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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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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根,而其他的四根尚不知所踪,这东西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因此杀气极重,加上是死人棺材上取下来的,受死人气息的影响,具有一定的邪气,甚至上面还有鬼魂的痕迹,这才导致了尚丽红稀里糊涂的车祸根本原因。
而当得知尚丽红事出蹊跷的时候,尚宽本能的联想到了自己的那几根棺材钉,我猜想他一定是去找另外的那几根钉子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尚宽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儿连累家人,把这几根钉子找个合适的位置藏起来,然后自己暗中继续寻找余下的那几根。
可话说回来,遗失了几十年的东西,而且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宝贝,想要失而复得,甚至比大海捞针还难,与此同时也可以想象出,为了找到现在的三根钉子,尚宽付出了怎样的艰辛,所谓医者父母心,做到这份儿上,也算对得起死者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袁子聪打来的,这时我才想起,托他算命找人的事儿。
“老袁,情况怎么样,能算出人在哪儿么。”
没想到袁子聪居然在电话另一端沉默了。
“喂喂,怎么回事儿,说话啊。”
这时我听到袁子聪说话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这小子不是个胆小的人,见他这样,我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妙。
“你丫有屁快放,别在这儿装神弄鬼的。”
袁子聪被我一骂,这才开口说道:“老头应该就在家里,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快点儿,急死人了。”
“只不过我算到他听命以绝了。”
听到这儿我惊呆了,不怪子聪说话吞吞吐吐,算命有算命的规矩,向来是生死不论,即便算出人要死,也不能轻易说出,否则泄露天机,会有杀身之祸的,如果不是我问他,估计打死他压不会说的。
况且昨天尚丽红曾说过,他爷爷身体硬朗的很,这人突然说没就没了,也难免觉得奇怪。挂断了电话,这回轮到我为难了。
我总不能跟尚丽红说,你爷爷死了,还是死在了家里。对方不把我当神经病才怪,而且这儿还有尚丽红的奶奶,老太太刚才就差点背过气去,如果子聪说的是真的,老太太保不齐会死,想到这儿我跟尚丽红说,我的一个朋友会算命,他算出老爷子应该在家,只是这会身体不太好,所以咱们最好挨屋儿看看。
尚丽红听我这么说显得很吃惊,老太太也一样,他告诉我,这不可能,她是亲眼看这老头儿出的房间,而且再没回来。
我不好跟他们深说,总之我对子聪的信任,有时会高于我亲眼所见。
“咱们还是看看吧,我那朋友算命确实挺准的,而是事关生死,他不可能骗我。
“什么;什么事关生死?“
我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心里暗自后悔,好在水灵儿在一旁打圆场儿。
“咱们先找找看,说不定老爷子已经回来了,只是您没注意呢,来咱找找。”
一个三居室的房子,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四下寻找了一圈儿之后,让我甚至怀疑子聪是不是算错了。
不过正当我走老人书房的时候,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倒不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仔细一看才发现,在老人书房的书柜缝隙里,居然有不少血水流出来。
我壮着胆子朝书柜走了几步,犹豫再三,也没敢伸手把它打开。“这儿呢,快过来。”说实话,后来我一直后悔,为什么会这么直接的把尚丽红他们喊来,因为柜子里将是我这辈子加过的最血腥的一幕。
随着柜子被打开,尚丽红的奶奶一声没吭,直接摊到在地上。而尚丽红身子也摇晃了几下,如果不是水灵儿搀着,恐怕也会晕倒。我看到一米多高的柜子里,正坐着一个人,那人正是尚丽红的爷爷尚宽。
此时的尚宽看样子已经死了,眼睛睁的大大的。怀里抱着一个木匣子。而在他的两只手上,各钉着一个棺材钉,而导致他死亡的直接原因,是他嘴里的那根棺材钉,直接穿透了后脑勺。脑袋微微耷拉着,血一惊把姨夫浸透了。
过了许久房间里才想起了哭声。水灵儿掏出电话,慌乱的打了急救电话,随即而来的还有警察,本来清静的房间,很快变得嘈杂起来,尚宽的自杀,在他们整个小区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好在他本人颇有些背景,为了避免影响这事儿未能进入公众视线。
火花尸体的时候,我也在场,我看到尚丽红的父母,把那三根棺材钉和老人的骨灰一起,放到了那个崖柏的木匣里,这时我才意识到,那个匣子的设计结构包括大小,其实一直是用来当骨灰盒的。
这件事儿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水灵儿我们只要碰到一起,就会聊起。尚丽红也觉得他爷爷死的蹊跷,一直让我设法调查一下,不过人都死了,而且似乎和那个棺材钉有关的人,也都不在这世上了,查与不查又有什么用呢。
