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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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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秀视线自然的从手边划过,轻轻盖在了上面,又瞧了瞧站在台下情绪稳定的刘达。
  对郭竣道:“可有账簿?”
  “有的。”
  “取来往年账簿查看。”
  郭竣心中一阵冷笑,被江宁县民称为机变的徐大人就这么点本事吗?这么多年过去了,若不晓得另造一本账簿蒙混过去,还做什么恶人,做什么恶事?
  不过半个时辰,去往郭家拿账簿的懒虎就回来了,见着徐秀微微点头,徐秀也是心下一定,就随意的翻看起了那一堆账簿,寻到五年前郭老爷与刘节的那一条。
  道:“这里只有出项,未有进项。”
  刘达跪下道:“请大老爷做主啊,族弟死的冤枉。”
  郭竣横眉一指他道:“无赖刁蛮。”
  “啪。”
  徐秀敲了一下惊堂木平静的道:“告状人请起,郭乡绅不要多言。”
  平稳住这两人,徐秀看了一眼结余,账面上不过是百两银子左右。
  手捻着账簿摩擦了一下纸张,这东西自然是做的天衣无缝,各种出项进项都有依据,但若按徐秀看来,越是正常的东西,反而就不正常。这不,不合常理的地方就出现了。
  徐秀指着结余那块笑道:“不是说有多间铺子,偌大田地,怎么这买卖做的这般小?”
  听他这么一说,富户哭穷的心思说是本能也不为过,郭竣忙道:“我郭家不过是托了姑姑的福气,积攒了一点钱银,这根基薄弱迎来往送的,哪里还能余的下多少银子,大人明鉴啊。”
  徐秀点点头不置可否,既然如此说道,常规的手法定然是不能奏效了。
  猛敲了一下惊堂木,乍起怒斥:“昧了天良的混货,本官面前还敢纵言欺瞒,来人与我上刑。”
  听他这么一说,郭竣也有点吃惊,道:“大人是要严刑逼供吗!”
  徐秀拿起手边的簿子晃了晃道:“拿本假账来骗我?这是你家老簿,上面郭老爷明明添作一笔,言道刘节全然归还,你还要抵赖吗?”
  ……
  视线回到之前。
  懒虎一把将懒龙拉到旁边,不过是低声耳语了几下,懒龙的神色也变的有些严肃,不由担忧的看了一眼徐秀,同懒虎道:“你确定吗?为什么六扇门会和郭竣有来往?”
  懒虎动了动嘴皮子:“想是六扇门不走朝廷公费,但这银钱花费也是巨大,不吃这些富户的,吃谁呀。”
  懒龙道:“那大人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告诉他,让他尽早做些准备。你帮帮我。”
  转身便离去,懒虎瞅了瞅两人,觉得很是折腾,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呢,这样遮遮掩掩的麻烦不麻烦。但他既然已经如此说道,懒虎也只能故作他意的去把徐扬老秀才张璁等人引开。
  大白天的,徐秀周围有人他怎么能出现?
  “兄长慢走啊!我会想你的。”徐秀在身后高声道别,徐辉只不过是摇手已做回应。
  徐秀心下一笑,有个哥哥感觉还是不错的,虽然他那张脸很刻板,但瞅习惯了,也蛮可爱的。回身见身边人寥寥,也觉得奇怪,只想是或有他事,便独自回过内堂,这门刚刚关上,肩膀上就传来了一阵力量将他推在墙角,紧紧固定住。
  举目一看,不由气的笑了,道:“大白天的你都敢来?”说完就条件反射的拿手背挡住了嘴巴,定是心有戚戚。
  见他这样防备,一枝梅两手摸上了他的耳朵,轻轻揉搓,满足的道:“在下来是有要事和大人商议。”手感不错,耳坠肉肉的,是个有福气的样子。
  被揉捏的有些尴尬的徐秀瞪着他道:“你是匪,我是官,你来和我商议什么?这不是老鼠和猫谈生意吗,作死,信不信我高声叫一下立马儿把你缉拿归案?”
