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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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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这江家还不是他掌权,他怕有人会害了这少年。
  这宅子再来之前就打理了,里头早已有人候着,一见江寒来了,即刻迎接。
  江寒只顾着怀里的人,倒没多注意他们,所以也没察觉这宅子里的奴仆有些什么不同。
  少年手上的伤包扎好了,江寒为少年服下了解药,看少年额上的汗没那么多了,才放心往外去。
  江寒走后,床上的人冷着眼眸,抬手瞧着包扎着的伤,还有点点血红染着。
  今日他若不让自己清醒,怕是会着了江寒的道。
  这些日子身体越发虚弱,身上的伤早已好全了,不知为何还如此。身上的内力被江寒封了,凭他一人之力,想要恢复内力是不可能的。
  他身上的衣衫并未穿好,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痕迹,他不在意,但他知那人不喜欢,定会厌恶。
  想到那人,心中动容,眼眸也软和下来,遽然伸手摸向下处。
  半响,面就红润了,唇里轻哼着,“主上…………”
  他记得那人喜欢用口舌为他泄出来,那人喜欢爬在他腿间,每回抬头,那细长的眼眸都挑着魅惑之意,引得他轻颤几分,身下便出来得快。
  想到此,手下摩挲轻抚的动作越发快了,身子也颤着,喉咙里再忍受不住,呻吟出声。
  脑海里印着那人在床榻里的姿态,手下一紧,滚让的湿物流淌而下。
  鸩羽从未做过此事,就是知了情事欢愉,他也从未动手为自己舒缓过。再者他身体不如从前,一回下来身子就发虚,气息难以平稳。
  他正平复气息,这时听到脚步声靠近,还没睁眼,一道掌风袭来,硬生生将他打落床下。
  一道冷声自头顶传来,“与我亲近不来,倒是喊着你主子在享受?”
  江寒一想到方才所见的,眼光越发冷冽,见那修长的腿间,那物沾着白浊,还未软下。下一刻便抬脚踩了下去,看少年的面顿时煞白,也没轻脚。
  “我若让你没了前面这东西,你是不是再弄后面,再喊着他?”江寒脚下不轻,也晓得少年疼痛不已,可今日少年之举,比杀他还令他愤怒。
  两人正僵持之际,外头来了一人,说是江家那边来人了,厅里头也有好些侠士等着。
  江寒一听,抬了脚下来,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少年,弯下腰将他抱上床榻,随后离去。
  鸩羽躺在床榻里,闭着眼眸,脸颊边尽是冷汗,鬓发也湿润了。
  江寒一走,他以为在无人了,不想又有脚步声接近,睁眼一瞧,那人竟是多日不见的秦峰。
  秦峰见他如此,只为他擦着汗,正要揭开薄被,被鸩羽按住了手。
  “你将我当做江寒那般小人?”秦峰眼睁睁地看着他江寒如此,却不能上前为他解困,早已是心痛万分了。
  鸩羽还是不说话,秦峰再道:“从前我对你有过那般举动………你莫不是还记到现今?”
