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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类很衣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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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一皱眉,但是没有太多惊讶,似乎早已了然。
白云愁一眼扫过去,然后脸色豁然一变,脱口而出:“同生蛊?!”
话音刚落,明沉碧目光骤寒,盯着葛曲觞好半晌才开口,语气平平淡淡没有起伏:“真是好手段啊,葛门主……”
说完,甩袖就走。
葛曲觞在背后笑而不语。
同生蛊,顾名思义,同生共死,是南疆蛊族特有的一种蛊虫,培植极难,十年难得出一对,且少有流传出来,通常都是蛊族中夫妻之间表明爱恋所用的,可以增强功力,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也是俱损,其中一人受伤,另一人也会有同一个伤口,死都能死在一块,所以没有多少人敢给自己种这种蛊。
葛曲觞倒真的是神通广大,还足够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连对自己都能下手。
明沉碧都不知道该不该写个服字了,不过倒是想教这混蛋写个死字!
这样一来,他想在找《月枉图》的过程中趁机杀了葛曲觞的计划就无法完成了。
“真的解不了?”客栈外,明沉碧立定,平复了一下情绪,自言自语般地问。
虽然他没有点名,但随后跟了出来的白云愁还是明白他的意思,眉头打了一个死结:“目前没有。”
就像之前他放在自家财迷身上的双子蛊一样,他对蛊也多少有点研究,可是不精通,对稀少的同生蛊却只是闻名不曾见面,据说只要一方不甘愿,就没办法解开。同生蛊同生蛊,名字是漂亮,可惜他怎么看就怎么觉得这蛊太恶毒。
想着,他又补充道:“我尽力试试。”
怎么说那都是他干娘。
“总之……走一步算一步吧。”明沉碧叹气,将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响哨,金元宝和伐戮远远的便跑了过来,他牵住缰绳,翻身上马,然后朝白云愁伸出手,言简意赅:“回淮安京。”
白云愁一挑眉。
明沉碧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那个,你的伤……”
“……”双手环抱在胸的艳丽男子仰头望着他,晨光在那双冷然的皎瞳里折射出明暗奇特的流光,看得人几欲目眩,明沉碧看得一愣,白云愁却在这时拉住他的手,足尖一点,眨眼间坐到他的身后,华美的银绣白衣翻滚如同巨大的羽翼,端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轻灵自然。
白云愁默不作声地动手抢过他手里的缰绳。
“诶……干嘛呢?”明沉碧不及他手快,回头朝他瞪眼。
白大美人龇牙:“死财迷,别小瞧我!”
话落,便一把把他箍在怀里,双脚一夹马腹,两人一骑朝着淮安京的方向去了。
“白云愁!你搞什么?!”
“是你叫我上来的~”这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我后悔了!”这丫的就是一顽强的蟑螂,枉他浪费善心!
“后悔也没用。”
“你给我下去!”
“就不下,你奈我如何~”
“你……!”
“……”
无辜的金元宝泪奔中——两个祖宗能不能安分点啊?
伐戮在原地刨蹄子了——他们是不是把它忘掉了?
联系了鲁夏准备跟着阁主回京的四大护法黑线:“……”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打情骂俏?
寒……
给读者的话:
那个,大家知道怎么除蟑螂吗?



