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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大鳄-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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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三藏分毫不受,只是倒换关文,催悟空等背马早行。那国王甚不过意,摆整朝銮驾请唐僧上坐,着两班文武引导,他与三宫妃后并太子一家儿,捧毂推轮,送出城廓,却才下龙辇,与众相别。国王道:
“师父啊,到西天经回之日,是必还到寡人界内一顾。”
三藏道:
“弟子领命。”
那皇帝阁泪汪汪,遂与众臣回去了。而在三藏师徒走了之后,那乌鸡国国主却下了一道命令,除了那宝林寺外乌鸡国国内寺院一并捣毁,僧人还俗,尤其是有供奉文殊菩萨的寺院更是重中之重,那宝林寺虽然得以幸免,但是寺中的文殊殿也是改了名字,毁了文殊菩萨的佛像,改名四圣殿,殿中重塑了唐僧师徒四人的塑像和一匹白马专门供奉,而那供奉井龙王的龙王庙则似雨后春笋一般在乌鸡国中出现。井龙王成了乌鸡国最主要的祭祀神灵之一,这是唐僧等人所不知道的了。
再说那唐僧一行四僧,上了羊肠大路,一心里专拜灵山。正值秋尽冬初时节,但见——霜凋红叶林林瘦,雨熟黄粱处处盈。日暖岭梅开晓色。风摇山竹动寒声。师徒们离了乌鸡国,夜住晓行。将半月有余,忽又见一座高山,真个是摩天碍日。三藏马上心惊,急兜缰忙呼行者。行者道:
“师父有何吩咐?”
三藏道:
“你看前面又有大山峻岭,须要仔细堤防。恐一时又有邪物来侵我也。”
行者笑道:
“只管走路,莫再多心,老孙自有防护。”
那长老只得宽怀,加鞭策马,奔至山岩,果然也十分险峻。但见得——高不高。顶上接青霄;深不深,涧中如地府。山前常见骨都都白云,傣腾腾黑雾。红梅翠竹,绿柏青松。山后有千万丈挟魂灵台。台后有古古怪怪藏魔洞,洞中有叮叮当当滴水泉,泉下更有弯弯曲曲流水涧。又见那跳天搠地献果猿,丫丫叉叉带角鹿,呢呢痴痴看人獐。至晚巴山寻穴虎,待晓翻波出水龙。登得洞门唿喇的响,惊得飞禽扑鲁的起,看那林中走兽鞠律律的行。见此一伙禽和兽。吓得人心傣磴磴惊。堂倒洞堂堂倒洞,洞堂当倒洞当仙。青石染成千块玉。碧纱笼罩万堆烟。师徒们正当悚惧,又只见那山凹里有一朵红云。直冒到九霄空内,结聚了一团火气。行者大惊,走近前,把唐僧着脚,推下马来,叫道:
“兄弟们,不要走了,妖怪来矣。”
慌得个八戒急掣钉钯,沙僧忙轮宝杖,把唐僧围护在当中。话分两头。却说红光里,真是个妖精。他在数年拜名师修得本事回来,闻得人讲:
“东土唐僧往西天取经,乃是金蝉长老转生,十世修行的好人。有人吃他一块肉,延生长寿,与天地同休。”
他朝朝在山间等候,不期今日到了。他在那半空里,正然观看,只见三个徒弟,把唐僧围护在马上,各各准备。这精灵夸赞不尽道:
“好和尚!我才看着一个白面胖和尚骑了马,真是那唐朝圣僧,却怎么被三个丑和尚护持住了!一个个伸拳敛袖,各执兵器,似乎要与人打的一般。噫!不知是那个有眼力的,想应认得我了,似此模样,莫想得那唐僧的肉吃。”
沉吟半晌,以心问心的自家商量道:
“若要倚势而擒,莫能得近;或者以善迷他,却到得手。但哄得他心迷惑,待我在善内生机,断然拿了。且下去戏他一戏。”
好妖怪,即散红光,按云头落下,去那山坡里,摇身一变,变作七岁顽童,赤条条的,身上无衣,将麻绳捆了手足,高吊在那松树梢头,口口声声,只叫:“救人,救人!”
却说那孙大圣忽抬头再看处,只见那红云散尽,火气全无,便叫道:
“师父,请上马走路。”
唐僧道:
“你说妖怪来了,怎么又敢走路?”
