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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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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可要…………”
  “今日作罢………你可记着还欠着我…………”楚熙榕也知鸩羽身上的药性还在,而且不寻常,就连那儿也能湿润。想到此,楚熙榕轻声道:“下药之人心狠毒辣…………那天门门主…………”
  说道这儿楚熙榕就停了话语,回想起他看过摸过的地方,并未有何痕迹撕裂,完好的很。只是能伸入指头,进出容易,刚刚他还忙活了一阵,才敢有所动作。
  “属下未曾与他交欢。”鸩羽沉着面色,冷静地诉说事实。
  楚熙榕轻声一笑,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唇,“日后莫这般说话,我倒不知那天门门主还教了你些什么…………”
  楚熙榕说的是玩笑话,话音一落,正要亲吻鸩羽,谁知鸩羽淡漠着神情,离了他身。
  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看到鸩羽爬到了他身下,清隽的指骨握住了他的,张口就含住了。
  楚熙榕微微诧愕,好一会儿没回过神,等他清醒了神志,瞧见了那美丽少年伏在他腿间,心中开始颤栗了。
  
  




29

29、第二十九章 。。。 
 
 
  微微灯火照着轻薄的帘帐,透过光影只见帘帐里头交缠亲昵,隐约还有些轻喘低吟,不过只一会儿的光景,那帘帐里头就静然了。
  半响,帘帐里才传出些轻声,接着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撩开了帘帐,摸索着了一阵,而后拿了一块巾子进去。
  细柔的光晕映在男子俊魅的容色里,添着几分诡异,添着几分优雅,只叫人一时移不开眼。换做别人,恐怕是要多看两眼的,但他身边的少年却不迷恋他的容色,只轻抚着他墨黑如缎的发。
  男子手里拿着一块巾子,此时正托着少年的下巴,轻轻擦拭着少年唇边沾染的白浊。少年安静得很,望着他的面,手上缠着他的发,不言一语。
  “等你伤好…………也不迟…………”放下了手上的巾子,他拉过少年,拥了少年在怀里。
  暗夜渐渐逝去,白日来得很快,两人才歇息了一个时辰,外头就白亮了。
  楚熙榕是被双臂间环着的躯体热醒的,打开眼皮就见鸩羽的面色不对劲,眉宇微微蹙着,湿汗布满了额头,双唇紧抿着,像是在忍受什么。
  倏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探鸩羽的腿间,果真如他所想的一样。
  还没等他收回手,怀里的人已经醒了,眸中带些隐忍,嗓音也轻,“主上…………”
  “怕是药性又发作了,看来还得向乔天要解药…………”楚熙榕轻着话语,手上动着,为鸩羽纾解苦楚。
  天大亮了,外头有人声传来,楚熙榕看了看床榻的人,披衣下榻,命外头那人进来。
  来人也不敢抬头,更不敢瞄一眼帘帐,就是听了里头微弱的低吟,心动几分,这会儿也装了听不见。
  “属下拜见主上!”
  楚熙榕心系帘帐里的人,对着眼下的来人颇有不悦,只挥手命他起身,随后听他禀报事宜。
  那人说得也快,几句言语就将事宜说清楚了。
  “天门易主并非坏事,只是这上位之人怎是乔天?”天门大乱,门主被害,必定是要易主的。只是据他所知,乔天并不是天门里权势最大,最有实权的人。就是那吴英杰也比乔天权势大,从前颇得门主重用,手中掌控的人力钱财是乔天所不能比的。
  乔天此人可不能小视,心狠手辣,隐藏极深,在天门里得不到门主重用。也懂得忍一字的含义,绝不锋芒毕露,只暗地里行事。前几回没能杀天门门主只怪他有些心急,这回找上枉生殿,却不按计划行事,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连枉生殿也不放在眼中,此人要除,而且要快。
  “回禀主上,杀害上任门主的凶手,今日已按门中的极刑处死。不过这尸首现在已不知去向…………”
  “那人是谁?”
  “据说是得上任门主重用之人…………”
  “去查探为他收尸的是何人。”楚熙榕已猜了几分是何人,也不用那人说了,既然有人为吴英杰收尸,就有人与天门作对。
  “属下听令!”
