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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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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匹诺不能动弹了,被他掀翻到一旁,但是杰杰的伤口在颈部,不光是失血过多,还让脑部迅速感染了尸毒,已经暴毙了。
他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静静地看了几秒后站起来,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又折了一位好兄弟,你要多注意点周围的动静,千万别再马虎了。”小王猛点头,倒是领会得快,迅速四周查看起来。
我也拍了他肩膀一下:“走吧。路上小心,别被鬼物算计了。”小王惊道:“真的有鬼吗?刚才这匹特先生明明已经死了,怎么还这么厉害?”
我故意吓唬他说:“墓里面鬼多的是,刚才那个叫僵尸,黑话也管祂叫粽子,这还是最低级的一种肉尸。粽子是很可怕的,有时候能让你割了自己的肉吃,你还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了,还在为虎作伥咧。”
小王吓了一大跳,忙将手指竖在唇边说:“嘘,别讲了,我们偷偷跑。”
第392章 长生蛹()
“跑个蛋蛋啊,”东海说,“那虫子都跑没影了,匹特又……呸,差点被你带坏了。匹诺亨利又被干掉了,你还怕个毛啊。”
眼镜说:“你以为是东方人吗,他们的姓是放在后面的。”我现在可顾不上纠正东海的语病,我考虑着他的话,现在是进还是退。但我想了半天,却拿不定主意。张弦不见了,他应该不是拉屎去了。
他要走的话,应该不会丢下我们,也就是说,他肯定是进到洞里去了。这里已经是金蚕老祖的产卵场,再往里走怕是也走不远,按照分析我们很容易追上他。
我朝山洞里一努嘴,对他们说:“进去找小哥。”东海正想说话,我估计他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就补充说:“尽量别说话。招惹到大虫子,被它发现猎物跑了,一着急恐怕会干脆杀了我们,简单无后患。”
东海憋不住问道:“那虫子能想那么多吗?万一这些卵孵化了怎么办?”
我想想这还真是个事儿,就将他们都招呼过来,低声说:“我们行动快点,将这些蚕卵都打破了,这样它们就变不成小金蚕了。”
说干就干,大家一股劲卯起来,就准备将眼前这群金蛋收拾了,东海却死活拦着,说蚕茧是宝贝,它织出蚕丝布肯定很值钱。
他说:“你们这是暴殄天物啊,尤其是金色的蚕丝面料,市面上根本就看不到,老值钱了!”他学着胡子打起了京腔。
“而且它也不算文物,拿着不亏心,老程我一定不会错过这种好事的,你们真舍得?”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让我们一人帮他拿一个抱着,等他回到家让会织蚕丝布的人给处理下,就能用个好价钱出手了。
刚好四个金蚕卵,我们四个大男人一人抱一个,搞得都跟快生了的孕妇似的。我不放心,将蚕卵放到耳朵边上摇了摇,里面传出一阵乱糟糟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猛地将蚕卵丢到了地上。东海忙问怎么回事,我将情况说了。
他看着被我扔在地上,已经瘪掉的金蚕卵,赶紧跑过去捡起来,也放在耳朵边上摇了摇,神情很古怪。疼惜地说:“里面是有很多带翅膀的东西,我们更需要亲手拿着咧,要是这四个卵被孵化了,从里面跑出来很多蛰人的毒飞虫怎么办?”
“所以,”他还不等我帮着出主意,就说:“我们必须带着,万一有情况,就地解决掉,没情况最好,是一笔横财咧。”
我和眼镜无语地看着他,小王却崇拜地说:“东海哥哥,你真是个活宝贝,跟到你有肉七(吃),我小王跟定你了!”东海眼一横:“小王八……你说我是什么?”
