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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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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说:“以前这里并不是沙漠,是人类开垦过度,植被保护作用被破坏了。”胡子说:“我他娘的知道!”
杀回祭祀台,我们压力顿时感觉少了很多,那些粽子想要跳上来,很容易就能被我们干下去。现在最主要的入口,是台阶这里,这种粽子很诡异,祂们竟然会智慧地选择攻击地点,也可能是无意识的羊群效应,总之从台阶正面进攻的粽子是越来越多了。
这一次拼死一搏,我才算认识了罗布守护者的战斗实力,库尔班像个战神,尤其是阿勒,她一个女孩子,居然比东海还要牛气,弯刀在她手里像活了一样。我想艾沙要不是没防备遭了暗算,现在我们的情况会好很多。
眼下形势刻不容缓,实在太恐怖,眼镜将夏明丢在祭祀台中央,也加入了战斗。我们不停地砍啊砍,主要还是看准时机用脚踹,阿勒告诉我们,要快放快收,出去就准备好回来的劲,这样才不容易被粽子抱住脚。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可我没想到她对内地武术也这么精通,这就不光是性格彪悍体能充沛和战斗技巧高超那么简单了,简直训练有素。
粽子实在太多太猛,不是靠人力去拼刺刀能战胜的,我们很快坚持不住了,被粽子从正面冲进来几只。我情急之下,赶紧抓着一个粽子的脖子和那干瘦大腿,拼足力气给摔下台去,摔得祂“报废”了,但我的膀子却再也提不起劲来。
库尔班学着我的样子也从背后拦腰瞬间丢出去一个,不过没有伤到那只粽子,祂一下子就重新爬起来,继续往祭祀台这边赶。
地上有只粽子已经趴了下来,库尔班一把扯住这只差点就咬到夏明脖子的粽子,照着手脚狠狠剁了几刀,硬生生剁断了骨头。
我被他的神勇给震撼到了,纯靠意志力咬着牙坚挺,我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后生,分量也是举足轻重,要是守不住自己的这条口子,队伍全都得完蛋。
事实证明,光凭意志力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不光是我,连吴敌和东海的防线也破了,我们的阵线几乎是在同时崩溃。
大量的粽子闻着血腥味,朝夏明涌了过去,库尔班情急之下不顾自身安危,用嘴咬着弯刀防住头颈,张开双臂猛地推了过去,顿时将粽子从祭祀台推下去一大片,可他自己也跟着掉下去了。
我们赶紧趁机清理战场,重新占据了祭祀台,但库尔班被粽子群围在下面,身陷囹圄,看样子凶多吉少。
夏明一看就吓傻了,坐在祭祀台中央抱头痛哭。东海现在也没有力气去骂他了,我们赶紧喊库尔班靠近祭祀台,然后我们马上拉他上来。
隔着几米远,库尔班显然力不从心,他挥刀顽抗,勉强维持着不被这些干尸放倒,但身上已经被咬了好几口,被怖尸皮包的指骨挠出了一道道血槽。
阿勒紧张地大喊:“库尔班!”
