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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祸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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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远远地打量着他,三千青丝随意的用玉冠束起,有几根发丝垂在耳边,更衬得他慵懒魅惑。在初春的阳光照射下,他的五官更显得明媚诱惑,恍若那高高悬挂在空中的丹曦一般,惹得人移不开眼。
忽然白砚却足尖轻点,猛地蹿到云珩眼前,云珩还在思量着白砚却的容貌,眼前忽然呈现了一张放大的脸,着实吓了她一跳,惊的她往后退了一步。
“很怕我?”白砚却嘴角噙着笑,眼底却是看不透的深邃。
云珩定了定神,随即摇头道:“说不怕是假的,但是说怕的话……”云珩沉吟片刻,凤眸变得清亮起来,她缓缓道:“我又不觉得公子哪里可怕。”
白砚却闻言,忽然敛去笑意,声音里带了几分寒意道:“你能混到这里已经不错了,不过我劝你现在赶紧走,不然明日可要命丧黄泉的。”
“我相信白砚却公子不会让我命丧黄泉。”云珩温和一笑,淡淡道。
白砚却眼底骤然泛起一抹血腥的杀意,他盯着云珩良久,眸子微微一眯,似乎是在看猎物一般。忽然他松开手中的折扇,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心,眉眼一弯,瞧不出喜怒:“你是谁?”
云珩敛了敛眉宇间的气焰,轻笑一声道:“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我要做的只是带你离开这里的罢了。”
白砚却微微一怔,狐疑地看了云珩一眼道:“如此细皮嫩肉,定是富家子弟,不过……”他将折扇往云珩胸前微微一点,唇角勾起一抹蛊惑人心地笑意:“这里有些鼓。”
云珩闻言,面色一僵,随即笑道:“公子好眼力。”
白砚却用折扇狠狠地敲了一下云珩的额头,有些恼怒道:“一个女子不在家修习琴棋书画,跑这里来做什么?”
云珩闻言,面上的笑意瞬间敛去,眼底骤然升腾起毫不掩饰的恨意与寒意:“那你呢?灭门之仇未报,却在这里与灭门仇人同流合污,贩卖私盐!你可知那些私盐害死了多少人,倘若白老先生知道这些事,怕是会气的两眼一翻!只当没你这个儿子!”
“你!”白砚却怔了片刻,喃喃道:“你居然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说了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可以解开你的蛊毒,可以让你重新生活。”云珩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瓶子递到白砚却的手中。
白砚却接过那瓶子,眼底划过一抹欣喜,随即他将手中的瓶子塞回袖子,又冷下脸道:“不自量力,你以为常山土匪是同外面那些杂碎们一样的?”
“便是朝廷,江山,天下!只要有心,有勇,有谋!也可以让它顷刻间改名换姓,改朝换代!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匪窝!”云珩的声音不大,却充斥铿锵有力,落地有声。白砚却微微一怔,开始认真审视起云珩,良久,他忽然轻笑起来:“不错,有点儿意思。”
随即,他越过云珩,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云珩凝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一袭红衣在微风吹拂下,显得格外落寞孤寂。
这个男人,这些年都经历过什么,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处境?她不知道,便是知道了她也永远不会懂。
她只是忽然明白了,这世界上有太多人都生活在苦痛,蔑视,嘲讽,侮辱之中,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云珩一般重生复仇,更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白砚却一般隐忍不宣,只等有朝一日,杀他个片甲不留。
可不管用什么方式,重生复仇也好,韬光养晦也好,他们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去给自己所恨之人挖着坑,设计着陷阱。总比那些经历了不堪之事后选择一死了之要来的好。
只要你还活着,你就还不算一无所有,可如果你死了,你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主子。”锦鲤的声音打断了云珩的思绪,见云珩回眸,锦鲤才道:“咱们还是回去吧,人生地不熟的,小的有些怕。”
云珩闻言,沉吟片刻,忽然走到方才白砚却所在的那个凉亭中。凉亭内摆设也很简单,一个石凳,一张石桌。云珩缓缓走到那石桌旁,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她忽然拿起一只茶杯,刚要翻过来,忽然有一张纸条落在云珩的手心。云珩微微一怔,快速的塞到衣袖里,速度快到锦鲤都未曾看清。继而云珩故作好奇一般,将那套茶具看个遍,确认再无旁的东西后,才离开那里。
再回到院子时,宋斌还未打扫完,只是云珩那间屋子倒是打扫干净了,云珩也懒得理他,径直进了屋子,遣退了锦鲤,将屋门一关,连忙将衣袖里的字条打开。
他害怕死蛇,在凉亭旁有个蛇洞,那里埋着几百条死蛇。
云珩看完字条,便直接撕碎了塞到嘴里,现在天还亮着,屋内又没有蜡烛,这字条多留一刻都会害了她和白砚却,所以这是眼下最好的法子。
云珩坐在桌旁的凳子上,思量良久,死蛇她倒是不怕的,几百条也可以带出来,可是她要怎么才能让大当家看到呢?而大当家看到了又会如何呢?
