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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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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说什么珍惜都太迟了。我叫了她的名字,但什么都没说,不知从何说起也没有时间,更不想他俩分心,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我们已经被绝望笼罩着。
突然,我灵光一闪,慌忙急切地问:“你刚才开启重明眼,靠的是什么?发现了什么?”
阿勒不假思索地说:“对了!岩金矿脉!夯土层下面有矿脉!那种景象……我绝对没看错!”
“把刀给我!”
我的刀挖夯土肯定没有热合曼刀好用,我快速接过她的热合曼弯刀,并将自己的刀交给她护身,开始猛烈地挖着地上的夯土,成败在此一举。但是夯土筑得太硬太密实了,铲了五六下只凿开一点点表层,就跟挖石头一样。
东海拔出自己的刀,往我面前冲,我惊悸抬头,看见一具女尸浑身血肉污秽,差点就抓到我,被东海击退了。这是从窄门那里过来的尸体,但为什么身上乱七八糟的破败了,尸液到处都是,我一时也搞不懂,也没功夫去思考。
东海说:“没用的二黑,别白费力气了,这种几千上万年前的地宫夯土,是从前的奴隶提着脑袋夯筑的,密实得很!别把力气用完了,快来帮忙啊,我们杀出去!”
阿勒伸脚踢开了我面前的女尸,我迫不得已停止了挖掘,将她一把拉到我身边,堪堪躲开了另一具女尸的扑咬。越来越多的女尸从窄门里钻了进来,看阵势,冲出去是不可能了,尸房里的女尸又步步紧逼,我们三个挤在一起,背靠背,再也没有缓冲的余地了。
我无计可施,只得说:“东海,阿勒,对不住。”虽然毫无意义,但这是我唯一还能做的事了。
阿勒只是迅速看了我一眼,平淡地说:“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东海骂道:“就你废话多,别净扯没用的,还不如个娘们儿说话实在!”
我心如死灰,三个人一通乱砍,身上都溅满了污臭的尸液,却收效甚微,再有片刻,甚至不用那么久,我们就会覆亡。这时候白雾里突然又钻出个彪形大汉来,撞倒了一大片女尸,我一看之下心里凉透了,差点失去了最后的斗志。
那是奎子。
准确地说,是死掉的奎子,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浑身是伤,破衣烂衫污秽不堪,走路都是虚浮的,一张脸狰狞可怕,盯着我看仿佛要吃了我。
白雾里再度发出李走的惨嚎声,尖锐稚嫩的童音让人不忍卒听。突然李走像个幽灵一样从白雾中冲出来,像他父亲一样撞倒了一大片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东倒西歪的女尸,一把抢走了我的热合曼弯刀,朝那些女尸身上招呼。他每砍一刀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在逼仄的空间里,震得整个地宫似乎都要为之颤抖,但很明显,女尸们并不买账,祂们不像活人怕疼怕受伤,只要还能行动,就不在乎刀砍斧斫。
我愣了一下,李走没死吗?还是说,他已经死了,但有点疯癫恐怖,不分死人活人了?因为没看见这些女尸对付他,按照我的经验,死人能放过的,也只有死人。
阿勒喊道:“李走,小李走!”我赶紧拉了她一把,提示她别惊醒了粽子的恶性。显然她还没明白过来,李走明显是刚成为粽子,阳气对他还有点影响,有股执念,这执念一过,就对我们有威胁了,千万不能主动去招惹。
窄门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我听到了三父的声音:“听到了吗,连那小孩都还活着,他们还有时间。快,把尸体拖出去!快!”这一刻,我突然感动得要哭了。
他在和人说话,也许是张弦和休佑,不管是谁,总之那团恐怖的白雾在这个尸房里,活尸也大多集中在这里,他口说清理,我相信外面是安全的,我们得救了。只要我们能坚持住。但恐怕不容乐观,因为我们没有这个时间,哪怕和希望相隔才几米远,这已经是生和死的距离,除了感动,这份奇迹救不了我们三个。
小李走还在疯狂劈砍,小手不知疲倦,这不是活人能办到的,我一边和阿勒躲闪着,时不时抽空踹一脚逼近的尸体,突然感动得掉下了眼泪。这小家伙,哪怕是死了也不改稚子之心,他吊着临死前那口气,化为了保护我们的执念,多多少少缓解了我们的局面,不然现在我们已经是死人了。
可他终究只是个小孩,靠这份执念又能维持多久呢。而且两具狂尸,真的能分清敌我吗?想到奎子刚才那吃人的眼神,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李走现在显然是在对付那些女尸,是在帮我们,但奎子似乎有些无动于衷,正在想方设法朝我们靠近,我完全不能肯定他是不是也化成了狂尸,也会保护我们,身为倒斗的行家,就算我傻也不会相信万年地宫里的粽子会保护我们这些活人,李走的行为,根本完全就是出人意料的、奇迹中的奇迹,这样的事情怎么会一再发生呢。
随后我发现我错了,死去的奎子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不朝我们挤过来了,也可能是他发狂了,开始清理身边的女粽子,粽子对付粽子,或许我见过一种情况,就是以前阿依慕公主的两名亲卫,冈和皋,如果那也算的话。但我突然觉得,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也许我们现在要把握好这个机会,机会稍纵即逝,再不想辙就真的死定了。
第558章 鬼人()
心中有了计较,我立马喊道:“大个子!”
