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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深院-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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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夏安你这段时间多加小心,有什么不懂的、觉得异常的一定要来先问过我。”何管事谆谆嘱咐。
  胡主事又叹道:“听说侧妃娘娘在娘家作女儿时,就学着打理庶务,瞧她在大厨房的作为,不是个没本事的,倒比王妃娘娘的手段更……”
  “胡主事。”何管事喝到:“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管事教训的是。”胡主事面浮愧色。
  何管事又说了两句,叫众人退下,独留下夏安。“你一直不肯严明你与王爷的关系,我懒得多问。但若你与王爷关系尚可,切记将你的忠心告诉王爷,莫教王爷对你起了疑心,那会比奸细死的更惨。”
  “奴才明白。”他也想快些回屋子将心中所想告知王爷。
  “熙侧妃的父亲虽然不掌实权,但他哥哥林雪莫为皇上所重用,是眼前一等一的宠臣。林家这几年势头大盛,再加上林雪莫有意与十五皇子交好,十五皇子自然对林家多有照拂。”
  “可能你想不明白,咱们王爷无权无势,并且不受皇上宠爱,为何能娶到尹家的嫡女?那尹家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为控制咱们王爷,便让尹家主动向皇上透露愿嫁与咱们王爷。皇上一听自是非常高兴,很快便下了旨意。”
  “而十五皇子渐渐长大,她母妃在后宫也是顶顶尊贵的,近两年来也露出了争位的野心,林家可以算是他的人。所以不要以为咱们府里是两个女主子在斗,其实这背后是两个皇子在争咱们王爷的支持。”
  夏安咬唇听着,半响才插嘴问:“咱们王爷有那么重要么?”为何皇子争位都对一个没有实权的清闲王爷看的如此之重。
  “王爷是前皇后之子,外祖家势力也不小,虽然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但若谁能叫王爷信服,诚心拥戴,在舆论上就占了优势。”
  夏安又问:“那王爷的外祖家现在有支持哪位皇子么?”
  “他们支持二皇子。”
  记得容离说过,让尹家支持他还不如灭了尹家来的简单。当时他还在想为什么尹家不支持自家的女婿,却原来容离没有继承王位的可能性。可是妄图让一个女人来控制容离,也太异想天开了,所以,尹家是白白赔了个女儿进来。
  何管事言道:“我与你说这些,不过就是给你提个醒,王府的争斗无论哪一派坐大,你都不要妄动心思。皇族夺位,风云变色,咱们不过是蝼蚁,经不起他们随意一脚。”
  “奴才知道,不管如何,王爷才是咱们的正经主子。”夏安垂头道。
  “你知道便好,下去吧。”
  夏安躬身退下,回到屋里,便进了地道。容离怕夏安迷路,在不显眼的地方做了记号,整个地下通道,只有夏安通往容离屋子的路上有标记。这样夏安既不会走错迷路,也不会动心思往别的地儿串。
  敲敲上面,若是方便便会有人打开,拽他上去。容离寝室连王妃都不许来,向来方便的很。但是夏安坚持要敲一下,容离也懒得与他计较。
  “公子。”微黄笑着把夏安拽上来。
  夏安问:“王爷呢?”
  “公子稍安勿躁,王爷一整个下午都在书房处理事情呢,奴才马上去说一声。”
  反正听风院都是容离的人了,那他在院中走动也无妨吧。夏安思及此处,言道:“我能自己去书房看看么?”
  微黄一愣,随即笑道:“当然,我为公子引路。”谨慎胆小的公子什么时候转性子了?
  “不用,我自己去,不会有人拦我吧?”