库尔班忽然一声大吼,将轻薄的弯刀抡得像斧子一样虎虎生风,一边大砍粽子,一边大声用罗布语说话,我只听得懂阿勒的名字。
阿勒大声地回应着他,库尔班忽然哈哈大笑,猛砍猛砍,干掉了五六只粽子,又故技重施,咬着弯刀张开双臂往前冲,将一大票粽子瞬间推出去接近十米,然后陷入了粽子堆,被他们瞬间撕咬成了无数肉块,惨叫声快撕裂了整座天空。
“库尔班!”阿勒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泪流满面。那些粽子吸了血,似乎平复了不少,不再那么凶狂了,但我们也损失了一员猛将,整体还是我们处于下风。因为粽子太多,变相的成了车轮战,对我们来说,境况并没有变好多少,可张弦还是渺无踪迹。
第216章 沙漠胡杨()
粽子挤压过来,看着起码有一百多个,我们背对着背,一致脸和刀朝外,眼镜腿脚不利索,加上他本来就不怎么会干仗,眼看守的地方很快又要被粽子攻陷了。我们都很着急,无奈分不开手,胡子身上能用的小玩意儿都用得差不多了,也无计可施,东海着急,就将令刀递给他:“一寸长一寸强,一定要顶住!令刀有邪性,你的伞兵刀给我用。”
东海拿祖传杀猪的令刀换了眼镜手上的伞兵刀,双手拿着两把短刀戳刺挥砍,可眼镜也真不顶事,就他那小体格,平时倒还结实,放到这种残酷环境里,就是给他张弦的合金古剑,他也雄不起来。令刀到了他手里,威力都减一半,没什么煞气。
眼看着一只干尸抓住了他的手,夏明忽然从祭祀台中间冲了过去,一刀扎穿了干尸的脑袋,推下了台。夏明现在也不哭了,和眼镜一起,守着同一道口子,我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崩了,正在流血,但现在谁也顾不上这事儿了。
我们已经是强弩之末,都咬着牙硬挺,吴敌见势不妙就说:“大家顶不住了,为先你快放冷烟火!”
我赶紧摸出冷烟火来点了,白炽的低温火光扑腾闪耀,我手里拿着冷烟火不方便打斗,干脆用上面的一小段紧急固定胶带将它粘在石碑顶部,回头一脚踹在干尸肚子上,将涌进缺口的粽子群又逼了回去。
胡子惊呼一声:“好险!”
我们等了一会儿,心都开始凉了,这时候前方有了冷烟火信号的回应,眼镜不知道给自己鼓劲还是给大家鼓劲说:“死也要守住,小哥他快过来了!”
我们这次没坚持多久,张弦真的杀回来了,和他一起来的,竟然还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不认识,一张汉人脸,一张少民脸,都有四十上下。这少民也不知道是西北哪个民族的,那几个常见混血民族长的都差不多,我一直也吃不准。
但那个熟悉的人,却让我惊喜得像要爆炸,这人竟然是李亨利!我没想到他还活着,而且找到了我们,怪不得之前奎子他们几个没心没肺的,敢情是瞒着我。
我没想到再次见到李亨利,恍如隔世,我竟然这么关心他,我本来以为,我对他是没多少好感的,但是共过生死患难的经历所带来的情感积淀,远超过我的想象。
他们四个人一路杀过来,那少民大叔哈哈笑着说:“你个老卖勾子的,这么久不来看我,打电话也不接,你四(是)铁着心不想一起干萨?”
那汉人大声笑道:“隔得太远了!你家伙整天缠着我下斗,不见你想求子的,见了你烦求子的。”
那少民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一边操着新疆口音瞎扯淡,一边朝我们逼近,俗话话“听锣听声,听话听音”,我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应该也是偶然遇上。张弦和李亨利的身手我有底,但我没想到这两个帮手也不含糊,每个人都顶上一个胡子了。
我们汇聚到一起,急匆匆打了声招呼,那两个人也不跟我们说话,张弦马上往回路上杀,不容置疑地说:“跟着我走!”
他们应该是控制住了干尸出现的源头,这些怖尸越杀越少。少民大叔对我们说:“你们几个,一次遇上这么多怖尸,居然还能活着,这要不是运气好,早就变成手撕大盘鸡了萨!”
那汉人说:“博格达,眼光不错嘛,居然认得怖尸!这可是很少见的,平时要是碰上一只,那都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博格达说:“胡杨,你别乱说话萨,丢我的份。我好歹在这大西北也是有一号的,哪能跟你这种草台班子比。”
这叫胡杨的汉人说:“你就会放屁,你有一号,我就叫不响了?你说在整个新疆倒斗界,除了河间柳,还有谁敢在我面前吹牛皮!”
博格达说:“你这话可牛皮吹大发了,我一炷香没发话,你哪敢称第一萨?”
胡杨笑了:“你也就是一炷香男人,我要是竖起来,就不知道那个倒下是个什么感觉。要不,你来告诉我萨?”
