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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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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你无关。”鸩羽冷着眼眸,面色平静,他倒不知韩青为何这般,方才不是还笑面的么?
  “你!”韩青被他这样的神情怔住了,好一会儿才道:“江寒与我说你二人………我不信他………今日亲眼所见………不曾想你会这般不顾尊严!”
  鸩羽微蹙眉宇,不理会他,转身而去。
  他只知效忠主上,护主上安危,不需在意别的。他连生命都是主上的,尊严又算什么?
  “鸩羽………你………你真是这般!”韩青见他如此,面上冷了,伸手了拦他,再道:“你………颈上的血玉………那血玉又是如何得的?”
  鸩羽早知血玉来路不正,却不知到底是何来路,隐约察觉与铸剑山庄有关,但不敢肯定。
  “那血玉我曾见过………本是我得了………只是被铸剑山庄抢了先………铸剑山庄之物怎会在你身上?”
  “此物………不知!”
  韩青还想说什么,楚熙榕已离近了,手中拿着水囊,不知到何处去打水来。
  “这天………白日里还有些热,喝些水解渴吧!”楚熙榕将水囊交到鸩羽手中,随后又回到马车里拿了些吃食出来。
  “两位也吃些罢!“楚熙榕将吃食送到韩青面前,韩青看着楚熙榕这张温和的面,收了心思,接过了楚熙榕手上的食物。
  楚熙榕走到那清冷少年身边,两人不知说些什么,楚熙榕伸了手去抚摸少年的面,少年也由着他。
  韩青再看不得了,转身过去,这一转身才见江寒在他身后。
  他以为江寒去寻水源了,却不知江寒好像根本没走远,那方才他与鸩羽的话,江寒可是听去了?
  “吃些罢!一会儿还要上路。”韩青将食物递过去,江寒没接,只冷冷看着别处。韩青知他是在看那两人,也没点破。
  早前江寒就对那少年有意,不想却是那样的情意,知那少年同别人如此,江寒定是不好受。
  歇息了好些时辰,天色渐晚,几人也要上路了。
  “两位后会有期!”
  楚熙榕说罢,也不等那两人回礼,放下了车连,吩咐车夫赶路。
  那车夫一路上看尽了各人的神色,英挺的面早已冷寒,特别是那江寒,那人从前阻拦他们的行动。两次伤了鸩羽,若不是武功不敌他,那时候早已杀了此人!
  身后的马车里有一人是他的主子,有一位是他钦慕的人,此时他听着里头的话语轻声,心中剧痛难忍。
  江寒看着远去的马车,冷锐的目光盯着那车夫,蓦然地唇边冷冷一笑。
  再见那车夫,江寒更加肯定心底的猜想,那位楚熙榕真是人人称道的大侠?
  夜晚风凉,房中的两人正宽衣解带,上床榻歇息。
  赶了一日的路也累了,此地是小镇里最大的客栈,没有多豪华,确实干净至极。
  “回临江城?莫不是念着明月?”楚熙榕早前问道少年想到何处去游玩,少年这时说临江城,楚熙榕只想到了那美丽的女子,这才勾着少年的面,轻笑言说着。
  “属下………不曾!”
  




40

40、第四十章 。。。 
 
 
  “不曾?”楚熙榕挑眉一笑,指尖摩挲着少年光润的下巴,盯着少年冷冽冰魄的眸子,缓慢道:“明月确实是美人………若是她哪日也念着你………你可会亲近她?”
  鸩羽回想那清尘美姿的女子,他只觉女子美丽,吸引他人目光,仅此而已。要说亲近于她,怕是不能,他欣赏女子的美貌,却从未想过要这些。
  楚熙榕见他沉静了眼眸,也不回话,晓得他在想花明月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如何待你………你难待不知?”楚熙榕倾身而去,亲吻了鸩羽的面,低声言说着。
  鸩羽抬了眼,凝视眼前的男子,伸手挑起他的墨发,冰凉滑腻浸在手心,如水波荡漾柔情。或许他是念着这人的,心里头有这人的身影,还有这人滑腻如缎的发丝。
  “今夜………歇息吧!”楚熙榕瞧见鸩羽眸中的冰冷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微微润色,这是动情的前兆。
  拥了少年上床榻,刚亲吻了少年红润的唇瓣,只听窗边疾风掠过,身下的少年眼眸一冷,随即抽身而去。
  “属下前去查探!”
