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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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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可等属下见客回来,属下再与主上…………”
  “那般话在床第间说罢…………”楚熙榕放开了他,任他离去。
  鸩羽梳洗完了,才到了偏厅,看到那人冷峻的面时,眼中聚拢了寒霜。
  “江某恭候楚公子多时了。”江寒一见眼前的人,冷峻的面就柔和了些。
  眼前的人如初见那样美,如玉清华的容色一直叫他忘却不了,那双眸子还是如霜冰洌,透着无情之意。
  丰姿极美的人他见过不少,不过这样清冷又魅惑的少年,确实令他想多看看。
  他还记得那夜少年从他手中逃脱,他还被少年的暗器所伤,不过那点伤比起他给少年的伤也算不了什么。
  江寒看少年不理会他,离近了少年,轻声道:“江某与楚公子不是昨日才相见,江某一直记得楚公子………楚公子怎装作不认识江某?”
  鸩羽冷冷看他,淡淡言语,“在下与江公子不曾相识。”
  江寒细看着鸩羽,忽觉今日的他多了些什么,气质清冷,面色也无情,眼眸里只有寒意,但总是有些什么不同。
  那眼角眉梢透着些什么,总觉得魅惑逼人,那唇色也殷红,似花一般鲜艳欲滴。一身黑衣的少年冷着气息,不将他放在眼中,视他为无物。
  江寒的眼神一暗,冷声笑道:“你不承认也无妨,总有一日你会落到我手里,我有的是法子叫你承认。”
  “在下不知江公子所言意欲为何。”
  “柳宅灭门你可记得?那贪官………不提也罢………若不是有人来求………江某也不愿护他………你杀了他也罢…………”江寒的声音极轻,这些仿佛就只说给他们两人听的。
  鸩羽倒没惧他,也不怕他说出什么来,除了江寒有谁晓得他的身份?江寒说什么,别人就信了什么?至少韩青不会信他。
  鸩羽看门外走来一人,对着江寒道:“江公子来此寻韩青,在下与江公子本就不相识,不便打扰二位。
  鸩羽转身欲走,谁知耳边擦过风声,他只得侧身避开,出手与人对敌。
  这人身手极好,内劲极强,差些让他抵挡不住。他早领教过此人的功夫,再者这些日子也在练武,就算敌不过他,也不至于会被他擒住。
  韩青一踏进门槛,就看到里头的两人大打出手,虽不是激战,但看那气势,像是敌对的仇人一般。不禁插手其中,让两人停下来。
  “若不是家奴来报,我倒不知你来了。”韩青笑容清淡,眼睛明净,看着江寒,示意他离鸩羽远些。
  “方才来时你不在,这才见了楚公子。”方才交手中明显感到少年武艺长进,难近他身,好几次快要得手了,最后却没沾到他的衣角,这样的结果让江寒不悦。
  “见他便大打出手?你武艺高强也不需在此显露,若是家父晓知,必定要拿你来试身手了…………”韩青不过是说些圆场的话,这两人昨日初见,今日就朝对方出手,那气势真不像是在比试武艺。
  “韩伯伯今日并不在府中,来时我已知了。”江寒眼中褪去了阴冷,面上露了些笑,再道:“我来还有别的事,可不是只为了见见楚公子。”
  “哦?何事要你来相告于我。”韩青命丫鬟上茶后,要两人都坐下,随后开口问了江寒。
  “三年一度的剑术大会你可是忘了?铸剑山庄没送帖子前来?”江寒抬起杯子,轻抿茶水,放下茶杯后又道:“今次出的名剑………”
  “你明知我不喜刀剑,只喜爱文墨,若不是父亲逼迫我练武,我何须这样辛苦,只能夜里文墨…………”
  “你不稀罕名剑,怎不问问楚公子是否有意?方才与楚公子交手,才知楚公子身手不凡,想必剑术也高超精湛。”
  韩青听言,回头面笑,对着鸩羽,“铸剑山庄的剑只有高手能得,剑术大会也不过是比试剑法罢了!若是能胜他人,庄主定亲自奉上宝剑,不知鸩羽可对那宝剑有意?”
  “并无。”他从无对什么在意,就连这条命也没在意过,什么宝剑都与他无关。他只需呆在主上身边,忠于主上,为主上效命,在意主上的安危,其余的都不在他眼中。
  