  若真想将一枝梅缉拿归案,在他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叫人或许是最好的,然而徐秀的头一句话却说是大白天你都赶来,很难说这里面没有再一次见面有些开心的信息意味在里面呐。
  一枝梅就这么靠在他的身上,不自觉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表情很是暧昧,嘴角勾起,充满魅力的轻道:“大人啊,刑部有个六扇门,知不知?”
  徐秀翻了一下白眼,不屑道:“六扇门吗,我这个江宁县衙也叫六扇门,这有什么事?”
  一枝梅脚尖微微提了起来,身高不够也只能如此,凑到他的耳朵旁边,低声道:“这六扇门相当于锦衣卫、两厂的职能,但却更加可怕阴森,外人不足以知。”
  徐秀一听就觉得这是个昏话,若真有这么个东西锦衣卫两厂会不知道?就文官这种勾心斗角的局面能隐藏的深?歪着脖子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耳朵被吹的浑身都不自在的地方移开。
  忍了忍,挣了挣,还是挣脱不开,捂着嘴巴憋着气道:“能不能先把我放开,禁锢的那么死干什么。”
  一枝梅的鹤眼盯着着他白白嫩嫩的手,平时这个手老提溜着惊堂木东拍西拍的,这一看下来却有点柔柔弱弱的感觉,不自觉的就咬了一口,见他吃痛,又轻轻舔了舔,品着着舌尖上的感觉笑道:“让我亲一口,我就放开你。”
  徐秀只觉得手上一麻,浑身上下都像是通了电一样的感觉,没有这方面经验的他只能是恼羞成怒,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压着嗓子道:“混蛋,快放开我。”
  一枝梅见他的圆眼睁的很圆,脸上的羞涩模样心中很是满足,让他的呼吸都有一点急促,喃喃道:“峻嶒,你怎么这么美,让我好生喜爱。”
  被语言轻薄,被行为调戏,特别还是个男人,还是个几次三番都被他得逞的人,自认是大丈夫的徐秀整个人都不好了,挣脱不开,又不敢高声叫被人看到自己这种样子,左右为难之下,情绪有了急躁。
  带有一丝委屈的意味,道:“放开我,放开我。”
  挣扎纠结之中,那只覆盖在自己嘴上的手已经拿开,一枝梅见着他上下开合性感的红唇头脑一热,舔了舔嘴唇就迎合了上去。
  “唔!”
  又被亲了,或许说,这是吻吗。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倒令他急躁的情绪慢慢平稳了下来,也第一次有意识的去迎合了他,只觉得嘴里的舌头在那里追逐着自己的舌头,进进出出翻翻滚滚,还会轻轻的咬自己的嘴唇。
  这一吻不自觉的就分出了攻受,徐秀那条小舌头在一枝梅的攻击下会下意识的躲闪开来,而一枝梅却会紧追不舍追逐着他,舌尖包裹着他的舌头,极具有侵略性的意味。
  徐秀的呼吸渐渐有了些粗,脸上的红晕慢慢由红变的粉嫩,手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身上,拽着他的衣领,只觉浑身上下一阵燥热,只觉一枝梅口腔中微甜的滋味很是令人着迷,闭上了眼睛,依靠生物之间的本能去依附他,去享受他,去接受他。
  尝试着去……喜欢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额……

☆、第四十四章 三世冤神经病

  事已至此,看上去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有三回,徐秀也不是个扭捏的性子,该有的爽利劲都是有的。
  顺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擦了擦道:“现在你好放开我了。”
  相比于徐秀擦拭嘴巴,一枝梅只用了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还微微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见他如此,徐秀有点哭笑不得;道:“何以至此啊?”
