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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断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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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喝汤的动作一顿,侧身远离他继续凑近的动作,抿唇笑了一声:“抱歉,殿下,我一向如此要求。”他恍然大悟,忙地给我加菜盛汤儿,难过地又回到自己座位上道:“我也如你般要求自己。”
  “……”其实,他脸皮并不薄。只是近日的相处让我忘了初见他时的霸道野蛮。我心底发笑,不过如此也好,遂按着礼数微微一笑道:“敢问殿下,可吃饱了?”
  他瞧了我一眼,黑眸里的光全然黯淡了下来,默默颔首,大掌摩挲着桌面犹豫道:“你还在生气吗?”
  我权当未听见他的话,盯着眼前那盘豆腐颇为镇定地继续喝汤,王府里的大厨果真有些本事,一盘豆腐都能雕出东西来。
  “琉儿,你……”他见我不理他,只顾瞅着那盘豆腐喝汤,忙拽起盛豆腐的盘子横眉一竖冲下人发火,“这豆腐怎做的,豆腐就是豆腐,雕甚的鼹鼠啊!”被连累的下人浑身一哆嗦,忙撤了豆腐跐溜出了门口。
  “……”大厨会哭的。我眉眼复杂地瞧了他一眼,为保他的面子挥手退了其他的下人,终是叹了口气道:“殿下,草民以为,他雕的是玉兔。”
  他见我肯理他了,也不顾自己刚才做得有失身份的小事,又凑近我嘿嘿一笑道:“管它是什么。琉儿,昨夜我……”
  “啊,殿下,草民吃饱了,殿下慢用。”我礼貌地起身躲开他的亲近,瞧见他猛地阴沉的面色,遂后退数步挑眉讥诮:“殿下,你若是忙的话,草民就不进宫了。”以我二哥那个性子,怎能被其他人欺负了去。瞧与不瞧,都一样罢了。
  许是我的话彻底惹怒了他,他竟黑着脸色沉默了许久,方慢腾腾起身大步走出了门口,竟一句话也未说。我瞧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轻笑了半声,随后也走出了门口。
  回了房间,收拾好东西,我一转身便瞅见了四个暗卫,齐刷刷的守着门口,皆是一脸紧张地瞧着我,生恐我要强了他们似的。
  “额,你们这是做甚?”我抱着包袱坐在凳子上,瞧了一眼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准备活跃活跃气氛:“哎,你们早膳吃的甚啊?”
  他们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不知怎么作答。过了一会儿,黑炭方恭敬道:“启禀王妃,这个问题不在殿下的意料范围内。”于是,他被其他三人一人揍了一锤。
  毛团不安地咳咳了数声,板着一张老实诚恳的脸忙不迭解释道:“王妃,黑炭的意思是,殿下素日不注意我们的伙食,王妃比起殿下真是关心属下,属下好生的高兴啊哈哈哈哈。”接着,他被其他三人联合揍了一顿。
  ……我只是单纯地想问问他们到底吃的什么而已。不过,我笑眯眯地捉住问题重点:“这样吧,你看你们殿下也走了。我呢,也没必要在这里了。要不,你们踢了殿下跟着我闯荡江湖去?”
  “不,不,王妃,殿下现下只是不知道怎么与你相处,他难过着呢。”
  “对对,殿下昨夜在您门外踱了一夜的步,别提多伤心了。”
  “王妃,殿下只是性子闷,不善于表达罢了。”
  “哎,王妃,您搭理搭理他吧。适才我瞧见殿下和院子里的大树拼命呢,殿下对王妃之心苍天可表,日月明鉴啊。”
  四个人围着我七嘴八舌地胡言乱语,耳朵里乱哄哄的难受,我揉着额头挥开他们,一脚踢翻了两个凳子,心道占了我的便宜他伤心个毛啊!