112、第一百零五章

只是,刚一进淮安京城门,就有一个衙差打扮的人冲过来,拱手道:“明阁主,暗阁主!请留步!”
白云愁和明沉碧认出这是淮安府的人,前者一勒缰绳,停了下来。
“裘统领请两位阁主到淮安府一趟。”那衙差道。
明沉碧立刻想起昨天裘非离来秦府所说的事,点头道:“好,劳烦你带路了。”
一个眼色示意白云愁改方向,后面的四个护法连忙跟上。
明沉碧三言两语解释了卢翡涟昨日失踪的事,心里想着若是找到了卢翡涟,也许对找《月枉图》更有把握。
白云愁一行人到了淮安府,直接被衙差引到了衙门后方。
明沉碧和白云愁对视一眼,心下不由得一沉。
这条路他们来过,通往的是淮安府的仵作房。
事实也证明了他们的猜想。
女子二八年华的天真无邪的面容已经灰白,嘴唇却是乌黑的,揭开了那层人皮面具,她临死前的恐惧惊慌一览无余,躺在冰冷的棺材里,攥紧的拳头里写满了对死神的不甘心。
明沉碧抿紧了唇。
白云愁眉头皱起。
“卢姑娘是在城南的荒地里被过路人发现的,抬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裘非离道,眼里有着不忍的悲悯。
卢翡涟死了,守着她的衙役则是中了迷药昏倒被塞在了淮安府的地窖里。
“她身上有四根肋骨断裂,手腕和左腿也被折断,应该是被拷问过的痕迹,还中了毒,凶手直接用内力催入五脏六腑,太迟了,我救不了。”濮阳堇道,语气依旧是那种带着深秋气息的微凉。
说到底,他只是神医,不是神。
“是牵机子。”白云愁检查了一下卢翡涟所中的毒,微微失望道。
不是多么难得一见的毒,查不到出处。
“是我失算了。”裘非离不无懊恼。
淮安府护卫森严,知道卢翡涟在这里的人通共才那么几个,而且暗中还有墨浑阁派来的人,所以他才放松了警惕。
回忆起之前和卢翡涟的接触,明沉碧略有感慨,嘴里不忘道:“这和裘兄无关,你不必太过自责,这一者,能混到淮安府来的,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二者,这里虽是衙门重地,但
也人来人往,有时候有些疏忽也是难免,三者嘛,”他微一垂目,“卢姑娘虽然武功不好,但也不是能任人宰割的,能把她无声无息地带走,恐怕并不是一件易事。”
当初抓她的时候墨魂阁的弟子也被折腾了一番,何况是在护卫众多的衙门里。
“你是说,在淮安府带走她的人是熟人,所以卢姑娘才没有求救?”听罢,裘非离若有所思。
“猜测罢了。”
“她临死之前,”濮阳堇突然开口,冷隽的脸庞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喊了两次‘白’字,才断了气。”
明沉碧猛地睁大眼睛,只是身体没动:“濮阳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卢姑娘的确说过。”作为最后陪在卢翡涟身边的唯二人,裘非离也如是证实。
“卢姑娘失踪的时候云愁已经赶去谈安县了,之后一直和我在一起。”



113、第一百零六章

明沉碧踏前一步站在正在查看尸体的白云愁身前,口气轻描淡写,神色从容不迫,不过也难以掩饰他目光中的护短之意,“谈安县到淮安京来回差不多一个半时辰,我可以找出人证证明云愁从没离开过那么久。”
裘非离苦笑:“明兄多虑了,我并没有怀疑白兄的意思。”
不是没有证据,而是没有必要,因为卢翡涟本来就是他们送来的。而且墨魂阁白暗主脾气古怪狠辣冷血众所周知,虽然有明沉碧压制着,但他杀人的光明磊落和高调更是人所共知的,再来,他杀了人收拾烂摊子息事宁人自然有明大阁主,甚至毁尸灭迹得干干净净对墨魂阁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白云愁实在没有必要偷偷摸摸去杀一个女子,更遑论说随意抛尸了。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人真的是他杀的,那白云愁是毒中圣手,要逼供的话何必用武力断手断脚呢?如果说动武是掩饰,后面干嘛又用牵机子弄死卢翡涟?
白衣的艳丽男子直起了身子,瞥了瞥他们,不置可否,或者说,有明沉碧在,懒得开口。
明沉碧回头飞他一眼,带着安抚和警告的模样,倒好似怕委屈了他又惟恐他大打出手一般,害得白云愁好笑又好气。
这财迷,有时候怎么就能这么可爱呢?
“我想,卢姑娘说的这个‘白’字也不一定是指白兄,不过多多少少是一条线索,说出来只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裘某并无他意。”裘非离坦荡道,眉眼间有几分歉意。
像裘非离这样温柔又和善聪慧的人是最讨人喜欢的,给了台阶,明沉碧也就顺着下了,随后众人移坐会客室,谈起了在谈安县发生的事情。
其实明沉碧之前那番话有点托大了,白云愁在卢翡涟失踪的那个时辰里正是在秦府发完火拆了房子后独自离开的时间段,虽然他不相信白云愁杀人,可是也难保会不会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所以对于裘非离的信任他还是报以感激的。
讲到同生蛊的时候,明沉碧特意向濮阳堇问了问这蛊的事,可惜濮阳堇也和白云愁一样,只听闻但是没有研究的机会,他倒是颇有兴趣,表示若是可以就让他和秦三娘或者葛曲觞
接触一下,说不定会有办法解蛊,然后眼神和白云愁碰上,又是一场同行如仇敌的无声厮杀……咳咳,跑题了。
关于《月枉图》,这怎么说也是墨魂阁的家事,为了避嫌,裘非离表示他不便出面。
于是,明沉碧和白云愁装着比来之前更多的疑问告辞了。
……
艳阳明媚,朝气蓬勃,淮安京街头,人声沸沸扬扬,热闹的景象也让人的心情轻松了起来。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顿,众人早就饿了,天明夜半自告奋勇地买了一大堆吃食,明沉碧和白云愁不约而同地找了一个摊子坐下,点了两碗阳春面,非花非雾坐在了另一张桌子边,两
个阁主挑完感兴趣的吃的之后,天明和夜半也和非花他们凑到了一堆。
“为什么你的羊肉串比我多?”
“上火,你别多吃。”
“分明是你想吃吧财迷……”
“咳咳……烧卖多分你几个好了吧?”
“我要两个糯米糕。”
“吃了就吃不下阳春面了。”
“哦,诶等等!饺子里有蘑菇,等我剔了你再吃。”
“……”
“……”



