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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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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刘正清听南宫的话,即使憋红了眼也不再进犯到对方体内,见南宫脱力,手也拢不紧自己尚未发泄的阳物,便背过身,学著南宫的动作自己解决。
  触目惊心的伤疤爬在刘正清背上,南宫甚至都不敢直视,只因为那痕迹太骇人,将完好的筋肉尽毁,烙下永不消退的沟壑。南宫内疚地贴上对方的背,刘正清一个激灵,感到後背灼热,回过头来一看,南宫眼睛里泛著晶莹的泪滴,楚楚可怜的样子令刘正清忍不住去舔对方的眼睛,把泪水卷进嘴里。南宫扯出丝笑,退到刘正清腿边,缓缓俯下了头……
  
  徐大娘带著徐乙来给南宫帮忙,给他们开门的是衣衫不整的刘正清,这野人没了胡子,现出一副俊朗的好相貌,把母子俩吓了一跳。
  刘正清摆弄著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麽穿,眼睛里本满是神采,见到徐乙,不悦地吼了一声。
  徐大娘壮著胆子往里看了看,南宫躺在床上还在睡,於是指著里面,试探问:“我能进去吗?”
  刘正清歪著脑袋想了想,把身子让到一边。
  徐乙跟著也要进去,让刘正清喝住了,冲他呲牙示威。
  “小乙,你去挑水吧。”徐大娘交待。
  徐乙只好悻悻离开,刘正清这才罢了,折身蹲到床边看著南宫。
  “哎呀,不听劝……”徐大娘老脸皱到了一块,给南宫擦拭嘴边裂开的血珠,与活力充沛的刘正清相比,南宫爬都爬不起来,脖子上都是红痕,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二人干了什麽。
  徐大娘明显带著责备,南宫摸著自己的肚子道:“大娘,我小心著呢,你摸摸看,孩子好像长个了。”
  徐大娘把手放过去测了测,那处安稳,就放了心。
  刘正清扒著床沿,好奇地盯著南宫鼓起来的肚子,徐大娘拉下脸道:“怎麽,你也想摸?”
  始作俑者却忙不迭地後退,害怕似的不敢触碰,撒开腿冲到门外去了。
  徐大娘取笑道:“看把他吓得,都不知道自己要当爹了。”
  南宫支著身子坐起来,往门外望。刘正清没跑远,在雨後泥泞的院子里甩泥巴,别说是当爹了,本身就跟个孩子一样。
  “大娘,把他害成这样的是我,我现在不管如何偿还,都抵不上当初他对我一分的好。”
  徐大娘听後连连叹气,等了一会,徐乙挑水回来了,屋里的人便要出去做饭。
  刘正清此时在院子里,挂在身上的衣摆粘了泥巴,他想抹去却越抹越脏,抬眼看徐乙往缸里倒水,腿一蹬窜过去,抓著水桶往外跑。
  “唉?”徐乙纳闷地转过来看南宫。
  南宫站在门边,温言道:“让他去吧。”
  刘正清不一会就提著水桶回来了,邀功似的停在南宫脚边。
  南宫给他擦拭额头的汗,又把桶中的水草捞出来,教导著:“这个不要。”
  刘正清似懂非懂地点头,眼角留意到徐乙挥起斧子砍柴,冲过去抢斧子。
  “给他,给他。”徐大娘明白了,这野人是看著自己的儿子不顺眼。
  徐乙只得站在旁边,见刘正清劈劈啪啪,还嫌斧子不好用,干脆手掌翻飞,眨眼的工夫脚下堆了一地的劈柴,把徐乙都看傻了。
  “大娘,你们回去吧,”南宫招呼刘正清,给他系衣服上的带子,“正清能给我帮忙。”
  徐大娘也见识到了,应道:“好好。”拽著自己的儿子离开了。
  南宫拍了拍刘正清,见人弯下腰等候,便会意地亲了上去,任对方反过来捕捉自己的唇舌。