  我不悦地瞧了一眼那桌子,面色淡淡道:“将我这张桌子给我送回冥桂山,我想你们堂堂一个晋王府还不缺一个桌子吧。”
  他们立马老实了。偷偷瞥了我一眼,黑炭又再次充当出头鸟,替这张桌子求情道:“王妃,你瞧,这桌子来王府这么久了,感情自然深了,贸然搬它走,它多伤心啊。”
  “不愿意的话,本公子也不强求。”我将收拾好的包袱撩在背上,阔步走到房门口突然又想起一事,万分认真嘱咐道:“很早我就想说了,以后莫再唤我王妃了,哪天你们殿下若再遇着个一见钟情的,那本公子多不好意思啊……”
  “嘭”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商亦晟站在门外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神情,他凶悍霸道的目光掠过我肩上的包袱后又一刀子一刀子地戳进我的心窝,带着想要挖起血肉模糊的不甘和难过,“……柏、琉!”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

  黑炭他们瞧见自己主子来了,忙俯身一拜,退出房间时又不忘忧心忡忡重复道:“王妃,殿下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殿下对王妃之心……”
  “统统给本王滚下去!”可惜接下来的话被商亦晟一声暴怒喝住了,黑炭他们一瞧这情形,颇为担忧地瞧了我一眼,但见我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只好灰灰溜溜消失了。
  商亦晟用眼神剜了我一会儿,长腿一迈便进了房间,在桌子前坐下来后方端出了王爷高高在上的架势,“你想要这个桌子?”
  我与他面对面而坐,垂眸掩去眼中的薄薄笑意,手掌慢悠悠地摩挲着桌面,漫不经心道:“殿下此话是何意?这桌子原本便是我的。”
  “本王知道,自是用不着你提醒!”他抬高的眼角高贵而好看,神情矜贵得好似站在云端,一张俊脸生得龙潜凤采,唯有目光掠过我时方显出浓浓的无措与焦急。
  “所以?”虽知这是他强装的模样,但于我来说还是多了几分的陌生感。心间不由生出一股气闷感,我勉强自己保持着笑眯眯的态度询问:“所以,殿下的意思是……”
  “这桌子是本王是从冥桂山搬下来的,就应该是本王的。何况,本王贵为大黎唯一的王爷,皇家正统子嗣,莫说一个桌子,就拿整个大黎来说,还有什么不是皇家的?!”他面容严肃凛冽,却撇开了落在我眉眼处的视线,落在窗外的景色上。
  这话他一字一顿说得颇有气势,全然没了往日在我面前的委屈求全的模样,我挑眉瞥了他一眼,心道你这个呆子当起王爷来还真有这么回事,不过心中的气闷感却更盛了。我一向最烦拉扯,做事喜干脆利落,为此便抿了半口茶水,神色认真道:“殿下,恕草民斗胆问一句,那殿下到底要怎么着?”
  他被我不耐烦的语气一激,神情豁然一变,眯了眯眸子后又豁然睁开,气场瞬间变了。但见他半个身子越过桌子朝我倾来,暴烈不满的气息随即迎面扑来,漆黑的眸色深处溢满了急促和怒意。他伸出右手一把钳住我的下颌,唇角缓缓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本王就应该听皇兄的,管你愿不愿意先把你囚起来再讲!”
  听闻此言,我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复又垂下眸子视线紧扣桌面,适才心间的气闷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便是真正的怒意,并一点一点浮现在了面上,因此一时也未接话。
  “怎么?生气了?还是难过了?”搵着大力道的手掌撑起我的面容,直接对上了他的视线。咋一看我薄怒的面色,他眸子里似是飞速划过一道焦急之色,然速度快得我几乎觉着我是眼花了。缓缓呼出了一口长气,我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不想竟被他抢先了:“柏琉,你也知道生气吗?可你知道本王有多生气吗?”
  “本王是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本王和自己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本王怎么能抑制住情、欲?本王只是想亲近你罢了!”
  “本王知道自己昨夜错了,可你为何不听本王的解释就走!你不搭理本王时本王砍人的心思都有了!”
  “柏琉,本王明明白白再说一遍,本王喜欢你,是那种想上你的喜欢!柏琉,你有没有……有没有……一点……喜欢本王?”
