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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贼难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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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自宫了,你以後的‘性’福怎麽办?”薛慕延无辜的眨眨眼,故做一副可惜样。 

“那就换我来给你。”田扬风甩掉袈裟,身体力行的翻身把薛慕延半压在身下,不带情欲的把他占有在怀中。要阉了他?当他在被薛慕延插入的那一瞬间他的确有过这种冲动,恨不得事後拿把利刀一下把他冲动的小弟弟横刀了断。但……这只是那一瞬间的想法,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伤害他啊。 

“要给我?你还行吗?”薛慕延故意笑笑,让自己和田扬风贴的密不透风。 

“看在你还有伤的份上,现在就饶你一次。”田扬风的头与薛慕延头靠头的依偎在一起。 

“睡吧。”很难得的,薛慕延没有和他做口舌之争。 

一刹那,头一次,田扬风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薛慕延。就算他们现在依靠的这麽近,他对他还是不了解,如果真的要说的话,他们或者应该说还依然陌生。 

陌生?一次又一次不管是不是巧合的相遇,共同患难过,共同生活过,甚至连身体都互相属於对方。为什麽他们还依然陌生? 

也许他真的不了解薛慕延吧,对他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割了伤口都会痛。’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薛慕延的这句话来。是不是他受了伤,他就会为他心痛。如果是这样,他宁愿忽略对薛慕延的一无所知,因为不管伤了谁,他都会痛,他为他付出的已经不止是那副空皮囊了。 

“怎麽了?哪里又痛了?”薛慕延半眯著眼看著躺在身边的田扬风。 

他…这是心疼他吗?田扬风睁开双眼,仔细的盯著薛慕延看不出情绪的脸,久久後,他偏侧头,蜻蜓点水似的在薛慕延淡粉的唇上落下一吻,像是誓言般的又像对自己又像对薛慕延道:“不管伤了谁,我都会痛。”他已经不知不觉的付出了真心了! 

这几乎是告白的一吻在薛慕延的心湖振荡开来。他依旧半眯著双眼,忽而微笑一下,在田扬风的双唇上回上淡淡的亲吻,调整好姿势,让两人相拥一起。“睡吧。” 

薛慕延闭上双眼,像是疲惫不堪的睡著了。但内心的激荡却越来越澎湃。他有些迷惑了,难道……身边的那个男人真的对他动了真心?!那个心高气傲、和他针锋相对、相见如临大敌的精明男人原来对他心动了?呵,这是真的吗?那他呢?他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30 

清晨天色蒙蒙亮。 

薛慕延悄然起身,看看身边还微微打鼾的田扬风,替他掖好被角,自己披上外衣出了山洞。 

田扬风睡著後,他悄悄看了那个黑褐色的布条。上面只有简短的四个字:晨曦,湖边。毫无疑问,送包裹来的人要见的是他,因为这个布条为特殊的黑褐色,左下脚针刺的暗刻三点,只有萧家的人在互通暗号时才会用到。 

这送布条之人到底是……他又和萧家是什麽关系呢? 

“传闻中的薛大神医终於来了!”飘著薄雾的湖边隐约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浑厚略带沙哑口音的声音略显出几分讥笑。 

“阁下何人?”薛慕延没有走近那人,手暗自伸进衣袖,预备在不时之时进行防范。 

“何必那麽警戒,论武功…”那人停顿了一下。“连山洞里被你下了药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薛大神医……哦不,或者应该称您为‘萧大神医’呢!” 

什麽!薛慕延好似晴天霹雳。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竟然……连他姓‘薛’是幌子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薛慕延仅呆滞了一个瞬间,立即恢复警觉。既然对方把他的老底调查的一清二楚,又能追到这山谷中,甚至连他在田扬风睡前对他下了安眠药之事都了如指掌,那他若有加害他之意,他恐怕早活不到现在了吧。 

思及,薛慕延缓缓走向那人。 

薄雾随著朝阳的渐渐升起而一丝丝淡去。 

喝!薛慕延定住脚步。眼前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高大,魁梧而挺拔的身材略显现出主人的霸气。最不可思议的是他那一双碧绿的双眼……竟然像一湖碧绿的清水,冷冷散发出一种难以琢磨的气息。 

“阁下非中原人士!”薛慕延唇角勾起微笑,冷静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此人为何会知道萧家的暗号,又为何会知道他--应该姓‘萧’! 

