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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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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东海也学着他的样子,叽里咕噜一通乱讲,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过了一会儿,那镇魂棺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们撬开棺材,东海看到里面的随葬玉器,眼睛都在发光,伸出手就去拿。张弦说:“不能拿!”
东海吓了一跳,忙缩回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生怕沾上了秽气。我说你碰都碰了,擦手有个卵用啊,东海忙说你别乱讲,我是杀猪的我有煞气,我说管用就管用。
他这么迷信,我懒得理他,朝棺材里的尸体看去,只见一个道士鹤发童颜,跟睡着了似的,安静祥和地躺在那里。东海吃惊地说:“这就是那个陈大寿啊,看着怎么好像还是个未成年?”
他一说这话,那粽子的眼睛马上睁开了,里面乌黑乌黑的,没有眼白。
张弦忙拉着我们退开四五米,责怪东海说:“你怎么这么没有敬畏!鬼神之事本来就玄奇,凡事要忌口,你这样对着被自己打开的棺材,直接喊他的名字,他就会起尸!这在道门的咒法里,叫做‘唤鬼’。”
东海说:“没这么邪门吧?”他话音刚落,那粽子忽然从黑石棺里竖了起来,轻轻一跳就离开了棺材,定定地看着我们。
这粽子不光是看着我们,竟然还开口念经,只是没见祂嘴巴动过。起初我搞不懂祂在玩什么名堂,结果后来就开始出现耳鸣的症状,我朝东海看过去,只见他猛地拔出伞兵刀,冲到粽子身前,抱着祂一阵猛捅。忽然这粽子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东海的脖子上。
我大吃一惊,冲过去想帮忙,结果发现东海看我的眼神有点发直,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我本能地往后退,道粽松开了他,他就冲着我扑过来,我心说坏了,东海变粽子了,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什么也看不清。我又恐惧又伤心,赶紧擦掉,一抬眼他已经冲了上来,猛地抱住了我,一口咬在我脖子上。
我心里一狂,张嘴就回咬,忽然听到了张弦的怒骂:“你们——真是够了!”然后就发现他站在我们中间,两只手推着我们的脖颈,往两边推搡。我看东海还好好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有点湿漉漉的,那是张弦刚才被河水浸湿的手上残留的泉水。
张弦看我们清醒了,就说:“你们定力不够,所以才中了道粽的咒法,自相残杀。”他一解释我才明白了,原来他是实在看不下去,用手分开了我们的脖子。
东海忙从背包里掏出耳塞戴上,并叫我也这么做,虽然我还没搞懂张弦说的定力是什么玩意儿,但还是照做了。
张弦忽然说:“东海,你比瘦货要像样多了。”
我一愣,明白他说的是瘦货贪财害我的事情,东海也不知道听懂没有,一直在那里说话,但他讲的话我却一句也听不清。我只好摘下耳塞,正好听见他在说:“那是,瘦货那家伙哪有我定力高。”
我想这里说的定力肯定不是阳界上的事儿,心说你倒先学会了?就疑惑地问他定力是什么,他却没听见。我晃了晃手里的耳塞,他才摘下来听我又问了一遍,一脸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
我鄙夷地说:“不知道你说个吉跋。”
我很奇怪,我们因为戴着耳塞,都听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但张弦刚才骂人的话,我们却听得一清二楚,好像耳塞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似的。
道粽还是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动过,我看了祂一眼,祂好像会意,忽然就往前踏了一大步,吓了我一大跳。
祂嘴巴也没见怎么动,从腹腔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诵经声,我的头瞬间疼得像是要裂开似的,脑子里嗡嗡尖啸,什么也思考不了。我看到张弦拔出了剑,却马上连剑都丢了,抱着脑袋连站都站不稳。
我心说坏事了,这粽子太厉害,我他妈从来没见张弦主动丢弃过霜锋剑,即便是面对王善和不死骨,即便是面对他的父亲和爱人,他也没有这样放弃过战斗,他三番两次的救我,现在他落难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咬着舌头迫使自己清醒一些,努力去思索方法,忽然想起了驱邪金令。我赶紧哆哆嗦嗦从背包里掏出来,将金令往道粽眼前一伸,那粽子吓得浑身颤抖,立马“扑通”跪下。
我怎么也没想到,连张弦都对付不了的玄道粽子,居然就这么给我下跪,究竟是驱邪金令的威力,还是大乌的力量,我说不清。我甚至在想,祂是不是有求于我?