  颇有气场的质问在他红了耳根子后结束。我撩起眼皮瞧了一眼他的神情方发现此时他的怒气,他的不甘,他的暴躁,以及红了耳根子的羞赧,全部抛除了装样子的范畴,都是他的真实情绪。
  思及至此,我抿唇轻轻挥开了他握着我下巴的手,将想对他露出一个笑,想要解释说对于昨夜我并未真的生气。他却紧握着拳头咬牙站了起来,恶狠狠将我拎起来扔到了床上。
  我措手不及,他却如饿狼本又猛地扑了上来,动作迅猛决绝。如昨夜一样的姿势,让我忆起了昨夜他疯狂的场景,不由阴了面色厉声道:“你最好从我身上下来!”
  “最好?!本王若说不呢?”他贴紧我的身体恶意地动了动,眸色暗红一片,捉起我的手放在他胸口冲我笑道:“柏琉,自见你第一眼,本王就对你有欲、望,但碍于相府的势力才不妄动。”
  “可惜,现下不一样了。你说,本王若是日日将你压在身下操弄,他们会怎样?”
  “你爹现下只是一个无用的老翁而已,起不了半点作用。你大哥远在边关,等他回来时你也许就被本王操得都离不开本王了。再说,你二哥出不了皇宫,不过就算出得了他也不过是像你被本王压一般被我皇兄压在身下罢了。”
  “柏琉,你不要仗着本王喜欢你,你就得寸进尺,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满含羞辱的话方一说完,他便已轻轻松松撕开了我衣服,脑袋伏在我颈窝里使劲啃噬着我的肩膀,j□j那东西早就火热得昂起蓄势待发。
  适才被他的话劈得脑子险些炸开的我僵着身子任由他所有动作,牙齿紧紧咬着舌尖。掀起眼皮瞧了一眼床顶,我感受到他的唇贴在肌肤的力道,顿觉疲惫不堪。察觉到他的舌已有从锁骨处往下蔓延的趋势,我面容平静得问:“敢问晋王殿下,这些话从哪里学来的?”
  他动作一顿,肆虐的舌尖已撤离了我的胸膛。慢慢抬起头,他一眼瞧见我淡漠的神情后一怔,表情复又猛地变得凶悍起来,“本王自己想的,难道本王对付一个贱民还需别人帮忙?!”
  “很好。”从未如此情绪暴躁过的我险些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纵然知道他只是做戏假装恶言恶语,可他也不该犯了我的禁忌。我冲他弯眉笑笑,腿步猛地发力将他踹到床里边,一边拉好自己的衣服,一边走下床道:“我再问一遍,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面有不甘,气势汹汹地想要再扑过来时,被我无措地抹了一把脸的动作给惊住了,面色徒地慌慌张张道:“本王……本王……不对,是我,我,只是。”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仓皇解释,我勉强扯起嘴角冲他一笑,走到桌子前拎起包袱回身瞧见他想要从床上下来追我,不由怒气大发:“不准动!”
  他听话的坐在了床上,房间里默了一会儿,我一屁股又坐了下来,秉着对我和他都负责的态度,有史以来最认真最坦白道:“这段话不管是谁教你,或是你自己学的,我必须夸你一句。表情很到位,言辞也不错,虽语气却了点味道,但效果委实很好。”
  “所以,我真的生气了。殿下,我想你许是不明白,荣华富贵权势地位,我柏琉一向不在乎,不然当初也不会去山上种药草。”
  “曾经的柏家荣华无限,是我柏琉的家。我爹,我娘,我大哥,我二哥,他们都是我最爱的家人。现在柏家没了权势地位,也是我柏琉的家,他们依旧是我最爱的家人。”
  “柏家失势算不得什么,你随意说就是了,但你不该如此贬低侮辱我的家人。柏家从未出过孬种,我二哥纵使愿意委身于你皇兄,也是你皇兄值得他这样。若不是,他胆敢动我二哥一根手指,我二哥早就阉了他了。”
  说到此处,我瞧了一眼他霎时变得惨白的面色,拿起茶盅抿了半口茶水润润喉咙道:“诚如殿下所说的,我现下就是一个贱民,不值得殿下这般费尽心思。自然,殿下也可利用权势将我囚起来,日日操、我以表示您的喜欢。还有,这个注意委实不错。”
