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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高手都市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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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明天你还是去吧,出了事躲了也不好。”
“我是说气话,怎能不去呢,”王屾叹了口气。
一晚上,他也没睡好。天刚放亮就给李敏打电话,要她准备准备,早来接他一块回去。
李敏显然还没起床,十分的不情愿,“用不着这么急吧。”
“快起来吧,出事了,”王屾说着,挂了电话。
现在,他没有心思听她的矫情,李敏再打过电话来他也不接,还是刘畅替他接的,“李敏,你们哪儿出事了,嗯,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吃了饭早点过来吧。”
挂了电话,她又说王屾,“气归气,可不许冲人家李敏发火,人家一个姑娘家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容易。”
“我知道,没事儿,就是说她两句也没事。”
王屾刚吃完饭,就听到大门外汽车喇叭响。
“这个丫头,一定生我气了,准没吃饭,你给她准备点。”
刘畅应着。
王屾赶紧去开门,见车已经停在门口,还没有熄火。显然,李敏是不高兴,看到他,摇下车窗说:“咱走吧,别耽误了。”
“也用不着这么急,你还没吃饭吧,先来吃点咱再走。”
“你还没准备好啊,早晨我从来不吃,”她赌气说,还是熄了火,下了车,跟王屾进了屋。
屋里,刘畅给她烫好了牛奶,又端出油条和热气腾腾的蒸包,“快吃点吧,你哥把你催得太急了。”
“他就这样,我习惯了,嫂子,”李敏笑着说,也不客气,坐下就吃,“到底出了啥事?”
王屾和她说着。
“这个秃瓢儿,竟干出这事,该把他抓起来,”李敏生气的说,对王屾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那咱还是快走吧。”
“你再吃点。”
“行了,走吧,”又和刘畅说:“嫂子,这一走说不定啥时候回来,以后有啥事,哥的电话打不通,你就给我打,我转告他。”
“行,你要多注意点,也替我看着他点。”
“放心吧嫂子,走了,”说着,冲她摆摆手。
车很快驶出了家属院,刘畅看着阿爸阿妈,“咱家去吧,别看了。”
“看起来在外面工作也不易啊,”阿爸说。
“没像他这样的,干起工作来不要命。”
“俺看这样好,”阿妈说。
对这个女婿,她是一百个满意,随和,善良,见面不说先笑,还特别孝,在家里一口一个阿妈阿爸的叫着,叫的那个扎实,那个亲,比自己的孩子叫的都亲。
“你就知道夸他,”刘畅笑说。
“这么好的女婿能不夸吗,你这个丫头真是有福,人家那个算命的算的还真准,说俺享女婿的福。”
“好了,阿妈,你可别出去乱说,人家笑话你的,”刘畅撒着娇。
“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呢,这些日子,我认识的那些老头儿,没有一个不夸俺女婿的,”阿爸笑呵呵地说,又习惯性的摸口袋,那是掏烟。因为他的气管不好。一抽烟就咳嗽,家里谁让他戒都不听,女婿只是说了句,还是少抽点好,他就开始戒烟了,三十多年的烟龄啊,不管开始多么难受,他就还忍住了。
再说王屾,在路上,他接到了魏书记的电话。
“我知道了,正在路上,再有两三个小时就到,嗯,”挂了电话,他说:“魏书记发火了,要我暂时主持营区县的全面工作。”
“还真的闹大了?”
“都死人了,能不闹大吗。”
“这个秃瓢儿,看着挺和善的老头儿,也不爱说话儿,没想到心还这样黑。”
“唉,也不能这么说他,穷地方官也难当,事儿也难办,有时候不动点粗,有些事儿还真办不成,也许他们习惯了这样的工作方式,所以谁也没在意,出人命了,都慌了手脚。”
“总得来说还是穷惹的祸,改变了贫穷落后的面貌,这样的事就少了。”
“你说的很对呀,看得也很透,丫头,跟着我收获不小吧?”
“受罪也不少,小时候没受的罪,现在一下子都补上了,我这么跟爷爷诉苦,你说怎的,爷爷还挺高兴,说吃点苦好,好像正合了他的心意。”
“你爷爷说的对呀,吃苦是福,现在学会吃苦了,以后遇上啥事也能应付的过去。”
“得了吧,你和爷爷一个口腔,跟着你啊,我都快成男人婆了,都找到不到做女人的感觉了。”
“瞎说啥呢,小心点开,别太快,”王屾笑说。
“真的,以前,我起码得化半个小时的妆。现在,最多五分钟,再长了我自己都受不了。”
“这好啊,女人还是清纯最美。”
“真的,”李敏很开心,丢给王屾一个媚眼……
第一百七十一章 安慰死者()
当车拐进去县府的路,走不动了,路被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堵死了,哭声、叫骂声、声讨声不绝于耳,情绪激动。悲悲戚戚的哭声时高时低,使人心情沉重。
“是不是闹事的?”李敏停下了车问。
“一定是,还是躲一下吧,别让他们把车砸了,”王屾提醒她。
李敏赶紧往后倒车,“那咱到哪儿去?”