  刘正清虽然失了心智,但依旧聪明,南宫肚子越来越大,行走都不方便,每每教给刘正清的活,对方没几次就学会了。刘正清野性大减,长得又英俊,於是村民们渐渐消沈戒心,习惯了在河边刘正清打水洗衣,山里能碰见他砍柴,当然,虽然刘正清不喜欢熟食,但家里的饭是由他来做,这野人被驯化成南宫的劳力了。
  好像知道了南宫需要照顾,刘正清不怎麽去深山捕猎,隔个三五天才去一回,吃点腥肉解馋。
  转眼天气凉爽,不像盛夏那样曝晒,南宫挺著肚子在院子里晒太阳,别看他还是那麽瘦,但肚子比同时期的孕妇要大上一圈,村民们都说怀的肯定是男孩。
  刘正清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晾在横竿上,凑过来跟他一起晒太阳。
  午後的阳光温暖,南宫指了指村後,让刘正清带自己去透透气。
  刘正清把他抱在怀里,始终不敢动对方的肚子,路上跳跃的时候也是小心。南宫给他指著路,远远离了村子,让他把自己放在一棵大树下。
  大树前面是条清澈的河流,河水哗哗直响,南宫坐在树荫下,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在他身上,斑斑点点的柔和。
  刘正清在南宫身边撒娇,抬眼见到一个个挂满枝头的果实,这种果子他见过,村民们曾经送给南宫吃,於是双腿一蹬蹦起来,三两下就爬上了树干,选了一枝果实多的,整枝都折了下来,放在南宫眼前。
  南宫摸了摸他的头,拨开一个送到他面前:“尝尝。”
  刘正清狐疑地咬进嘴里,还没咽就赶紧吐了出去,连呸了好几下。
  南宫一边笑一边拨开一个,放进嘴里,酸酸甜甜的,现在正是酸角成熟的季节,他很喜欢吃。
  河水里泛著白花,原来是鱼跳出了河面,刘正清眼睛一亮,跳到河里去捕鱼,抓在手里时,兴奋地冲南宫大叫。
  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鲜鱼被抛上了岸,南宫爬起来去逮,可那鱼身滑溜,轻易就脱手而逃,在草甸上颠了两下重新跳进水里。
  南宫懊恼间,觉得此情此景曾经经历过,说起来也就是去前的旧事,却仿佛是很早很早以前,隔了久远。
  那时候,河里这个人还是运筹帷幄,胆识非凡的人物,对自己更是无一处不体贴,到现在,刘正清忘记了过往一切,但依旧单纯地对自己顺服。
  这样的人,哪里不值得自己去珍惜?
  而自己对他的种种,表扬或是纵容,教导还有指使,甚至贪恋与之相拥而眠,难道就是所谓的爱一个人吗?
  他又想起了很久没出现在梦中的二哥,若说自己爱上刘正清,那当初对二哥的感情又是什麽?那种感情和现在完全不一样……那不是爱吗?
  还是说,自己长大了?




南宫 第八十六章

  见南宫发呆,刘正清从水里迈上岸,歪著头不解地看他。
  南宫拍拍他的脸,让对方把口中衔的鱼吐出来。二人在树下燃起火堆,把鱼放在上面烤。刘正清等不及,举著活鱼咬嚼,顿时腥味扩散,闻在南宫鼻中阵阵恶心。
  “正清过来。”南宫让刘正清坐在自己旁边,掏出巾帕给他擦拭脸上的腥脏,然後在地上用木棍平稳地划了两个字。
  “这是你的名字。”南宫依次指给他,用口型示范:“正¬;──清──”
  刘正清学著他的样子张大了嘴,可任凭舌头怎麽折腾都学不会,只是发出吱呀的怪异声。
  南宫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又写了一个字:“这个字念‘锦’,是我的名字。”
  刘正清冲那字愣神,南宫把木棍放在他手里,指引他描摹那个字:“你总是叫我锦,还记得吗?锦……”
  刘正清描了一阵,嘴咧得老大,喉咙里挣扎半天还是念不出来,焦急地看著南宫,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没事,总会想起来的。”鱼烤好了,南宫撕下一块,择去鱼刺送进刘正清嘴里,当做安慰。