  “好了,废话不多说,殿下也该好生休息了,柏琉就此别过。”我不去瞧他什么表情,将包袱撩到肩膀处,往门口走了两步便听到他嘶哑的声音:“我没有骗你,这段话真是我自己想的,为此我还练了一夜。”
  ……呆子就是呆子,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无非是火上浇油,他怎能笨得如此心安理得?!我腾出手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一脚迈出了房门,身后传来他的问话,裹着如汹汹潮水般的难过:“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门外刺眼的日光扎进我的眸中,撩拨起心脏处被我无视已久的刺痛感。我这人一向不喜矜持含蓄什么的,便烦躁地眯了眯眼后方回头朝他扯了扯嘴角:“对于昨夜的事,我并非真的生气。昨夜一夜未睡,我便一直在苦恼地琢磨着一个问题:我是否喜欢上了你?但现下这状况,不得不说我还得谢谢你,至少你让我不用苦恼了。”
  语罢,我也不再想他会露出什么表情,直接踮起脚尖,身体一跃而起,一路踏着树枝越过王府的高墙不顾一切地奔向城外。
  出了城,我蓦地脚步一顿,停在了古道旁的高大树干上,眼神飘过城墙妄图一眼瞧进皇宫,瞧瞧我那作孽的二哥是否活的肆意潇洒。
  “小琉儿,好生的巧啊。”思绪被耳边的猝然出现的呼喊打断,我惊诧间一转头便瞧见了同我站在一棵树上的师叔鱼乐。此时他的头发已被青色发带拢起,遗漏的几缕发丝飘在他那俊美倜傥的面容上,一身破破烂烂的草鞋麻衣装点出了他请原谅我一生放浪形骸风流不羁的浪荡摸样。
  作者有话要说:  


☆、捉奸

  “师叔,你这副装束在京城好生的帅气威武啊。”我瞧见他跳过来和我站在一起忙地躲开,内心腹诽了他一万遍啊一万遍方又道:“哎,师叔,欠我的钱……”
  “小琉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谈钱多伤感情啊。不如这样吧,我们谈感情,你觉着可好?”他亲昵地俯身过来,朝我相当邪魅狂狷的笑。
  我呵呵两声,一脚使劲儿踹开他,面上无比歉意道:“为了不让师父脱离师门,我们还是谈钱吧。何况谈感情如此伤钱,委实不好,委实不好啊……”
  他听着我抑扬顿挫的调子,似是想起了师父在东丽对他的警告,眸内却盈满了徐徐笑意,继续弯着狐狸眼道:“如此说来,谈钱也是不错的。身外之物,不过信手拈来,你当真要要吗?”
  “哦,从哪里拈来啊?”我侧身躲开他的动手动脚,眸光瞥过不远处树叶晃动的一棵大树,便与师叔又近了几分,不解道:“我家的大白呢?”
  他果真惊奇于我的主动靠近,面色有所迟疑道:“自然是师兄抱走了。今晚你要去和我拈身外之物吗?”他意味深长地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我微一怔忪,顿时明了他的意思,狠狠点头。虽说二哥是个妖孽,可万一皇上是个收妖孽的呢?
  我俩又商议了一些琐事,决定好晚上行动后鱼乐师叔便带着我去了他的老窝。京城外的一间茅屋,果真是四面透风夏暖冬凉的极品,不过也别有一番情趣。
  为了养精蓄锐,我决定先在草窝上睡一觉,然这时鱼乐师叔却凑了过来,满怀希望道:“小琉儿,你可知爱情为何物?”
  ……一年未见,他怎这般的傻了吧唧了,昔日风流倜傥声称要做丐帮帮主的那个师叔鱼乐呢?!
  我自知才疏学浅,爱情如此飘渺文艺的东西,我若知了,又怎能和他窝在草窝里,早就天长水阔地去寻寻觅觅了,便道:“师叔,你今天吃叫花鸡把药当做盐了吗?”
  我自认为这话无比的含蓄,他竟然听出来了,一脸不满道:“小琉儿,鱼乐师叔并未去丐帮,也不会做叫花鸡。你明明知道,一年前我为何离开。”他说着便俯过身来,嘴角几乎要贴上我的额头。随即草屋外一阵噗噗咚咚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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