后来经尚丽红同意,我把整件事儿整理下,希望大家集思广益,看看能不能想到个说得过去的原因。最后再此声明下,故事中的人物均用化名,如有性命重复着,请勿对号入座。
第五十七章 出手相助()
前些日子因为腰疼去了趟医院,后来诊断结果说我坐的时间太长了,扭到了筋,同时压迫坐骨神经,医生建议我睡几天硬板儿床,然后做做理疗什么的,拿着方子准备去药房抓药的时候,在门口撞到了一个人。
看起来那人情况要比我严重的多,腰已经直不起来了,一只手捂在身后,走路的时候只能尽量抬着头。撞到一起之后,那人显得火气挺大的,白了我一眼,“瞎啊。”
我这人平时老实巴交惯了,见对方出言不逊,也没跟他一般见识,转身去药房拿药了,等我把要拿回来,问医生是否还有什么注意事项的时候,跟我撞在一起的人,还在诊疗室里,不过这时他的情况似乎比进门时更严重了。
整个人撅在床上,一个劲儿的喊疼,以至于负责检查的医生都有些慌了。因为根本判断不出他的病灶在哪,仿佛整个后身都摸不得碰不得。
“那谁,麻烦你帮个忙,帮我按着点儿。”这医生也是的,找个其他人来就好了,偏偏支使我干这活。没办法,谁让我现在也有求于他呢,只好走到病床前,伸手抓住那人的两条腿。
“你他么别碰我。”床上的病人显得火气很大,见我伸手帮忙,居然对我出言不逊。我就算脾气再好,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一时没搂住火,便跟对方吵了起来,奇怪的是,一项自恃口才不错的我,居然吵不过对方,不单是他牙尖口里的缘故,更为关键的是,在我和他争吵的过程中,好像一直有两个人跟我对骂。
一个便是我面前的中年汉子,另一个似像个老太太的声音。最终我们被医生劝开,那年轻医生此时也显得很为难,闻声赶来了几名他的同事,一面给我和那个中年人劝架,一面带那中年人出去做检查。
就在他转身出病房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这个病,医院治不好了。
因为在他背后,一直趴着个驼背的老太太,她把那个中年汉子抱得紧紧的。脑袋耷在他的肩膀上。这老太太除了我,一屋子的人都看不到,不用说,它一定是只鬼了。
见对方出了诊疗室,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时医生忙跟我道歉,说什么不好意思之类的话。我到没太往心里去,一个被灵异体骚扰的人,脾气大些也有情可原。
“你不知道,刚才那先生使我们科室的常客,这人素质挺低的,估计是个暴发户,这几次都是一个人来的,之前还带着几个小弟,因为脾气太大,现在科室的人见他都躲着走。”
此时后面也没有其他的病人,因此这医生一边儿核实我的处方,一边儿跟我闲聊着。
“哦?那他到底什么毛病啊?”
医生把我的药重新装回袋子,然后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他没什么毛病,所以才让大伙觉得这人讨厌,刚开始来的时候,跟你这情况差不多,有点儿腰肌劳损的迹象,开了点药,在保健部做了几次按摩,按理说就没事儿了,可是没过多久又来了,就成了刚才你看到的样子,非说我们医院坑他,毛病没看好,反而更严重了。还找了一帮痞子来我们医院闹。可是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什么毛病也没有。这才让我们怀疑,他是不是装的,有意过来找我们麻烦,今天也该着我点儿背,帮同事值个班儿,这才碰到了这块儿滚刀肉。”
正说着,几个大夫拉着那人回了诊疗室,与此同时跟我正说着话的大夫,也不吭声了。
“怎么这么快?”
“你问他自己吧。”帮忙的大夫显得很不高兴,黑着脸跟复负责治疗的医生说到。
“张大鹏,这回又是怎么回事儿。”这时我才知道这家伙叫张大鹏。
“怎么回事儿,你们还好意思说。老子前前后后来了多少回了,没回都是这个路子,查来查去,你们也他妈治不好,当我开金铺的呢,我跟你说,这回要是不给我免费查,我就赖你们这儿不走了。”听到这儿我明白了,这家伙原来是个无赖,看样子他是讹上医院了。
“哎,大鹏哥,咱都打了这么多回交到了,你别让我们为难了,这样徐主任明天上班,要不你还来找他得了,你说的事儿我们做不了主儿。”负责治疗的大夫有点儿无奈了,便开始踢皮球。
就在这时,张大鹏的电话响了起来,只见他接通电话之后,对着电话骂了几句,然后弯着腰走出了病房,就当大家都送了口气的时候这家伙又返回来了。
“让姓徐的等着,老子明天还来。”说完彻底离开了。
我忍不住暗叹了一句“真是个不知死的鬼儿。”
拿着药,我也离开了医院,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儿,好像是出事儿了,挤进人群之后,我发现一个人躺在地上,身子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翻着白眼儿,双手捂住脖子,在一旁是一辆已经打开车门的吉普车。
我认出,地上躺着的正是张大鹏,只不过我看到的情景和众人看到的有所不同。我看到一个年迈的老太太,这时正骑在他身上,呲牙咧嘴的,用张大鹏自己的两只手,死死的掐着脖子。
虽然我对张大鹏的印象坏到了极点,甚至有些讨厌这个人,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会看着他去死。于是我走到张大鹏身边,左手做了佛教的结手印,用右手抓着他肩膀。
“哎,快醒醒!”说着我用左手在他脑门儿上拍了一下。
被我这一拍,一直骑在张大鹏身上的老太太,化成一缕黑烟飘散的无影无踪,而张大鹏这时也缓过来,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因为窒息的时间太长了,一度干呕的好久才停下来。
“怎么样,没什么事儿了吧?”
