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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差鬼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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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妻子和孩子劝你别这样对自己了,我看到他们在你身后。”
陆一合整个人好像忽然被电击中了,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看着田小勇,很久很久之后,他起身慢慢说:“来,我们用一周来学会这些基础。”
高校长虽然是个小学的校长,但在汉罗市来说,成为一个教学质量还不错的小学的校长已经是一个不错的人生成就了。
人到中年的他西装革履的走在教学楼里频频地对着迎面而来的家长和老师们打着招呼,满面风。
高校长走回了办公室,礼拜一的早晨很快就要升旗了,他要准备一下升旗仪式的讲话,当然,还有他更担心的事情也要确认一下。
高校长此时脸上的风已经转为了寒霜,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啊,你好,张所长吗?我想打听一下,我们学校失踪的那个实习老师的消息啊,对,请问有什么进展吗?”
高校长这么问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似乎都僵住了,看得出他很紧张。
“什么?没有进展吗?噢噢噢!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高校长轻轻放下电话,呼出一口气,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轻松,他心里暗暗想,最好她走到天涯海角去离家出走,可千万别来烦我。
就在这时候,他看到他的办公桌对面,坐着一个少年。
那少年穿着校服,戴着红领巾似乎与自己学校里的其他学生都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是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穿透了他灵魂的眼睛,那目光好似夜sè里的鬼火,死死地烧在他脸上。
“谁,谁让你进来的!”高校长忍不住叫了出来,声线提高了八度。
那少年依旧死死的盯住了他,不紧不慢地吐出了三个字:“林老师。”
这三个字一出口,高校长的身上出了一层白毛汗,他喉咙里咕噜的咽了一口口水,故作镇定地往后坐了一下:“什么林老师?哪年哪班的啊?”
少年轻轻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一排白牙齿:“你第二个孩子的母亲,林晓燕。”
“你在胡说什么!滚出去!”高校长大吼一声,他甚至没有注意自己在吼的时候周身瑟瑟发抖。
少年一动不动地继续说着:“你骗她相信你,你骗她怀了你的孩子,”少年顿了一下,“你骗得她好苦。”
高校长大声地叫着:“滚出去!滚出去!”然后他拿起了内线电话想要叫保安进来。
那少年却忽然拿出一张符丢了过去,右手轻轻点出,正好把那张符压在高校长的额头上,那符瞬间化为了一团青烟。
在那一瞬间,高校长的眼睛越过青烟,看到在少年身后,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抱着一个胖嘟嘟的婴儿望着自己。
接着,从前的种种过往纷纷涌进高校长的脑海,女子经历的欢喜,委屈,希望和失落一波一波地侵袭着他的脑海,其实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高校长却分明觉得度过了好久好久。
他心里涌上种种往ri的温情和美好,不自禁的,泪水流了下来。
高校长呆呆地望着那对母子,颤抖着说:“晓,晓燕,我,我,错了,你来,快,快过来”
可他越是这么叫,那对母子却别过了脸去,往远处走了。
高校长站起来,叫着:“你,你过来啊,你过来”
少年的声音却忽然传进了他的耳朵:“他们过不来了。”
高校长愣了一下,少年的下半句继续传来。
“他们,死了。”
那对母子猛地转过了身,母亲的脸上满是血污,脖子被勒得变了形状,角度诡异地弯曲着,紫sè的舌头长长的探了出来,孩子干瘪得好似一具皮囊,肚子上一根血糊糊地脐带耷在地面上。
这对母子一下子冲到高校长的面前,几乎与他脸贴着脸!
“啊!”高校长大叫了一声,他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而这之后,他面前全都恢复了原状:一张办公桌,一个少年,如此而已。
那少年轻轻站起了身子,在高校长肩头拍了拍,转身往外走了。
高校长在那少年即将打开门的时候,颤抖着声线问:“你,你,你是谁”
那少年头也不回地说:“我是红领巾。”
少年关上了门,走了。
而高校长此刻觉得自己裤裆里凉凉的,他才发现,他尿了裤子了。
升旗仪式上,老师们都觉得本来颇有风采的高校长今天不知为何面sè发青,他弓着腰走上讲台,掏了几次稿子都掏不出来。
终于他要讲话了,那麦克风里忽然传出了尖锐的金属杂音,在杂音之后,近千名老师和学生们惊讶地看到,他们的校长忽然目光呆滞地对着麦克风大声嘶吼了起来。
“我害了林晓燕!我害了她!我害了她!我害了她!”