东海猛地看了我一眼,他看我的时候,眼珠子尖儿都在闪光。这种眼神太饥渴,我从他眼中读到的,全是希冀。现在一定要有点什么改变,可是我该做些什么呢?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我发现自己脑子里灌了浆糊,空有大志,但缺乏具体的操作方向,操臣子的心,做皇帝的命,不学无术。
我忙说:“别愣着,想办法坚持到三父他们进来,他们就在外面!”
东海没好气地说:“不讲废话会死吗?”
女尸群中,小李走突然大声说:“就是!再不帮忙,我就要死了。”
我猛地一惊,李走居然还活着!我一时喜上眉梢,我自己都感觉到了,可说真的,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又高兴又着急,彷徨无计,毛躁得很。不过现在具体目标倒是有了,那就是救人。救自己没个主意,救别人那还能没主意吗。
反正尸群已经冲过来了,我索性豁出去了,和东海互看了一眼,都跟拼命三郎一样朝李走包抄过去,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运,那些女粽子居然不对付他。
不过就几秒钟的事,我们就冲到了一起,我说:“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救了李走,反正是被粽子们围得更死了,水泄不通,不过就是苟延残喘而已。”
东海哈哈笑道:“那也比连气都没得喘要强多了。”
我说:“这次我得服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你他娘就是个怪胎吧。”
东海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怪胎我承认,我娘不是,你说话给我小心点。”
这时候奎子也朝我们冲过来,李走一下子崩溃了,哇哇大哭,边哭边大声说:“完了,我要被我爸给吃掉了……”
奎子突然开口说:“臭小子,别咒你老子啊,哎哟……”他刚开口,右手膀子就被靠近的女尸咬了一口,鲜血淋漓。
李走低着头,像个小牛犊似的猛撞过去,将那女尸撞得东倒西歪,人却被奎子一手给箍得死死的,要不然这一下冲出去,小屁孩就要被尸群扯碎了。
我们赶紧跑过去救驾,我脚下有个小坑差点崴了脚,感觉软软的像踩在泥地里,我匆忙低头一看,是奎子的血,正好滴溜在我之前挖到一半的那个夯土坑里,把土给浸润了。我赶紧继续挖,眼见着颇有成效,更是不管不顾了,突然我背上火辣辣的,我估计是被咬了,将手里的刀回首一挥,被张弦用霜锋古剑给挡住了。我又惊又喜又怕,头竟然一阵昏厥,就这么死过去了不知道有没有一两秒的时间,好在有阿勒扶住,我小腿肚子上来劲了,人也就清醒了。
三父劈头盖脸就骂:“你个小兔崽子,什么地方不好钻,往亡液肚子里钻,熏不死你!”
我看着休佑和张弦逼退了那些女尸,放下心来。对三父的话,实在摸不着头脑,亡液是什么,我什么时候钻过那什么亡液的肚子了?
还有,他到底是在说什么,我也不能光凭着自己倒斗经验得来的联想能力,就默认他说的是“亡液”两个字啊,也许他是在说王爷什么的呢。
东海接茬说:“难道这是个王爷墓?要这么说,这墓就不会太久远了,因为春秋战国乃至更早时候,可没有王爷这个说法。”
看来的确是我听错了。
谁知道三父说:“你这么几年石灰泥白蹭了一身,说话这么没常识。这地宫少说也有三四千年吧,哪有什么王爷。”
东海咕囔说:“这不是三父你自己说的嘛。”
我三父这话把我给搞蒙了,难道我没听错,真的是亡液?
三父说:“我说的是亡液,亡人那个亡,咳咳……就是死亡的亡!血液、液体那个液!”
我愣道:“真的是亡液啊,我没想错。可我也没钻什么亡液肚子啊。”
三父愣了一下,说:“没说你,我说这个小兔崽子。”他指了指李走。
“行了。”我刚明白过来,他就催促道:“快离开这个鬼地方,这里不是人呆的地。”
李走唯唯诺诺的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说:“刚才我感觉有个人钻进我的身体了。”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马上赌咒说:“是真的,黑黑的,高高的,像只大黑鸟。噢对了,好像是上次去我家那个李叔叔。”
我说:“哪个李叔叔,李亨利?”说完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李走说:“我记得叔叔是叫李维生吧。”
我再次愣了一下,点点头道:“怪不得你小小年纪对付粽子这么暴力,原来是激活了信息库,玄鸟信息素附身了。我明白了,亡液是那团鬼雾对吧,三父?”我侧头看向三父。
三父忽然问我:“还记得武陵山蚩尤兵冢吗?”