  “不会,请公子放心。”微黄对夏安是越发恭敬了,他有预感总有一天眼前这个人也会成为他的正牌主子。
  夏安道了谢,便出门经过一处圆拱门,从抄手游廊绕道容离的书房。守门的侍卫都是跟了容离多年的心腹,也都见过夏安,一见是他,便要开口请安。夏安忙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放轻脚步打算吓一吓屋里的人。
  侍卫们皆面面相觑,但他们想以王爷的功力定然能听出来夏安的气息与脚步声,王爷不开口拦,他们何必多管主子之间的事。
  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夏安悄俏走到门边,附耳过去,听了一下,似乎没有声音。以为容离在看书,便猛地推开门,想突然进去吓容离一跳,被反被屋里之人吓了一跳,一时定在当场。
  “……夏安?夏安!”方夏同激动的叫道,要去抓住怔愣在门边的人。
  夏安反应过来,要转身跑,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缠住腰,视线突变,稳稳落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一时不知是窘迫,还是难过,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抱的更紧,头被按在容离胸前。
  听得容离冷冷说道:“方夏同,我叫你起来了么?”
  吕夙告罪道:“王爷,竹青(方夏同的字)只是见到亲人有些激动罢了,这是人之常情,还望王爷恕罪则个。”
  “哼,这个可以不计较,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说方家老爷子怎么又活过来。”明显感觉怀中之人身子震了下,安抚地摸摸他柔软的发丝。
  方才他听到有人来,侍卫不出声劫拦,又是不会武功的人,便只有夏安了,他便示意屋内噤声。
  他本来是答应夏安,再不许方夏同进王府的,但今日方夏同求见,却是说自己的父亲还在人世,他便动了心思,想要了结了一直堵着夏安的心事。
  方夏同复跪下答道:“当日全家入狱,怕王府追究,家父便想了个法子,希望以假死来博王府同情,放过方家全族。王爷,这全是草民那时吃了豹子胆犯下的错,请您治罪。”说完,深深伏首。
  这话他已详细地说过一遍,但他明白王爷的意思,是要他亲口承认给夏安听。此刻他心中震荡,不只为见到自己的堂弟,更为王爷竟抱着堂弟坐在他的腿上,如此亲密。堂弟已沦落到男宠之流了么,叫他如何不痛心?
  都怪他一直下不了决心,不敢说出事实真相,才害的堂弟吃这许多苦头。前几日吕夙从江南安顿好赶回京城,与他商议说,王爷最近动作很大,以前交给他打理的商铺现在基本上吞并了京城附近几个城镇的大部分生意,行动迅速,像是要爆发什么。
  他便想着若能在此时投诚,说不定王爷念着他方家的生意和他自己的诚意,能饶恕他这次,并且能开恩放他堂弟出来,他愿意奉上方家全部财力、铺子和人手,对王爷尽忠再无二话。
  “确实该好好治你一治,你自己说怎么罚吧?”容离说完,身后的衣服便被紧紧抓了一下。这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心怎么那么软?
  “草民愿为王爷效力,自此为您仆役,方家一切除草民的家人外,皆归您所有,从此再无二主。”
  容离伸手到后面把那个掐他的爪子拍掉,面色仍是一派冷冷:“戏弄本王,你当这样便可了结了么?哼,不抄杀你全族,难解我心头只恨。”
  方夏同惊道:“求王爷恕罪。”吕夙却愣住,望着王爷不知作何解。
  夏安急急挣脱出来,低声哀求:“容离,不要。”
  “你不许多管。”容离语气极冷。
  夏安双目已红,拽着容离前襟颤着唇说不出话来。容离此时满面白霜,似乎回到了他出进府时高贵的主人模样。抱着他的手松开,夏安顺着滑跪到地上,重重磕头道:“求王爷饶了方家吧,求王爷放过方家众人。”

  71

  容离一脚踢在夏安肩头;却使了个巧劲。夏安并不觉疼,但身子却随着力道打了个滚,滚到了书案这边,方夏同急忙扶住夏安。
  “什么狗东西;竟还敢为别人求情,要杀方家,方夏同第一个,你便是第二个。”容离叫外面的侍卫进来:“把他给本王拉下去……”
  “王爷恕罪。”方夏同连连磕头,声音悲切:“所有的错全是草民一手造成的,请王爷饶了方家,饶了草民不懂事的堂弟吧。”
  夏安被容离突然翻脸弄得晕怔;他心系方氏一族,容离骂他什么;若在平时,一定会呆在当场,细细思索,但此时,他顾不得心痛,也一并磕头道:“王爷,方家老爷子诈死,不过是为了保护亲人性命,并未伤害到王爷,还请王爷宽容。”
  进来的两个侍卫站在夏安身后,方夏同急忙把夏安护到自己身前。侍卫们没动,因为王爷没有再下指令。
  容离邪魅勾唇,问夏安道:“本王倒是可以宽容下,要看你拿什么来换?”
