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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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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年迈,不习惯京城的气候,再说骆士昕天天忙得家都不回,哪能让他母亲知道。哎,天下父母心啊……”刘正清长叹,见天色顿暗,乌云压了过来,忙拉著赵锦进了寺。
  二人刚进去不久,雨就泼下来了,这雨来得急,寺里的香客跑的跑躲的躲,一下子清静了不少。
  “秋末还下暴雨,这天气也跟著不正常了。”
  “定是哪里出了冤情。”
  赵锦瞪了对方一眼,知道他说不出好话,转而道:“若是这雨能缓和旱灾就好了。”
  “可是万州不缺水。”
  赵锦朝他胳膊上狠狠一拧,刘正清转过头来面不改色地笑对他,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寺里的方丈与刘正清熟识,天色晚了雨还没有止歇的意思,留二人吃了斋饭又安排了住处。
  禅院里虽然简陋,但难得清静,赵锦洗漱完毕刚要睡下,刘正清一敲门进来了。
  “你来干什麽?”赵锦瞪了他一眼。
  刘正清笑眯眯道:“王爷您忘了?我们是来寺里烧香的。”
  “现在下雨呢,明日再烧。”赵锦把被子一蒙,背过去不理他。
  “明天就不灵了,”刘正清坐在他床边唠叨,“这麽没诚心,佛祖怎麽保佑你?”
  “谁说我没诚心?”赵锦被他一激,从床上蹦了起来。
  “那就走吧。”刘正清撑开手里的油纸伞,两人冒著雨跑到前面的大殿。
  现在时候已晚,殿里空空,连打坐的僧人都去休息了。佛像两旁的灯光把佛祖映得高大神圣。刘正清燃了三支香递给赵锦,赵锦示意他离远些,将香插到炉中,在殿前跪了,默默许著愿。
  刘正清看著外面的瓢泼大雨,在黑暗笼罩下,这种天气实在让人感到沈闷压抑。
  过了许久,赵锦才在地上虔诚地磕了三个头,一起身,发现腿都麻了。
  “许的什麽愿?”
  赵锦得意地冲他一笑,不打算告诉他。
  刘正清嘴角一绽:“王爷不说草民也能猜到,王爷的愿望无非有两个,第一,求佛祖保佑二王爷能登上王位,第二……”他见赵锦脸色变了,把自己的外衫脱了裹在对方身上。
  “王爷,冷吗?”
  赵锦是觉得冷了,他咬著牙道:“第二条是什麽?”
  刘正清顺了顺他微微卷曲的头发,赵锦厌恶地避开了他的手。
  “第二条是祈求二王爷不要纳妃。”
  外面骤然响起一声惊雷,把赵锦震得一哆嗦:“你胡说!”
  “草民没有胡说,您对二王爷有那样的感情,草民早就知道──”
  “住口!”赵锦慌乱之中捂住了他的嘴,生怕别人听见了。
  刘正清顺势将他一搂,咬著对方的手指低声道:“王爷您瞒不过我,您是让草民拼著命去帮助情敌,实在太过份了。”
  赵锦想甩开他,但这次刘正清手臂像钳子似的箍住了自己,让他挣脱不开,怒骂道:“刘正清,是你自愿的,你自己犯贱!”
  “王爷就这麽看我?”
  刘正清拖著他来到殿中央,身子一沈,将他压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刘正清你不要胡来!”对方的身躯盖下来,双手也往衣襟里探,赵锦情急之下大叫,“看清楚这是哪里,神明在看著你!”
  “让他们看吧,我要让他们看个够。”刺啦一声,刘正清将赵锦的衣襟左右撕开,露出包裹在里面的洁白胸膛,他俯下身,含住了一颗粉色的蓓蕾。
  赵锦仰著头,眼前是高大的佛像,正庄严地睁著眼审视一切,这让他无法面对,不停地挣扎著:“刘正清你停下来,本王命令你停下来!”