“薛神医果然比传闻中更聪明,不,应该是狡猾!”男人冷笑。 

“为何找我?目的何在?”知道眼前的男人绝非等闲之辈,那就不用和他绕来绕去了。 

“薛大神医何必把人都想的如此诡诈呢,我只是看到薛--萧慕延被迷倒了,还是被一个男人迷倒了,而感到好奇,就此来观望一下而已。”男人无辜的摊开双手。 

“我被他迷倒?哼!”薛慕延冷哼一声。“我把他迷倒了还差不多!” 

“在还没有完成尚书大人交待的任务前就先动心了。” 

男人摇著脑袋故做惋惜。 

 

“哼,动心?我对他动的只是色心而已!”薛慕延冷眼看著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猜测著他的来意。 

“色心?原来如此,怪不得可以让已经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人先去打开来历不明的包裹,一直躲在他的身後好自我保护、见机行事。原来薛神医您只是单纯的喜欢男人罢了。”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薛慕延。“那是不是只要是男人就行呢?” 

“如果是像…”薛慕延一步步走近高大的男人,借著地势的高凸,捏住了男人不羁的下巴。“像你这样的男人,我勉强可以让你在我身下呻吟不停。” 

“哦?”男人挑挑眉。蓦然拉过薛慕延的腰,两人贴近的双唇无懈可击的贴在了一起。 

滋滋。细小的树枝断裂声音传了过来。明显後退的脚步声让薛慕延不得不猜到是谁在那里。 

“扬风,出来吧。”他真的不想让他看到,尤其是现在这一幕。他已经给他服下安眠药啊,怎麽会…… 

“呵,好像打扰两位秘密幽会了。”田扬风的脸色没有太大变化,只有微微颤抖著的手出卖了主人的情绪。从昨天晚上看到薛慕延偷偷塞入怀中东西而不告诉他开始,他就暗自注意著他的举动,小心避开他喂的草药。原以为他们已经……看来就算身体再近,都已经发生那种事了,都没有他自己来的重要啊。 

说穿了,原来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男人”!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替代的--男人! 

不想让心泛痛,可是为什麽它自己要不住的淌血呢?! 

“扬风,你听到了什麽?”薛慕延皱了皱眉头,他依旧与那男人贴紧的站在一起。 

“我应该听到什麽呢?”是他不姓薛而姓萧,还是他受了尚书的命令,或者是他对他只是--色心?他想让他说他听到了什麽呢?不管听到什麽,这次受伤的都是他,痛的也只有他! 

“听不听到都不重要了。”既然身份已经被揭穿了,他也没必要掩饰什麽了。 

“那什麽才是重要的?”一定不是他!他只是一个引起他色心的普通男人罢了。就算他曾替他挡下毒镖,就算他抱他一起坠下山谷,就算他……这一切恐怕都只是一场骗局。一场为了一个无聊袈裟的骗局! 

“这个才是重要的吧!”拎出手上的那个土黄色包裹,那是他们第三次共同目的。 

第一次有共同目的时,他不可预料的撞见了自己的劲敌,险些失去小命;第二次有共同目的时,他无可奈何的再度和他不期而遇,怦然失去一吻;第三次有共同目的时…… 

原来,在第三次被死缠烂打的遇到後,他失去了自己的心! 