“去公安局吧,那儿保险些。”
公安局在大街的东头,听说是清朝县府的衙门,原来审案的公堂,文化大革命期间被红卫兵扒了,只剩下后面一排青砖的低矮房子,派出所就在里面住着。这儿他来过一次,也算熟悉了。
车开进了院子,只有值班的一个老警员出来,“是王市长啊。”
王屾并不认识他,还是点点头,“就你一个人值班呀?”
“是,斜庙村的正在县府闹事呢,都过去了。”
“还没处理下啊?”
“是啊,不是死人了吗,赔钱也不要,很难办呀,昨天抓去几个,没想到今天来了更多的人,只好都放了,还是不散伙。”
王屾点点头,“领导们呢?”
老警员摇摇头,“不知道,这事儿领导们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凑面呀。”
“你是说领导们都躲了?”王屾吃了一惊。
“我是猜,昨日我去了,没一个领导出来。今天你来的也不时候,千万别出去,在这儿躲躲吧。”
李敏看着王屾,那意思也是先别出去。
“这个事儿缘由你清楚吗?”
“怎不清楚,屋里坐坐吧。”
王屾和李敏跟着他来到值班室,老警员给他们泡了茶才叹了口气说:“唉,说来也可怜,我呀,和他是邻村,彼此也熟悉,死的叫季怀来,快六十岁了,有三个儿子,没有一个成家的,老婆还常年有病,家里就这头牛值钱了。三个儿子出去打工了,现在也回来了,本来事情已经压服下了,好像是三个儿子回来不干了,非要讨个说话。这户人家是个大家族,周围村里亲戚也多,这么一联合,几百口子人就把县府闹了,还把尸体抬进了县委办公室。季县长说是被抓起来了,其实,他是躲起来了。本来呢,昨天下午已经达成了协议,人家也接受了,就三个条件,抓起带头打人的民警来,还有镇党委书记、镇长、管区书记、管区主任,还包括季县长;放了被抓的亲戚;一万块钱的补偿和丧葬费,并把牛给送回来。县委也答应了,人家也把尸体抬走了。谁知,季县长去枣强镇喝酒被人家的亲戚发现了,今天这不又闹起来了。公安局的都去了,还有各乡镇派出所的。”
他说的虽说逻辑有些乱,王屾还是听明白了,这个季德才,有恃无恐,还去庆祝啊,这不是向死者家属挑战吗。最起码也得在外面多躲些日子,让人家死者家属的气消了再回来,或者干脆给他调离工作。这倒好,挑战人家的心理极限,刚处理下就大摇大摆的聚在一起喝酒,这也太欺负人了,该闹,兔子急了还咬一口呢,让谁也接受不了。
王屾想着,心里有些烦气。他最反感当官的欺负老百姓,把人家*死了,这可是人命啊,老百姓的命就这样不值钱,说严重点,这是对人家家属的挑衅啊,还有没有公理啊。
本来,对季德才的印象就不好,看来他是欺压老百姓惯了。“应该把参与的人都抓起来重判,还死者一个公道,”他忍不住的大声说出来。
老警员怔怔的看着他,像是揭发,又像是自言自语,“俺单位的庄副局长也参加了,还有派出所的,乡领导,很多人的。”
“不管多少人,该抓的都抓。欺负老百姓,这是土匪和强盗有啥两样,”王屾恨恨的说。
李敏忙给他使眼色,那意思你又不和他熟悉,万一传出去让人家知道了又惹麻烦。
王屾看了李敏一眼,掏出手机给魏文瑞打电话,“魏书记,是我,我刚回来,营区县发生的事您知道吗,嗯,正闹着呢,让我协调处理,那好吧,我试试看。”
有辆军用吉普车开了进来,老警员出去招呼了。
李敏小声和他说:“你就别管了,这不是啥好事儿。”
“不管行吗,我最看不服这些欺压老百姓的混蛋。”
“你管可得罪一大批人,都是当官的,把人得罪完了,咱也别在这儿干了。”
“你呀,怎没点正义感呢,”说着,他拨通了季福来的电话,“在哪儿呢?在县委大院,被堵着出不来?这我知道,你打算怎处理这事儿?我在哪儿,在公安局呢。我就是想进也进不去。啥!等市武警来强行清场,你得了吧你,强压啊,乱弹琴,刚才我给魏书记打电话了,魏书记要我协调处理这件事。好了,别解释了,我都清楚,季县长在哪儿,也在啊,好了,让他在那儿等着,”王屾说着,挂了电话,看着李敏,“你暂时先在这儿,哪儿也别去。”
李敏应着,“你可小心点。”
这时,一名军人走了进来,“您是王市长吧?”
“是啊,你是?”
“我是市警备司令部的,我姓刘,市警备司令部的政委。”
“你好、你好,”王屾伸出了手。
刘政委一个敬礼,忙握着王屾的手,“是这样,半路上,汪司令员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找你,听从你的调遣。”
“你还真带部队来了?”