  刘正清咂了两下嘴,好像对烤熟的鱼肉不排斥,南宫趁势又往他嘴里放了一块,这次刘正清直接吞了。
  南宫像以前对方对自己那样细心地择出鱼刺,但速度赶不上刘正清吃的,刘正清眼巴巴望著他动作的手指,像个等喂食的孩子。
  十来条鱼全吃了,刘正清还没饱,冲南宫的手流口水。
  “没有了。”南宫摊手,又来给他擦嘴。
  刚把口水拭掉,刘正清就大力抓住他的手腕,把唇边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
  “好了好了。” 刘正清的舌头卷得自己手指发痒,看来还要回味手上的鱼味,南宫想明天再带他来。 
  刘正清却不听,把手指吸了个遍,又顺著手腕舔舐南宫的胳膊,後来索性身体一压,把对方放倒在草甸上,头在南宫身上拱来拱去。
  胸口的衣服被拱散了,刘正清的舌头找到裸露出来的胸部舔弄,他这次没有咬南宫,舌头时轻时重地。身下的人觉得很痒,来回缩著身子,禁不住笑道:“正清,别闹了,我们该回家──”
  接下来的话被刘正清堵了回去,刘正清现在接吻的功力相当娴熟,不消一刻南宫就软下了身子,喘著气佯怒地瞪上方的人。
  刘正清被他这样含带风情的目光瞪著,身上冒火一样烫,赶紧扒了衣服,露出一身鼓张的肌肉。他握著硬邦邦的器官给南宫看,虽然这是隐私的部位,可刘正清眼里全然没有羞意,反而是单纯的渴望和期待。
  南宫脸上热腾腾的,想必已经通红了。受不了对方殷切的目光,当南宫双手握上去的时候,刘正清舒服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这样的反应让南宫有了成就感,他撑起身子,做坏事似的往四周巡视。
  太阳西斜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南宫侥幸地想,人们是不会发现的,於是跪在地上,把刘正清的阳物含进嘴里慰藉。欲望遇到温润的口腔,迅速肿涨了两圈,刘正清抓著南宫的头,五指在对方柔软的长发间穿梭,阳具情不自禁地顶向对方的喉咙。
  “唔唔──”这滋味真不好受,南宫无奈地想,难道这就是常说的暖饱而思淫欲?他腾出一只手捂著肚子,里面的孩子还在安睡,并没有发出抗议。
  刘正清不好伺候,等到南宫口腔麻木了还没发泄。正在南宫费力地动作,希望对方赶紧射出来时,凭空传来一声刺耳尖叫。
  南宫大惊,不顾刘正清蓄势待发,一把推出嘴里的阳物,冲声音处看去,在晚霞的余光下,路上驶来一辆无蓬马车,声音正出自车上坐的女子,她一身红衣裙,头上还插著红花,但这些远远比不过她羞红的脸。
  南宫脑袋里轰隆一声,神经突突地跳──被发现了!
  女子太过震惊,一眨不眨地瞪著两只大眼,见野合的二人停了动作,也盯著自己看,猛然意识到当前的情形,“呀!”地又一声尖叫,双手捂住了脸。
  南宫连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慌忙拉著被打扰而不悦的刘正清,把衣服给他对付穿上,不让其裸身示人。刘正清胯下的部位还支著,不满地往南宫身上蹭。
  赶车的人似乎也被树下大胆的二人镇住了,等这二人整理好衣衫,他下了马车,冲这里走了几步。
  刘正清护著南宫,仇敌似的冲那人吼喝,南宫眯著眼睛辨清,那人不是徐乙吗?
  “小……小乙哥。”南宫尴尬地抬嘴角,拍掉刘正清的手,“那个……我们在……在玩。”
  徐乙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甚至都不敢直视他们:“你们……继续,回头到我家喝喜酒。”
  南宫这才留意到徐乙穿了身新衣服,腰上还系著大红绸子,他顿时明白过来,看著车上依旧捂著脸的人道:“新娘子?”