  他说了这话,鸩羽再不制止他了,只冷眸看他,随后转了头。
  秦峰揭开了被褥,见着了他凌乱的衣衫,还有一身的痕迹,握紧了拳头,英俊的面上满是寒霜。
  再看那双腿间一片青紫,那物破皮肿大,若是不好生上药,怕是会不好。
  不过现今还得小心,所以他不能为鸩羽上药,不能让江寒察觉什么。
  “主上已来寻你了。”
  




50

50、第五十章 。。。 
 
 
  窗外晴朗一片,清风徐徐吹来,微微有些凉意。
  室内寂静着,秦峰说完话后,只等鸩羽开口,然而好一会儿鸩羽也没说话。
  “你且小心………我会在暗中助你。”
  “你只需助我恢复内力。”鸩羽这时抬了面,望着秦峰。
  秦峰见他的面上有掌印,嘴角也有血水,一时心痛难忍,伸了手去。可他还没碰到那高肿的面,鸩羽就转了头。
  “江寒用药封住了你的内力,我与…………我正受主上之命寻解药。”秦峰收回手,正想再说什么,那外头似乎有人前来,他深深凝望了床榻里的人一眼,随即离去。
  鸩羽晓得江寒是用药封住了他的内力,若不是如此,早已能冲破受阻的经脉,恢复内力。
  江寒对他用的药怕是借着为他治伤的缘由,放进汤药里的,那药不仅能封住他的内力,还会令他身虚体弱。
  秦峰刚走,外头是来了人,不过不是江寒,来的是一名丫鬟和一名抱着药箱的大夫。
  鸩羽被江寒封住了内力,身体又越发之虚,若是恢复了内力尚好,恢复不了,恐怕日后同废人无异了。
  他身上也无什么重伤,但江寒仍是每日命人煎药给他,汤药里有些什么他不清楚。但他自晓得身无内力后便再不喝药,好几回江寒便是将药灌进他嘴里的。
  他不能忍受江寒那般渡药之法,若是江寒逼着他喝,他定是会喝下,江寒不在,他不沾一滴。
  秦峰说是去寻解药,怕是难了。
  单靠秦峰一人自然寻不到解药,解药被江寒藏着,还得慢慢寻找。
  就算如此,也必须在武林大会之前寻得解药。
  秦峰离开江寒的住宅后,去寻了一人,那人定然有法子偷得解药。
  还有两日就是武林大会了,江寒异常忙碌,所以无暇顾及鸩羽,也不时常来。但暗中加派了人手守着鸩羽,秦峰来了好几次也未得见他。
  江寒白日不在宅中,都是夜晚来,不过白日忙碌劳累了,夜里来了倒是没做什么。亲近爱抚是躲不了的,一同入睡也是常事。
  江寒见他再无反抗之意,也温柔了许多,没再伤他,也没再强迫于他。倒是没命人煎药给他了,这样一来鸩羽的身体渐渐好了些,只是还是身无内力。
  早晨,天还未亮,江寒已起身了。
  回身见床榻里的少年还在熟睡,唇边勾着笑,托起了少年的身子,低头亲吻上去。少年挣扎了两下就随他了,他见此更为心满意足。
  “今日便是武林大会,你说你那主子会不会来?”江寒舔着少年的唇瓣,轻声问道。
  少年身子一怔,慢慢睁开了眼,江寒见他眼眸有些迷茫,里头透着些魅意。轻声笑着将他压在床榻里,好生怜爱了一番。
  江寒走后,少年撑起身子,亵衣凌乱着,白净的胸膛上尽是红痕和齿印。脖颈里更是狼藉一片,到处是深紫的色泽。
  还有他的手,手上一片温湿,方才那人泄出的东西。
  那人之所以没再对他用强,正是因了他的手。
  他想起了暗杀天门门主之时,在那密室里,天门门主似乎很喜欢他的身体。他还用口含了那物,不过最后那物被他一口咬断了。
  倏然间,少年眸中杀气四溢,面上冰冷至极。
  天门早已暗中为枉生殿所用,即便是这回也来了梁城,但暗中是为枉生殿做事的。上任门主乔天已被江寒所杀,纵然江寒不杀他,也有人等着取他性命,死在江寒手中还算便宜他了。
  鸩羽与江寒同榻,夜里从未熟睡过,全是做给江寒看的。每回江寒一走,他才真正地能小歇一刻,养精蓄锐。
  今日是武林大会,秦峰还未给他带来解药,他亦出不去。
  鸩羽才熟睡了片刻,忽觉床边来了一人,才睁眼来,身上倏然一痛,便无知觉了。
  醒来之时,才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山洞,洞内黑暗阴冷,无一丝光亮。
  正要起身,才知手脚已被铁链禁锢在石壁上,动弹不得。
  他本想趁着江寒派在他身边的人放松警惕,逃出那宅子,没想又被困在到了此处。为了逃出江寒的掌控,他任由江寒为所欲为,而今竟然还是没能逃出去。
  今日是武林大会,江寒所有心思应该在那上面,定然无暇□来顾着他,不想江寒还是怕了什么,才命人将他藏在此处?
