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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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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璁摸着肿胀的眼睛道:“真是……东家说的一点没错。”他才不会说刚才想说是废话来着。
  两手一排,靠着椅背,徐秀道:“那就等吧,我等没别的好像,就看许公、韩公那里何时有了说法。”
  懒龙目前的思维模式,全部围着徐秀,只要他不着急,那自身也就没了所谓。左右打量了一下,不见我来也那个家伙,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嘬了口茶,老秀才道:“徐扬去了这办事后,也未见回来,难道这里面有变故?”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徐扬便从外面跑了进来,气息有些喘,徐秀拦下道:“把气顺匀了在说好了。”
  徐扬道:“许公韩公在大理寺等您。”
  沉默片刻,徐秀同众人道:“事不宜迟。”
  那边大理寺内,韩邦文不顾一大把年纪上蹿下跳,让人不由不觉得他的腿脚利索,不愧是早年带过兵打过仗的人。
  “真是岂有此理啊。”韩邦文怒气冲冲,他们已经收到了陆珩的公文才会晚见了徐扬,两厢一对比,心中自然是埋怨陆珩做事的狠辣。
  相比起愤怒的韩邦文,许进则平静了许多,拍了拍桌子道:“别在我面前晃悠,看的烦。”见他坐下才道:“陆珩搞额个替罪羊,并让刘家人改口,给仇人作证。”
  许进啧了一下。继续道:“真是好手段。”
  “这办事后,大人你还有心思夸他。”
  “无所谓夸不夸,他颠倒黑白,那我们就拨乱反正。”嘴上轻松,那不过是许进自身的习惯,任由天大的事也要死让自己从容面对。心里却是不轻松。
  傅海的事情被自己用蛮力压了下来,搞得他如今首尾难顾。那么作为回敬,郭竣的案子陆珩必然会有所行动,却没预料这力度这般大,其中若一着不慎,则满盘皆输。争斗争斗,说破天去就攀扯两字,看谁“文章”作的秒而已。
  这里陆珩直接要否定徐秀,一旦他成功,徐秀断的案子自然就没了意义。
  韩邦文唏嘘道:“这一关不好过。”
  受不了他一惊一乍情绪上下乱窜的许进很是烦躁,道:“你烦不烦。我们保住峻嶒就是。”
  可怜刘十几岁的老头憋屈的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被我自己修坏了,拿去修后,数十g的资料,几百篇的论文,统统没有了。云盘也只保存了十分之一……我是不是该庆幸一下,幸好我没存稿呢~qaq

☆、第52章 三世冤三两事

  待到徐秀过来之时,这两位其实已经有了应对陆珩的办法,就算有所不足,也是大致差不离。
  徐秀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张璁懒龙的情况;听了他们的话才道:“亏得陆府尹想的出这样子亏心的办法。”
  几人的对话围绕着刘家人进行,归根结底;只要刘家人回过头来到徐秀这边作证也就没了什么问题。
  许进道:“峻嶒,你先去了解刘家人为什么会如此,韩大人这边也会继续给你腾挪时间。时间不多,你尽快行动。”
  “这就去。”
  ……
  陆珩边却在进行着私密的对话;除了他以为,很显气派的厅堂还坐着南京刑部尚书潘蕃,也有六扇门的人旁坐。然而好像六扇门的几人似有不同意见;那位令我来也一枝梅头疼的通天的脸色很不好看。