第170章 黑手()
张弦看这粽子给我下跪,忙低声说:“这时候祂精神受制,隔绝阴阳,只能感受到你说话,趁这个机会,快命令祂归位!”
我闻言吃了一惊,忙说:“陈大寿,不管在外面吓到还是迷路了,快回家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张弦不耐烦地说:“你招魂哩?”
我赶紧住嘴,奇怪的一幕却发生了,祂竟然慢慢地朝黑石棺爬去,直接爬进了棺材。我有些不放心,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问现在可不可以开口说话。张弦确认了一下,点头说可以,我才放心下来。
我想我们最开始看到的棺材,绝对是个疑棺!我忙问东海,阿南去了哪儿,是不是被他杀了。
东海说呸呸呸,程爷看着像随便杀人的人吗,我对他那是百般呵护千般恩爱……啊呸。没想到这小子早就醒了,占了我那么久的便宜,居然趁老子小便去的时候,不吭一声就开溜了。
我说你就烧高香吧,人家摆明了要跟咱作对,连李老板的招安都没放在眼里,你在明他在暗,没割你脖子就算很有良心了。
东海听了后怕的摸摸脖子:“我糙他个大爷!敢情程爷背了他一路,到最后还得感激他的不杀之恩,我冤不冤呐我,没你那么贱。”
张弦忽然说:“有人来了。”
我们吓得不敢说话,马上离开地下河靠着墙边走,离树洞远远的,直到确认那边灯光打不过来,才停下来关了手电筒。
没过一会儿,树洞里灯光透出来,我才发现那拨人是阿南一伙的,包括阿南和小刘大马都在。他们一共下来了六七个人,个个手里拿着短枪,正在到处探,看他们这么谨慎的样子,很没有方向感,基本可以断定是第一次下来。
我们在暗中不说话,心里却很着急,任张弦再怎么牛气,我想也干不过热兵器,下面又没有地方跑,看来我们这回真是糟糕透顶了。
不过幸好他们很快找到了黑石棺,直接奔我们相反的方向去了,我心想也好,让陈大寿这个猛粽子对付他们,是再好不过了。这时候,后面树洞里又起了光亮,我才真感到害怕起来,如果他们再来他十个八个人,随便一梭子手枪子弹发过来,光花生米就能让我们吃撑了。
等那些人下来之后,我才真正震撼到了。那是清一色的阿拉伯人面孔,他们挤在一堆动来动去的看不太清,约莫有十几个人,手里都端着突击步枪,腰里还别着手枪和匕首,可以说是全副武装。
我心里骂个不停,心说你们这些个外国蛮子,倒斗都倒到我们中国来了,还想染指我华夏文物!但骂归骂,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如果阿南和这帮外国人有勾结的话,我们的处境将更加危险不说,那这事儿就严重了。
那帮中东人直接冲着阿南一伙人走过去,拿起步枪就连环点射,突突个没完,阿南的队伍马上被干掉了三四个人,他们迅速以镇魂棺为掩点组织反击,双方火拼起来。
东海捅了捅我和张弦,我们悄悄往树心那边靠,想趁机开溜,这时候我发现靠后的一名外国人突然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灯也熄了。
张弦悄悄说:“有个穿老鼠衣的人混了进来,在背后暗杀那些中东人,看来他接受过专业的刺杀训练,办事干净利落。”
张弦在黑暗中视力好,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事情,我听了猛吃一惊,后面就响起了突击步枪的枪声,又有几个外国人倒在地上了。