  胸前的头颅止住了动作,随即挪到他面前,黑暗中刘正清的表情看不清晰,但那双眼睛发著诡异的光芒,漆黑的如同望不到底的深渊。
  “王爷你记得吗?”他在赵锦的脸颊上亲吻著,嘴里喃喃道,“那天也本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我刘家三十二口,全被砍了脑袋……暴尸了整整三天,没有人敢收尸……那场突然而至的大雨,冲的遍地都是腥红,我挨个去拼凑他们的身体……”
  赵锦停下了挣扎,感觉刘正清的吻落在自己眼旁,将他不自觉溢出的泪水舔尽。他呆呆地一动不动,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对方的话。
  “那时候您还跟我抢,因为拼不全您亲人腐烂的尸体,偏说是我抢了……不怪您,天本来就暗……那个时候,不知道神明们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注视著我们俩呢。”




南宫 第七章

  “过去那麽多年了,亏你还记得。”赵锦惆怅。
  “怎麽可能忘呢,正清一辈子都忘不了。”
  刘正清磨蹭著他的脸,二人像是缠绵的恋人,在这种庄穆之地纠缠:“王爷,您就当是可怜正清,让我进去好不好?”
  赵锦不禁笑了起来,觉得自己都不正常了:“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
  他一撑身子,抱住了对方的头,在刘正清耳边讥蔑道:“你也配?!”
  刘正清垂头不语,随即抚摸对方的脊背,轻轻安抚,等到赵锦身体不再僵了,一只手探到对方身下,拨开了碍事的衣物。
  “啊──”赵锦不由发出呻吟,对方的手指灵活地在自己的要害上撸动,他甩著头,无法面对这样的行为。
  “王爷,这是快乐的事,要感受它。”
  刘正清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将其展开系在赵锦的眼前:“这样您就看不到佛祖了,佛祖也看不到您。”
  眼帘被漆黑包围,对方的动作让他更大程度地感受到了刺激,黑暗中双腿掰开,随後自己的阳物被温暖包围了,赵锦的眼眶再次湿润,他试图将双腿合起,却被强行扯的更开,灵动的舌头在他羞耻的地方舔舐,每一寸都被照顾到,哪个部位都没有放过。
  “刘正清──”赵锦叫著,他现在还是慌乱的,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禁忌、羞耻、不甘和渴望,种种一切在赵锦脑子中混杂交错,让他扯不开,他拽著刘正清的头发,却一把扯下了对方束发的纶巾,刘正清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披散下来,盖在他身上,那不停滑动的长头令他酥麻,赵锦更是用力拉缠,借此来排解难以面对的不堪。
  “停……停下……”他一开口,发现自己喘不上气,脆弱的部位完全包围在对方口腔里,刘正清像往常一样细心服侍著他,舌尖有魔力似的不时在柱体上掠过,赵锦混乱的快要炸开了,他身体不由向上挣动,已经受不了自己的控制,本能地追求著肉体的快感。
  他很快升上了顶端,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有了。茫然地瘫在地上,手帕由於方才的运动散了下来,昏暗的光线再次弥漫在他眼前。
  刘正清挪到他上方,嘴角上还挂著一滴白浊,他用舌头舔了舔,赵锦羞愤地别过头。
  刘正清摸摸它的头,对方的头发天生带著卷,更显得个性张扬,但现在铺泻在自己的外衫上,却增加了魅惑。
  “王爷,舒服麽?”
  赵锦心里一横,道:“要做就快做,罗嗦什麽。”
  刘正清听罢一垂眼,视线落在他莹白的胸口,手在一边胸膛上揉捏,不时夹起乳头蹂躏,低声道:“这里比寻常人长的大些……王爷您长大了。”
  赵锦一把拨开他肆虐的手:“滚开!”
  刘正清就整个压在他身上,让彼此的胸膛紧贴著,一下下揉蹭,他并上赵锦的腿,将自己的欲望插到对方腿间,来回抽插起来。
  大腿内部的肌肤感受到对方勃发的阳物,那昂扬正不停猥亵自己,赵锦咬著唇不发声,他甚至想呕吐,觉得身上的人实在肮脏。
  刘正清脸上的汗珠滴落,直滑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他沈重呼吸,激动间吻上赵锦的耳根,然後又顺著脖颈吮咬。
  赵锦被他的行为渐渐挑动了,这才放弃了抵触,乖乖地任凭对方掌控。
  刘正清扬起头,盯著高大肃穆的佛像,淫靡的气息与佛香混杂,他挑衅似的扬起唇,仿佛偏要逆天而行,下身的动作更加迅猛,赵锦整个人都随著他的进犯而颤动,刘正清紧紧抱住他,要将对方揉进骨血般用力,终於令赵锦失声哭喊出来。
  
  “锦,起床了……锦……”
  是谁在叫他,是二哥麽?
