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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绝世君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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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到嬴政身边。
但是,是吕不韦太自信还是嬴政真的只是懦弱之人呢。
手指轻轻滑过一片片木牍,清香之气渐渐弥散开来。李斯突然回想起那些求学的日子,师傅和师兄好像都说过,最喜欢的竹简的味道。
冀阙中
李斯一日往日的伴在君侧,偶尔嬴政有什么疑问李斯便在一旁作答。嬴政于玄黑桌案前,潜心阅读,一袭黑色格子衣,空白处加云纹绣交领,腰部束长带,外衣长而齐膝,底部绣有细纹。
安静的站在嬴政身旁,李斯心想若嬴政能够掌权,不一定是个英明的帝王,但一定是一个勤劳的君王。这些天,除了早朝李斯不能随行之外,李斯等人基本都是跟从着嬴政。
如李斯所见,嬴政每一天除了议政,基本便是一个人安静的阅读竹简,一个君王居然过的如此单调,实在让李斯有些意外。而且有时若不是舍人提醒,嬴政甚至忘记了用膳,其所看之书籍涉猎非常之广,见解也是非常的独特。
李斯作为吕丞相推荐的议郎,每一天都要跟在嬴政身边,而其他郎官则是轮流随从。今日本是李斯和顿弱随从,但是顿弱由于身体不适,早早的就告退了。
李斯看着秦王的侧脸,他微皱着眉头,紧抿着薄唇,神色严肃而认真。时间已经不早了,李斯偏过头看看了窗外,一位内侍站在窗外,踟蹰的向房内张望。
“李爱卿。”嬴政突然出声,李斯急忙收回视线,抬手作揖,“微臣在。”
“李爱卿凭顾窗外,莫非李爱卿已经乏了。”嬴政看向李斯,上挑眉梢。
“回大王,微臣是看天色已经不早,而大王还未用膳,担忧㊣(4)大王圣体。”李斯心中微微讶异,这些天偶尔嬴政也会和李斯交谈,但是都只是垂询所阅文章不甚解之处,从未没有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
“哦,”声调被故意拉长,嬴政勾起嘴角,“李爱卿真是让寡人感动啊。”笑容耀眼,而又带着邪魅。
“这是微臣分内之事。”李斯再次躬身,长长的衣袖都已垂至鞋履之上。
“李爱卿平身吧,”李斯应声。继而嬴政看着李斯说道,“寡人览书之余,发现此句不是甚懂,还请李爱卿赐教。”
“能为大王解惑乃是微臣之幸,微臣定当知无不言。”
听到李斯的回答,嬴政满意的勾起嘴角,李斯看着嬴政的笑脸,李斯觉得年少的君王笑起来煞是好看,不过,李斯却察觉到一丝不明意味的。。。。
算计,对,李斯心中一沉,就是算计。
李斯直视着嬴政的眼睛,李斯记得师父曾经说过,秦人尚水以黑为尊,所以凡是帝王宗室,都是以玄黑为主。
嬴政的眼睛就是墨黑色的,深深的黑色。 
        第五章 择木而栖
“当涂之人擅事要,则外内为之用矣。”薄瓣之间,淡淡吐出话语,嬴政带着疑问的目光,考究的看着李斯,“这句话李爱卿怎么看呢?”
他真的只是十九岁的少年吗?李斯敛着神色,自己十九岁之时,连斟酌为何物都不是很清楚,嬴政居然可以云淡风轻的说出这样意味深远的话。
‘当涂之人’是说当权之人,而这句话就是说当权之人把持朝政,举国内外之人都为他所用,嬴政此番分明就是在暗喻吕不韦。
李斯看着面前还是一脸疑惑的嬴政,这么肤浅的话语他不可能不懂,而且他也明白他李斯就是吕不韦派到他身边的人,那嬴政到底所谓何意。
突然一丝笑意掠过年轻的脸庞,李斯皱眉,他是在试探自己吗?难道。。。一个念头滑过李斯心头,原来自己小瞧了这个年轻的帝王。
“微臣不才,恰好拜读过此书,后还有四句更是精彩绝伦。”李斯微微福身,年轻帝王面露惊讶之色。
“是以诸侯不因,则事不应,故敌国为之讼;百官不因,则业不进,故群臣为之用;郎中不因,则不得近主,故左右为之匿;学士不因,则养禄薄礼卑,故学士为之谈也。此四助者,邪臣之所以自饰也。”
李斯缓缓的默背出后面的文章,李斯心中比嬴政讶异的多,想不到嬴政居然在看这篇文章,这算是缘分吗?李斯想。
嬴政此言已经赤裸裸了,权臣当道,诸侯、百官、郎官、学士皆为权臣所用,以此来蒙蔽君主,吕不韦毫无疑问就是权臣,而自己不正就是郎官吗?