博格达提高了声音说:“阿囊死给!我要给你紧紧皮,让你儿娃子牙皮子切丝,悲泪长流。”
我知道这是骂人话,他被胡杨说床上能力不行,气急败坏了。
听他们这么拌上几句嘴,我倒是有了点眉目。大西北倒斗行有三位高人,人称“一炷香,河间柳,沙漠胡杨不空手。”这是他们的诨号,一炷香博格达,胡杨,还有柳老二。柳老二本名柳建华,是河间人,因为在河北没亲人了,独自到克拉玛依讨生活,明面上的手艺是河间驴肉火烧。都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他之所以被人称为河间柳,不是源于他的倒斗技巧,而是这驴肉火烧的招牌。
不过道上的人都知道,他发家致富靠的不是驴,他干的是这刨坟掘墓的缺德勾当。
大西北倒斗界三大奇人,各有一绝,一炷香善于找穴挖斗,据说只要被他找到的斗,从破土到收工,从不会超过一炷香时间,但他有个喜好,爱倒小斗浅斗,这样见效快,偶尔得到的东西也不比大墓差,最大的好处是又隐蔽又安全,可以速战速决。
河间柳恰恰相反,他传承了北派那种寻龙点穴的方法,会顺着龙脉摸到结穴之地,能分辨出是真穴还是假穴来,价值怎么样,危不危险等等。
这个人很神,从前他放弃过的斗,不是被别人挖出了粽子,就是亏了工钱,没得到什么好东西,甚至干脆是空冢,一来二去,别人上当上多了,不服不行,他也就被神化了。
这胡杨是个谜,传说他是个杂家,武艺高超,也没什么特殊的倒斗本事,不怎么依规矩,但出手一定成功,外界还没发现他空过手,不过他有个自己定的规矩,那就是掘一座墓只取一件冥器。
说起来好像他很清高,但其实这一件冥器,就足够他开张吃三年的,而且他活动频繁,好处还是捞了不少。
他长得牛高马大,身板硬朗,又喜欢独来独往,就像戈壁滩里的胡杨树,枯而不死,死而不倒,倒而不烂,是个硬茬子,再加上他本来名字就叫胡杨,在倒斗界又有些风骨,所以得了个“沙漠胡杨不空手”的诨号,在这个外八行里,也算得上是一种美誉了。
胡杨对博格达说:“你别得意,今天啊,你这真男人是当定了,一炷香时间怕是远远不够用咯。”
博格达却高兴不起来:“胡杨老弟,你说我英明了一辈子,这次怎搞的,跟中邪了似的非要赶过来,怕四(是)要坏规矩了!”
第217章 陵寝入口()
人多力量大,主要是新增的人手都是实力派,城里的障碍清扫得差不多了,转了几圈都没看到还有怖尸粽子,大家才算松了一口气,忙着清尸毒,包扎伤口。
我和李亨利寒暄了几句,发现除了眼镜和东海,其余的人对他还活着好像都没什么大反应,这倒让我感到很纳闷。阿勒不知情倒还好说,怎么胡子和张弦也不吃惊,连吴敌都跟没事人似的,他们好像早就知道,却还故意瞒着我。
我问胡子怎么没跟我说,胡子愣了一下,说:“你这一路也没问啊。”我愣了一下,想想还真是,但话虽然被他搪塞过去了,死人活人的大事,绝对不是一句我没问就能说得过去的,他们肯定还对我隐瞒着一些事。
张弦说:“我刚才和李老板临时封堵了陵寝入口,才隔离了那些怖尸,我们先去看看那里情形怎么样了,回头再决定大家要不要进去。”
他没有给我们商量的余地,而是直接替我们作决定,但大家都没有异议。我知道这是非常状态下的生存环境,不需要那么多民主,只需要卓越的领导者和执行者,过分的商量反而会致大家于死地,所谓的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他们隐没在黑暗里,东海说:“我他娘的就纳了闷啦,这都下午了,怎么天还是黑的?这个年月也不该出现日食啊。”
胡杨回应说:“听说沙漠里有一种自然现象,叫‘黑天沙’,是沙尘暴的光学折射效应,天空中密布的沙尘散射了大部分太阳光,如果再碰上乌云盖顶的阴天,天上雾霾又多的话,几种反应作用到一起,就会形成天黑的假象。不过这都是老人说的,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不知道真假。”
博格达笑话他说:“就你也活了大半辈子萨?那你不是个短命鬼?”