  楚熙榕转头看看帘帐,命身前的人退下,走向床榻。撩开了帘帐,搂抱了那具修长的身子在怀里,言道:“若是在这样下去,这身上的伤也难好,解药还得去拿………”
  花明月不在身边,有些事旁人做不得,还得他亲自去做。
  鸩羽醒来时房中已无人,身上的药性没再发作,倒是能让他舒适了一会儿。就是不知主上何处去了,外头也有人守着,不让他踏出房门一步。
  早些时候听得主上与人对话,就晓得了天门之事,昨夜乔天与吴英杰争斗,天门内乱。今日天门就易主了,上位的人还是乔天,自是吴英杰败下。
  吴英杰此人虽轻佻猥琐,但要说手段阴险,还是非乔天莫属。吴英杰败下,乔天自不会放过他,他的下场可以想象得到。
  鸩羽看着身上的伤,蓦然想到昨日的情景,乔天此人他要亲自去杀。
  正沉思着,忽听门外有脚步声离近,回身过去,入眼而来的是那华衣俊美的男子。
  “主上!”
  “日后没有旁人,无需行礼。”
  男子到了鸩羽身前,鸩羽起身而来,忽见那华丽的衣袂上沾了血迹,一时诧异,开口道:“主上无需亲自动手,可命属下前去。”
  “我知你想杀乔天,今日我本是要杀他的,不过杀了他就没了解药,所以只断了他一臂。”乔天此人是要杀的,然而今日为了解药,不得不留他性命。
  “服下解药就会好了。”
  鸩羽听从楚熙榕的话,服下了解药,过后的几个时辰身体开始正常了,再无那痛楚之感。
  鸩羽身上的伤养了好些日子才痊愈,上药的事都是楚熙榕亲自做,他舍不得别人看了那具身体。自从天门之事后,时时要鸩羽在身边,不离半步。
  其实他们一直在天门的势力范围中,因了鸩羽身上的伤,所以没有离去。
  这日有人来报,说是寻到了劫走吴英杰尸首的人,那人正是吴英杰的亲弟。也是天门中的弟子,不过常年在外,为天门奔波,才没能助他兄长一臂之力。
  吴英杰死后,与他有关的人皆被乔天暗中残杀,吴英杰的兄弟在外已不是天门中人,天门已将他逐出,视为叛门之人,一直在追杀他。
  “主上可是要助他?”来报的人恭敬地跪着,开口询问着他的主子。
  “分堂里无事闲着的人颇多,若不能所用,留着他们作何?”枉生殿就是做杀人买卖的,只管接单杀人,这些日子他少有过问枉生殿里的事宜,确实放任了一些人,可不能让他们闲着。
  “主上可要传召分堂堂主?”
  “来一人就可。”
  来报之人退下后,鸩羽来了楚熙榕跟前,言道:“主上要对付天门,不是难事。”
  “要取乔天的人头非难事,但若能将吴英杰的兄弟收为己用,让他做天门的主人,对枉生殿有利而无害。”楚熙榕那日没取乔天的性命,是因了乔天手中的解药,并不是就此放过他。现在还留着他的性命,只不过是想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吴英杰的下场他也该尝一下。
  楚熙榕现在不杀乔天,只怕身边的少年会不快,只好言说着,谁知少年冷着神色,只说要亲自动手取乔天性命。
  楚熙榕不是怕少年杀不了乔天,怕的是少年敌不过乔天的阴毒,若是落了乔天手里,可不好办。
  所以,自从少年回到他身边后,他日日要少年跟随在身边,半步不离。不仅因了舍不得少年离去,也怕少年冲动行事。
  夜里两人亲昵缠绵,不过也就是为对方纾解而已,倒没做什么激烈的情事。
  鸩羽已习惯了与人交缠寻乐,夜里在床榻间从不克制,只享受着欢愉。而到了白日,就清冷冰寒,任由楚熙榕亲近,也难得动容。为此,楚熙榕夜里时常折磨他,要他呻吟出声,在耳边婉转。
  “等你的伤再好些…………莫推拒我…………”楚熙榕平复着气息,手掌游在鸩羽光滑的肤上,只觉那些伤痕快要消失,这样一来也表示鸩羽身体完全无恙了。
  鸩羽看着楚熙榕伸过来的手臂,忽然按住,言道:“那日属下伤了主上,还请主上赎罪!”
  楚熙榕的手臂上有一道伤痕,正是那日鸩羽所伤,在他看来只是小伤,实在不需提起。
  “你若有愧意,不如再为我弄一回。”楚熙榕轻佻笑着,勾起鸩羽的下巴,轻轻吻着。
  鸩羽撑起手臂就要爬到下面去,楚熙榕按住了他的肩头,摇了摇头,“呆在我身边且好,让我好生瞧瞧你。”
  楚熙榕手下摸着结实颀长的身子,眼眸暖柔无比,一会儿道:“忘了将血玉还你,若是那回有血玉在身,不论何种毒都能清…………为血玉所嗜。”
  说罢,楚熙榕起身去,拿了血玉来,亲自为鸩羽带上。去天门执行任务,鸩羽没戴血玉在身,后来一直由楚熙榕保管着,现今才想起血玉一事。
  “你的伤也好了,可是想在外头游玩?或是回临江城看看明月?”
  鸩羽摸着颈上的血玉,抬眼看向楚熙榕,只道:“属下听从主上之命。”
  楚熙榕再无言语,双臂环紧了鸩羽的腰身,轻阖了双目。
  