  楚熙榕还来不及话语,少年已破窗而出,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身边隐着的暗卫甚多,就算有人来绕也不需少年而去。
  不过那黑影既能离他们如此之近,想必身边的暗卫也捉不住他。
  楚熙榕不会放少年一人离去,最寻着少年的身影,才来到一片树林中,就察觉了不对经。血腥自那光亮处传来,转眼一看,那少年挥洒着染血的长剑,斩杀着他人。
  楚熙榕见此,眼神阴霾深无比,身形急速略去,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来人不多,再者少年方才与暗卫已杀了不少,此时剩下的几人已被楚熙榕解决了。
  树林中平静一刻,楚熙榕才来了少年身边,见少年手上的长剑鲜红如血,那锋利的刃上闪着清洌的冷光。
  “主上!”少年收回长剑,才向他行礼。
  “你若有个闪失………我会心疼………”楚熙榕拉过少年,拥他在怀里,轻声言说。
  少年听得耳边冷凝如泉的嗓音,眼中一怔,放松的身体,任他搂抱着。
  身旁几道黑影闪去,留了清净给两人。
  倒是最后一道黑影瞧了他们几眼,似不愿离去,不过又不敢逗留,最终还是消失了夜里。
  “你可曾想过你离我而去,若是有人来袭,若是我遭了来人暗算…………”
  “属下知错!”鸩羽不禁想到方才,确实是他冲动,身边还有暗卫,他不需前来。应当留在主上身边,护主上安危。
  “回去吧!”
  隔日,鸩羽才醒,就听了帘帐外有话话语声。才想要起身,才发现那外头不止主上一人,还有一人似乎是秦峰。
  “可有探到什么?”楚熙榕话音如冰,淡淡凉凉,似乎无一丝温度。
  “昨日林中的尸体已消失,不过属下寻到了一物。”秦峰冷峻的面上无神色,不过奉上手上的东西给楚熙榕时眼角悄然瞄了那床榻一眼,眼中的阴冷一闪而过。
  楚熙榕接过秦峰递上来的东西,那不过是一柄短剑,剑身不长,但柔软至极。
  “这物………”楚熙榕才要开口,倏然想起鸩羽的长剑,那剑是从铸剑山庄得的,这手上的剑虽是软剑,可是与那长剑太相似了,同样锋利而清洌。只是没有鸩羽的剑那样气势不凡,光耀夺人。
  “来一人便杀一人。”楚熙榕淡淡笑着,将软剑放下,起身超床榻走去。
  “属下遵命!”秦峰见他走到床榻边,看着他撩开帘帐,再看了一眼那床榻里乌发披散的少年,只觉心痛如针刺。
  “还有何事?”