我们继续往前面赶路,大家没事也不说话了,只是对手里金蚕卵的处置,却显得食之无肉弃之有味,很尴尬。丢了吧,怕出大篓子,不丢吧,等于带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又不敢打开,又不敢放弃。
前面忽然传来了“吱吱吱”的激烈尖叫声,听着好像是什么低级生物痛苦或者紧张时的叫声,特别凄厉,钻耳朵。
我们赶紧往前面跑,沿路发现了不少血迹,也不知道是什么留下的,是人是野兽还是虫子。但我知道,如果是人的话,绝对就是张弦了,亨利匹诺已经死了,这里据我所知也没有别的人进来过。
如果张弦在里面,沙玛沙依肯定也跟他在一起,否则的话她就是遭遇不测了,我宁愿相信是前者。等来到尖叫声响起的地方,那种凄厉的尖锐惨叫声又从山洞更里面传了出来,还伴随着张弦间或的吼声,那是吐气开声的内家功夫。
张弦一定是在和什么东西进行殊死搏斗!我们二话不说接着往前冲,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大致情况,张弦对付金蚕老祖居然还不能占上风,令人生疑。
毕竟金蚕老祖再怎么毒,它都只是一只大虫子,我认为总不可能比尸厌、青尸、幽浮灵、龙脸尸等邪物还厉害,前面那些可都是张弦的亲人,他都能定得了这个慧心,何况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大蚕虫呢。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张弦身上已经被利爪抓伤了好多处,正在渗血,连衣服都染红了一大片。他明显是吃亏了。
加上他面对九头蛇相柳、吞天蛇提亚马特、旱魃赤水女子献的时候,也只有逃命的份,不是没吃过败仗。他丢命的时候都曾出现过,面对蚕虫王只剩下乖乖磕头的本事,现在金蚕老祖是否有那些邪物的能耐,张弦降不降得住,我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
沙玛沙依躲在远处,看到我们过来了才靠近,五个人汇成一个整体。她看我们怀里都抱着金蛋,紧张地问:“这是不是金蚕卵?”
见我们点头,她的脸刷的白了,却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她既然没说,我也就不着急,我将金蚕卵往她怀里一塞:“你帮我拿着,我去帮小哥对付金蚕!”
她一下子急了,说:“哎……”但我已经拔出伞兵刀冲了过去。张弦的血流得吓人,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给他增加胜算,他要是挂了,我反正也是个死。
东海看我疯了,也嚷嚷着冲了上来,不知道他的金蚕卵怎么处理的,我没顾得上回头看,从时间上判断,应该是直接扔了。我心说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子帮你保管蛋蛋还要托付个人,你倒是扔得潇洒。
这一刻,四面脚步声嘈杂,我想是所有人都放下金蚕卵冲了过来,务求一击必杀,拼个鱼死网破。由于我们跑的很分散,金蚕老祖四面受敌,似乎也慌了神,竟然直接冲眼镜扑了过去,看来动物都有着人不能比拟的天性,能迅速分辨敌人们的实力强弱,看出了眼镜是最弱的一环。
它差点抱住眼镜,张弦忽然从后面飞奔而至,说是像影子都不算夸张太多,一剑几乎将金蚕老祖拦腰斩断,绿汁狂飙,溅了我一脸。
我担心有毒,赶紧用袖子揩掉,随后只见它猛地回头咬了张弦一口,又弹回来将我们全都抓伤,我们由于冲得太近,竟然全都没躲过,浑身疼死了,我感受到了皮肤突然撑爆、渗出血液的感觉。
我们全都受了伤,倒在地上往后躲,张弦直接倒地昏迷了。但金蚕老祖却一反常态,并不追赶我们,而是拖着半截快要断了的身体,靠利爪爬上洞顶。
金蚕老祖吐出一根粗壮的老蚕丝,将自己凭空吊起来,并且十四条腿拼命地撑开,持续在原地吐丝打转,很快结成了一个厚厚的金色蚕茧,将自己包裹起来,就像是个特大号的金蛋一样。并且它上面没封口,还在不断地旋转,应该是在填充蚕茧里面空虚的部分。
沙玛沙依惊道:“这是老祖结的神茧,它很快就会变成长生蛹,续断新生的喃!”