“带来一个连,部队在城外,我先来跟你联系一下。”
“先坐下,喝点水,”王屾想了想,“闹事的人情绪正激动,咱带人进去恐怕不妥。这样,你就让部队等在城外,千万不要妄动,我先去做说服工作,怎样?”
“要不要派几个人保护你?”
王屾摇摇头,“不用,都是些老百姓,又不是土匪,没我的电话,部队千万别动。”
“放心吧,王市长,汪司令让我听从你的指挥。”
“那好,就这样,随时联络。”
其实,部队来,早有人知道了,这在死者的家属中引起了恐慌,胆小的纷纷后退,正在溜,或是躲到一边观察,不再和维持治安的公安人员顶撞。但是,并没有走得意思,高声喊着为死者讨说法,严惩杀人凶手等口号。
王屾走进了人群,“闪闪,这是怎回事?”
很多人在公路上干过,都认得王屾。“王市长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家属立刻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跟他诉说着。披麻戴孝的死者家属看到王屾就像看到了救星,把王屾围在了中间。
“静静、静静,你们一个一个的说,”王屾大声说。
真让他们说了,死者家属谁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片哭声,要求王屾为他们做主。
王屾大声地说着,“大体情况我也了解了,这是个悲剧,我也很心痛,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还给你们一个公道。”
几句暖人心的话又引来一片哭声。不知谁问了句,“你不是这儿的官,说了算吗?”
人群立刻安静下来,都看着王屾。
王屾很自信的看着死者家属,“虽然我是来挂职的,可我是副市长。刚才市魏书记给我打电话了,要我全权处理这件事。我深信,在这儿,没有人比我的职务高,我说了就算。”
死者家属一听,纷纷给王屾跪下了,特别是三个孝子,扶着一个老太太跪在王屾面前。
王屾一把把老太太搀扶起来,“您就是大娘吧,快起来,事情已经发生了,要节哀呀。”
老太太双手紧紧抓住王屾,一脸的皱纹里满是泪水,“青天大老爷,你可为俺做主啊,孩子他爹死得惨啊,那些当官的牵走俺的牛,还狠命的打他,他死不瞑目啊。”
老太太哭诉着,领着王屾来到死者旁,白布掀开了,死者瞪着大眼,张着大嘴像是要跟他诉冤屈。寿衣解开了,胳膊上,胸前,后背,青一块紫一块,颈部和双胳膊上还有深深的勒痕,那是绳索捆绑的痕迹。
看着,王屾双眼模糊了,亲自给死者整理好寿衣,“请相信我,我一定还你个公道,老人家,安息吧,”说着,手在死者的脸上轻轻一抚,使人惊奇的是,死者的眼睛闭上了,嘴巴合上了。他又起身,深深地一鞠躬,立时,哭声一片。
老太太大哭着,“老头子,你遇上青天大老爷了,就安心的走吧。”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主持工作()
再说,这里的情况早有人报给躲在里面的季福来,说王市长在外面被死者家属围上了。
季福来一听就急了,冲着初安德大吼,“看啥看,快去把王市长给抢进来呀。”
初安德赶紧带着人往外冲。
季福来又喊住他,“你给我听好了,王市长要是伤根汗毛,我立刻就地免了你。”
初安德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身量大,又胖,跑几步就气喘吁吁地,他骂着手下,“还趁着我干啥,快去呀,把人给我抢进来。”
公安局副局长件刑警队长季修富一马当先,他掏出手枪冲在前面,刑警队的便衣紧紧跟在后面,大铁门一开,几十人就把围在铁门外的死者家属给冲散了,抓得抓,擒的擒,铮亮的手铐子亮出来。死者家属那里是对手呀,黑洞洞的枪口,锃亮的手铐早把人们吓着了,抱头的抱头,被摁倒的瘫在地上,明显不是对手。
王屾回头一看,大声的指责他们,“你们想干啥,放开他们,都给我撤进去。”
季修富还想邀功呢,一句话没说被斥责了几句,一下子愣住了,怔怔的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低低的说着,“是季书记、季书记让我接你进去。”
“让他们把人放了,我没事。”
季修富经验多,看这阵势,一挥手,所有的公安人员都进去了,他也悻悻的进去了。
王屾又转向死者家属,“你们要是信得过我,先回去吧,事情该怎办就怎办,一切开支由县里支付,请你们放心,两天之内,我一定给你们个满意答复。还有,发丧的时候,我会带着所有领导去吊唁,亲自扶灵送老人入土为安。”
一番话说得几百口子人热泪盈眶,都齐刷刷的给他跪下了,高呼着青天大老爷。
王屾也扑通一声跪在了众人面前。他这一跪,惊得赶过来的初安德倒退了好几步,也惊呆了所有人。
老太太颤微微地过去,把他扶起来,“青天大老爷呀,使不得、使不得呀,俺老百姓的一条贱命怎值得您跪下。”
“大娘,人的命都一样,咱们没有贵贱之分,生命都很宝贵。”
“俺要折寿的,您快起来,,快起来,”又对身后的三个儿子说:“这就够了,抬着你爹,咱回去,咱回去。”
放在大门口的死者被三个儿子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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