  




33

33、第三十三章 。。。 
 
 
  江寒望着少年远去的身影,漆黑的眸子透些不明的意味,双唇泛着淡淡笑意。
  他还记得那夜少年就这样消失在他眼前,远离他去,让他寻不着踪影。
  那夜月色明亮照人,少年那张面映在了他心头,至今也难忘,纵使那张面属于一个男人。
  那夜本来是擒住了少年,怎奈少年太会脱身,他只记得手掌底下的温暖皮骨轻柔滑动,随后手掌中就空了,少年就远去了。
  “鸩羽确实生得好看,常人也比不得,可也是个男子…………你莫对他上心。”江寒一直盯着门外,他也没出声,现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了了才开口。
  闻言,江寒收回了眼光,唇边带笑,“男子又如何…………”
  韩青听言,眼中微怔,接着只轻柔笑道:“今日你得空前来,可不能不好生招呼你,只可惜现下只有我一人作陪了。”
  “来日方长…………”江寒又将眼光移到门口,轻声说道。
  韩青不再与他谈论此事,转移了话题,说了些别的。
  鸩羽回到住处,刚上阁楼,就知那房中不止一人。
  离近房门,听得里头话语清晰,有一人他的声音他熟识,只是不知他怎会在此?
  推开房门,见房中有两人,一人是他的主上,另一人则是许久没见的秦峰。
  “主上!”鸩羽忽视了他身旁的秦峰,直接走到楚熙榕身前,下跪行礼。
  楚熙榕扬着笑容,眼神优雅又轻佻,透着暧昧的丝柔,直直地瞧着他。他倒没有何不自在,眼中平静着,话语也冷冽。
  楚熙榕听着他冰冷的声音,微微挑眉,似有不悦。
  “我让阮魁派些人来,阮魁就派了他来………你也熟识他………”
  鸩羽抬眼往秦峰看去,秦峰还是低着头,没敢正视前方。
  “属下与他一同出行过任务。”鸩羽与秦峰算不得交好,只是相识,仅此而已,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秦峰先退了吧!”
  秦峰听得楚熙榕命他退下,也没多做久留,行了礼就退出了房门。
  楚熙榕这才环过了鸩羽的腰身,低头埋首鸩羽的颈子里,深深吸食着,“才不见一时,我就想念你了。”
  “阮左使手底下能人甚多,不需他来此。”鸩羽说得轻缓,也说得平静,只是这话说出口后,轻薄他的人就停手了。
  “那回你嘴唇的伤口…………可是他所为?”楚熙榕低声一笑,勾过他的下巴,低头亲吻上去。
  鸩羽承受着口舌中绞缠的湿润,只觉呼吸难耐,抬起的手本想推开逼迫着他的人,不过想到了什么,还是将手放下了。
  “你莫怕我会拿他怎么样………他还不是我的对手………能搂你在怀中欢愉的只有我………”楚熙榕轻轻喃呢着,唇舌游走在鸩羽的脖颈上,感受着滑腻细嫩的皮肉,偶尔轻食啃咬,将那白腻的颈子烙上了殷红。
  鸩羽的眸子依旧如冰,没有一点暖柔,楚熙榕却不在意,只在他耳边低语,“你可喜欢昨夜之事………昨夜我对你做的事你可喜欢…………可快活…………在你身子里我快活得很…………鸩羽………昨夜你可喜欢…………”
  鸩羽冰魄的眸子渐渐暖柔了,开口道:“属下只与主上…………如此。”
  楚熙榕着他的话,抬起眼眸,而后亲了亲他的面庞,只静静地抱着他,在没言语。
  房里的两人静着声,享受着温情,房门外有一人隐了内劲气息,站了好一会儿。房里没了声响,他才退开了。
  下了楼阁,他抬头瞧着上头,面色阴沉冰冷,眼中冻结着寒霜。
  他来此只为一人,怎知那人已成了他人怀里的爱宠,叫他如何不心痛!
  楚熙榕环紧了少年的腰身,唇角挂着冷笑,朝门外望了一眼。
  现在他才知有不少人觊觎他怀里的,可那又如何?谁能成为他的对手?他珍爱万般的人,自然会好生护着。
  楚熙榕从前只喜少年的美姿,想要少年臣服,乖顺地躺在他身下,而今与少年朝夕相处,日日相伴。似乎不想放开少年了,就这么陪在他身边,一直陪着他,这才是好的。
  楚熙榕只想到从前,可他不知早在他没对少年用强时,早在他要温情对待少年时,已是在将少年当着珍宝来惜爱了。
  “今日谁来寻你?”楚熙榕随口问着,手开始滑动,摸着鸩羽的身骨,瞧瞧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江寒伤不了属下。”这还得谢他的主上,不时教导他武学,不然今日面对江寒定会吃亏。
  “我派了暗卫跟随………你莫恼怒。”两人其实心知肚明,只是没将此事挑明过,现下说起来,只是楚熙榕不想瞒着少年了,本来少年就察觉了。
  楚熙榕看鸩羽没有不悦之色,再道:“那回你被他所伤,他还惦记着你了,那回………我也是那回得了你…………”
  楚熙榕想到了伤重的鸩羽,漆黑的夜里,清冷的街道,少年倒在他的马车前。后来他将少年救回去,悉心照料,亲力亲为。谁知等少年伤好后,就逃离了他。
  幸而他追的紧,派人前去寻人,这才寻到了少年的踪迹。来报的人说一路跟随少年,竟是看到少年进了深山里的大门,那道大门他少有进出,时常在外,所以才不知枉生殿里有这么个少年。
  阮魁曾挑选了些俊美的少年伺候他左右,却没将这少年送到他身边,是怕他将少年当玩物了?阮魁那时的做法虽是违逆了他,不过他竟没什么怒火,要是早些时候得了少年,或许真当少年是个漂亮的玩物了。
  