  一枝梅松开了他的身子,拽起他的手捏了捏,道:“我希望能拥有你的一切。”手指抵在了嘴唇上;轻轻眨了下眼睛又道:“自然也包括这个。”
  徐秀浑身打了冷颤;鸡皮疙瘩似是都要起来。
  虽说有些尴尬,但被帅哥这么夸赞,说老实话徐秀也有那么一点对自己被人爱慕的得意;可该有的高冷气质,或者说矜持的态度这时候也得摆的十足,客气的收回了手,摆手道:“不说这个昏话,你和我说说到底需要商议个什么事吧。”
  一枝梅给他倒了杯茶坐下后缓缓说道,他的嗓音有些金属的感觉,很容易占住他人的注意力,只听得他将自己以前所了解到的六扇门信息告知了徐秀,并举了几个自身所遇到过的例子,包括两人第一次正面接触的那个令人记忆深刻令他回味无穷的夜晚之事的前因后果。
  耳听他的诉说,徐秀品着茶也不插话,时而点头以作回应让他继续说下去,这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善于倾听的人必然能够获得他人的好感。
  或许是信任了徐秀,或许是打开心扉的不自觉,一枝梅将很多从未告之于他人的事情也一一的表达了出来,好比幼年孤苦,悲惨的境地,得遇奇人相助才习得一身本事走上了劫富济贫的道路。
  这一路吃得多少的苦,忍受着多少的寂寞,无数个寒风夜霜的深夜都有自己空对明月的身影。
  说到对徐秀好感之时那一双眼睛里的流波婉转,喜悦与深情,徐秀又怎能看不出来,却也不敢去冒然的回应,只能心道毕竟官盗有别,正邪有分。
  一枝梅收拢了心神,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转而严肃的话语,道:“六扇门需要经费,吴鸿和郭竣能够为南京六扇门带来好处,而且是显而易见的好处,大人的压力会很大。”
  心思机变的徐秀不过是瞬间,就想明白了此间的道理。
  姑且不去谈论六扇门是否属实,若真有这么一个所谓比肩锦衣卫的六扇门,那么经费倒的确是个天大的问题,而吴鸿官马官养的方法,非常的和六扇门的口味。
  能够通过官马官养顺势改变刑部所属的马匹管理形式,六扇门就可以瞬间在全国铺开他们的小据点,发展壮大不过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
  而这种所谓仁政的方法又能带来明显的收益,里子落下了,面子也得了,政绩也有了,六扇门也壮大了,这样的好事儿上哪里去找。
  必然刑部需要一个懂得这里面敛财手段的人去给他们做指导,这个人选吴鸿最是合适不过,本来就是他搞出来的东西,还能有谁比他更了解了吗。
  这一条线在徐秀脑子里过了一遍,就完全可以连接的起来,吴鸿、傅海、应天府陆珩、刑部六扇门,这几方必然存在逻辑上的联系。就算表现的不为人知,就算表现的如何大义凌然,但利益关系这个东西是造不得假。
  陆珩为了所谓的脸面,为了所谓的官场秩序必然要保吴鸿,而陆珩三品京堂却不见得就能挡得住南京吏部尚书和户部尚书的压力,显而易见引出刑部这个重量级选手也就存在可能性,其后刑部发现这里面对自己的利益远大于弊端,从中操作也就不难理解了。
  徐秀蹙着眉头,手指瞧着桌台,道:“朱麟在里面是个什么角色?”
  一枝梅摇头,他也是不知。行走江湖只有几年,能够听说六扇门就已经是师傅相告和之后切身感受的不易了,哪还能真的什么事儿都了然于胸的。
  徐秀咳嗽了一下,着重的提醒道:“那么,一枝梅君,你究竟是要和我商量什么事情?”
  一枝梅俊脸一红道:“我可以为大人所用。”
  如果真能指挥的动大名鼎鼎的江湖奇人一枝梅,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徐秀也不可避免的心动了,然而抱着天上不可能掉馅饼,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的现实心思,徐秀一动也不动,就这么瞅着他。
  就是之前心中一软想要接受他的念头都被放在了脑后,自从当了官思考的方式都遵从着现实着手,很难相信这个初次见面亲吻自己,第二次见自己说喜欢自己的家伙真的别无他求。
  这第三次,自然也不会轻易的就动摇了的,只当先前的确是爽到了的昏念头,过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能说阿秀你事后烟这手玩儿的也是很溜……
  见他不相信自己,一枝梅有些不爽道:“都已经这个关系了,你还不信我?”