  




30

30、第三十章 。。。 
 
 
  鸩羽伤好之后,楚熙榕并没带着他回临江城,反而是到处游玩,不问世事。
  若不是听得楚熙榕与密探的对话,鸩羽还不知他的主上表面上是在游山玩水,实则是四处探查密事,行走各地的分堂。
  这半月来他们四处行走,说是两人一同游玩,但并不是两人单独在一处,四周还隐着暗卫,他的主上没让他晓知并不代表他没察觉。
  正是因到处游玩,来了这梁诚才遇见了故人,两月不见,故人还是那般清雅。唇边扬着的笑容温和澄净,叫他推脱不了故人的盛情邀约。
  偌大的宅邸不显奢华贵气,只显着气派轩壮,这可不是一般书香门第的人家。
  跟随故人进了大宅,来了前厅,故人只说家中来了客,自然得去请父亲来。说罢就离去了,待他再来时,鸩羽只见了他跟在一名花白了鬓发的老者身后。
  那老者貌似早就熟识他的主上了,不等故人引荐他们,先朗声笑着,与他的主上话语了起来。
  鸩羽耳中只听得那老者说什么英雄出少年,什么侠士,再听得他的主上说了什么敬重前辈。此时再看主上那双细长的黑眸,只觉主上眼中实则没有笑意,只面笑而已。
  他以主上表亲的名义拜见了故人的父亲后,故人便领了他出大厅,一路行去,来了一处清静的庭院中。
  避开旁人了,故人才开口话语,并不像在人前那样叫他楚兄,反而换了称谓,叫了他的名字。
  “那日家中有急事才不辞而别,后来我派人送信去了楚宅,你可看了信?”离别两月,韩青总念着这清魅冰冷的少年,本想再到临江城去,而今日竟在梁诚遇到了少年,怎叫他不欢喜呢?
  鸩羽看着眼前的人,也不话语,他本就同韩青不熟识,受韩青邀约来了韩青家中,也是因了韩青那清雅纯净的笑容。
  韩青见鸩羽不答话,再言道:“你与楚公子可是出行游玩?”
  鸩羽抬眼看他,想到了他与主上表面确实在行走游玩,故而应了韩青一声。
  韩青得鸩羽回应,眼中的笑容更清澈,不时说着梁诚中好玩的去处,说着说着天色就晚了。黄昏来临,风也凉淡了,韩青才想起鸩羽才到梁诚,还没梳洗歇息。再看看天色,也该用饭了,后领着鸩羽来了一处阁楼,说是此处是客房。
  鸩羽看着精美的楼阁,没多想什么,进到楼阁里就等着他的主上,既然这是客房,他的主上也会来此。
  韩青领着鸩羽来了阁楼中后,吩咐人准备换洗的衣物,又让人备好了热水,好让鸩羽沐浴梳洗。
  鸩羽不好推辞,也就应了,沐浴梳洗后,正伸手拿了衣物,这才发现衣物是淡色的青衣。精致又华贵,每一处都亮丽,这样的衣物确实漂亮。似乎韩青的衣物也是这般颜色,只是要素雅一些,没那么华丽。
  鸩羽没多想就将衣物穿在了身上,正在系腰带时,听到房门作响,转身而去,见了一优雅贵气的男子进来。
  男子唇边带着笑,眼中勾着魅惑之意,冷凝的嗓音淡淡柔柔,说不到两句就搂了他在怀里。
  “主上!”鸩羽刚系好的腰带就这样被扯开,一双温热的手掌摸进了他的衣里,随后淡青色的华衣就被褪到了腰间。