行者道:
“我才然间,见一朵红云从地而起,到空中结做一团火气,断然是妖精。这一会红云散了,想是个过路的妖精,不敢伤人,我们去耶!”
八戒笑道:
“师兄说话最巧,妖精又有个什么过路的?”
行者道:
“你那里知道,若是那山那洞的魔王设宴,邀请那诸山各洞之精赴会,却就有东南西北四路的精灵都来赴会,故此他只有心赴会,无意伤人。此乃过路之妖精也。”
三藏闻言,也似信不信的,只得攀鞍在马,顺路奔山前进。正行时,只听得叫声“救人!”长老大惊道:
“徒弟呀,这半山中,是那里什么人叫?”
行者上前道:
“师父只管走路,莫缠什么人轿骡轿,明轿睡轿。这所在,就有轿,也没个人抬你。”
唐僧道:
“不是扛抬之轿,乃是叫唤之叫。”行者笑道:“我晓得,莫管闲事,且走路。”
三藏依言,策马又进,行不上一里之遥,又听得叫声“救人”!长老道:
“徒弟,这个叫声,不是鬼魅妖邪。若是鬼魅妖邪,但有出声,无有回声。你听他叫一声,又叫一声,想必是个有难之人,我们可去救他一救。”
行者道:
“师父,今日且把这慈悲心略收起收起,待过了此山,再发慈悲罢。这去处凶多吉少,你知道那倚草附木之说,是物可以成精。诸般还可,只有一般蟒蛇,但修得年远日深,成了精魅,善能知人小名儿。他若在草科里,或山凹中,叫人一声,人不答应还可;若答应一声,他就把人元神绰去,当夜跟来,断然伤人性命。且走,且走!古人云,脱得去,谢神明,切不可听他。”
长老只得依他,又加鞭催马而去,行者心中暗想:
“这泼怪不知在那里,只管叫阿叫的。等我老孙送他一个卯酉星法,教他两不见面。”
好大圣,叫沙和尚前来道:
“拢着马,慢慢走着,让老孙解解手。”
你看他让唐僧先行几步,却念个咒语,使个移山缩地之法,把金箍棒往后一指,他师徒过此峰头,往前走了,却把那怪物撇下,他再拽开步,赶上唐僧,一路奔山。只见那三藏又听得那山背后叫声“救人”!长老道:
“徒弟呀,那有难的人,大没缘法,不曾得遇着我们。我们走过他了,你听他在山后叫哩。”
八戒道:
“在便还在山前,只是如今风转了也。”
行者道:
“管他什么转风不转风,且走路。”
因此,遂都无言语,恨不得一步跨过此山,却说那妖精在山坡里,连叫了三四声,更无人到,他心中思量道:
“我等唐僧在此,望见他离不上三里,却怎么这半晌还不到?想是抄下路去了。”
他抖一抖身躯,脱了绳索,又纵红光,上空再看。不觉孙大圣仰面回观,识得是妖怪,又把唐僧撮着脚推下马来道:
“兄弟们,仔细,仔细!那妖精又来也!”
慌得那八戒、沙僧各持兵刀,将唐僧又围护在中间。那精灵见了,在半空中称羡不已道:
“好和尚!我才见那白面和尚坐在马上,却怎么又被他三人藏了?这一去见面方知。先把那有眼力的弄倒了,方才捉得唐僧。不然啊,徒费心机难获物,枉劳情兴总成空。”
第三百七十五章、三百七十六章圣婴大王(两章合一)
只见这精灵感叹一番过后,却又按下云头,恰似前番变化,高吊在松树山头等候,这番却不上半里之地。却说那孙大圣抬头再看,只见那红云又散,复请师父上马前行。三藏道:
“你说妖精又来,如何又请走路?”
那行者道:
“这还是个过路的妖精,不敢惹我们。”
长老又怀怒道:
“这个泼猴,十分弄我!正当有妖魔处,却说无事;似这般清平之所,却又恐吓我,不时的嚷道有甚妖精。虚多实少,不管轻重,将我触着脚,悴下马来,如今却解说什么过路的妖精。假若跌伤了我,却也过意不去!这等,这等!”
行者连忙解释道:
“师父莫怪,若是跌伤了你的手足,却还好医治;若是被妖精捞了去,却何处跟寻?”
三藏大怒,哏哏的,要念《紧箍儿咒》,却是沙僧苦劝,只得上马又行。还未曾坐得稳,只听又叫道:
“师父救人啊!”