字条里这句话,似乎只是让云珩将死蛇放到大当家可以看到的地方,她便可以功成身退。可是她总觉得此事并非这么简单,首先除非方才云珩一站那里白砚却就发现了她,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写下这句话。其次,在方才初次见面的时候,白砚却必定是看出了什么,才会将希望寄托在云珩身上。
而云珩对于白砚却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白砚却为何要将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而最重要的是,白砚却要害大当家,不应该是早就有的心思了吗?为何要迟迟等到她来?
“什么时候,头子也变得如此细皮嫩肉了?”云珩的耳边忽然萦绕起白砚却的这句话。定是因为的“细皮嫩肉”让白砚却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既然将希望寄托于自己身上,那方才自己与他谈话之时,他油然而生的杀意,又是为何?
那一刻,白砚却是真的动了杀意。云珩瞧得清楚,他紧紧箍着折扇的扇柄,那个姿势便是可以将折扇瞬间打开,呈于扇形,而这个形状若是飞出去,可以瞬间切开云珩的喉咙。
白砚却这个人心思缜密,步步为营,与秦璟煜很是相像。而秦璟煜若非对自己有意,怕是在自己面前,心狠手辣不输于白砚却的。
“主子。”锦鲤敲了敲门,轻声喊道。
“何事?”云珩连忙敛起情绪,起身向门口走去。
云珩将屋门打开,锦鲤拿着食盒走了进来,面带笑意道:“奔波了一路,您不饿吗?”
说着,云珩倒真的觉得有几分饿了。云珩瞥了一眼饭菜,色泽差不说,菜都已经不新鲜了,而且都已经凉了。只是经历过前世那些苦难的云珩,自然不会嫌弃这些。
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做事,成大事者可不会拘泥于几道饭菜。
“这不比府里,主子将就着吃点吧。”锦鲤看着那些菜,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云珩金枝玉叶,便是被苏绮乐克扣过饭菜,却也没得这么差。
但是眼前在土匪窝里,由不得云珩有选择,她也只能安抚云珩几句。云珩却温和一笑,毫不介意道:“无妨,出门在外不比家里。”
这时锦鲤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皮布包,里面包裹着一根根银针,锦鲤拿着银针试过了每个饭菜都没毒后,才收了起来,退在一边。
这种银针都是用过一次便丢掉的,但是在土匪窝里,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用过了也好好的存放起来。
云珩这才拿起碗筷,大口的吃了起来,锦鲤看着云珩吃饭的模样,面露不忍,平日里云珩可曾受过这份苦?本是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家世显赫堪比公主,可偏偏要出来给自己找苦受。
可是若是不出来找这份苦受,云家就真的可能危在旦夕,云珩身为云家嫡女,理应将云珩排于水火之外,替云明皓分忧,只是,多少苦了云珩了。
锦鲤心里思量着,却没有发现云珩早已吃完,在一旁漱着口打量着锦鲤,见锦鲤一脸的不忍,云珩言笑晏晏道:“别苦着一张脸了,我不觉得苦,挺好的。”
锦鲤闻言,只好点了点头。云珩见她面上还是不忍,只好岔开话题,伏在锦鲤耳边压低声音道:“今天夜里陪我去方才那个凉亭。”
第九十一章 再遇月琢()
锦鲤闻言微微一怔,继而疑惑道:“主子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就别问了,今夜子时来找我时,记得带一个麻袋。”云珩声音又低了几分,缓缓道。
锦鲤点了点头,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锦鲤了,现在的她,云珩不说,她不会多问一句。自打上次锦瑟的警告后,有些事她从心底便明白了起来。
她们是婢子,婢子就是服侍小姐,没有资格左右主子的思想,更不要多问主子的事。
继而锦鲤似乎想起什么一般,伏在云珩耳边轻声道:“小姐,奴婢方才瞧见有几个土匪手里拿着些锦盒,往那边山头去了。”
“山头?”云珩黛眉微微一蹙,思量片刻,眯了眯眼道:“既然是锦盒,那必定是送给对于这匪窝里的人来说的金贵之人,想来不是白砚却便是那土匪头子了。”
锦鲤闻言点了点头,又道:“奴婢也这么觉得。”
这时,锦瑟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作了作揖道:“主子,宋斌将房间都打扫干净了,主子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云珩摇了摇头道:“你检查一下就好了,我就不去了。”随即,她又顿了顿道:“你们吃饭了吗?”
二人目光一滞,面露尴尬的摇了摇头。云珩见此,美眸一瞪:“快去吃!”