我一听这还得了,但想动却动不了,皮肤一动就豁开口子,我怕撕裂了小命不保,就说:“大个子,你能起来吗,快趁现在去干掉它啊。”
东海刚想爬起来,蹲到一半又用手按着肚子,慢慢地躺了下去,小心地嘶着气:“哟……哟……哟……不行咧!估计咱们都一样,我要是硬撑着爬起来,怕是会将肚子的伤口挣破,连肠子都会冒出来!”
“它这临死一击,真是暴击必杀啊!”小王这不知死活的小子,似乎还有点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这是真实世界哥哥,都他妈快挂了,能不能别做梦了哥哥?”东海躺地上捂着肚子,有气无力地苦笑着说。
第393章 破茧()
“我就是打个比方。哎不说了,肚皮要漏了,疼死我了。”小王还不忘了解释。我这时候反正是一个字也不说不出来,被金蚕爪子划开的伤口真的是痛死人了,不光是伤口,整个人都往死里痛,受不住。
血已经染红了我们的肚皮,我意识到这样下去肯定会死的,虽然像刀口一样整齐,愈合快,但实在太严重了,我肯定等不到伤口愈合就先流干了血,然后手没力了,肚皮就会自己翻开撕裂,我们四个人都一样,包括沙玛沙依。
我也是死过几次的人了,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绝望,李亨利在新疆被我们装进了棺材,张弦现在又死活不知,胡子没法联系,吴敌还死在了老祖洞。怕过头了,我现在也不再怕了,安安静静地等死,等着奇迹发生,但现在根本就没可能发生什么奇迹的。
人终究是不想死,一开口就会牵扯肚皮上的伤口,我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小哥小哥的喊着,问他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我说我们都要死了,如果能听到就让他回应我。
张弦胸膛起伏着,还有微弱的呼吸,我可以断定他没死,只是昏迷了,我们血越流越多,我身子都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他们几个也着急了,都喊了起来。
但张弦丝毫没有反应。
我急得问沙玛沙依:“你们蛊女有没有止血的蛊啊?实在不行了给我们来一发呗。”
沙玛沙依摇头道:“蛊从来只有吃人血的,止血的那是药,有……嘶……哎哟,有药,谁还研究止血的蛊喃。”她捂住了肚子,一连着说话就痛苦得不行。
我只好不问了,其实我也不想问,我们现在谁也不想说话,牵一发动全身,疼。
“你们爬到金蚕老祖的巨茧下面去。”张弦忽然说道。我惊喜地看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醒了,但还躺在冰凉潮湿的地上,估计是起不来。我诧异地看着他,他又说:“金蚕老祖被我砍伤,它在滴血,这是可以愈合伤口的。听我额没错,再迟了,你们就全得变成掏肠的伥鬼了。”
这典故我看过,据说古时候有被恶虎咬死的人,已经开膛破肚,肠子拖在地上烂掉了,但自己却不知道,人也没死,还在稀里糊涂地帮着老虎觅食,杀人不眨眼,这就是为虎作伥,伥就是伥鬼的意思,俗话里也叫做猖,有个词猖狂,就是比喻人狂妄到失去理智了,跟猖鬼一个样。
我相信张弦说的话,事实上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反正是个死,总得要试一试。我爬到蚕茧下面,只看到有些绿锈色的液体滴下来,并没有看见一滴血,张弦说:“你还犹豫什么,绿绿的就是它的血,以为所有生物的血都跟人的一样?”
