从一处山间引了水,涓涓的水流分成支流灌入田间,待到此时,金黄一片。堆积的河底淤泥被开挖疏通,直通外河,平静的湖面上扬帆起几叶轻舟木船,远处的码头人来人往,便是这微凉的秋日也多添几层暖意。
  叶琦踏着步子,眼前是一番陌生的景象,努力搜寻那些烙印在脑海里残留的记忆,仿佛自己是一缕幽魂,飘飘荡荡在这人世间终不愿离去。一路上走走停停,遇上白发满头苍老者寻问几声,也许还能依稀记得一些这里的曾经。离开时,自己不过是个少不懂事的小娃,被人从死人堆里捡了出来,辗转之间如一叶浮萍飘荡到了遥远一方,以为此生都不会再回来。
  落叶终要归根,眼前是几座孤坟,坟前未燃尽的灰烟蒙蒙袅袅,石碑上未刻一字,也不知这后面的土堆里究竟埋得是何人,周围被割断的枯草还留着残痕,想是一直有人细心照料着。莫名的就站在那里许久,想是要见见这个细心的人,问一问这里可曾埋得会是自己熟识的人,说上几句话。今天等不到就明天等,明天等不到就再等一天,今天见不到,心里就想着明天也许就能见到,一日一日往下等,一晃便过了五日。不过是短短五日而已,如同这十年间,瞬时即逝。
  一侧小路走来一个村妇,历经岁月的脸上已经慢慢将老,灰白的发间带上几缕暗发,衣服是旧的,穿了不知多少回,却很干净,穷人家缝缝补补平淡度日。老村妇走到一处坟前,将手内的竹篮搁在一旁,一一将里头的东西取出,摆放在无字的石碑前。
  一旁的叶琦身体早已站的麻木,举步艰难,人慢慢地走上前去,帮着村妇点上几缕香,插入早已褪色的香炉之中。
  “都是苦命的人。”一双长满粗茧的手缓缓扶上石碑,“那些年连着数月滴雨未下,庄稼地里颗粒无收,那时候连山间里的水也干的几月闻不见响声,朝廷的捐税却一次比一次收的多,没人管那。给不出就收你的田收你的房,这人都吃不上饭,地收了,房没了又怎样?饿死的被活着的吃了,没法子,连棵草都不长,人总得活着,不是?”老村妇站起身弹了弹裤腿上的灰尘,“人那,要好好活着,给那些死了的人记着,好好地记着这些,将来祖祖辈辈的说给后人听,也让他们记得,别忘了。”
  默默地点了点头,叶琦目送着老村妇远去的背影,转回头望着面前的无字碑,不用问,也知道里面埋的都是谁。那时候死了那么多人,尸体都烂的烂,吃的吃,残尸腐肉,谁还分的清谁?都埋到一处,合着葬了。
  
  弯曲的石阶小道沿沿往上,两侧转黄或变红的秋叶纷纷散落其间,咯吱咯吱的在脚下发出脆响。抬头便见午后的暖阳斜斜的穿过林间,引着小路上的人往上攀去。耳边听不到春日的清脆鸟鸣,闻不到夏日嘈杂的虫声,寂静的秋山里只留一片孤寂。前方一个身影踏着青石台阶,缓缓蜿蜒。
  人已走到尽头在往前已没了路,叶琦停下步子低头往下看去,景色一览无遗。抬手撕扯下脸上那张多余的面皮,一张稳重刚毅的脸上漆黑的目子闪烁不定。从后劲处拔出三根银针,十七、八岁的少年身形顷刻间幻化成威武硕长。
  “跟我回去。”叶琦身后草丛微动,来人并不隐瞒身形,上前两步立在原地,“我帮你把身上的毒解了。”
  叶琦慢慢地转过头来,漆黑的双目亮如星辰,遥定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中某处突然一动。
  叶琦对遥定笑,笑容平淡丝毫不见讶异之色,似乎对来人突然的出现早有预料,良久,只见薄唇微启:“好。”
  不待自惊讶中回神,眼前身影一晃,慌忙间遥定已疾步冲上前去,跟着前方的人一同跃了下去。
  山不算高,几个跌宕起伏的山峦半围着一个村落,山间腰处有一汪碧绿的湖水,村人架起竹竿水车引着水流而下,灌入山下的田庄里。湖水碧清幽绿,哗哗的水声自一处山崖间溢出,飞流直下汇入其中。
  跳下去的时候,下一刻叶琦便被人自腰间紧紧箍住,一股熟悉的温热传入后背,身后那人还来不急施展轻功,便已同他一同沉入下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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