  方夏同急急言道:“方家所有……”
  “闭嘴,本王问的是方夏安。”
  这声“方夏安”让夏安心下一颤,突然感觉呼吸沉重起来。是,他是方夏安,即便他做了奴才,他也是方家子孙,一味逃避和自卑并不能抹杀这个事实。
  他低首垂眸道:“若王爷需要,奴才愿意此生伺候主子,再无二心。”
  他这话说的意思很明显了。方夏同更是焦急,难道教他堂弟去做人男宠,承欢于人下,夏安还不够十八岁,根本不知世情,男色过了二十能有什么好下场。“草民愿意代替堂弟为王爷效力。”
  “青竹。”吕夙吼道。
  “草民不才,但生意场上的本事还是有些的。王爷杀了草民一家,不过一时泄恨罢了,若王爷肯宽恕,草民会竭尽全力为王爷效力。”
  容离漫不经心的玩弄着书案上的镇石,问道:“哼,本王能相信你么,上次也说效忠本王,还不是转头就去设计本王。”
  “王爷,之前是草民蠢笨,这次王爷对草民有不杀之恩,草民愿立下毒誓,若再有背叛之意,天打五雷轰,死后永不超生。”
  “哦?”容离又问:“你真愿意将方家一切双手奉上,并对本王死忠。”
  “属下愿意。”方夏同汗湿重衣,先自觉将称呼改了。
  容离乐道:“既如此,本王自然是愿意多一名大将。”正当方夏同与吕夙松了一口气时,却又听容离说道:“但本王信不过你,方夏安是你堂弟,便留在王府长住吧。”
  方夏同硬是又出了一身的汗:“王爷,夏安尚未弱冠,不知礼仪,留在王府怕冒犯了王爷。王爷若信不过属下,可以派心腹随时监控属下一举一动。”
  “不,本王可不想费那么大的劲儿。夏安,本王问你,可愿意为方家留在王府?”
  夏安一字一句道:“为奴才也好,为质子也罢,只求王爷不要为难方家。”
  “很好,除了夏安,你们都退下吧。”容离摆手道。
  方夏同此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堂弟还是没有救出来,方家也跟着陷了进去。但王爷摆出一副不想再听的样子,继续说下去恐怕更讨不得好,他只得退一步言道:“求王爷让属下与夏安说会子话吧。”
  “有什么好说的。”容离沉声吩咐:“还不快请这两位出去。”本被叫来拉夏安的侍卫拉着不住求情的两人走了,屋里顿时沉默下来。
  容离坐在上首不说话,夏安低头跪着,谁也不开口,也没个动作。最后,反倒是一向有耐心的容离坐不住,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身冷气回房,将正在点熏香的微黄吓了一跳,上前伺候容离脱了外袍:“主子,公子去找您了,可见到了?”