  只见他匆匆拱了拱手就离开位置远去。
  陆珩眯着眼睛道:“通天捕头;似乎并不乐意。”
  潘蕃道:“陆大人你可以请求六扇门为你做事,同样六扇门也有权力不听从你的意见,这是很平常的事情。”
  作为知晓六扇门事务的义务;对一切非知情人死守秘密是必须做到的以外,则还需要同六扇门共同进退配合他们的行动步调高度一致,除此以外,对其官场上面的代言人刑部尚书并不是下级的关系。
  该有斗争继续斗争,该有矛盾继续矛盾,并不是要听他的。孤儿刑部尚书虽然是统筹六扇门全局的人物,但奈何官场倾轧的残酷性,六扇门利益的策划人基本属于六位总督的手里。
  他自然做到了同六扇门步调的高度一致,就有了行使自己手中的权力,任何人六扇门内的人都有权力寻求他们的帮助,为自己谋私。只要提出可行性并且表明对六扇门有利益,什么事请都可以相商。
  手背抚了抚胡须,一把美髯的陆珩笑道:“官马官养队形不来说是一个最合适的手段,您,或者北京王尚书都是乐见其成的吧。”
  “这是自然。”正德二年快要过去了,北京这一年里换了四位刑部尚书,斗争不可谓不激烈,南京处于政治斗争的外围,所受的压力小很多。
  潘蕃自己也是知道,过了新春就是七十高龄,很难有机会去掉刑部尚书之前的南京两个字,所思不过是借此官马官养的办法能落一个六扇门候补总督的位子,如此,则后代子孙靠着这个名头,衣食自然无忧。
  陆珩道:“难道您就不想让那位吴鸿替你操持吗?他可是对这个东西最是熟悉不过了。”心中却恼恨许进将傅海落了一个下等,自己这位心腹将来却要话费更大的精力去拉扯上位了,真是麻烦。
  潘蕃虽说与那位许进年纪差不多大,但心里对他也是有点怵的,当下道:“徐大人亲自定下的章程,不是谁都可以无视的,更何况真正牵扯进这一个案子,与我们六扇门兵无有多大的好处,得不到实惠,反沾惹上因果。”
  陆珩摇头道:“潘大人,您糊涂啊,韩邦文非要置郭竣于死地,已经是挑衅了六扇门的脸面了。”
  低头不语,其实韩邦文能够知晓六扇门事物完全是潘蕃的私信作祟,完全是他看在多年的情谊。虽说他俩多有政见不和,各自防备,但从心理来说,不管怎么将,朋友这两个字,两人还是当得起的。并不是步调一致高度统一,什么都谈的来才能称朋友。
  如今这样的不开心,他也有点反思自己到底还是顾着人情。
  道:“接手南京六扇门,对我而言,六扇门的利益高于一切。只要你能让六扇门看到利益,配合你行动没有问题。通天作为提督捕头,他的意见固然重要,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明确的拒绝你,你暂且放宽了心吧。”
  举起手中的茶杯,陆珩轻轻对他敬了一杯。“美哉六扇门。”
  至于所谋何事,怕外人不足以知。
  这边离开大理寺的徐秀回衙稍作停留就前往了走马村。受到的待遇同张璁一般无二,不过他并不担心,所谓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吸取着张璁的教训,他带了十几个人一起进村,都有点黑暗势力的意味在里面呢。
  越是靠近刘家住的地方,见到的人基本都缠着白布,徐秀的心里很不妙,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为你刘王氏。急忙打量那颗不远处的老槐树,预料之中的身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白幡。
  一个快步拉近了躲闪不及的村名,徐秀问道:“刘王氏呢?”