114、第一百零七章

非花天明掩面,夜半非雾望天。
明暗双主的长相本来就十分出色,不拘小节地吃路边摊已经很引人注目了,现在还跟小孩子似的分吃的,旁人看过来的目光就更加诡异了,弄得他们恨不得坐远一点撇清关系。
可惜两大阁主毫无所觉,咳咳,当然,也不介意。
“阿弥陀佛……”
明阁主和白美人正在享受着难得的安宁时光,忽地有人在旁边道了一声佛号。
两人扭头一看,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来到了他们桌边,看着他们。
白云愁一挑眉——少林的秃驴?
使了个眼色让四个护法别草木皆兵先,明沉碧摇头示意不知道,然后摆出一贯的笑脸问道:“大师何事?”
“贫憎法号四空。”那和尚持着念珠道。
“四空大师……”明沉碧摸摸下巴,实在没发现自己认得这个人,便问:“大师化缘?”
“非也,”四空摇头,“贫憎路过,见施主眉结煞气,近日之内恐有血劫缠身,所以特来提醒一句,阿弥陀佛。”
骗钱的……毫不犹豫地下了定义,明沉碧笑容加深,端的那叫一个温和有礼斯文败类:“是吗?真可惜,,大师,我不信佛。”
所以,请一百八十度回头,找下一个冤大头去吧~
谁知他话音未落,一锭亮灿灿的银子就飞了过去,十分精准地砸在四空和尚的袖子里。
白云愁一手托腮,侧着头斜眼睨他,艳丽的容颜在暖阳下炫目得令人不敢直视,姿势嚣张又霸道,神色自然而漫不经心:“何劫?”
四空和尚也不介意他的无礼,表情如常:“不知。”
“何解?”
“造化。”
捂住钱袋的明沉碧瞪眼想拍桌,但是被白某人一掌按捺了下来,看着对方的脸色分外不善,又有些忐忑隐藏其中,被眼里的流光遮挡住了:“什么意思?”
四空和尚并不怕他的威胁,掏出一个物事放在桌上,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能帮的贫憎只能帮到这里,施主,保重。”
说完,就转身飘然而去。
四大护法:“……”
“白云愁!你还我银子!”眼看着银子无缘无故飞了,明大财迷炸毛了,咆哮了,伸手就想拍扁那样老和尚留下的物事。
比他更快的是另一只手,白云愁一把抢过那东西,借着阳光看了起来。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长命锁,银煅的,不是什么珍贵的古董,也没有什么避邪的图案,只是看起来也有些年头而已。
这玩意,二十两啊……
明沉碧瞬间暴走了:“混蛋!用二十两弄了这么个破烂,暴力狂你脑子久了不用生绣了!还是进水了!……诶诶!干嘛干嘛?!”
明大阁主还没骂完,就被白云愁揪着走了。
“放开!你干嘛呢!”
“闭嘴!”
四大护法面面相觑,连忙丢下面钱追了上去。
把人拖到角落里,白云愁威胁:“你再吵试试!我敲晕你!”
明沉碧有恃无恐地龇牙瞪他:“你拿我银子还有理了!?”
白云愁翻了个白眼,懒得废话了,直接把人拉过来,“别动!”
心疼银子的明大阁主正要发飙,就感觉脖子上一凉,低头便看见白云愁的手把他的长发拨到一边,比划了一下,随即将那个长命锁戴了上去。
锁身贴在皮肤上,带着金属的凉意。
他一愣,目光落在眼前男子难得专注的面容上,染着桃花的眼睛里霎时间思绪万千。
白云愁当然不知他在想什么,调整着链子的长度,淡淡道:“别取下来。”