34

34、第三十四章 。。。 
 
 
  天还未明亮,鸩羽就醒来了,凝望了一眼身旁熟睡的人,伸手去拨开那散乱的乌发。眼光在那张面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翻身下床,穿衣在身。
  简单地梳洗过后,鸩羽出了房门,准备去练剑。
  然而刚下了阁楼,就见了一身黑衣的挺俊少年正背对着他,似乎听到他的脚步声,黑衣少年慢慢了身来面对着他。
  “若是练剑,我可以陪你。”
  鸩羽看着少年手中的长剑,没有拒绝他,点头示意他拔剑。
  少年也没迟疑,拔剑出招,身形极快,招招紧迫致命,逼得鸩羽连连后退。
  鸩羽只守不攻,手中的剑始终没出招,就这样应对着黑衣少年。
  两人的功夫原先是差不多的,只是鸩羽跟着楚熙榕练武后,武艺自然大有长进。如今的秦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即便他不用拔剑,秦峰也伤不了他。他反而能拿得住秦峰,让秦峰的剑再逼不得他后退。
  秦峰早先不知鸩羽隐藏了武功,就在他要将鸩羽打败之时,手中的剑竟被一股强劲的内力吸去,生生地从他手中脱落。
  长剑落了地上,发出清脆响声,秦峰望着地上的剑,再抬眼看着鸩羽,开口道:“你早知如此,才没拔剑。”
  鸩羽跟随楚熙榕学武,光是服药增长的功力也是从前的数倍,其余的武学剑法也学了不少。如今的江寒也伤不了他,秦峰自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才同主上习武几月,竟是有了这般身手,原是如此…………”秦峰冷声笑着,眼中有着不明的情愫。
  鸩羽以往看不懂,现在同楚熙榕相处久了,日日在一处寻乐,有些东西也就看得明白了。
  “他传授你武学,你甘愿任他玩弄,就为了武学,你就如此下作!”秦峰没想过是这样的,他心中之人为了武学就可以任人玩弄,不顾尊严躺在别人怀中。
  他晓得鸩羽不喜人亲近,但昨日听到的那些却是真的,他不明白鸩羽为何允那人这样放肆,今日算是明白了。
  “与你无关。”鸩羽冷着面色,淡淡说道。
  “你!”秦峰听他说得如此随意,眼中凝冻了冰寒,神情极为冷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来。
  初秋的早晨确实冷凉,就算旭日升起了,那微微的光柔也暖不了身上的凉寒。
  秦峰此刻再说不出什么,眼看着那俊美的身姿要离去,顾不得了一切,冲了过去,狠狠楼紧那人的腰身。
  “我不愿伤你。”鸩羽冷静着眼眸,就算腰身疼痛也没在意,话语还是那样淡漠。
  秦峰环紧鸩羽的腰,紧贴着鸩羽的身子,埋首了鸩羽的颈间,深深吸食着什么。最后抬了眼,看到了鸩羽颈上的清淡痕迹,心中剧痛了起来。
  “你可知我心头有你,只有你一人?”
  鸩羽回想着秦峰以往的一切,可想不出什么来,他对秦峰实在没怎么着在意过,并不了解秦峰。