  天地良心,任何一个从没接触过这种相处方式的人都不会觉得这种关系就是那种关系,当然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关系,徐秀一只半会儿也搞不清是哪种关系。至于一枝梅说的是什么关系,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中知道这是什么关系。
  翻了个白眼道:“什么叫都已经这个关系?我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要我信任几次三番跳进我屋子里用言语轻薄,用行为调戏我的人?心也太宽了。”
  一枝梅毕竟还是比徐秀小了那么点,行走江湖的阅历虽然丰富,但一时之间年少之人的本性说破天也不过是急躁这两个字,听心爱之人这么一说,自然是不开心的,想我日夜与你朝夕相处,对你的感情哪里会是没得基础平白落下的?
  只是你不知道。
  越思,心头越是不悦,越想,心头越是委屈。
  此时的大脑已经被情绪接管了权限,理智早就被抛弃到了一旁,近得前来一把将他拽起,手掌捂住他的嘴巴让他顶在墙上,膝盖往徐秀双腿内侧一送就令他身子一软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顺势拥入怀中,嘴对嘴唇对唇的覆盖了上去。
  一阵亲吻……
  这一次少了一些温柔,多了一些侵略,力量大的让徐秀觉得很是粗暴,不习惯之下一口口水就给呛着了的,憋的很是难受,咳嗽着死命的捶打着他的后背。
  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见他不适也是后悔自己的无礼,连忙将他松开拍着徐秀的后背顺着气,嘴上却也不肯就这么弱了下去,硬邦邦的道:“就是这种关系。就是这种关系。”
  重复两次,齿间用力,字字铿锵,可是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徐秀的手指头都有一点抖,指着他一阵乱晃,这种事情谁碰到过啊,不由暗呼我的个老天爷,这到底是什么关系?
  徐秀扶着桌子一阵喘气,眼睛中的眼白都快要多过眼仁。
  生气的道:“你真是个无赖子、登徒子、禽兽、坏人……”
  一张小嘴儿吐出的都是些不爱听的话,不爱听的话一枝梅自然不想听,也不想就这么让他继续说着不好听的话平白糟践了这么利索可爱的嘴巴,一枝梅一弯腰就继续亲吻了上去。
  照旧是湿湿漉漉羞羞涩涩的舌尖舞蹈,口腔共鸣曲……
  徐秀只想给这个流氓狠狠的来一刀,以解羞耻之心,这世界上哪有这个样子强吻法的,使得他一阵暗自流泪,哀叹自己的命运凄凉。
  这日子没法过了,当官当的心惊肉跳不说,只怕哪一天不小心就着了别人的道才谨小慎微,可这心思一放松之下平日里竟然还能被隔三差五的强吻。
  关键却还是个男人,还是个比自己小,比自己矮,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力气大的人。
  这对于自认为大丈夫应当立于天地之间的徐秀而言,犹如晴空霹雳五雷轰顶,接受不能。但他不能接受的心思或许放在了这个上面:明显角色错误,行为颠倒,哪能这样子的。
  这事儿上哪儿说理去?
  木然的接受着这个已经品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吻,徐秀的圆眼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他发现他不懂这个世界,不懂这个人,不懂这个情形,脑子里面一团糟,平日引以为傲的机变,在这里一点用处都派不上。
  两人唇齿的分离连接着一丝银线,想必不说也能够明白是个什么事物。
  一枝梅轻轻替他擦掉嘴角,很是满足,脸上笑的很让人侧目,道:“再对我说这些话,都得吃回去哦,峻嶒。”
  条件反射的徐秀一记老拳相向,怒道:“混蛋!”
  可惜对一枝梅没有起到什么威胁的作用,不过是轻轻一握,手腕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唇上刚送走的契合对象又一次迎来了王者的归来,唇齿之间相互打着招呼,像是在说些什么,倘若他们有灵是否会这样说道?
  “咦,你怎么又回来了?”
  “貌似是你家主人不听话。”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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