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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案录-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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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一旁的童娇阳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自己的母亲,一头雾水地望着我。而童川在边上不停地朝我泼冷水道:“你别在这里瞎说了,她如果早就会走路了。为什么还要坐在轮椅上?难道她是闲得太过无聊了吗?你怎么知道她的腿有知觉?难道只是凭你自己那么随口说说吗?你才来这里几天?怎么就能顺口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肯定弄错了。”最靠近边缘的金嫂也忍不住插话道:“你们肯定是误会小美了。我整天都能看到她,她是不是真的会走路,难道能骗过我吗?”
“我是在不经意之间发现的。还记得吃火锅的时候,瑞阳将一杯发烫的果汁不小心洒到了童姨的腿和脚上吗?”我望着石姨,心里却依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会隐瞒这样的事实,“当时果汁洒上去之后,如果腿和脚完全没有知觉,或者说下肢的神经受损,当然会没有任何的反应。但很显然。在果汁洒上去的那一刻,石姨的表情就变得有些扭曲,虽然在竭力控制,但依然能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那种痛。所以我才能肯定。石姨的下肢完全是有反应的。既然有知觉又不是腰部神经受损。那么走路就不会有问题。”
“为什么?她说的是真的吗?这么说你的腿真的好了?”路一菲和童娇阳几乎是同时望着石姨问道,那表情里有疑问,同时还有几分惊喜。
原本坐在轮椅上的石姨淡定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慢条斯理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那么一点儿细节都能被你看穿,的确是这样的,我一直都会走路,并不是像我说的那样行动只能借助于轮椅。”
“为什么?”路一菲满脸不解地望着她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坐在轮椅上,假装自己行动不便?那样不是太难受了吗?你没有必要瞒着我们不是吗?”
“我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石姨有些为难地开口道,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她反倒望着我道:“我早就应该想到的,骗不过你的眼睛。可我不太明白,那天晚上我明明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为什么陈鸿雨会以为看到的是我?”
“或许他看到的人原本就是你,现在替自己狡辩还有什么用?难道这还不清楚吗?栽赃嫁祸,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不一向都是喜欢这么干的吗?”童川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会走路,为什么要骗我们?什么是不得已的苦衷?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这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是啊。所以问题就变得有意思了。”我接过童川的话继续道,“现在我们就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第一问题已经解决了,那就是石姨到底会不会走路。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石姨一直都在费力地掩盖这个事实,这里的不少人恐怕都不知情对吧?包括娇阳在内。”
“是啊是啊。为什么呢?这可是一件大好事,为什么还要瞒着我们呢?那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担心你在家里会出什么状况了。”娇阳显然并没有被这有点儿古怪的气氛感染,反倒喜极而泣。
石姨没有答话,她反倒很认真地望着我,看样子是等着我解开这个关键的问题。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她,淡定地摇了摇头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不知情,而是有人知情,就是那个出现在玻璃花房的人。那个人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就是为了假扮石姨,另外的目的,就是希望任何看到他的人,都认为他就是石姨。”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假扮小姨出现在玻璃花房?为的就是……杀掉陈然?”路一菲一脸震惊地开口道,她的问题显然不止这么一个,“这么说起来,红色的衣服……为什么要选红色的衣服,而且还要选跟我和娇阳的衣服一模一样的?理由呢?到底是什么人?”