嬴政明知道自己是吕不韦推任的郎官,若这话传到吕不韦耳朵里,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但是嬴政却明目张胆的将对吕不韦的不满告诉自己,李斯知道嬴政是个聪明人,他之所以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
嬴政想要拉拢自己,扳倒吕不韦!
不过,李斯和嬴政相视着,嬴政这样笃定自己会投向他的阵营吗?
不是,嬴政不是笃定李斯一定会投靠他,而是这件事情由不得李斯决断,若是李斯不点头,那么李斯一定不可能活着走出冀阙。
李斯觉得背后一阵发凉,他和甘罗不一样,若是任为议郎的是甘罗的话,嬴政一定是不会这样试探甘罗,因为李斯死去和甘罗死去,在吕丞相看来完全就算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事情,少了一个李斯,在吕不韦眼里更不不值一提。
李斯不想死,更不想为了吕不韦去死,而年纪轻轻的嬴政,居然将这些情况看的如此透切。
“微臣以为,君主若要从权臣手中收回权利,那么就首先要除掉身边的这四种‘邪臣’。”
“或者,”李斯不再和嬴政兜圈子。“让他们为君王所用!”
李斯紧紧的盯着嬴政墨黑的眼珠,他的眼神很是凌厉,年少的脸庞上早已不见稚嫩之气。
李斯做出这样的决定并非只是为形势所迫,虽然现在吕不韦的势力如日中天,但是吕不韦手中的人才何止李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又来自他国的李斯,要在人才济济的相府大军中脱颖而出是何其困难。
虽然现在朝中赵太后和嫪毐也形成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但是李斯从未想过投靠他们,太后和佞臣的组合从来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而反观嬴政,他虽然才十九岁并未亲政,吕不韦和赵太后也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过。在吕不韦面前他一直扮演一个唯唯诺诺的少年,可是现在在自己面前的嬴政,分明就是一只即将腾飞的雏鹰,眼神坚定且睿智。
李斯已经到了而立之年,没有多少个三十年能够被挥霍了,李斯决定将自己的全部压在这个少年身上,用自己余下的时光去轰轰烈烈的赌一把!
“好,好,好!”嬴政连说了三个好字,激动地站起身来,嬴政扶住李斯的肩,“如是寡人一朝得势,定不忘李卿!”
“李斯叩谢大王!李斯定当为大王鞠躬尽瘁!”语罢李斯就作势向地面跪去,嬴政连忙扶起李斯。“李㊣(4)卿快快请起,”嬴政把着李斯的肩,“寡人感谢你才是。”
李斯拉起嘴角,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如此礼贤下士,并非一般君王所能及,李斯看着嬴政,李斯坚信他一定大有作为!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留在秦王身旁恐有些不妥,李斯也怕引起他人怀疑,于是李斯便向嬴政告辞。
“李爱卿有如此思量甚好。”嬴政点了点头,如此细腻的心思,李斯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在这大王宫中十九年来他都是小心翼翼,事已至此嬴政更不容许有什么差错。
“李爱卿!”忽然嬴政看到桌案之上的竹简,心中一动,高声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李斯。
听到声音的李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年轻的君王。
“李爱卿为何会读过那片文章呢?”嬴政看起来有些激动,“莫非爱卿认识这著书之人?”