“是是是。”二人连忙应道,退了出去。
二人一走,云珩便从袖口掏出一个布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包粉末。她将几包粉末混在一起,却单单挑出一包小心翼翼地存放了起来。
她拿起那几包粉末混在一起的成果,细细的闻了闻,继而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小心将其存放了起来。继而有些百般无赖的发着呆,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傍晚时分,锦瑟端了些饭菜来,这次好歹是热的,云珩倒也还算是满足了,只是若是那饭菜中没个虫子的短腿就更好了。
不过这些只有云珩自己发现了,锦瑟锦鲤没有看到她也就没说,不然两个丫鬟又要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
云珩并不认得蛊虫,也不知这断腿是不是蛊虫上的,她思索一番,还是趁着二人没注意的时候将那饭菜里虫子的断腿挑了出来,小心的藏了起来。至于那饭菜云珩倒是吃不下去了,只得说自己没胃口,不想吃。二人权当饭菜不好,云珩无法入口,又是好一阵碎碎念。
晚饭过后,云珩窝在屋子里浅眠,毕竟子时要出去办事,困意满满可是会误了大事的。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她似乎听到有叩门的声音。云珩被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黑暗里她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门口方向。前世经历过太多苦难的她,今生在浅眠的时候更是警惕十足,便是因为这份警惕,才使得她很容易被吓到。
她呆呆地看着门口方向,在听到第三声叩门的时候,她才恢复了神智,缓缓走过去,轻声问道:“谁?”
“锦鲤。”锦鲤压低地声音传到云珩的耳里,云珩这才放下戒心,打开了门。只见锦鲤手里拿着一个麻袋,麻袋不知是从哪里找的,脏的无法入眼不说,还一股怪怪的味道。
云珩闻着这个味道,清丽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黛眉微蹙道:“你这从哪里找来的麻袋?”
锦鲤见云珩如此模样,有些尴尬一笑道:“从马厩里……”
云珩闻言,登时就明白这个麻袋为何味道这么大了。土匪窝又不是高门府邸,自然不会在意那么多,像这种麻袋,定是扔到马厩里,需要用的时候拿出来,不用的时候扔到一旁。长久以往,自然跟马粪的味道混在一起了。
“主子,您若是嫌弃,奴婢再去寻一个?”锦鲤看着云珩嫌弃的模样,再闻闻那麻袋上的味道,便是她一个婢子都受不了,何况金枝玉叶的小姐。
云珩摇了摇头道:“时间不够的,麻袋味道难闻是一方面,重要的是它味道太大容易暴露。”
“那可怎么办啊?”锦鲤闻言,有些慌了神,拎着麻袋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你先进来吧。”云珩一把将锦鲤拉进屋子,随即将门轻轻地关上。锦鲤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云珩,云珩却对锦鲤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锦鲤不要说话。
不多时,便听到门口有轻微的脚步声,锦鲤面色一怔,脚步极轻速度却极快的冲到门口,当门外那人在门前站住脚的时候,云珩忽然将门打开,锦鲤一把捂住那人的嘴,将那人拽进了屋子,云珩随即将门轻轻关上,回头看向那人的时候,云珩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凤月琢。
“放开他吧。”云珩见是凤月琢,黛眉微微一蹙,吩咐着锦鲤将人放开。
锦鲤见云珩发话,只好松开了凤月琢。凤月琢整理了一番衣衫,面容淡淡道:“我今日得空,也刚好无聊,就顺路过来瞧瞧。”
“咸阳与常山这条路顺的可不近呢。”云珩偏着头,眉目淡淡地看着他,不喜不怒,让人猜不透云珩心中所想。
“还好,我轻功好,左右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凤月琢唇角一弯,坐在云珩身边说道,他故意将声音压低了几分,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沙哑。
“你来常山做什么?”云珩懒得理正在色诱云珩的凤月琢,而是兀自问道。
凤月琢沉吟片刻,垂下眸子缓缓道:“你孤身一人闯常山我不放心,就来看看。”
“公子多虑了。”云珩丝毫不买凤月琢的账,面色淡淡道。
凤月琢对于自己碰了硬钉子,丝毫不在意,他忽然靠近云珩,压低声音道:“你根本不必来常山的,派几个身手利落的,过来查探一番,只要找出贩卖私盐,勾结南疆,与朝廷私通的罪行,就够皇上派重兵剿灭常山的了。你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个白砚却?”
云珩抬眸定定地看着凤月琢的眸子,他的眸子清亮,夜里犹如一颗星星一般闪耀。云珩沉吟片刻,才道:“白砚却能帮我很多事,我不能让他死。”
“步步为营,招招走险,你究竟为了什么?” 凤月琢微微眯了眯眼,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她一袭玄衫,身姿消瘦,带了几分神秘。面上的刀疤倒有几分土匪的模样,只是那么丑的刀疤,也无法掩盖她绝色的容颜。
据凤月琢所知,云珩家世显赫,有那么一个威震四方的父亲,云珩的在秦国的地位,甚至比郡主还要显赫,堪比公主。这般应当受尽万千宠爱的她,为何却要精于算计,步步为营呢?近日在凤月琢的观察中,云珩看似在针对着家里的庶姐庶妹,可是细细想来,她好像更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
一个家世显赫的女子,却要以身犯险的去做这么多事,一双该是弹琴绣女工的手,却伸向了阴诡算计,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为了让自己更强大。”云珩的眸子里映出了几分血腥,语气里也带了几分肃杀的寒意。
“你有很多条路可以变得更强大,为何一定要选择步步为营,招招走险呢?” 凤月琢蹙着眉,眼底尽是不解。
“倘若,公子是为生而生,那我就是为复仇而生。”话毕,云珩一把将凤月琢推开,拾起地上的麻袋,拉过锦鲤的手,打开门脚步轻轻地走了出去,徒留凤月琢一个人怔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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