“理由再清楚是不过了。假如说出现在那里的人石姨,一切都很好解释不是吗?第一,那件红色的衣服她可以从你这里借到,所以你就是她的帮凶;第二,为了你们某个共同的利益,所以她才挺身而出,除去陈然。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据说陈然不止一次和你发生过冲突对吧?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更何况石姨还是个很爱面子的人,就算我们追查到她的身上,她也会出于保护石家名声的目的,承认杀人罪行。”我淡定地说出了自己的推论。(未完待续。)
六十四。关键()
“说了那么多,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并不是石姨?那又会是谁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个穿着红衣服的人,我的确认为应该就是石姨,可却不是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像的人?同样也是头发挽着?那真正的凶手到底是什么人?”陈鸿雨的一脸狐疑地望着我,显然是在不停地猜测我说那些话的用意。
我点了下头,这才是解开问题的关键,“其实任何的伪装,只要用心去看就能发现破绽。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真的完全不能走路,石姨几乎做到了天衣无缝,但并不是完全没有任何破绽。伪装出来的东西,早晚都会有破绽的,但有一点儿你可千万别忘了,出现在你身边的,有两个同样身为医生的专业人士,是不是伪装,他们就算不能一眼看穿,但是他们肯定能留意到平常人不会留意的细节。更何况,对你的生活习惯和身体特征,全都被他们了如指掌,所以我确信,童川和芦青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
童川的表情微微一变,他瞪了我一眼,“你在说什么梦话呢?我怎么可能知道她会做那样的事情?就算是我们怀疑,也绝对不会那么去做的。”
“当然,你可以完全不用承认的。但是你别忘了,还有一个芦青,她一向对你言听计从不是吗?”我冷冷地看了一眼童川,他的反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本我以为。像他那样的人,就算不承认,也不会如此抵赖。
“难道我们两个要在这样的无谓的问题上争论吗?”童川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显得特别的无奈,“我们谁都不能证明对方的说法是正确的不是吗?你还是说问题的重点吧?我倒是很想听听你的谬论。”
“好吧。”如果继续和童川纠缠下去,恐怕他反倒会破坏我所有的计划,我慢条斯理道,“现在有两件事情是肯定的,第一,石姨的确会走路;第二。陈鸿雨的确看到了一个和石姨差不多的女子在可疑的时间出现在玻璃花房。但同时我们也应该注意到有一个疑点。陈鸿雨确定出现在那里的是石姨,是因为边上还停着轮椅。如果出现在那里的石姨,那不是太奇怪了吗?既然她能走路,为什么还要推着轮椅出现在那里呢?况且。要想推着轮椅走过去。必然会在雪地上留下印记。那不是将来我们发现的所有证据,都会指向她吗?”
石姨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瞪着童川。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而陈鸿雨同样一脸的震惊,他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怪不得……如果只是看到那个背影的话,我可不一定能确定那就是石姨,但是一看到旁边的轮椅,我就能确定就是石姨,也就是……有人假扮了石姨,为的就是陷害她……那会是……不会是……”
“穿上同样的衣服,和石姨有着相同的身材,而且还能挽着同样的头发,并且能在那个时间段唯一出现在那里的人,只有可能是住在芦青。”我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推论。
“可惜了,你还是没有证据不是吗?此刻的芦青不是依然还昏迷不醒吗?难道你想让一个昏迷的人来替自己作证吗?”童川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看起来相当生气:“我不管你们在玩什么花样,还是别在这里浪费我们的时间了。”
“可是你别忘了,那个买走和路一菲同样衣服的人就是你!我想,如果我们的法医检查没有错误的话,应该能从那件衣服上采集到凶手的指纹。”我慢条斯理道。“我想……你是不是解释一下,买来的那两件衣服去了什么地方?”
冷敖晃了一下那件衣服道:“事实上,我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你留意,可能你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了,但总是会留下线索的,比如说拉锁上。另外,就在之前,我们也对你的诊所进行了搜查,很不凑巧的是,虽然我们没有搜到衣服,可是却搜出来一样特别有意思的东西……手术剪,还有一堆工具。”
说完,冷敖从地上摆着的工具箱里面取出了一把手术剪,童川最初的表情还颇为不屑,不过当他看到剪刀上掉下来的红色碎屑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没有一点儿血色。剪过红色衣服的剪刀,上面当然会沾有衣服的纤维。原本伶牙俐齿的他一时间哑了,只是瞪着冷敖没有说话。
冷敖继续慢条斯理道:“事实上,我们只需要看一下那些布条的切口,以及剪刀上沾着的衣服纤维是不是和那些雪地上留下来的布条相吻合,就能找到谁才是做那些事情的人。”
“芦青莫名其妙地中毒,其实也不是无迹可寻的。”我颇为感激地望着秦鸣,他替我解了围,让原本嚣张的童川气焰全无,“凶手只需要同时满足几个条件就行:第一,知道芦青有洁癖;第二,能让芦青处理一些突发状况;第三,可以自由地进出芦青的房间。所有的人都知道,石姨对所有烤过的食物都会过敏,而且有着非常严重的过敏反应。我之前已经认真地检查过石姨的房间,在她的床下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几粒爆米花,虽然已经被我装到了袋子里,可看到它的那一瞬间,石姨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难看,手也开始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胳膊。不用问,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石姨的身上,而我马上收起了那东西。