  “属下告退!”秦峰沉着声,只觉脚下如同灌了铅,行走艰难。
  再关上房门了那刻,秦峰见那床榻里的少年仰着美丽的头颅,承受着那人的亲吻。
  他紧握了双拳,利指深陷了皮肉,有鲜红渗出。
  房中的两人也不过是亲近一刻,一会儿就说起了昨日之事,再没亲昵的举动。
  可秦峰不知,只晓得那两人颠倒伦常,做些令他心中绞痛之事。
  早晨清凉,微风淡淡。
  晚秋快到了,再过些日子,这天就更凉寒了。
  马蹄踏得慢,车轮也慢慢悠悠地滚动着,官道上偶尔见了些挑担的农户和一些赶着牛车的汉子。
  似乎前面就是一个村落,这早晨才会遇了一些人,或是午时可在那村落歇息。
  不过马车走了两个时辰也没看到什么村落,这便是有些奇怪了。
  “主上!”他察觉有异,主上恐怕也是晓知的。
  这一路上太静了,除去方才那些挑担赶车的农户,像是这山野就无人了。
  “此处甚静,正好歇息。”楚熙榕朝他微微笑着,贴近他,亲吻他的双唇,随后就下车去了。
  主上下车而去,鸩羽自然跟随,两人还没寻过好处歇息,忽然间风中似有利器破空而来。两人闪躲开来,避开了袭来的利器。
  不过才避开利器,又有强劲之气袭来,这来者似乎同昨夜那些是是一道的,袭击的手段并不高明多少。
  昨夜来的人不多,像是前来探查什么,今日来者甚多,许是为昨夜的同伴寻仇而来。
  “莫让自己伤着。”楚熙榕拉过少年,低声一语,随后如风掠去,出手杀敌。
  鸩羽很少见主上出手,从不知主上出手是如此绝情狠辣,那眼中再无温情柔和。
  鸩羽看着那嗜血冷情的男子,眼中微微动容,握紧手中的利剑,飞身而去,加入厮杀中。
  杀尽最后一人,楚熙榕才朝少年走去,见少年面对着他,手上的利剑未收。眼中含笑,唇边柔情,只看着身姿修长的少年。
  少年冷淡不语,倏然间朝他掠去,利剑如闪电般划过,有血腥落了他手上。他才低头看去,果然是血,只不过不是他的。
  少年的长剑斩断了那人的手腕,那人手中的利器随着手掌滚落了一边。
  “我眼底只有你,却不晓得还有一人活着。”楚熙榕轻笑着,目中的柔情更深浓了,只想将少年搂在怀里,好生亲昵一番。
  “主上………这人还活着。”鸩羽看着那草丛里的人,冷声道。
  楚熙榕看少年如此不解他的情谊,眼中微暗,只想挥掌出去,杀了那该死之人。
  鸩羽走近草丛里的人,还没开口,倒是那口吐鲜血之人话语了,“你这假面小人………
  盗了我山庄之物………还来夺剑………若不是………若不是………江湖必不知你………”
  那人气息微弱,似要断气了,鸩羽走上前点了他几处大穴,那人猛然咳嗽,吐出一大口血水,继而道:“江湖必不知………不知你二人………”
  那人没说完话就断了气息,令鸩羽不得知那人还想说什么。




41

41、第四十一章 。。。 
 
 
  鸩羽晓知他们是铸剑山庄的人,却不是为何铸剑山庄会知那物在他身上,晓得那物的只有韩青,但韩青必不会这般小人。
  马车还是慢悠悠地走着,只不过转了方向,朝东走去。
  本来是要到别处去看看,如今这少年想回临江城,他自然由着少年。
  “这物确实来自铸剑山庄,至于是何人盗走的就不知了,那日你也晓得,这物是在店里头买的…………”楚熙榕手上拿着一块血红的玉石,玉石由金色的链子穿过,雕琢得精细小巧,落了少年颈子里,衬得少年肤色更为诱人,
  说着说着,楚熙榕解开了鸩羽的腰带,手指挑开了鸩羽的衣襟,将血玉贴了鸩羽光润的皮肉上。
  随即,低头亲吻了那白腻的颈子,唇舌细细轻滑,绕弄那纤长的锁骨处。
  “得知你有此物之人不多,铸剑山庄怎晓得………也不急………铸剑山庄虽失此物但还没这么大张旗鼓做小人行径………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主上!”鸩羽偏过头去,躲开楚熙榕的亲吻,坐起身来,拿了脖颈上的血玉,对着楚熙榕道:“那日欢爱………韩青得知。”
  “韩青………”楚熙榕晓得那日的偷窥者是韩青,这么说来韩青那日看得不少,不然也不会看了鸩羽脖颈上的血玉了。
  “韩青必不会小人。”鸩羽想起韩青淡然的话语,清澈的眼眸,不信韩青会做小人。
  “你才出江湖,哪里懂得人心?”楚熙榕揽过鸩羽,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抱坐在腿上,再道:“人心难测,除我之外你不过是与他熟识些,怎能断定他不是小人?”