但我一时还是接受不能,忽然我又想到了毒龙洞,那条毒龙蛇的血是蓝色的。既然存在蓝血,难保不会存在绿血。
况且这个颜色比蓝色更接近血色,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咬着牙爬过去,让那些粘糊糊的绿色液体滴在肚皮上,并用手将它们赶到伤口附近,让这些绿色的东西自己灌进伤口里。
张弦叫我让开,让他们几个也过来,但我坚持要看看效果,让自己做个实验小白鼠,就没听他的。过了一会儿,伤口里面开始发痒,渐渐地外面结了一层痂,我不敢去揭掉它。过了几分钟,它竟然自己蜷曲剥落了,里面露出了长好的新肉,但还是有一道疤。
“看到肌肉生长的速度了吧?”张弦说:“你再不让开,等会儿他们就没机会了,那可是被你害死的。”我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居然一点也不痛了。小王爬得贼快,蛋眼镜比他还快,东海反倒落到后面去了。
我赶过去帮忙将蚕虫的绿血往他伤口里赶,嘴上笑道:“眼镜,没想到你平时看着没几两肉,居然也有这么大的求生意志。”眼镜用手兜着伤口不让它翻开,惨笑着回应道:“08年汶川地震的时候,我被埋在废墟里三天三夜,愣是靠自己的双手爬出来了,而且连医院都没进,吃点喝点就帮着队伍干上了,救了不少人呢。”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几句话,以缓解沉闷的气氛,等他伤口好了,就和我一起帮忙抬人,免得他们挣扎得太厉害,弄破肚皮。沙玛沙依虽然是个大姑娘,我也顾不上不好意思,在她肚皮上翻来覆去的画地图筑长城,现在一切保命要紧。
等我们伤口全都好了,围在一起看看各自的肚皮,清一色的一道长疤,不由都会心地笑了。张弦在地上说:“别笑了,拉我起来。”
我赶紧和小王一起去将他扶起来,发现他脖子上的牙洞也已经愈合了,只有一点淡淡的印痕。东海说:“这不公平啊,我们中毒了就得死,你中毒了自己会好。我们受伤了留道疤,你受伤了留个印子,到底还是长生人……”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口不言,但沙玛沙依还是奇怪地看着我们。
张弦反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平静地说:“再过几天,这个印子也会消失掉的,在我身上你看不到任何时间留下的痕迹。”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似平淡无奇,却透出一丝落寞。
我笑道:“那可不一定,起码认识我们以后,你的头发剪了。”张弦冲我笑了笑,没说话。我忽然发现他的头发其实又蓄起来了,除了刚出西阳铁丘坟剪过一次之外,他再也没剪过头发。现在头发虽然远没有以前那么长,但其实在大妈大爷眼里也很另类了,酷酷的长发青年。
他长得挺帅气,有一种古典的坚毅美,毕竟是王子嘛,眉清目秀的。他的帅属于银枪白袍玉树临风那感觉的,虽然没胡子,却一点也不像女人。但我想社会上肯定有那种带成见的人,看到长头发就想到女人的人,会在人背后指指点点。
我发觉自己有点走神,张弦说:“我身上一点劲都没有,身体为了化解金蚕老祖的剧毒,已经严重透支了,你们去杀掉它吧。”
我从地上捡起了刚才受伤丢失的伞兵刀,一次次地贴着洞顶扔过去,想要割断那根承重的老蚕丝,但扔了好几次没扔准。沙玛沙依忽然兰在我身前,摇头说:“求你们喃,别杀死老祖,它是我们浑水人家的神物。”
我心里竟然有些难过,问她:“你喜欢被人叫浑水吗?”沙玛沙依摇了摇头,我说:“这不就对了!我承认,这种生物的确是个宝贝,可现在你我不杀它,它要杀你我,这种害人的东西你留着干什么呢?”
沙玛沙依有些举棋不定,张弦忽然说:“算了吧。金蚕是上古生物,我们的确不能随意决定它的生死,这一只金蚕杀死了,恐怕世上就没这个物种了。”
他说:“你们想好,如果决定不杀了,就得赶紧走,别再被它逮着了。我听以前的老将军讲过,金蚕是一种奇虫,生命永无尽头,它每次蜕变新生,就会抹去从前的记忆,除了和身上信息素相关的蛊主以及后代,它不会记得任何的恩仇。我从前没见过金蚕,也就谈不上信与不信,多半当作了谈玄聊天,奇闻异录,但今天既然见到了,又忽然想起老将军的话,就不得不信了。”
我忽然也想起来蚕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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