“微臣确实认识其人,”李斯微微拉起嘴角,抬起双手躬身作揖,“著书之人是微臣的师兄,韩非。”
        第六章 面由心生
李斯和韩非同为荀子的学生,李斯是来自楚国的平民布衣,韩非是韩国的贵族后裔。李斯一直对有着家族背景的人嗤之以鼻,在李斯看来他们和自己本就是一样的,不过就是身处于不同之处而已。
但是韩非对李斯来说却是一个例外。
别馆中
李斯跪坐在桌案前,拿出分别时韩非送给自己的竹简,摊开竹简,清香之气萦绕在李斯鼻尖,微微一笑,李斯便拿起竹简。
师傅常说字如其人,就如面由心生一般。师兄的字迹和自己的很是不同,李斯的字体是典型的小篆字体,规规矩矩沉稳有力,而韩非的字迹却更显飘逸空灵,阅之心生向往之情。
李斯学不来韩非的飘逸,而韩非也不会李斯的稳重。
回想起在齐国求学时,初次相遇的两人争辩的面红耳赤,可是后来两人尽变成了惺惺相惜的挚友,经常对坐讨论,直到天亮还浑然不觉,嘴角微微翘起,那些日子还真是怀念啊。
不知为何李斯忽然皱起了眉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叹气。
叩叩叩。。。。
“李斯先生,可以进来吗?”一阵敲门声唤回李斯的思绪,李斯抬头看去,甘罗正站在门口。
“当然可以。”李斯暗暗稳住心神,现在他是嬴政旗下的人,而甘罗可是吕不韦的心腹亲信,合上竹简,李斯连忙站起身来,“不知甘罗先生来找李斯所谓何事?”
甘罗带着十六岁少年特有的笑容迈步走进李斯房中,“甘罗今日前来是特地向李斯先生讨教求学的!”
“甘罗先生实在自谦的很,”李斯露出礼貌的微笑,将甘罗引至桌案旁,“甘罗先生年少有成,李斯向甘罗先生讨教学习才是。”
甘罗的眼睛圆圆大大的,嘴巴小小的,脸颊不似嬴政般棱角分明,有些像。。。李斯忽然想到了早上吃的包子,真是越看越像,就像包子一样,看起来软软的。
“甘罗没什么大本事,就是运气好而已。”甘罗大方的席地而坐,继而抬起头看着李斯。
“李斯先生不要称我为先生,以后在宫中我们就是一家人,这样的称呼未免显得太过生疏了。”甘罗的神情就像一般的十六岁少年一般,天真活泼。
“言之有理,”李斯也随着甘罗坐下,“从今以后我们便以姓名相互称呼,可好?”李斯看向甘罗。
“嗯。。。”甘罗嘟起小嘴,微微皱着眉头,“这样吧!您比我年长,我就称呼您为斯兄,而斯兄叫我甘罗或小罗都可以。”甘罗露出白白的牙看着李斯。
李斯想了想,也没有觉不妥。
“那就依甘罗所言。”其实李斯有些不解,为何是‘斯兄’而不是‘李兄’,压住隐隐跳动的眼角,李斯还是礼貌的对甘罗一笑。
而后甘罗和李斯又不痛不痒的天南地北的聊着,甘罗一问,李斯一答。
“其实甘罗前来主要是有一事相告。”甘罗收回笑容,略微有些严肃的对李斯说道。
“李斯愿闻其详。”终于说道正题,李斯也收敛住了神色。
“进来嫪毐仗着太后的宠信越发张狂,私下里他广纳宾客收敛钱财,甚至在朝中朋比结党。”
关于嫪毐和太后之事,李斯也略有耳闻。嫪毐是太后大郑宫中的内侍,太后对其宠爱有加,于是嫪毐便仗着太后的势力在朝中结党营私,形成了不小的势力集团,甚至有传言说嫪毐根本就不是内侍,而是太后的姘夫。。。
“而且近日丞相得到消息,”甘罗神色一凛,“称嫪毐和太后与魏国私下来往密切。”李斯看着甘罗一时没有说话。
“那丞相的意思?”过了一会李斯才开口。甘罗又露出笑容和白白的牙,“斯兄那么聪明,何必让小罗明说呢。”
“李斯明白了。”李斯对着甘罗报以礼貌的微笑,对这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少年,李斯想不出什么其他表情。
“斯兄这儿一点都不好玩。”甘罗悻悻的站起身来,拍拍长衫,“还是焦兄那儿好玩一些。”甘㊣(4)罗自言自语道,以茅焦的性子,李斯能够想象甘罗称他为焦兄时,茅焦吹胡子瞪眼的样子。
“甘罗去过茅焦先生房里了?”李斯忽略甘罗某些话,呀站起身来。
“对啊,我每个人的房里都去过了,之前就来找过斯兄,不过斯兄还并未回房。”
“那甘罗是否去过顿弱先生房里?顿弱先生今日好像身体有些不适,不知现在怎样?”李斯问道。