  鸩羽抬眼看他,面色平静,开口道:“韩青不会如此。”
  楚熙榕一见他冷冽了眸子,容色也越发冰冷,心中一紧,压下他的头颅,凑上去狂吻一阵。
  “我的话还比不得一个韩青?”楚熙榕声如玉石,冷清幽幽,手上利落,褪下了他的衣裤。腰身上抬,埋入了温热紧致里。
  少年倒是没有挣扎,只是眼中更冷,冻结了霜寒。
  那面色冰白如玉,唇色也褪去了血红,眉间轻蹙着,像是再隐忍什么。
  少年这般姿态,楚熙榕心中冷寒无比,动作更为强劲,可纵然如此,少年硬是没吭一声。
  楚熙榕晓得他疼痛,疼得嘴唇发白,额上渗了冷汗。然而太想进入少年,已停不下冲撞着的腰杆。
  鸩羽从未这般痛楚过,这痛比身上的刀伤剑伤还令人难忍,纵使受过的重伤也没这般痛。痛得令他心头冰凉,窒息之感侵袭而来,喉间吸食不了气息。
  今日这人没了温情,扣紧他腰侧的手掌太过炙热,太过霸道。
  这张面还是那样俊魅,不过此时显得凌厉冷冽,没了柔和之气。
  那唇边还是勾着笑,但那笑多了冷血之意,那眼眸里头再无优雅轻佻,只剩阴戾残暴。
  这人不在轻柔待他,只是狠劲冲撞,强势地侵占。
  初见时他就知这人不似外貌一般温柔,那一身贵气优雅不过是皮相,今日在路上残杀他人,浑身寒意,眼中嗜血………这才是他的主子!
  鸩羽盯着楚熙榕的面,伸手而去,遽然拽了一把那冰凉如水的青丝。狠劲地将一把滑腻绕掌心,轻声道:“属下只喜爱这一束墨发…………”
  楚熙榕微微挑眉,勾唇魅笑,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你若爱它就是爱了我………你可是明白…………”
  鸩羽仰头看他,只将手里的发丝紧紧缠绕,似乎要将一把冰凉的发丝扯断。
  楚熙榕低声笑看,接着便深入了少年的身体,好一会儿才平复气息。
  他见少年白了面色,乱了发丝,冷汗滑下,心中又是一痛。
  少年这般惨样不是他所为么?他从未伤过少年,从未如此,今日见少年这样,心中早已涌上的愁绪令他失控了。
  是了,少年在他身边数月,他心中喜欢少年,愈发不知节制,早已将少年深藏了心底。他不知少年待他如何,少年太清冷,又不识情爱。他虽得了少年,可少年的心怕是还没亲近他。
  他从来舍不得少年伤痛,今日竟伤了他。
  楚熙榕低□,托起鸩羽的双腿,瞧见那出被他蹂躏不堪,血肉模糊。低下头去,轻柔地舔着,将血水腥味一一食了口中。
  “主上?”鸩羽不知那人………那人竟如此!
  楚熙榕小心着,口中滋味确实不好,可那是他所为的,比起少年方才受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鸩羽隐忍着伤痛,由着他的唇舌滑动,眼中无冰冷之意,不过还有痛楚之色。
  楚熙榕再抬头时,手上多了伤药,轻细地将药抹在伤处,见伤处不在渗血,才送了一口气。
  接着,手指又托起少年之物,含了口中,温柔地伺候着。
  见少年无挣扎之意,他知少年时允诺他的。
  待口中再有腥咸味沾染时,他只将那些腥咸吞入喉中。
  “今日………原谅我罢………”楚熙榕为鸩羽着衣,再为他束好了发,轻抚着他的面庞,轻缓说着。
  鸩羽没开口,不过楚熙榕拥他入怀,他倒是闭了眼眸,任由楚熙榕亲吻而来。
  回临江城恐怕还得要些时日,一两日怎回得去?
  过了越州走水路,那就要快些了。
  只是才到越州便听得些江湖风语,说起半月前铸剑山庄的剑术大会,再说起那大会上赢得名剑的少年。说是那少年极美,风姿绝世,却又冰冷无情,令人近不得身,相交不得。
  可就是这得名剑的美公子竟是个盗宝之人,不仅盗了铸剑山庄的血玉,还有脸面到铸剑山庄夺剑。
  这些也就罢了,有人还听说那天门门主之死其实同他脱不了干系,据说他曾出现在天门。那天门门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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