高校长越喊越狂,近乎疯癫,手中的讲话稿被晨风一吹飞得满cāo场都是。
而在校长的肩膀后,一张小小的符咒正闪着白光。
与之呼应的是,人群里,一个少年双手掐着法诀,嘴巴悄悄动着,那口型恰好是:“我害了她,我害了她。”与台上的校长一摸一样。
一周之后,汉罗市的教育界爆发出了一则惊天丑闻,汉罗市的一名小学校长被查出与一名失踪的实习教师有不正当关系。
奇怪的是,这名校长是近乎哀求地求jing察把他关起来。
这名校长很快被jing方带走,jing方不久之后又在匿名举报人的举报下,在学校不远的树林里发现了失踪的实习老师和孩子的遗体。
夜风微凉,有一老一小在汉罗市郊外的一座山顶打坐吐纳。
那老者嗯了一声,说道:“不错嘛,小子,这么快就能结算这一单了。”
那少年轻轻张开眼睛,眼睛里却shè出两道与他年纪不符的光芒。
“还不是师父您教得好。”
那老头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那少年也陷入了沉默,不一会儿后,少年说:“师父,那婴儿不是自然死亡。”
老头儿点了点头:“嗯。因为孩子已经出生,不明白自己是生是死,怨气不大,yin德很少。”
“所以有人把婴儿丢在野外,害死了他。”
“嗯。”
那少年双目里忽然shè出jing光:“我能给孩子报仇么?”
那老头儿摇了摇头:“你的修为还差得太远了。”
少年声音决绝地说道:“早晚会再遇到的。”
那老头儿又嗯了一声:“早晚。”
少年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轻轻丢了出去,那符咒在风中上下飞舞,忽地自行燃烧起来,一团白光从火焰中淡淡化出,白光里朦朦胧胧是个女人轮廓,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对少年点了点头,自她的身上绽放出颗颗光粒,不一会儿就滴滴点点地融入了少年身体里。
少年闭上双眼吐纳练气,他身上的光粒时而炽盛时而黯淡,交替而生,越变越快,接着那些光粒簌地融入了少年的体内。
少年只觉得耳目为之一清,他张开双眼,周围的景sè即便在夜sè里也是那样的清晰,他知道,他已经达到了练气初期。
女人看着少年的目光中满是温情,转身走入了夜空,终于越来越模糊,与那点点星光融在一处了。
少年想起了一年之前,在一堂数学课上,正在睡觉的他被一个美丽的实习女老师叫了起来。
“田小勇!上课又睡觉!来!到黑板前来,给我把这道题算出来!”
台下的学生们开始哄笑。
“老师,他数学从没及格过!”
“老师!等他算出来我们都要放学啦!”
“放学了也算不出来啊!”
那少年脸上发烧,红红的,不肯上台。
女老师忽然柔和的笑了笑:“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这题是小学四年级的题目!你还算不出来吗!给我边看书边学!这么聪明的脑袋白长啦!”
那少年这才迟疑地走上讲台,他往台上走的时候,底下的学生们都在偷笑。
这少年在女老师的鼓励目光里,认认真真地读起了书,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就在大家不耐烦的时候,他拿起了粉笔,开始演算起来,那些台下的学生们一开始先是开热闹,接着,他们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因为,这少年居然把这道题算出来了。
女老师带头鼓起了掌来,那些先前嘲笑他的同学也不自禁的跟着鼓掌。
“小勇,你的脑袋瓜要是放在学习上,至少考前十。”
“老师,你别忽悠我,不考咱班倒数前十我就很高兴了。”
“我说的不是你考咱班前十,是全市。”
少年不相信的看了看女老师:“只是算出了一道四年级的题,我现在都六年级了啊,老师。”
女老师笑了起来,那笑容比冬ri的暖阳还让人心安,她轻轻把写着那道题目的那本书翻了过来。
少年看到,书本上的标题是:数学奥林匹克竞赛jing选题集
风儿吹过少年的面庞。
“师父,咱们再开始练功吧!”
“你这小子,想累死我吗!”
“我的修为还差得太远了。”
“嗯,你的修为还差得太远了。”
夜空下,城市的灯火与天际的星光一同璀璨了起来,也不知道哪个更亮些。;
第6章 时隔六年()
初夏的骄阳照耀在这所高中的cāo场上,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地表温度迅速升高着,以至于高中生们在跑过cāo场的时候都急匆匆地,脚步不肯放慢片刻。
除了一个十八岁的男子。
这个年轻的男子独自站立在这cāo场正zhong yāng,视那骄阳于无物,他的脸上虽然还有些许稚气可双目里却shè出迫人的光彩来,这绝不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该有的光彩。
“六年了,”他想,六年来的修炼让他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同,虽然依旧停留在练气初期,但那对周遭的感悟却越发的细致入微了,“也许,再来几次,可以到中期了吧?”
他这样想。
忽然,他感受到一个脚步逐渐接近自己,不用看也知道这脚步正是为自己而来的,这很难解释,近乎是一种直觉,他很高兴自己有这样的一种直觉,这是进步的证明,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简单了:这人是谁?为什么来找自己?
“啪!”一声,一个卷子卷成的纸筒打在他脑袋上。
“上课睡觉罚你在cāo场上站一会儿你都能睡着!田小勇!你还想不想高考了!”