  “恩。”徐乙不好意思地点头。
  “呀,我们大意了,没给你准备贺礼。”本以为徐乙成亲会通知他,没想到无声无息地就把新娘子接过来了。
  徐乙挠著头道:“岳丈那边吩咐不让大办,省著钱过日子用。”
  乡下人花钱都要用上地方,女方这举动不失是明智之举。现在这场面实在尴尬,南宫道:“快把新娘子接回家吧,大娘肯定盼著呢,我们明天去你家祝贺。”
  “好,你们也……早点回去。”徐乙重新上了车,挥了下马鞭,逃跑一样把车赶得飞快。
  南宫心里松了口气,徐乙娶到媳妇了却了徐大娘的心愿,他也为之高兴。
  回过头来,发现刘正清委屈地看著自己,衣服下居然还直愣愣撑著。
  “唉!”南宫叹气,把手伸进去给他撸动。
  
  第二天徐家忙里忙外请乡亲们吃了顿便饭,简简单单的就当是婚宴了。南宫把刘正清猎来的猎物当做贺礼送到徐家。
  新媳妇还不到二十,比徐乙小十多岁,因为女方家里听到风声要打仗,吓得急著给姑娘找个依靠,这才把她嫁给了徐乙。
  女人虽然长相一般,但有双忽闪忽闪的大眼,她见到南宫脸腾得红了。徐大娘以为新媳妇害羞,殊不知是初见那幕给她震撼太大。
  转眼地里庄稼收了,徐乙老婆早习惯了夫家的生活,她坐在院子里剥苞米,边干活边赞道:“南宫一天比一天漂亮了。” 因为听说南宫是徐乙早先买来当媳妇的,徐乙老婆自惭形秽起来,路过对方家门的时候,总是偷眼观察南宫,与之相比较。
  长这麽大从没见过那麽美的女人,虽然身怀六甲,却无损她的惊豔容貌,更掩不住出众的气质。对方除了肚子越来越挺,跟身子很不协调外,身体的其它部位都透著柔和妩媚,尤其是对著那个叫正清的伴侣,目光宠溺温柔,那麽完美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会喜欢吧?
  徐大娘正在做饭,听她这话不以为然地撇嘴:“漂亮有什麽用,又不能当饭吃,他刚来的时候什麽都不会,笨手笨脚的,哪如你能干?”
  徐乙媳妇听婆婆这麽说,心里找回了平衡。
  俩人正说著,冷不丁大门被撞开了,刘正清带著一阵风冲进徐家,找准了徐大娘著急地扑过来,徐大娘吓得以为他又恢复了野性,牢牢攥紧了手中的锅铲。
  事情紧急,刘正清扛起人撒腿往外跑。
  “哎呀,你干什麽?!”徐大娘惊呼。
  徐乙媳妇扔下苞米在後面拼命地追,气喘吁吁地追到了南宫家,正看到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的人。




南宫 第八十七章

  “大娘……我肚子好疼。”南宫捂著肚子打滚,他疼得直哆嗦,见了徐大娘跟看见救星似的。
  徐大娘赶紧把手放他肚子上测了测,又贴著肚子听里面的动静,回头招呼追过来的儿媳妇去烧热水。
  “你忍著点,这是要生啦!”
  “啊?”南宫没料到这麽快,疼痛侵袭,话都不利落,“还没满八个月,怎麽……怎麽……”他突然一个痉挛,从床上弹了起来。
  “快压著他!”徐大娘叫道。
  刘正清不明白南宫为何不舒服,还让自己把徐大娘叫来。看对方受折磨的样子,急得冲徐大娘直叫。南宫额头上翻滚著汗珠,刘正清一把揽住他的肩,手掌压在额发上擦拭,这一接触发觉南宫身上烫得厉害,就要掀他的被子。
  “别掀别掀!”徐大娘叫嚷著阻止,“可别让他受凉。”
  刘正清冲她吼喝,显然不同意。南宫下腹翻天覆地地难受,听到刘正清愤怒的吼声,硬是挤出了几个字:“正清……听大娘的话,别……别……”他紧咬牙关,眉头都拧在了一起,眼睛也睁不开了,只能看到刘正清模糊的轮廓。
  刘正清只好依言扒在床边,大掌在南宫脸上一个劲地摩挲,怒吼换成了不知所措的低呜。
  徐大娘掀出南宫下身,本是蹬动的双腿马上敏感地闭了起来,南宫仰著头,眼泪都疼出来了。
  “你这孩子,什麽时候了还害羞?我又不是没看见过?”徐大娘拍了拍他的腿,嘴里念叨著,“昏迷那些日子还不是我给你换的衣裳?”
  南宫终於颤颤巍巍张开了腿,徐大娘扒开一看,下身已经染满血迹。
  徐大娘倒吸了口冷气,亏她来得及时,南宫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要出来了。
  “加把劲!”徐大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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