  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无一人来,鸩羽只想到了那人,不知江寒设了什么圈套,定然不会让那人活着出梁城。
  一想到此,眼中涌现杀意,手腕磨着铁链,就算端了这手骨,今日也要逃出去。
  鲜血一滴滴落下,沾湿了他的衣,他却不觉疼痛。
  直到白骨露出,炼铁磨在骨上,他微微蹙眉,继续地磨着。
  他身无内力,也无利器在身,又动弹不得,只能如此了。
  就在他磨得白骨作响时,忽听黑暗中有脚步声朝他走来,抬头看去,远处的黑暗里有点光亮。
  来人似乎急切不已,只见那光亮闪烁妖娆,似灭未灭,伴随着冷风而来。
  他本以为是秦峰寻来,没想那人渐渐露了面来,才知那人竟是韩青。
  韩青一见鸩羽此番模样,心中有些疼痛,手上的利剑丝毫不迟疑,斩断了禁锢着鸩羽的铁链。
  洞内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相对。
  外头确开始了血雨腥风,武林大会在江家的庄园举行,来人甚多。
  上任武林盟主便是江家的人,这任武林盟主不知又该是谁人?
  楚熙榕站在远处,瞧着江寒迎着各路来人,唇边淡淡笑着,对着身后之人道:“若是韩公子骗了你我,今日你我不知能不能活着出这庄园?”
  “主上莫担忧,韩公子乃是君子,自不会是小人。”两人正式楚熙榕与花明月,他二人只远远瞧着江家的庄园,还未上前去。
  “阮魁已准备好了?”他既然命阮魁前来,必是将枉生殿一大半的实力倾尽此地,就怕有失算之处。
  “阮左使已按主上吩咐行事,今日定能成事。”
  楚熙榕听言,再问道:“秦峰又在何处?”
  “他已进入庄园,等候主上命令。”
  “天门门主可是也在里头了?”天门虽暗中为枉生殿所用,但还是不得不防。
  “主上可放心,天门并无无异心,纵然有也不在此时。天门一年内历任几位门主,门中内乱,早已不成气候。如今还得枉生殿在暗中为天门善后,重振天门。”
  “时辰不早了,也得进去了。”楚熙榕等花明月话落,抬脚往前走去。
  两人做了装扮,一般人是认出他们来了,不过一些人认不认得他们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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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 。。。 
 
 
  洞内阴暗潮湿,冷风冰寒,微微火光照着那张苍白无色的面,令韩青不禁有些痛心,这人竟被江寒折磨了这般模样!
  “我若快些来此,这手也不会伤成这般。”韩青托起鸩羽的手腕,摸着血肉模糊之处,心下竟是痛楚万分。
  “若不是你来此,今日我难逃出此地。”
  韩青也不在多说什么,立刻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道,而后小心地掏出伤药。细细洒在伤处,白色粉末瞬间就浸入血水,被血水淹没了。
  少年的手腕在他掌心里轻颤,他更加轻柔了起来,轻细地为少年上药,随后撕下自己的亵衣为少年包扎伤处。
  “若是再晚一些,这经脉磨断了,又怎生是好?”韩青心痛与少年的处境,他本以为江寒心中喜欢少年,不会为难于他,怎知竟是这般折磨。
  少年没回他的话,静静地闭着双目,任由他上药在伤处。
  韩青抬起头,见少年面色如冰雪,眼眸轻闭着,唇色有些白,晓知少年这会儿正隐忍疼痛。
  可少年竟自残这般,磨得手骨露出,难道就不疼痛?