我心想好家伙,全是点射,枪枪要人命,不浪费一颗子弹。看来这人无疑是阿南的人了,他能摸黑爬下来,夺枪点射一气呵成,就说明这人也很可能会发现我们的存在,这里呆不得了。
那些中东盗墓贼很快发现了背后有猫腻,但他们腹背受敌,无处可躲,只好边放枪边后退,靠墙作战。黑暗中步枪点射声又响了起来,小刘刚从镇魂棺后冒头,立即被爆头点杀。
东海悄声说:“这家伙偷鸡不成蚀把米,干翻自己人了。”
大马忽然喊了一句:“兄弟,你杀错人了,将小刘打死了!”他说归说,居然还敢冒头,那帮中东人赶紧举枪,但还没扣扳机,黑暗中又是一枪点射,大马也被那神秘人杀死了。
如果说以为小刘是误杀,但大马肯定不是被误杀,这下大家都蒙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道那黑暗中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既要杀这帮中东盗墓贼,也杀阿南的人,显然是除了我们之外的第四方势力。我没想到这个斗里这么复杂,心虚地问张弦:“不会是政府的人来保护古墓吧?”
张弦没回答我,东海倒是回了一句:“难说。”
墓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没有枪声作掩护,我们也不敢讲话了。忽然那伙中东人里有灯光扫了过来,我们因为正在向树洞移动,已经处于他们的射击范围,只差四五米我们就可以爬进树洞逃走,却还是暴露了。
黑暗中又是一枪点杀,瞄准我们的中东人应声倒地。
阿南和中东人的枪口一致瞄准了刚才放黑枪那人的方位,一通乱打,但是灯光所及,根本没有人。我心里捉摸不透,张弦低声说:“他过来了,自己人。”
我愣了一下,张弦说自己人,难道是李亨利?那他包装的也够可以了,连张弦都没认出来是谁。那人走近了,悄声说:“是我,奎子。”
我吃了一惊,忙小声问他:“李老板呢?”
奎子说:“他快来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赶紧撤。”
我拆了一盒蜘蛛王,一个个炮仗扔出去,引得他们灯光到处打,乱放枪,但毕竟摔炮的声音和枪声不同,尝试几次知道被戏耍了之后,他们也不轻易开枪了。我们继续往树洞边上挪,但很快的,我们再一次被发现。
三方人马都愣了一下,接着枪声响起,奎子中枪了,我还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只听出来是突击步枪的声音,是那些中东人放的枪。
我捡起奎子掉在地上的枪,朝那些盗墓贼扣动了扳机,结果步枪卡壳了。
什么破枪,我感到很绝望,但那两拨人也迟迟没开枪,我感到很奇怪,难道都卡壳了?这有些不科学。
我抓着机会就想跑,这时候他们的灯光一直在剧烈闪烁,一明一暗的,有些人吓得跪在了地上,双手捧胸,不知道用什么语种在念着可能是祷告的话。
我也吃了一惊,张弦说:“这是傀的能量流动,陈大寿的粽子鬼被我们三方激战给惊动了,但是真身被驱邪金令压制住,起不了尸,你快将令牌收了,好放粽子真身出来!”
我听他这么一说,赶紧将金令揣进裤子口袋,忽然那些人的手电筒灯光全都灭了,整个溶洞墓穴一片漆黑。
第171章 祖师爷()
张弦说:“趁现在,赶紧将奎子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
我吃了一惊:“我们没有手术器械,像这样瞎捣鼓,会要了他的命的。”
东海马上问:“奎子哥,你哪儿中弹了?”