  阳光真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贪恋这种舒适,偏偏不想醒来。
  二哥故意逗他,勾了手指划他鼻子。
  他嫌痒,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指。他觉得不对,攥著的手指不是二哥的,二哥的手指才没这麽粗糙。
  “醒了?”
  一睁眼,赵锦是真的醒了,刘正清的脸近在咫尺。他反射性地後退,这才发现二人裹在一个被子里,幸亏中衣还穿著,令他不是太狼狈。赵锦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事,脸上火烧火燎起来,赶紧穿戴完毕逃也似的出了寺。
  刘正清在後面追赶,赵锦执意要走,催的他来不及和方丈告辞,只得苦笑著随人跑了。
  刘家的下人见主人回来了,赶紧忙碌起来,这几天在刘家住著,赵锦发现了许多与众不同之处,就说刘正清这个人,奸商抠门是很正常的,但有时候抠的连他都目瞪口呆,可是一旦大方起来,比谁都慷慨。
  赵锦在厅里喝粥,深刻体会门前匾额上那四个大字:居安思危。刘正清把管家叫到後厅,富贵将一封从京城来的加急书信交给了他,又禀报了家里的大小事宜。
  刘正清虽是个商人,但店铺布满整个国家,手里经营的种类也繁多,事情向来是一件接著一件,他早就习惯这种生活,办起来也游刃有余,不一会就处理完毕,让富贵退下去了。
  抿著茶打开信一看,上面寥寥几个字,但却是惊天的大事。刘正清想了想,刚打算拟个步骤,就见赵锦昂著头走了进来,他将信团在掌中,背著手迎上去。
  “王爷吃的可还合胃口?”
  “比京城的厨子强。”赵锦夸了一句,虽然清淡却适合养生。
  “那草民就将厨子送给王爷──”
  “别别别!”赵锦一摆手,心道:想在本王府中安插奸细,本王可不上当。又转到他身後寻找:“你别藏了,本王看见了,有京城来的信,上面写了什麽?”
  “王爷您看错了,哪有什麽信。”刘正清躲避,辩解道。
  “别狡辩,本王方才听到了,是从京城来的。”赵锦一拉他的胳膊,将对方的手指掰开,里面空空的,什麽都没有。赵锦不死心,又掰开他另一只手,同样是空的。
  “你藏到哪去了?”赵锦扒著他的衣袖往里瞅,“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本王!”
  刘正清宠溺地抓著他的手,笑道:“是件喜事,但草民怕您知道了会伤心。”
  “恩?”
  “您的祈求没灵验,二王爷要纳妃了。”




南宫 第八章

  “你胡说八道!”赵锦脑袋里嗡地一下将他甩开。
  刘正清知道他会有这种反应,平和地说:“不然草民为什麽想瞒您?就是怕王爷知道了不高兴。”
  赵锦觉得不对劲,摇著头说:“不行,本王得回去,二哥他并不想纳妃,肯定是娘要这麽做,这不是二哥的意愿。”
  “是皇上赐的婚,女方是周首辅的千金。”刘正清袖子一展拦住了他。
  “你闪开!”
  “王爷,皇上交待您办的差事还没有完成,现在不能回京。再说只是定了婚期,也不是马上就纳进洞房,王爷您不急於这一时。”
  “本王管不了那麽多,他们硬逼著二哥娶他不喜欢的女人,二哥肯定现在心里不痛快,本王即使不能阻止皇上的意思,也要去劝慰二哥。”赵锦推了他执意要走。
  “王爷可以给二王爷修书一封,以表您的关切之情,如果您冒然回京,非但不能为二王爷分忧,还会被皇上怪罪,届时更是让二王爷愧疚忧忡。”
  赵锦一顿,突然想起了来万州前皇帝跟他说的话,自己太冒失,总是给别人添麻烦。难道真是这样?