  韩青轻叹了一声,接着又为他包扎另一只手腕,这双手暂时不能动了,得好生养着。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必会废了。
  为少年包扎手上的伤,再看看少年的脚踝处,那儿也有伤,不过没手腕的严重。
  “你何苦这般为难自己?”韩青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什么来,借着微光一看,原来是一粒药丸。
  “服下这药就可恢复内力。”韩青将药丸送到少年嘴边,本以为少年还不理会他,谁知少年张口含了去,末了才与他道一声多谢。
  服下韩青给的药碗还不能立刻恢复内力,需要人运功助他,幸而韩青是个会武的人,若是韩青不懂武学,怕是不能助他了。
  运功调息了许久,鸩羽才放心下来了,恢复了内力,便没什么不能做了。
  身体再不像以往那样虚弱,不过才恢复内力,还不能强行运气。他只好慢慢站起身子,扶着石壁,双手猛然一痛,似乎有鲜血渗出来了。
  “你伤得如此,还是歇息一会儿才是。”韩青见他要往外走去,急声说道。
  鸩羽听他出声,转了身去,开口道:“这解药你从何而来?”
  “江寒对你下药,自然从他那儿得来。”
  鸩羽听言,许久未曾话语,韩青见此,才又道:“我只助你逃离此处,不曾助江寒,也不曾助楚熙榕去杀他。”
  鸩羽听他言说,心下明白了几分,然而后来韩青的话,才令他心急如焚。
  韩青说他相助秦峰,相助楚熙榕,不过是为了助他逃出江寒的掌控,其余的他不参与其中。
  韩青还说武林大会会场确实布置了机关暗器,乃是江寒所为,不过若无他去,也不会启动。
  相助楚熙榕也布置了不少人马,还有会场上点燃的香,那香一旦点燃,便是毒气四溢。不过若是喝了茶水的人,便无事,解药早入了茶水里。
  离擂台近一些的人,便是会中毒,其余的也看运气了。
  鸩羽听他说完,冷道:“你既是助江寒,也助主上,最后只看他二人相争,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韩青倒是没有反驳,只道:“若是江寒胜了,得利之人还是他。”
  鸩羽这时才知韩青并不像表面那样明净清雅,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感激韩青。今日若不是韩青来此,他难以出去。
  两人正说着,忽听外头有刀剑打斗声,韩青见此,言道:“定是江寒不放心于你,又派了人来,此处不可久留。”
  两人出了山洞,外头狼藉一片,人影交错,刀剑厮杀。
  韩青知鸩羽双手不便,护他在身后,斩杀了几人,随后带他离去。
  韩青带来的人也不多,所以两人也不耽误,片刻间就离开了血腥之地。
  “武林大会在何处举行?”
  “你莫去!此时只怕已乱了。”
  鸩羽听言,不顾手上的伤,出手朝韩青攻去,韩青不敌他,也怕他再受伤,索性让他得了手。
  “你若要去,也得服下这解药,场内的迷香一时半刻散不去,你莫倒下才好。”韩青不想这少年再涉险,然而这少年一心念着那人,他拦住了少年,只怕少年日后会恨他。
  鸩羽手持利剑,似在逼迫于韩青,韩青却物反抗之意,这样的韩青,鸩羽倒是不明白他。
  “你莫去了,我自会寻到。”说罢,鸩羽点了他的穴道,转身离去。
  武林大会聚齐各路英雄豪杰,只为必是武艺,夺得盟主之位,号令于武林。
  场内众人瞧着胜者和败者,喝着解渴的清茶,这天似乎有些热,送茶的小厮不断来回走动。
  场上已点完了一炷香,而后又有人点了香来,不仅如此,粗大的香点了不止一处。只要有人在的地方,皆是远远点着,不让人察觉什么。
  场上刀剑之气流动四溢,强劲猛烈,两人比试倒像是在厮杀,没有点到即止的迹象。
  场下的四周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杀气渐渐溢出,正从角落聚集。
  午时快到时,本该歇息了,但此时上场确实江寒。
  他一人竟敢挑战所有的,众人自然不服,不会让他得意。
  不过他这一举动倒是另众人心喜,江寒的身手无人不知,要是一人与他对上怕是不能胜,人多与他对上,总能讨些便宜。
  就这样,剩下的十几人一拥而上,只见那高台上人影交错,刀剑闪着光亮,随即有人惨叫,接着被踹了下去。
  争斗还没完,刀剑碰撞声不断,血腥也开始蔓延了,不过并不浓重。
  等到那抬上只剩江寒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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