“斯兄真是关心他啊,”甘罗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李斯,“我去过了,弱兄喝了药已经没有大碍了。”
弱兄。。。。李斯觉得自己快要压制不住眼角的抽搐了。。。。 
        第七章 冷暖自知
秦王嬴政每日都会在咸阳宫与朝中大臣议政,作为秦王身边的郎官是不能参与议政,只能在大殿门口等着议政结束。
入秋的咸阳有些微凉,李斯拢了拢衣衫,已经两个时辰了,议政居然还没有结束,身后的内侍们都开始在三三两两的交谈着。
“天气转凉了啊。”一旁的甘罗出声说道,“斯兄应该多穿些。”
李斯偏过头看想甘罗,后者的衣服长至曳地,手掌藏在了宽大的衣袖之中,袖口镶着简单的绣边,衣领较低露出了里衣,李斯粗略一算,大概有三件之多。
“如是向甘罗这般,那到了隆冬之际,岂不是要将所有的衣物都穿在身上才好?”李斯看着甘罗,笑了笑。
甘罗愣了愣,随即露出洁白的牙,“反正那是冬日之事了,现在觉得暖和便好。”李斯笑而不语。
忽然殿中传来一阵骚动,李斯和甘罗相视一眼,看来议政终于结束了,三公九卿们纷纷从大殿中走出,待朝臣们离开之后,郎官和内侍们就进入咸阳宫中,听从秦王的安排。
吕不韦从大殿中走出,脸色有些阴沉,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内侍们,纷纷噤声。
“相爷。”李斯和甘罗向着吕不韦拱手作揖。吕不韦停下脚步,看了看甘罗,片刻之后便迈开步伐继续向前走去,甘罗也迈开脚步,跟上吕不韦的步伐。
之前李斯还在想怎样支开甘罗,现在正好,不用他李斯劳神费力了,李斯看着甘罗和吕不韦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
待朝臣们全都离开之后,李斯和内侍们走进了大殿内,看着还端坐在玉阶之上的嬴政,李斯等人连忙跪地行礼。
“叩见大王。”跪在玄黑的地面之上,李斯有些讶异,往日待李斯等人进入咸阳宫时,嬴政早已离开大殿,到偏殿换下繁重的冕服和十二旒冠。
许久也没有听见嬴政的声音,李斯等人只好一直在地上跪着,刚才吕不韦也是面色凝重,看来今日议政之时必定发生了大事。
“李爱卿平身吧。”过了许久,嬴政略带疲惫的声音传来,李斯连忙起身谢恩,嬴政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内侍,巧士冠、短上裳,眉头微蹙。
“退下。”
嬴政的语气甚是冰冷,安静的大殿之中,竟然有些回音,跪在地上的内侍惶恐的应声,急忙起身退下。
“李爱卿去过雍城吗?”嬴政看着玉阶之下的李斯,额前的十二玉旒让嬴政看的不是真切。
“在来咸阳的途中曾呆过一些日子。”李斯恭敬的回答道,雍城原本是秦国的都城,随着秦国国土的扩张,秦献公时便决定迁都到咸阳。
“是吗?”嬴政看向大殿之外,“那雍城的冬天冷吗?”
“微臣不知。”李斯路过雍城之时已是炎夏,所以他不知道雍城的冬天到底冷不冷,而且,看着穿着华丽冕服坐在玉阶之上的年轻帝王,李斯知道嬴政在意的并不是自己的回答,玉阶有共九阶,太远,李斯看不清嬴政的表情。
“微臣有一物想要献给大王。”不知何故,李斯希望这个少年不要这样悲伤。
“呈上来吧。”听到李斯的话嬴政收回视线。
李斯从衣袖之中取出一副竹简,踏上玉阶,双手捧着竹简,敬献到嬴政面前。嬴政接过竹简,将其摊开,竹简上的字迹端正稳重,特有的桐油清香弥散开来。
“此书乃微臣师兄韩非所著,名曰《说难》。”站在嬴政身边,李斯解释道,嬴政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李斯,冕冠的旒珠发出清脆的声响。
“师兄韩非是个非常有才能的人,这片文章更是精彩绝伦。”李斯抬手作揖,继续说道,“忘大王笑纳。”
李斯真的是一个心思如尘的人,嬴政站起身来,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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