  心中几下联系,若刘王氏这时候深思与郭竣必然脱不了干系。不然为何会这么巧?徐秀早就明白,若有巧合,先打个问号再说。
  那村民一把将他甩开,差点晃得他一个踉跄倒地。懒龙搀扶着他对村民怒目。
  徐秀拉住他道:“无妨。”回过头才对那村民道:“老乡,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很重要,拜托了。”
  “狗官,不用你来假慈悲。”这人后退了几步,拿起墙边的锄头对着他比划。徐秀手摸着额头对懒龙道:“得,我又被骂狗官了。”
  懒龙觉得自己这时明明应该同仇敌忾才是,却不知为何很显小。他当然知道徐秀当官很努力,可是努力的峻嶒却屡屡被人骂做狗官,真是命运的捉弄呢。
  “找宗老。”没办法,既然文他们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去找刘家的当家人。
  行过几步,来到刘家祖宅门口,首饰的很是平整,堆放着女性所用的衣衫,似乎准备焚烧。门外也站着些人,他们看上去上了些年纪,见着徐秀等人的到来并没有多大的激动,只不过是无视而已。
  可他们不说话没反应,顽童却是不管不顾,小孩子们手里拿着些石子就对这些衣着不错的人丢去,星星点点的石子砸在身上,疼是不疼,感觉却不好。
  一群大人对他们素手无策,徐秀大声道:“快些住手,我们找宗老有事。”没有半点停手的迹象,大人们也无有半点阻拦的动向。
  可又不能真正的对着小孩子出手,闷坏了众人。
  还是懒龙靠谱,一个闪身干净利落的收缴了他们的小木棍,随手一丢拍了拍手,潇洒的很。看向徐秀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他有些不自在,却不知徐秀也在心下吐槽,若是个美男子来这一手也就罢了,必定会让自己惊艳,可你懒龙还是踏实一点的好,何必秀。
  若知,必定冤枉死和不服气的。
  徐秀走出来高声道:“宗老,江宁县徐秀来看望你。”也就是徐秀这官当得好脾气,换个别人,哪会那么给你面子。
  不大会功夫,步履艰难的宗老走了出来,周围人一反之前的冷落都是在那边嘘寒问暖的。宗老平静的看着许秀道:“必存败落,怕是容不下大人的贵体,请回吧。”
  徐秀诚恳的道:“宗老,本官对之后的事情发展并不了解,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郭竣也不是本官下令放人的,请你相信我。”
  “砰。”“砰。”“砰。”
  手杖连续敲击着地面,宗老面色微红,他道:“求你们这些当官的老爷们放我们一条活路,别再来找我们了。我们刘家人只想好好的种地,好好的当差,好好的养马。”
  说完回身离开,全然不顾徐秀在后面的叫声。
  “宗老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回屋一筹莫展。
  “大人请回吧。”
  徐秀笑道:“本官去给刘王氏上一炷香,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来拦我。”一见到主官抖擞了起来,衙役们的气势也跟着涨,鼻尖齐齐一哼,就在前头开道。
  所谓惹不起,躲得起,就算徐秀入了灵堂,刘家人刷刷的走的一干二净,都不愿意与他面对。心中一叹,面对满室的白色,肃然的灵堂,徐秀心道:“冤枉官司总会了解的,祝您来生投个好人家,幸福一辈子。”
  “走了。”既然不欢迎,再作强求只会适得其反,只有用铁一般的事实,用亲力亲为的实际行动,去表明。
  另一边陆珩则是上了大理寺的们,来不过是想要说服韩邦文移交官司,怎知又碰上了许进。这老爷子也不知怎的,自家吏部衙门不待,老爱在大理寺晃悠。
  见他在,算得陆珩小心谨慎,可是三两和之下还是被许进挤兑的哑口无言,腹诽他一介老头多管闲事,暗道:你再神气活现些日子吧,有你的结果。
  许进到:“这案子既然出在江宁,徐秀这个小娃娃也是第一个接受的,你这府尹上官搀和什么?既然有了疑问,那就接着他去审就是,也别和韩大人搞什么移交的事,打回重审。”
  落得没趣,陆珩扭头就走,临了台阶才轻声道:“许大人年事已高,还是不要搀和其中为好,省的有什么意外。”
  “走好不送。”许进来回晃悠着手,很是嫌弃的对他甩了甩。
  “告辞。”
  既然好言好语不听劝告,那就由不得我了。陆珩如是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忙的时间过了,这算昨天的。

☆、第53章 三世冤在一起

  案子发回江宁重审,这就是机会。
  事实就在那里,不是否认就可以换另一种说法。徐秀准备的很是充分,他要让这个事情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再也有没反转的余地。他要让郭竣死无有葬身之处。