长老抬头看时,原来是个小孩童,赤条条的,吊在那树上,兜住缰,便骂行者道:
“这泼猴多大惫懒!全无有一些儿善良之意,心心只是要撒泼行凶哩!我那般说叫唤的是个人声,他就千言万语只嚷是妖怪!你看那树上吊的不是个人么?”
大圣见师父怪下来了,却又觌面看见模样,一则做不得手脚,二来又怕念《紧箍儿咒》,低着头,再也不敢回言,让唐僧到了树下。那长老将鞭梢指着问道:
“你是那家孩儿?因有甚事,吊在此间?说与我,好救你。”
噫!分明他是个精灵。变化得这等,那师父却是个肉眼凡胎,不能相识。那妖魔见他下问,越是来弄虚头,只见他眼中噙泪,叫道:
“师父呀。山西去有一条枯松涧,涧那边有一庄村。我是那里人家。我祖公公姓红,只因广积金银,家私巨万,混名唤做红百万。年老归世已久,家产遗与我父。近来人事奢侈。家私渐废,改名唤做红十万,专一结交四路豪杰,将金银借放,希图利息。怎知那无籍之人,设骗了去啊。本利无归。我父发了洪誓,分文不借。那借金银人,身贫无计,结成凶党。明火执杖,白日杀上我门,将我财帛尽情劫掳,把我父亲杀了,见我母亲有些颜色,拐将去做什么压寨夫人。那时节,我母亲舍不得我,把我抱在怀里。哭哀哀,战兢兢。跟随贼寇,不期到此山中。又要杀我,多亏我母亲哀告,免教我刀下身亡,却将绳子吊我在树上,只教冻饿而死,那些贼将我母亲不知掠往那里去了。我在此已吊三日三夜,更没一个人来行走。不知那世里修积,今生得遇老师父,若肯舍大慈悲,救我一命回家,就典身卖命,也酬谢师恩,致使黄沙盖面,更不敢忘也。”
三藏闻言,认了真实,就教八戒解放绳索,救他下来。那呆子也不识人,便要上前动手。行者在见了旁,再也忍不住了喝了一声道:
“那泼物!有认得你的在这里哩!莫要只管架空捣鬼,说谎哄人!你既家私被劫,父被贼伤,母被人掳,救你去交与谁人?你将何物与我作谢?这谎脱节了耶!”
那怪闻言,心中害怕,就知大圣是个能人,暗将他放在心上,却又战战兢兢,滴泪而言道:
“老师父啊!虽然我父母空亡,家财尽绝,还有些田产未动,亲戚皆存。”
行者道:
“你有什么亲戚?”
妖怪道:
“我外公家在山南,姑娘住居岭北。涧头李四,是我姨夫;林内红三,是我族伯。还有堂叔堂兄都住在本庄左右。老师父若肯救我,到了庄上,见了诸亲,将老师父拯救之恩,一一对众言说,典卖些田产,重重酬谢也。”
八戒听说,扛住行者道:
“哥哥,这等一个小孩子家,你只管盘诘他怎的!他说得是,强盗只打劫他些浮财,莫成连房屋田产也劫得去?若与他亲戚们说了,我们纵有广大食肠,也吃不了他十亩田价。救他下来罢。”
呆子只是想着吃食,那里管什么好歹,使戒刀挑断绳索,放下怪来。那怪对唐僧马下,泪汪汪只情磕头。这长老心慈,便叫道:
“孩儿,你上马来,我带你去。”
那怪道:
“师父啊,我手脚都吊麻了,腰胯疼痛,一则是乡下人家,不惯骑马。”
唐僧叫八戒驮着,那妖怪抹了一眼道:
“师父,我的皮肤都冻熟了,不敢要这位师父驮。他的嘴长耳大,脑后鬃硬,搠得我慌。”
唐僧道:
“教沙和尚驮着。”
那怪也抹了一眼道:
“师父,那些贼来打劫我家时,一个个都搽了花脸,带假胡子,拿刀弄杖的。我被他唬怕了,见这位晦气脸的师父,一发没了魂了,也不敢要他驮。”
唐僧教孙行者驮着,行者呵呵笑道:
“我驮,我驮!”