115、第一百零八章

明沉碧的神情有些微妙,喃喃道:“你不是不信佛吗?”
“谁让你最近霉运太多,防个万一罢了。”将长命锁塞进他的衣领里,白云愁满意地点头,然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啧,累死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说着,就掉头往外走了。
明沉碧仿佛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似的,在原地怔怔地握住那个长命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角落的阴影太深沉的关系,他一贯带着笑意的眉眼间好似氤氲着难以言状的浅浅悲哀。
白云愁……
他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感觉那锁身渐渐被体温捂暖,他却没来由地觉得有点冷。
男子华丽的声音远远地从前方传来:“财迷,你磨蹭什么呢?”
“哦,这就来。”明沉碧倏然回神,脸上的神色收拾得一干二净,慢慢朝等着他的那个艳丽的人儿走去。
夏日的晨光挥洒落地,拉扯出短短的影子,交织成化不开的墨黑。
“暗主到底在干嘛啊……”非花咬牙切齿,秀丽的面孔上带着一分担忧。
天明扭曲着一张脸,痛苦道:“你去问暗主啊,踩我做什么?”
夜半非雾:“……”
非花恶狠狠地回头,狰狞着瞪天明和夜半:“要是哪天暗主惹明主伤心了,你们两个也别想好过!”
大的他打不过,两个小的还收拾不了吗!
非花冷哼一声,和非雾一块走了。
夜半很茫然。
天明很无辜。
冤有头债有主,非花乃不能乱算账啊喂!
……
秦府。
一回府,白云愁居然真的跑去睡觉了,明沉碧心神正乱着,也就任他去了,处理了一些事务后,一个人待在书房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他又拿出之前卢家人交给秦三娘和裘非离的东西看了起来。
一份丝帛,一尊青玉如意双峰笔山。
毕竟现在葛曲觞和秦三娘有同生蛊连着,墨魂阁再不想搀和这件事,也不得不搀和了。
银镜弯,
狼头现,
旧时燕来寻月枉。
十方生,
八卦死,
上天入地寻不得。
十方,八卦,都是奇门遁甲,那么银镜,狼头,旧时燕又是什么?
寻不得,是难寻,还是不能寻?
盯着那份丝帛,明沉碧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说实话,丝帛上写的东西和打油诗差不多,要不是明明白白写了个月枉,还真的看不出来和《月枉图》有什么关系。
他拿出纸笔,把这几句话写下来拆了拼,拼了拆,又把丝帛翻来覆去看了一万遍啊一万遍,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目光一转,轮到那尊青玉如意双峰笔山上。于是,该戳的戳,该拔的拔,该按的按,这笔山被蹂躏了千遍啊百遍,明大阁主愣是没有看出有什么机关来。
丝帛上好歹也有月枉两个字,这笔山又哪里搭得上关系了?
用过午膳后白云愁过来陪他一块研究,可惜弄到呵欠连天都没看出线索来,不耐烦的白大暗主东西一扔,溜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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