“把它给我吧!”薛慕延的声音虽然轻微,但不容拒绝的口吻却深深敲打进了田扬风的心。 

原来一切就是这样!没有反抗,田扬风丢下了包裹,就像丢下了自己已经破碎了的心,拖著步履蹒跚的左腿,披著凌乱的丝发,一点点消失在即将散尽的薄雾尽头…… 

 
31 

辗转了几个日夜。田扬风几乎没有停过的一路蹒跚奔跑,连他是如何出的山谷都毫不知情。拖著行动不便的左腿,一路北上。累了只是靠在马背上合眼小憩片刻,醒了就继续赶路。在他此时的心中,除了回家,已经没有第二个杂念。回家,似乎回到家一切的心痛都能烟消云散。 

“喂,前面那个无礼之徒,你给本…公……呜呜” 

“小姐,女孩子不能这麽没规矩!”一位穿戴举止华贵的老妇人捂住了一个身穿鹅黄纱裙妙龄少女的嘴。 

田扬风呆滞的转头看看叫嚣之人。只见那女孩像一只斗气的公鸡站在马车上,提手欲指骂他却被身旁的老妇制止住。全身散发著被娇宠了的蛮气,一看就知道是欠缺管教的小丫头。 

没有任何表情。田扬风转身策马赶路。 

“哼,此人也太无礼了。来人!拿下他这个刁民!”少女拉下老妇的手,立刻指挥跟在马车旁的彪形大汉。 

转眼两名大汉策马追上田扬风,正欲挥刀擒拿。却见身前策马之人一个踉跄,从马上跌了下来。 

“喂,喂!你们是白痴呀!让你们拿下他又没让你们把他打跌下马!”鹅黄少女赶上前,跳下马车,一一数落著大汉们的不是。两个男人被一个少女教训,却无人敢回口反驳。 

“喂,起来。给本…姑娘道歉,本姑娘就原谅你!”鹅黄少女趾高气昂的斜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田扬风。 

“喂,给你说话呢!”鹅黄少女用脚踢了踢田扬风的身子。他却像死了一般没有反应。 

“啊,他…他的头好烫呀。”鹅黄少女俯身翻过田扬风的身子,见他满面通红,用手摸了摸额头,突然有了想放一个鸡蛋在昏迷的田扬风额头,试试是不是能够煮熟它的念头。“嬷嬷,嬷嬷,怎麽办呀?”女孩哭诉著叫著身後的妇人。 

“公主,这事我们就别管了,任他死活,都和我们没关系。”妇人拉著少女欲上马车。 

“不行!他还没有像我道歉。他的马骑那麽快,惊吓到我的马儿,害我颠簸一下。一定要他道歉!”少女不依,甩掉老妇的手,指挥起那两个彪形大汉。“把他抬马车上!” 

“唉!”老妇叹口气。“公主,那我们先到前面小镇上找家客栈,请个大夫吧。”公主就是从小被她宠出来的呀!“不过,我们要快点回宫了,你这次偷跑出来要是被你皇兄知道……” 

“他一定怪我没叫上他一起玩!”鹅黄少女抹掉眼泪,泣笑著上了马车。 

昏昏沈沈的一片混沌,而边似乎有人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似有似无的草药味道勾起了田扬风一直挂念在心底却不愿想起的人。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牵引著他想再次回到那个人的身旁,只有左腿上的抽痛扯回了他梦一般不真实的想法。 

“你醒了?喝药吧。”鹅黄少女捧了一个翠绿瓷碗站在田扬风床边。她的身後一直跟著那个老妇和一群彪形大汉。 

“喂,你是哑巴还是聋子?我好心救了你,让你吃药!”少女扩大了分贝,由50只麻雀变成了100只。田扬风已经可以确定,梦中的叽叽喳喳声并非是他幻听! 

“你是……”田扬风支起身子,打量著四周。喝!他冷冷的倒抽一口气,他--薛慕延他……自从离开山谷、离开薛慕延後,他逼著自己不去想他,不去念他,更不能想见他的念头,但现在…… 

眼前鹅黄少女身後站著的那个笔挺身形,加上他冷淡孤傲的气质,让田扬风在这被浓浓草药弥漫了的房间,再次撕开自己的伤口,确定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无法克制的想念。他想他!在他内心深处无时无刻的不想念著他--惦记著那个曾用冷淡目光看著他的人。 

“你怎麽了?跌伤脑袋了?”鹅黄少女诧异的看著转醒却一直盯著大夫看的田扬风,他难道看不出是她救了他吗! 