胡杨笑着说:“倒斗损阴德,你还想长命百岁?就算侥幸不进局子里折腾你,也要被良心折磨,这人心里要住上了鬼神呀,你逃不脱有大限到的一天。”
夏明笑着插嘴问:“那要是人心里不住鬼神,百无禁忌呢?”
胡杨瞥了他一眼,很有点瞧不上,笑着反问他:“那还算是个人吗?”
夏明脸上有点挂不住,胡杨估计不想跟他闹矛盾,就爽朗地笑着打岔说:“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有一次我开着卡车到哈密拉煤,好心将一个维族大妈给捎上了,但大妈太胖,车里坐不下,就让她坐到后面拉煤的地方了。等我车到了地方,我忘了大妈还在后面,直接升起了千斤顶,车斗就自动将煤倒下来了。”
阿勒吃了一惊,忙问:“这哪里是什么笑话?别闹出人命了,那个维族大妈后来怎么样了?”
胡杨认真地说:“可不是嘛,人命关天,我心里急啊,这会儿我才想起大妈还在后面呢,赶紧拿个铲子挖人去了。我把人从煤堆里挖出来,刚准备给她说对不起呢,只见大妈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煤灰说,‘哎小伙子不好意思欧,太胖了么,车都给你压翻掉了!’”
我们都哈哈笑起来,聊开了才知道,博格达是塔吉克人,胡杨是住在哈密和罗布泊之间的汉人,有四分之一的罗布人血统。阿勒本来因为艾沙和库尔班的死,一直表现得郁郁寡欢,这会儿却显得很高兴,对胡杨说:“你也是罗布人?太好了!虽然我们罗布人适应了沙漠生活,但沙漠也征服了罗布人,生活越来越艰难,人口繁衍是个大问题。我的族人如今实在是太少了!”
胡杨说:“名义上的罗布人是快消失了,可罗布人的血脉没有断绝,四川现在很多纵目人,和我们同出一脉,都属于古羌人。只是罗布人在中东地区被其他西来的沙漠民族进行过很多次征服和同化,所以面貌和文化都变得不中不西,混血比较厉害。”
我看着阿勒那么伤心,很想劝她几句,哪怕稍微抚慰一下她也好,但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太远,我知道现在我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来,最好还是不要多事。
张弦他们没多久就回来了,带着我们在小巷子里钻来钻去,我发现穿插几间房之后就有没走过的大道,再穿几下又是这样,怪不得我们之前找不到出口,原来这城市的建筑布局是这样设计的。
有些建筑已经坍塌或者损毁了,但大多都保存完好,这可能归功于某一次大的沙尘暴,在这座古城还没有完全被风蚀掉的时候,就将它埋在了黄沙之下。
打着强光手电往前面看过去,是一座类似清真风格的古建筑,但造型也不是完全一样,有些细节透着内地风格,有点像泰姬陵那种穹顶造型。阿勒看了就说:“这个造型……这是我们先祖的陵寝!”然后她就跪倒,虔诚地拜了下去。
胡杨忽然问我:“小兄弟,你知不知道这座古城市的名字?”
虽然我和他挨着,但我发现他问我的时候没有看我,而是直勾勾地盯着陵寝入口,我心里就打了个点,假装没听见。我本来想说不知道的,但阿勒知道这是太阳城,如果我撒谎,她万一拆穿了我,岂不是得罪人了,而且场面还会很尴尬。
胡杨又问了一次,萍水相逢,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再加上阿勒这一层关系,我只好含糊其辞,如实回答道:“据说很可能是太阳城,但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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