  末了,男子还摸着那华丽青衣,笑道:“着青衣也好看………”
  “主上!不可………”鸩羽想起楼下的韩青还等着他们用饭,一时就想推拒。
  窗外的霞光丝丝艳丽,照射进了屋里,只显得暖柔一片。
  华衣半褪的少年轻闭着双目,柔光洒了他白腻的胸膛上,泛起了莹润光丽。一只手掌轻抚过那两粒鲜红,往下而去,扣住了他滑腻修长的腰身,轻声道:“伤也好了,我也等了许久………”
  “现在不可。”鸩羽转头看着窗外,远处似有身影伫立,清俊如玉,正是那韩青。
  楚熙榕勾唇一笑,如泉冰冷的嗓音淡淡低柔,“你我之事不容他人说教。”
  “可否夜深…………”主上说什么,鸩羽清楚不已,不过白日他并不想寻欢,更不想让楼下的人一直等着他们。
  楚熙榕没再为难他,将华丽的青衣包裹住他光洁的身子,遮住了好看的光景。
  鸩羽容色无恙,心底也有了异样,不过白日不能乱来,此时也要将涌现的念想压抑下去。
  楚熙榕见他容色冰冷,眸中沉静,心里越发喜爱,只想着夜里再好生折磨他。
  不过等他们用过饭后,楚熙榕又被韩青之父寻去,说是要与他对弈。楚熙榕不好推脱,自然是去了。
  楚熙榕不在鸩羽身边,韩青也能好生与他言说几句,说着说着竟然说到了右使身上。
  庭院清幽,月儿照明。
  耳边的话音如夜风一般,淡淡柔柔,轻轻润润的。鸩羽听他说起右使,也答了他几句,回想右使,确实位美人。
  “多日不见,也不知莫姑娘是否安好,那日走得匆忙,虽是给她送去了信…………”
  “不如去寻她。”鸩羽回想起右使,还是觉着是莫倾的时候,右使才会清尘如仙。做回了花明月,右使之美多着妖娆,美的太艳丽。
  韩青听着鸩羽的话,抬眼凝望着鸩羽,半响才笑道:“我若明着去寻她,只怕日子一久,会坏了她的名声,纵然…………”
  鸩羽听到此言,回望了他一眼,在等他往下说,怎知韩青摇头笑了笑。最后凝视着他,静静地瞧着,轻声言语,“若你为女子,那第一美人之名不会是莫姑娘。”
  鸩羽略为诧异,不知韩青为何说这样的话,男人女人本就是不同的,在他眼中右使就是美人。
  “若你为女子………”韩青说着就抬起了手,想寻那美好的面容,一时间眼眸就恍惚了。
  可还没离近,就觉冷风疾驰掠过,手腕就刺痛了。
  收回了手,才看到手上多了几根针刺,他低头轻笑,另一只手拂过手腕,长针遽然落下。只见手腕上多了细细的伤痕,正冒着血珠。
  “我若为女子又如何?”
  鸩羽出手不轻,袖中的暗器全没入了韩青的手腕,就差直刺了韩青的命脉。而韩青竟能轻易逼出暗器,看得出韩青会武学,而且武功还不低。
  “你终究是男子………”韩青方才做出失礼的举动,现下面上也没窘迫之意,倒是镇定得很。
  不过那话中颇有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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