我点了点头,怎么会不记得呢。
“这座墓里很多死者生前留下的执念,因为年代太久远,连粽子都朽化了,最后这一缕一缕的执念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团执念体,久而久之,又和地下的岩金矿脉产生了互动感应,阴阳电气互相渗透,用通俗的话讲,这已经是一团龙气了。”三父解释说。
东海拍了拍休佑的肩膀,问他:“你们之前不是被这龙气,哎不是,什么亡液……给搞得狼狈不堪吗,怎么这一会儿这么神勇?”
休佑笑道:“我堂堂摸金校尉,对付这些东西还不是小菜一碟。”
张弦道:“这你就要问三父了,他这个鬼人,这么些年在风水宝地,可不是白睡的。”
我一头包不知道揉哪儿好,错愕地看着他,要说东海说话没个遮拦我信,张弦说话一向客客气气,怎么会叫三父“他这个鬼人”呢?况且这种话,恐怕就连东海也没讲过。
休佑突然正儿八经地问我们:“你们知道摸金校尉究竟比一般人多了些什么吗?”
我们摇头,东海说:“倒斗的本事吧。”休佑说:“倒斗的本事这范畴可太大了,你倒是会抖机灵。听好了小伙子!说多了,那说上七天七夜也说不完,我就告诉你们一件事,在倒斗这门营生里,管这种龙气是有说法的,死者叫亡液,活人——”
他加重了语气,像是生怕我们错过了:“活人就叫做鬼人。”
第559章 夜鸟归林()
“这下懂了吧,心里可踏实了吧。可以回地面上去了吧?”三父一连说了三个“吧”字,还朝我努了努嘴。
看来我为了寻找长生人的秘密,所走过的这些路,三父早就走过一次了,他救我们这次驾轻就熟,不像是头一回下这个地。我们往出口方向走去,我问三父为什么会过来救我们,早知道他本事这么大,我就让他跟着一起来了,这次差点酿成生离死别的大祸事。三父说本来就隔得近,过来一趟很快的。当阿勒再次启动重明眼时,地脉连接了他,当他感应到危险时就马上赶过来了。
他还说李亨利的玄鸟信息素附身于李走,李走暴走,带我们找到了岩金矿脉分布密集的地方,这才激发了阿勒的重明眼,这小子是个福星。他的话半真半假,不容辩驳,我心里却不太愿意相信。
“回头去哪儿吃饭?”我不愿多想,找了个话题看向张弦。
“我……”他有些犹豫,这让我感到很奇怪。我看向他,他说:“我突然不知道想说些什么,我想我真的该走了。我只是……只是找不到本心,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属于什么人,什么时代的人。甚至我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是人。”
没想到他心理负担这么重。我察觉到了他的痛苦与挣扎,但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只好边回忆,边尝试着说:“也许从霜锋出鞘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斩断了过去与未来的那种绵长链接吧,鬼才信一个长生人会为了我们付出那么多,难道在你眼中我们普通人的生命稍纵即逝,不应该是和虫子差不多嘛。”为了缓和气氛,说着说着,我故意半开起了玩笑。
张弦苦涩地笑了笑,默默往前走,什么都没说。良久,看到了盗洞**下来的天光时,他才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连念头都不曾有过,我和你,没有任何的不同。”
他缓了缓又说:“漠视的心情,也许对陌生人还真的有吧,那只不过是个空洞的概念而已。真当陌生人走进我的生命时,一切都秒变了——”
我对他说“秒变”两个字还感到有些好笑,阿勒接口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他却仿佛没有听见阿勒的话一样,认真地接着自己话头的说:“……他们不再是一种死板的印象符号,而是活生生的人,是组成这个社会的一部分,否定他们就是否定自己,我很清楚自己并不是神。大丈夫立于世间,怎可自轻自贱?”
这一刻,他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的语境中,但这不重要了,我一直试图“拯救”他于水火,想拉他一把,好像他一直深陷泥潭似的,不过我突然发现一件事,一个人的过去堆砌质变,于是有了现在的自我,无论过去有多么不堪、多么高贵,如果彻底抛弃从前的话,人就会陷入真正的虚无,会孤独难过得想要马上死去,这才是最残忍的活法。
于是我不再劝他了,不是不想劝,而是除了尊重他去享受自己的那份孤独之外,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这份尊重沉默是金,恰恰最不需要去倾吐劝说。我看了看表,下午六点多了,这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外面应该是晚霞漫天吧。
突然真的觉得饿了。牵过阿勒的柔荑,对张弦他们说:“我们上去吧。”
三父让我先上,所以我第一个爬了上来,接着是他自己。趁着没人,他小声对我说:“有些路,永远也走不完。如果你还打算继续找寻下去,我建议你去一个地方。”
我心里一紧,忙问:“什么地方?”
三父在我耳边说:“广西平南有一座大墟,那个墓可能会有些关于大乌的线索。”
我迷惑地自言自语:“平南大墟?”随后我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想去。
阿勒也爬上来了,我冲三父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跑去拉阿勒的手。
回去的路上,三父开车我们休息,他的驾照才考了不到一年,开车时小心谨慎,回家这段路虽然不长,却相对漫长。李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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