“这位公子积劳、郁郁成疾,小姐大可安心。”大夫平静的转过身,眼中带笑的宽慰著少女,却盯著半躺在床上的田扬风一眼不眨。 

不对!不是他!看清了那人,田扬风黯然的闭上了眼睛。呵,他这是怎麽了?!无法忘记那个骗子倒也罢了,现在却连任何一个和他有那麽一丝相似气息的人都能恍惚看成他。看来他真的是积劳成疾了。 

劳累又黯然神伤的田扬风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沫深思的目光久久徘徊在他的身上。 



32 

不知为什麽,事情总是出乎田扬风的意料。原以为他只要随口说了道歉的话,他就能继续快马加鞭的赶路回家。但情形却是…… 

“喂,田扬风,你是要回京城吗?”鹅黄小少女坐在马车上拉拉闭目养神的田扬风的衣袖。 

忽略少女的问题,他感受到另一股灼热的视线紧盯著他。是他没错,那个帮他医好病却赖著不走,非要和他们一同上路的奇怪大夫。田扬风醒来後原本想一走了之,却不知为何全身无力,甚至连行走的觉得疲劳,更不用说骑马了,这下才被少女拉著一同坐在马车之中。 

“大夫,你有能治半哑巴的药吗?”少女突然转身对身旁另一人问话。 

“小姐用来……”大夫虽然口中略为惊讶,但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却被田扬风尽收眼底。 

“给他呀!”少女指著田扬风。“他就像个哑巴似的不回话,我当然要把他这个坏毛病治好呀!”少女自说自话的开始翻大夫的行囊。 

“这个瓶子好漂亮,就用它里面的东西吧!”少女随手抓出一个五色花案的瓷瓶,正要拔出瓶塞就被大夫阻止住。 

“小姐,这可是世上罕见的剧毒,不可随便打开使用。”大夫小心的拿回瓷瓶,揣入怀中。 

哦?罕见的剧毒?呵,怎麽现在的大夫不乐於帮人治病,反而都喜欢去弄些毒草毒水之类的了。纯属意外,田扬风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薛慕延,在他的身边的袋子里,总有著罕见却又毒性强烈的毒药。就和这大夫…… 

“哼,什麽剧毒能罕见?本小姐我要多少有多少!”小少女出口不逊。 

“此乃阎王敌--薛公……” 

“你该不会姓薛吧?!”田扬风突然挑眉自嘲的开了口。难道真是他上辈子注定的,这辈子一定是来还所有姓薛的人的帐的! 

“公子对姓薛有成见?”大夫凝视极少开口的田扬风,像要从他的自嘲中看出什麽。 

“没有,天下之大,谁愿意姓什麽就姓什麽,又关我何事!”再说了,那个姓薛之人不是也不姓薛吗,那碧眼男人不是说他姓……萧? 

“敝姓--贾。” 

“贾什麽?”少女突然插口。 

“上亦下帧。”贾亦帧从怀中掏出白色瓷瓶对少女眨眨眼,“把这个给他吃了保证他不停的说话。” 

“你还没说刚才那个是什麽剧毒呢!”少女不依不饶的纠缠刚才的问题。 

“是……金丝梦。”贾亦帧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剧毒的名字。 

“没听过。”少女嘟著小嘴摇摇头。 

哦?!这个世上竟然真的有金丝梦!田扬风喀嚓的颤抖了一下。听老爹说过,金丝梦之所以叫“金丝”是因为它用上百种金黄色毒蜘蛛分泌出的毒丝加上百种金黄色毒蛇胆制成。仅此一滴,能毒死上千人众,让人在梦魇之中都浑身颤抖,是以命名“金丝梦”。难道那真的是为数不多的……金丝梦?田扬风轻皱了眉头。 

贾亦帧像是明白田扬风皱眉的含意,轻轻的在他耳边道:“只有阎王敌的传人和我有!” 

阎王敌的传人?!那不是正是……薛慕延!他和他难道有什麽关系?田扬风闭上眼,掩盖住一切的怀疑。现在的他,不会轻易相信上任何人了。 

贾亦帧见田扬风不再开口,他也不再多说,只是随著马车颠簸继续向京城驶去。 



33 

距离京城近十里路了,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大少爷,您在里面吗?”外面出来田扬风熟悉的浑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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