  只还记得那日秦峰放肆于他,他伤了秦峰,而后他好像再不记得同秦峰有何关系。
  他也曾对秦峰说过,他同秦峰不过是同为主上效命,忠于主上。相识并不相交,仅此而已,再没什么关系。
  好像秦峰不这样认为,所以才一再地出现在他身边,对他说些亲近的话。
  “昨日你与他在房里………我只问你………你可是为了武学………还是受了他逼迫?”
  “我与他之事,并无逼迫。”
  “你………当真是自愿………是心喜了他才这般………”秦峰不愿相信,鸩羽怎才离开几月,就容得人近身,还容男人对他做那些不耻之事!
  鸩羽也没想过什么喜不喜欢,对于那人,他似乎没想过这些,只是顺从身体的欢愉。再者并不厌恶那人的亲近,所以不在乎那些。
  要真的说起喜欢那人什么,也是那人的冰凉墨发,华丽耀眼,手感极好。如果这样算是喜欢,那他就是喜欢那人的。
  除此之外,或许也还喜欢那人别的地方,只是一时想不出,脑海中只有那人动情的模样。
  “你怎不说话?”
  耳边传来冷声,鸩羽才回了神,言道:“我与他之事,并无逼迫,你莫再问了。”
  “你愿雌伏他身下,却不愿亲近于我,你当真心系他了………”秦峰松开了手臂,退身几步,冷冷看着鸩羽。
  鸩羽也没再开口,既然练完剑了也该回去了。
  秦峰见鸩羽如此不在意他的话,就这么离去了,胸口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割开,生生撕裂着,流淌了鲜血。
  自秦峰那日对他说一些话后,也再没单独见他,每回都是主上招秦峰去办事,两人才会见着面。
  今日也是如此,秦峰来呈一张帖子,他才见了秦峰。
  秦峰说是花右使派人将帖子送到梁诚的,呈上帖子后,秦峰退到一旁,如同并雕塑像,无一丝表情。
  楚熙榕瞧了帖子,轻声道:“铸剑山庄的帖子………那剑术大会你可想去瞧瞧?”
  鸩羽看了楚熙榕手里的帖子,回道:“属下听从主上之命。”
  鸩羽没想到铸剑山庄送了帖子到主上手里,那日听江寒说去,他并无兴趣。主上既是收到了帖子,必是会去,他自得跟随主上。
  韩家也早就收到了铸剑山庄邀请的帖子,不过韩家主子似乎不会前去,前去铸剑山庄的是韩家的少主子韩青。
  纵使韩青对那铸剑山庄的宝剑没有什么稀罕之意,但父命难为,容不得他不去。
  韩青得知楚熙榕收到了邀请的帖子,便说一同前去,楚熙榕自然应下了此事,说一同前去路上也多个人说说话,有个照应。
  这日清晨,天色甚好,高阳微照。
  楚熙榕一行人已整装待发了,只等韩青,谁知韩青出现说还有一人与他们前去。
  楚熙榕便问道是何人,韩青说那人在门外等着,出了大门就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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