  “别跟本王提他,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微黄本想着抬出公子来冲散一下王爷周身的冰冷气息,没想到正中王爷的怒点。当下再不敢多言,跪着服侍主子脱了鞋,想去打盆热水来给主子捂脚,就听头上主子用极度不悦的语气说道:“你从地道去他屋里收拾几件贴身穿的小衣和用惯了的东西,外袍就不必了,上次给他做的那几件能见人的,不是收在本王屋子里了么,你找出来包好。”
  “您找人给公子做了一百多件外袍,奴才收拾哪件好?”微黄额头出了细密的冷汗,公子穿什么都是王爷亲自挑选的,这次教他决定,选不好了可不是引火烧身。
  “新作的那件大些的银狐氅,暗纹团花锦簇的金丝袍,两件花色干净的白袍,靴子黑白各一双,拣暖和的来。玉佩束腰随你选吧,哪个名贵就来哪个。扳指不用准备了,带我的那个就行,至于我的包袱你看着收拾吧。”
  微黄讶异道:“让公子带您的扳指?”那可是当今天子私下送给前皇后娘娘的定情之物啊,果然,王爷待公子的感情不简单。
  “嗯,是该给他涨涨脸面了。”靠亲情和同情如何能收服一大家的人,生意人嘛,让他们看到做夏安的娘家人还是有利可图的,不愁他们不全力支持夏安。
  “公子可是回去了,公子可知道,奴才去被问了怎么答话?”还是问清楚的好,王爷还没跟公子说,他要是多嘴了不是死定了?
  容离手中摸索着母后传下来的扳指,这是他母亲给他的保命符,戴上这个,他再不成材,父皇和皇族长辈也不会动他。
  “他还在书房跪着呢,你尽管去吧。”
  微黄晕怔地行礼告退,公子只有在外人在的时候才会行跪拜礼,平时都不用守规矩的,主子宠的厉害,怎么这次舍得罚跪,公子办了什么大事惹怒主子了?
  容离气闷闷的躺在床上,恨不得跑过去将人揪起来狠狠扒光衣服占有他。但他必须忍下来,这次就死别到底,非得逼夏安认清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可。
  虽然他方才在书房故意说难听话骂夏安,本意便是让方夏同看到夏安对方家的维护,是以能够加重夏安在方家下一代当家心中的分量。夏安向他下跪求情在他意料之中,却又在他接受能力之外。
  冲他那么用力磕头干嘛,莫非在担心自己真的杀了他全族不成?只叫了一句容离就跪那儿了,就那么不信任自己?
  现在还跪着算什么,哦,难道自己不叫他起来,他就一直跪死不成。好,跪吧,什么时候跪清醒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这一等,容离就望眼欲穿的望着门口到了天将黑时分。微黄尽量隐藏自己的呼吸,悄无声息地将两人出行的包袱收拾了一遍又一遍。他是照顾王爷起居的奴才,一般是不能离开主子的房间的,主子没叫他退下,他只能在屋里伺候着。他看着王爷忍着气发泄不出来的模样想笑又不敢笑,快要把他憋死了。
  “微黄,你去看看他,悄悄地……算了,你去叫他起来吧,到隔壁的屋子用点饭,给他揉揉膝盖,休息一阵就叫他准备出发吧。”容离看着微黄走到门口,又加了句:“他要是想来见本王,你就说本王很生气,不想见他。”
  现在不想见,一会还不得一起走?微黄不明白王爷这样赌气的行为有什么用,吓唬一会公子就能想明白一切?
  微黄走出寝室,却突然瞧见公子站在内厅,杵的跟柱子似的,死直僵硬。
  “公子?”
  夏安抬起头,脸色仍是惨白一片,嘴唇却被他咬破了,沾上许多血。“容,容离他在屋里?”
  “王爷在里面呢。公子随我到隔壁去用些晚膳吧。”
  夏安道:“他不想见我么,我能去见他么?”说完,顿了一下,不待微黄整理好措辞,他又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问你,对,我要去见他。”
  说着,便径自朝王爷的寝室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微黄,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看公子打开了寝室的门,再无回旋余地,就自行退到外面去了。
  容离躺在床上,手里还抓着那块扳指,冰着脸想后山兵马的操练情况,迫使自己暂时忘掉夏安。听见闷响,头连动也没动,随口问道:“这么快,怎么没仔细给他揉膝盖?”
  “……我膝盖不疼。”夏安的声音很轻,却似平地惊雷,一下子把容离从床上炸了起来。
  容离阴阳怪气的问:“本王叫你进来了,见了本王为什么不行礼?”
  夏安抬头,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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