  刘正清见他冷静了,又劝道:“草民可以派人即刻送往京城,一天一夜後二王爷就能收到书信。”
  赵锦想了想也对,送信可比自己回去及时,这才让刘正清准备笔墨,思度半晌提笔挥毫,最後还怕刘正清偷看,亲自将信封了蜡交到对方手中。
  等到刘正清吩咐人快马加鞭加急送出,赵锦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想赶紧回去,把从知州那里要来的账册和刘正清核对。
  账目表面上自然是无误,里面造假赵锦也不理,反正国库里有的是钱,生点蛀虫在所难免,往年也出不了纰漏,他就走马观花地掠过去了。
  刘正清知道赵锦迟早待不住,也就不挽留他,只是在官银装上船的时候,提醒赵锦走陆路,可赵锦想我一个催银子的钦差,哪能和银子分开,坚持与银船一起走。
  刘正清拿他没办法,嘱咐再三一定要小心,这才送人走了。
  万州岸上一干官员商贾前来相送,赵锦住的这些天都没为难他们,让那些心中有鬼的官员感激涕零,暗道这个王爷真是变通,为下面人著想。
  万州是富庶之地,装了整整三满船的银子,赵锦立在船头示意众人回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二王爷娶亲,别的都不上心,回舱之际眼角余光撇到刘正清,对方还是一贯的样子,插著袖微笑看著他,一副後会有期的表情。若不是赵锦此时已在船上懒得和他计较,早就数落他一通,这人怎麽看怎麽厌恶。
  行至万州边界,白水翻浪,河面上不时有飞鸟掠过,岸边的芦苇早就干枯,支著瘦挺的杆子随风摇摆,满目荒凉。
  赵锦心中萧瑟,想起刘正清曾命人带给他的一首文酸情诗。诗里所述场景正是此地,他一时心软便留意一番,想不到真有如此凄然的景象,再加上对二哥的忧思,明白了不怪诗人愁肠,实在是触景生情催人感叹。
  船行至芦苇荡,压银的官差倍加小心,警惕地扫视著四周,赵锦心情不好,独自坐在舱内饮茶,他觉得自己都能被茶醉到,嘴里不禁念著:“二哥……”
  迷迷糊糊倒在舱内,想就这样睡过去,省的自己惆怅,刚一闭眼,船身猛然摇晃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到底怎麽回事,一声剧烈的轰鸣在耳边响起,整个船都震开了缝,他一脑袋撞到船壁上,立马冒了血。
  “怎麽回事?”
  头刚一探出去,马上被同船的官吏挡了回来,官吏急迫道:“王爷,是乱党!”
  “这群混蛋!”赵锦顾不得满脸的血,一甩胳膊将他推开,站前甲板上高声道:“大家不必惊慌,小小乱党不足与我朝廷抗衡,各船见机行事──”
  砰的一声,炮弹就打到他不远处,水花喷溅,大船被浪头击的差点翻过去,赵锦脚下打滑,一个跟头滚到甲板那头,被河水泼了个通透,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船上都设有大炮,兵士赶紧回击,顿时江面上狼烟滚滚,混乱不堪。
  对方显然是做好了埋伏,隐在苇丛中找不见踪迹,敌暗我明,大船摸不准目标,往往开了空炮,又冷不丁被袭击。
  赵锦恼怒间听到有人在芦苇丛中哈哈畅快大笑:“兄弟们看好了,这船上装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咱们怎麽能轻易让银子从眼皮低下溜走了那,哈哈哈……”
  他手下的人也跟著附和著,把赵锦气的火冒三丈,爬起来冲声音来处骂道:“大胆!敢跟朝廷作对,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加紧轰击,将这帮草寇给本王一网打尽!”
  大船官兵听到王爷命令,开始调整方向冲苇丛连续喷射,硝烟火光四野滚滚,烟火将芦苇引燃暴露了乱党的行踪,那群乱党多是乘坐小船,在烟雾之中穿行,不一会就绕到大船四周,试图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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