那怪物暗自欢喜,顺顺当当的要行者驮他。行者把他扯在路旁边,试了一试,只好有三斤十来两重。行者笑道:
“你这个泼怪物,今日该死了,怎么在老孙面前捣鬼!我认得你是个那话儿呵。”
妖怪道:
“师父,我是好人家儿女,不幸遭此大难,我怎么是个什么那话儿?”
行者道:
“你既是好人家儿女,怎么这等骨头轻?”
妖怪道:
“我骨格儿小。”
行者道:
“你今年几岁了?”
那怪道:
“我七岁了。”
行者笑道:
“一岁长一斤,也该七斤,你怎么不满四斤重么?”
那怪道:
“我小时失乳。”
行者说道:
“也罢,我驮着你,若要尿尿把把,须和我说。”
三藏才与八戒、沙僧前走,行者背着孩儿随后。一行径投西去。有诗为证,诗曰:道德高隆魔障高,禅机本静静生妖。心君正直行中道,木母痴顽翙外。意马不言怀爱欲,黄婆无语自忧焦。客邪得志空欢喜,毕竟还从正处消。那孙大圣驮着妖魔。心中埋怨唐僧,不知艰苦。
“行此险峻山场。空身也难走,却教老孙驮人。这厮莫说他是妖怪,就是好人,他没了父母,不知将他驮与何人。倒不如掼杀他罢。”
那怪物却早知觉了,便就使个神通,往四下里吸了四口气,吹在行者背上,便觉重有千斤。行者笑道:
“我儿啊,你弄重身法压我老爷哩!”
那怪闻言。恐怕大圣伤他,却就解尸,出了元神,跳将起去。伫立在九霄空里,这行者背上越重了。猴王发怒,抓过他来,往那路旁边赖石头上滑辣的一掼,将尸骸掼得象个肉饼一般,还恐他又无礼,索性将四肢扯下,丢在路两边。俱粉碎了。那物在空中,明明看着。忍不住心头火起道:
“这猴和尚,十分惫懒!就作我是个妖魔。要害你师父,却还不曾见怎么下手哩,你怎么就把我这等伤损!早是我有算计,出神走了,不然,是无故伤生也。若不趁此时拿了唐僧,再让一番,越教他停留长智。”
好怪物,就在半空里弄了一阵旋风,呼的一声响亮,走石扬沙,诚然凶狠。好风——淘淘怒卷水云腥,黑气腾腾闭日明。岭树连根通拔尽,野梅带干悉皆平。黄沙迷目人难走,怪石伤残路怎平。滚滚团团平地暗,遍山禽兽发哮声。刮得那三藏马上难存,八戒不敢仰视,沙僧低头掩面。孙大圣情知是怪物弄风,急纵步来赶时,那怪已骋风头,将唐僧摄去了。无踪无影,不知摄向何方,无处跟寻。一时间,风声暂息,日色光明。行者上前观看,只见白龙马战兢兢发喊声嘶,行李担丢在路下,八戒伏于崖下呻吟,沙僧蹲在坡前叫唤。行者喊道:
“八戒!”那呆子听见是行者的声音,却抬头看时,狂风已静,爬起来,扯住行者道:“哥哥,好大风啊!”沙僧却也上前道:“哥哥,这是一阵旋风。”又问:“师父在那里?”八戒道:“风来得紧,我们都藏头遮眼,各自躲风,师父也伏在马上的。”行者道:“如今却往那里去了?”
沙僧道:
“是个灯草做的,想被一风卷去也。”
行者道:
“兄弟们,我等自此就该散了!”
八戒道:
“正是,趁早散了,各寻头路,多少是好。那西天路无穷无尽,几时能到得!”
沙僧闻言,打了一个失惊,浑身麻木道:
“师兄,你都说的是那里话。我等皆非自由之身,今日到此,一旦俱休,说出这等各寻头路的话来,如果不出些行动,恐到时候向上面不好交代!”
行者点头道:
“兄弟,你说的也是,奈何师父不听人说,我老孙火眼金睛,认得好歹,才然这风,是那树上吊的孩儿弄的。我认得他是个妖精,你们不识,那师父也不识,认作是好人家儿女,教我驮着他走。是老孙算计要摆布他,他就弄个重身法压我。是我把他掼得粉碎,他想是又使解尸之法,弄阵旋风,把我师父摄去也。因此上怪他每每不听我说。故我意懒心灰,说各人散了。既是贤弟有此诚意,教老孙进退两难。八戒,你端的要怎的处?”
八戒道:
“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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