“刘老师,那个,你换鞋干啥啊”田小勇摸了摸脑袋问。
刘老师低头看了一眼脚,骂道:“换什么鞋了!我哪换鞋了!这跟你有啥关系!你啊你!注意力能不能放在学习上!”
田小勇被打得连忙道歉,这个老太太班主任厉害着呢,可能比自己接的单子还厉害
刘老师这才消了点气,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愣着干啥!赶紧回教室去!模拟考了!”
田小勇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教学楼里跑,边跑边想,哎哎哎,困死了,晚上接单子,白天做卷子,真是地狱啊!
刘老师看了看田小勇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个田小勇,刚转学过来就学习不上心,还上课睡觉,虽然成绩还行,但是放着不管怎么能挤得过高考的独木桥呢!还两周就高考了,说啥也不能放松!
她边想边往办公室走,迎面隔壁班的王老师走了过来:“刘老师!哎呀,你穿错鞋了吧!”
刘老师被问得一愣,她低头看看,好像是自己的鞋啊。
“咱俩一起买的鞋,一样的款式,但是我那双鞋带散了,换了一根,颜sè比你的浅!”
刘老师这才发现好像真是这样,应该是刚才午睡的时候跟王老师把鞋穿错了,她忙拉着王老师进了办公室把鞋子换了过来,忽然想起了田小勇的话,有点犯寻思:这孩子怎么知道我换鞋了呢?
这边厢,田小勇打着哈欠走进了教室,教室里的脸孔他还不算太熟悉。
这几年爸爸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他家的条件也越来越好,为了让他考所好点的大学,爸妈不顾他的哀嚎哭叫愣是花钱把他搞到了这样一所重点高中来进行最后的复习。
田小勇揉着眼睛坐了下来,忽然背后有人戳了他一下,他懒洋洋地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班里的“老大”吴浩。
按理说这样的重点高中里应该都是乖乖好学生才是,可偏偏那些不学无术的富家公子官宦二代也都会被安排进来。
这背后的吴浩就是一个市里领导家的儿子,每天除了在厕所带着一副母牛跟了大象——牛逼大了的表情抽烟外,就是不学无术和早恋。
“哎,新来的,”那吴浩把脸凑上来对田小勇说,嘴巴里一股烟臭,“一会儿把你卷子往左边儿放放,懂吗?”
田小勇本来是无所谓让人抄不抄的,大家都喜欢上课睡觉,既然一起睡过,抄就抄了嘛。
“不能作弊,”女班长潘芊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站在两个人的身边,她正在发卷子,显然听到了吴浩的话,以为田小勇受到了威胁,“这只是模拟考,又不是高考,有什么抄的呢!”
潘芊芊是那种田小勇完全不会留意的女生,不是说不漂亮,其实她算是漂亮的,只不过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田小勇总觉得这样的女生如果以后娶了当老婆会不会在温柔忘情的时刻突然想起了什么而停下,拿出一个本子来在上面迅速的记下今天买菜的开销。
这时候的潘芊芊就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她把卷子发到田小勇的桌子上,又发了一张到吴浩的桌子上正想走开。
那吴浩显然刚刚被一个女生这样大声的训斥觉得丢脸,他拿起桌上的卷子,唰啦一声团成了一个纸团,迎面丢在潘芊芊脸上。
然后,吴浩一脸无赖相地说:“班长,我卷子破了,再发张。”
潘芊芊气得浑身发抖,脸蛋通红,忽然一张卷子轻轻放在了吴浩桌子上。
“我这张给他吧。”田小勇说,他看到潘芊芊快哭了的表情觉得必须要赶紧制止一下,因为女生哭实在太吵了。
谁知道那吴浩好像成为了目光的焦点后有点人来疯,他把田小勇的卷子拿在手里又要团起来。
田小勇就在这时候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背上,说:“吴老大,要考试了。”
吴浩这时候忽然觉得手背似乎被压住动弹不得,他越挣扎就越重。
“干什么呢!快点准备好考试!”老师的声音传了进来。
田小勇这才轻轻拍了拍吴浩的手背转了过去,那潘芊芊红着脸继续发着卷子。
田小勇不禁在心里轻轻叹息了一声,责怪自己没有分寸,“他还只是个高中生嘛,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刚才差点压断他的指骨,这样多不好,以后不要冲动啦!”
田小勇劝慰了自己一番,认真地做起了卷子,自从他开始修仙以来,似乎周围的同学都是那样稚嫩,虽然他其实比同学长得还年轻点,但是在他心里,其他的同学真的是一群没见过什么市面的小孩子罢了。
田小勇三下五除二的做完了卷子,径直走上前去把卷子交到了老师手里:“报告老师,我不太舒服,先回家了。”
还有两周就高考,其实除了那个厉害的老太太刘老师外其他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田小勇快步走出了学校大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干,可偏偏背后有人跟了上来。
田小勇头也不回的问:“吴老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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