  是夜。
  打更人的声音都已经远去,徐秀的屋内照旧亮着红烛。他手里翻着的是大明律;左手边搁着的是本朝案牍,所谓案牍,就是判例集。他想要从中找出合适的依据。
  夜晚寒气霜重,他的双手冻得有些微红;桌子下面虽说有一个火盆,却没有点上。一来碳的价格老贵,能省一点则省一点;二来徐扬将他的窗户用厚厚的毛纸糊的死死的;此时的煤炭加工工艺还未成熟,若是被毒死,乐子就大了。
  一边翻书;时不时的添上几笔,认真的人,总是那样的有味道,徐秀根本不知道,他的头上正盘坐着一个年轻人。这是这位年轻人的想法,一枝梅拖着腮微笑的看着下方的人那样的专注,心里也是甜甜的。
  寻着时间差不多了,一个翻身落在了他的对面,只有人影未有声音。虽说没有声响,但以防他受惊吓呼喊,这夜深人静的,一嗓子嚎出去,十里八街的人估计都能吵醒,顺手就将徐秀的嘴巴给捂住了。
  眨着眼睛笑道:“久违了。”
  心头微微一跳,随即平复如常。徐秀并没有多大的吃惊,这种事自打一枝梅的出现就已经注定,他迟早要来的,躲是躲不过去,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轻轻的拍了一下嘴上的爪子,徐秀哈了口气搓手道:“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儿吧。”似是心尖儿上的人儿邀请的魔力甚大,一枝梅闻言屁股马上就落在了座儿上,好奇道:“我本以为你会吃惊我什么时候上的梁。”
  徐秀摇头道:“这问题没有什么好问。至于吃惊与否,你觉得自上次过后,我还能吃惊的起吗?”想起了上次那疯狂的亲嘴,徐秀就有一点不自在,很是尴尬。若说亲嘴也还罢了,可悲的是大冷天还得拿个扇子遮挡住自己的嘴巴,以求让别人看不到红肿的嘴唇……
  换以前的徐秀绝对是对大冷天拿扇子这一行为十分反感,却无奈落在了自身身上。
  一枝梅握着他的手来来回回给他搓揉,徐秀尝试了一下,见收不回来也就随他去,一枝梅抱怨道:“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早点上床休息,要是冻伤了,多让人心疼。”
  这语气听的徐秀心里一阵,怪异的感觉多的不得了,暗道:这话怎么和小情侣似得?
  徐秀是聪明人,聪明的一个特点就是吸取教训。上次那种逞口舌之能带来的后果历历在目,此时说什么也不会去作死的说些扫他兴的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是最好的,徐秀没有回话,只感受着他温暖的双手带给自己的安心。从手一直到心,再到全身,整个人都在他的温暖下变得暖和了起来。
  有点不习惯的道:“谢了。”
  食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再放在了徐秀的嘴唇上轻轻点了点。笑得很开朗,让徐秀都受他的影响,笑了起来。听他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一句应该,道尽了满腔的爱意,这么明显的情意撞击在了徐秀的心田。使得他为这案子操碎了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扭动了一□子,徐秀使得自己坐的更舒服,才半眯着眼睛道:“你是个会照顾人的。”
  带着年少之人的得意劲,一枝梅纠正他道:“我只会对你这样,可惜你要抓我。”
  这话题不好再这么继续下去,徐秀强迫自己走出那个温柔美好的情绪当中,借着喝水的空隙道:“今日来,所为何事?”
  一枝梅愣了愣,看着自己双手有些遗憾,才道:“刘家人的情况我去了解清楚了。”
  原来靠着他的易容本事,很是轻而易举的就将那些孩子们给搞定了,小孩子自然藏不住秘密,几番功夫,来龙去脉也就清楚了差不多,再在房梁上偷听些话儿,什么都明白了。
  听了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客观叙述,徐秀出气的没有情绪上的波动,就连刘家人的悲惨境地一时也抛向了脑后,只因他从一枝梅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暴戾。
  徐秀认真的道:“你不能杀人。”
  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枝梅笑道:“才不会,我不会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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