石姨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么说起来……是真的吗?有人故意在我的房间放了这个?为的就是让芦青出现?可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原本应该出现的人是童川,但可惜的是他不在那里,所以第一个会被想起的人就是身为大夫的芦青不是吗?”我皱了下眉头,这是个再清晰不过的问题,而那个负责把芦青叫过去的人,恰好就是童娇阳。(未完待续。)
六十五。崩溃()
当时是童娇阳跑去找的芦青,而当时我们看到的只是芦青那变得无比难看的脸色,过敏反应,身上起满了红色的疹子,恐怕当时只是看到石姨的样子,就已经让芦青变得难以忍受了吧?她同样是个有洁癖的人,可面对石美那种紧急状况,却不得不施以援手。←,。在急救的素食,难免就会有身体上的接触。恐怕是在服下抗过敏药之后,石美的状况才会缓解吧?不过那个时候的芦青自然也是一身的狼狈。
我还记得芦青从房间里出来之后一脸凝重的表情,恐怕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猜到了童川要对石美下毒手,所以才会要求我们轮流守在石美的身边,以免再给童川以可乘之机。她选择了替童川隐瞒,也为保住石美费尽了心思,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等待她的是另外一个精心设计的死亡陷阱。解开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凶手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芦青下手,唯一能解释得过去的原因,就是芦青知道太多东西,为了保住那个秘密,所以他才会下此毒手。
童娇阳一脸吃惊地望着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她把头转向了自己的父亲,但童川却若无其事地将头转向了一边,显然是在躲避童娇阳的目光。
石姨冷冷出声道:“我早就该想到的,你不爱任何人。为了你自己,你可以牺牲身边所有的人,包括芦青?你说现在的她得有多伤心哪?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芦青卷到这件事情中来?难道你忘了你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难道一点儿都不念你们过去的感情?哼,我还忘了,如果当时不是芦青有良心的话,第一个被你除去的人应该是我!”
“妈,你胡说什么呢?”一直都处于震惊之中的童娇阳,显然被石姨说的那些话弄糊涂了,她诧异地看了看童川,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们早就对童叔和瑞阳做观dna鉴定,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父子关系。”一直沉默的欧庆朋在边上缓缓开口道。
童娇阳目瞪口呆地望着欧庆朋。不用问。童川和石姨的沉默,已经让她明白了一切。她的情绪有点儿崩溃地望着欧庆朋道:“你也知道?你连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知道真相?”
欧庆朋皱了下眉头,他叹了口气道:“我觉得,你不知道比知道更好。知道真相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不是吗?我以为他们永远不会说出来这些事情的。”
“什么叫不知道比知道更好?到了现在你们才让我明白。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你之前说过的那些话……那些女孩子不中用的话。都是真的?哪怕是一个身体有残疾的男孩,都比我这个女儿好?”童娇阳的情绪已经变得崩溃,她随后将目光放到了童川的身上。
“当然!他一向都不喜欢女儿的。要不你以为呢?他只不过是把你当成了摇钱树,好希望你将来能攀上高枝。我们这些旁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如果不是因为有了瑞阳,你觉得他会一直把芦青留在自己身边吗?他的人品,可一向不怎么样。”路一菲一脸鄙弃地瞪着童川开口道。
路一菲只是冷眼看着他们两个,并没有想要替自己解释的意思。反倒是石姨,一脸羞愧地望着她,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化解眼前的尴尬。
“虽然我们并不能确定你杀死陈然的直接原因是什么,但我想杀了他恐怕也是你早就策划好的事情,要不然,你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力气,而且还一心想要陷害石美,更可惜的是,芦青为了帮你,居然也不惜以身试法。可惜的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已经成了一枚弃子,用完之后,你就准备要了她的命。真是防不胜防,恐怕就连芦青自己都没有想到吧,她居然会被你这样一脚踢开。”秦鸣再度冷冷开口道。
“****,国家重点管制的药物,附近唯一比较大的诊所就是你自己的,而且在你们的诊所里,我们发现了开了口的****瓶子。”冷敖微微叹了口气。“我去你的办公室里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些东西的确超出了一个诊所该拥有的剂量。适量的东西原本是用来救人的,没想到你却把它拿来害人。”
童川冷冷地望着情绪激动的三个人,他慢条斯理道:“我听不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把那些****放到芦青洗发水瓶子里的吗?你们有什么证据是我存心的吗?别忘了,石美有那个房间的钥匙……”
童川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愣住了,而我们所有的人都望着他没有说话。他愣了一下道:“你们为什么用这样眼神看着我,我没有……”
“自从芦青出了意外之后,我们一直都派人守在那里,而且一直没有说芦青昏迷的原因,以及****在什么地方。唯一知道真相的人,除了这些人之外,恐怕只有凶手了。”秦鸣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你们……”童川瞬间哑了,他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过他也再没开口的机会,因为门口多了一个人:芦青。她的脸色苍白,却是满脸的怒意,守在她身边的是瑞阳,显然她来这里的目的是兴师问罪。
童川显然已经急了,他大声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你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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