张大鹏摆摆手,“谢谢你兄弟。”说着他抬起头来,当他看清救他的人是我时,表情显得很复杂。
“没事儿,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完我转身出了人群。
“兄弟等等,谢谢你救了我,我张大鹏虽说脾气操蛋,但我不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算了吧,咱们还是不认识的好。”说着我继续朝着人群外走去。
不过还没等我挤出人群,突然听到身后的焦大鹏发出一声惨叫。我被他吓了一跳,等我转身之后才发现,张大鹏又躺下了,而且这次他居然把手塞进了嘴里,而且手上已经出血了,估计我要不拦住他的话,他可能会把自己的手指头咬断。看热闹的人,胆小的已经吓跑了。
我看懂之前逃走的那个老太太模样的鬼,这时又骑到了他的身上,看到这儿我有点儿急了。这老太太看来不要了张大鹏的命是不会罢手的,不知道张大鹏到底跟它有什么冤仇。不过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从兜里掏出一瓶驱邪的药水儿,朝着张大鹏身上喷去,随着这些药水儿碰到他的身体,那老太太再一次飘走了。
我暗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想走也走不了了,我发现那老太太应该是冲着要张大鹏命来的,想到这儿我把张大鹏从地上缠起来。此时的张大鹏,早没有了当初的嚣张气焰,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行了,这儿人多,这是你车吧,咱们先上车再说。”
我和张大鹏坐到车上,他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把一张辟邪的符到车顶,然后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大鹏见我随时携带着符,显得很紧张。摇摇头告诉我这会儿没什么事儿了,而且腰也好了。只是对我的身份很好奇。
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太多,索性就说自己是个略通驱鬼技能的普通青年,刚才见他被鬼压住,所以才出手相助。
“什么?你是说在我身上的是个老太太,难道,难道你能看到他们不成。”
“这个回头我再跟你细说,不过看样子那老太太挺恨你的,你仔细想想,最近都做过哪些缺德事儿。”我对张大鹏印象一直不咋地,因此说起话来,也很直接。不过此时张大鹏对我显得毕恭毕敬的,任凭我怎么说,他也不急不恼。
经过简单的交流,我才知道,张大鹏确实不是个善类,他本来是大兴的一个小包工头,但因为平时认识了许多痞子二流子,受他们影响开始慢慢的有点儿不务正业了。后来他们因为受到某位东北黑老大的影响,纠结了一帮人注册了一家公司,这家公司的主要业务就是帮人讨债,而最近又干起了暴力拆迁的勾当。
他们的办事手段挺阴损的,要说绑票杀人的,肯定没这个胆儿,一般也就是给谁家停个水断个电什么的。因此得罪的人肯定不少,但要说跟谁有什么要命的过节,他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听他这么说,我也有点儿犯嘀咕了,如他自己所说,他们干的这活儿,招人恨是肯定的,但恨到不要他命不罢休的地步,确实有点儿可疑。这时我想起他腰疼的毛病,其实他的病情已经很明朗了,一定是被那个老太太的鬼魂影响的。
想到这儿,我问他。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直不起来的?
第五十八章 引火烧身()
上次说到我在医院偶遇了被鬼魂陷害的村痞张大鹏,他因为被一个老太太的鬼魂影响,腰直不起来,而且几次差点要了他的命。后来我问他,腰疼的毛病是什么时候犯的,他想了半天,告诉我大概在半个月以前。
“当时有什么特别的征兆么,比如碰到什么人之类的?”
张大鹏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他告诉我,他是一觉醒来之后,就觉得腰疼,然后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再后来,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结果就成现在这样了。
“你那天再哪儿睡的觉?”
“在家啊,我自己家。”
一夜之间,好端端的被脏东西缠上,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问出在他家里。
“这样吧,你带我去你家看看。”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张大鹏驱车来到位于大兴的一个小区,从小区的环境来看,应该是个回迁的小区,在他家楼下还有几位老人哄着孩子,不过当这些人看到我和张大鹏出现在楼下的时候,都表露出一种侧目而视的目光。
张大鹏家在四楼,是那种没有电梯的六层小板儿。房门刚一打开我就闻到一股浓烈酒气,而且空气重弥漫着香烟的味道,我呛得咳嗽起来,张大鹏赶紧打开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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