奎子是为了保护我,才挡了那颗子弹,没有他,我可能已经死了。但我对他的枪伤却束手无策,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事儿,有些愧疚说不出口,感到很沮丧。
东海说:“你是不是傻?大好的棺材不懂得利用。我虽然没见过,我听过都比你记得深。”他一句话点醒了我,这些时候发生的事情太多,我都差点忘了镇魂棺的宇宙射线疗法。
奎子在黑暗中抓住了我的手,往他身上摸,我知道他已经疼的不能出声了,就怕他一张嘴就忍不住大叫起来。摸索了一阵,居然摸到他屁股上,满手粘糊糊的,吓得我赶紧闻了闻,才确定这是血。
原来他的枪伤在屁股上,只不知道伤到骨头没有。我说这怎么整,东海就说:“看不见人没法动刀子,万一割在了什么地方,那可是要断子绝孙的事情,你用手指吧。”
我说这也是没办法了,奎子哥你忍着点。然后我就用手去抠,痛得他受不住了,大喊大叫,我只好停了手。张弦说你们小心点,忍不住也得忍,别再将粽子招来。
奎子苦笑着说:“我怀里有个油纸包,东海你拿出来,往我嘴里塞一块顶着,太他妈痛了,我实在忍不住要叫。”我听他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过了一会儿,我闻到一股扑鼻的肉香味,还有热气,东海吃得嘎嘣脆,说:“上好的野生兔子肉,我先吃一块啊,你们先做手术,等会儿再吃。我已经给奎子哥嘴里塞了一块,你动手吧。”
兔子肉有嚼劲,能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有效防止了他咬到舌头或是咬碎了牙齿。我一直跟他说话,怕他昏迷,两根手指在他屁股伤口里探索,就跟杀猪似的,终于找准了弹头,抠了出来。
我喊奎子哥,他却没反应,张弦说:“奎子他昏迷了。”
我说昏迷了正好,起码放进棺材里不会疼得瞎叫唤,再惹到什么。镇魂棺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但良药苦口,伤得越重,恢复时越他妈疼。
我将奎子交给张弦,让他送进镇魂棺,顺便将萨守坚的驱邪金令也交给了他,万一临时出状况,他也有得个拿手。我们自己留了那块带“西”字的令牌,但说实话,这东西本来就是陈大寿的,能不能派上用场我心里也没底。
果然,动了陈大寿的灵柩,祂就有很大反应,但祂害怕张弦的驱邪金令,就拿其他人泄愤,惨叫声此起彼伏,没多久估计一多半人都被杀了。我摸着靠近镇魂棺,这时候大家手里的灯忽然亮起来,我看见道粽整张脸都化成了黑雾状,完全看不清楚。
祂走路带着阴风,眼睛都变成了血红色,随便朝一名中东盗墓贼一指,那人就发了狂似的磕头,然后自己割了自己的喉咙,血飙得老高。
我们都吓坏了,张弦说:“为先,我们必须联手来对付祂,陈大寿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再这样发展下去,祂将开启恐怖封锁,这地下就会变成死循环的鬼域,到时候我们谁也出不去!”
我着急地大声问:“真拿我当大乌啊,你说吧,怎么联手?”
张弦说:“发挥你的力量,记住,三青鸟各有所长,大乌走的是心!”
我大喊着说我试试看吧,我要是心理素质不过关,你可别怪。这时候一个中东汉子忽然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你试试吧,尽力而为,大家能不能活着出去,都靠你了。”
东海气得破口大骂:“我靠你三大爷,盗墓盗到中国来了,还想着让老子救你,做你姥姥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要让你烂成泥,挫成灰!”
那人似乎恼羞成怒,举起枪就打,没想到还真给打响了,幸好事起仓促没打准。我吓得不轻,忙举着驱邪金令,朝道粽大喊:“陈大寿,杀了这群坏我九州道统的外邦贼孙!”
陈大寿似乎受到了刺激,精神力大大增强,在恐怖的锁定下,那些中东人一个接一个的割喉自杀,我担心祂会不受控制,不敢持续下去,忙喊:“丢掉武器,我让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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