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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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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儿说这事儿凭我俩的本事,估计是摆不平了,要不然就请外援吧。水灵儿跟我不一样,我是个半路出家的泥腿子,靠的多是那段儿本不该属于我的记忆,她却是得过高人指点的,在他后面,有个得道高僧的师父。水灵儿所说的外援,多半是指他老人家了。
第六十九章 高人出马()
越是本事大的人,越有避世的心理,水灵儿师父也不例外,虽说是水灵儿开口求他帮忙,但老头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不过当得知我们这次遇到的对手,是个大戾之后,老头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让水灵儿把这事儿的始末缘由跟他细致的讲述一遍,当水灵儿说完,老头好半天没说话,后来压着嗓子长出了一口气,说这鬼已经不是鬼了。按佛教的说法,已成罗刹。这种鬼据说吃人,而且不光是鬼,还是佛教所讲地狱的狱卒。属于鬼里的小领导。
水灵儿跟我对她师父的结论不是很认同,在我们印象里,与佛沾边儿的,都应该是敦厚,慈善之辈,可眼前真大戾明显不是这样的人。
水灵儿师父说我们这叫目光浅短,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他问我们,想没想过世上为什么存在这么多宗教,而没个宗教又有什么特别的存在意义。
我心说老头这是要给我们上课啊,如此高大上的问题,我哪儿想得到啊,水灵儿的反应跟我差不多。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师父到底想说什么。
老头告诉我们,对付那罗刹鬼不急,前提得知道他缘于何来,去往何处。
他告诉我们,鬼跟人一样,都说人之初性本善,其实说的是人一生下来,除了本能需要意外,没有其他的诉求,随着人慢慢长大。受周围环境影响,呈现出各种性格,再往后以各个不同的身份,出现在各个行业之间。
如果把我们的世界分割成各个区域的话,就会发现每个区域里的人,都有其与众不同的地方,最外在的比如长相,性格,说话办事的方式。往引申了说,还涉及到思维惯性,或者宗教信仰。
在这方面,鬼和人其实是有着相似之处的。
人死后化成鬼,我们常说,鬼的阴气重,但实际上阴气就一定是不好的东西么,这就体现了人的狭隘之处,之所以认为阴气不祥,完全是因为我们先入为主的以人为参照物。阴气不祥主要表现在对人体有害。
殊不知,在我们这个世界中,有很多东西就是靠阴气活着的。比如一些喜阴的植物,甚至包括一些动物。如果本着众生平等的态度,活着把人的思维能力,降低到和其他生物持平,那从这个角度出发,阴阳两气应该是对等的。
也就是说,适合人生存的环境,跟适合鬼生存的环境,范围乃至影响力,应该是对等的。用道家的话来说,就是阴阳两相宜。其实这个道理参悟之人都懂,比如道教阴阳鱼,黑白两者所占面积就是一样的,只是后世俗人,明知这个道理,但以自私的角度考虑,理所应当的人为鬼应该给人让路,对这个世界中的阴气,抵触反感,甚至驱逐,而实际上这么做都是有违天地人和的。
有了这个前提,就可以接着往下引申,人之初性本善,而鬼诞生之初,跟初生的婴儿差不多,他们并不想伤人,只是气自身携带的阴气,对人会产生一些不良影响,但这个罪过在阴阳两极对等的本能属性,而不在鬼。
鬼受周围环境影响,有的可能因为死的不踏实,带些执念,而后在这些执念的作用下,变得不正常,后被人为的分门别类。其实在他看来,这种情况属于忧人自扰,这种带执念的鬼,其实可以看做一些发生在鬼身上的先天性疾病。
就好像婴儿一样,出娘胎就带毛病。这些婴儿随着成长,肯定会遭受跟正常孩子不一样的境遇,而这些境遇又反映在他们心智发育上,从而形成一些有悖于正常的孩子。
和这些带有先天疾病的婴儿一样,发育过程中,和所处的环境,存在一定相互作用的关系。同理,鬼也是这样,带执念的鬼,在他们的世界里同样面对着这样的问题。
这是说的被执念所累的鬼,可以跟有先天疾病的人画等号。那人是会有后天生病的情况发生的,按水灵儿师父的观点,鬼同样如此。人的疾病,按中医的理论,都属于阴阳失调。阴阳失调又连带的五行赢缺。一个人,长期生活在阴气盛的地方,势必会生病。
同样的,一只鬼,如果长期生活在阳气重的地方,同样会发生反应,人生活在雾霾笼罩之下,身体会觉得不舒服,鬼在尸气遍布的环境中,为了适应生存的需要,其本质也会发生变化。就比如我们称之为大戾的这种鬼。
说到这儿,水灵儿师父顿了顿,问我们可明白他讲的这些道理。他说所谓的参禅悟道,身体上的变化还在其次,主要在想法,说的通俗点儿,研究鬼神之术,到最后研究的都是世界观。有些观点看似浅显,一点就透,但这个点很关键,佛家讲究顿悟,其实就是参破了这一点。
说实话我明白这些道理,是在这事儿摆平之后,因为我当时的心思都在怎么对付大戾身上,对于老头所说的这些纯理论性的知识,一点都不感冒,但见老头讲的兴趣盎然的,也没法打断他,没办法只能低着头,假装在思考他的这些理论。
水灵儿师父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我在装傻,叹了口气,跟我说:“你小子就是心太浮躁,听不进别人的想法,这么下去早晚会吃亏的。”
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刚想解释,老头拜拜手,说算了,我俩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过这事儿既然水灵儿找到他,他就一定会管,这点让我们放心,他说自己得准备一下,让我跟水灵儿先回避,等晚上子夜时分再来接他,到时候自自有办法。
我跟水灵儿离开他师父那儿,一路上这大姐都没怎么说话,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说没什么,就是听了他师父的话,突然明白了好多道理,她觉得自打认识我之后,修为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起先她还以为是自己佛缘将尽,现在看来是凡心越来越重了。
不过她说完自己也觉得这话有点儿不对路,摆摆手让我被多心,她就是胡乱的发发感慨,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不过她话虽这么说,我却不能不多想,我跟水灵儿认识之初,她给我的感觉永远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可自打认识我之后,动不动就被我牵扯到各种作死的灵异事件当中。
再加上后来,她的腿阴错阳差的好了之后,可能是压抑的太久了,水灵儿变得越来越愤世嫉俗,这对于她而言,未必是好事儿,而导致她发生这种变化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我了。从那时起,我有了反思自己的打算。长时间以来,我觉得自己忽略了好多东西。
我俩回了水灵儿店里,吃了点儿东西开始养精蓄锐。
有一点我不明白,那鬼大白天的都敢出来害人,水灵儿师父还选择子夜时分过去,那时辰虽说不是阴气最盛的时候,但我相信,那时候的鬼一定比白天难对付的多,我心说这老头不是为了在我们这些小辈儿面前卖弄一下而托大吧。后来转念一想,所谓高人,肯定得有点特立独行的地方,既然人家说那时候过去,一定也有他的道理。
水灵吃完饭,点上香就开始抄经文,什么经文都抄,我见她挺投入,也就没好意思打扰她,等我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发现她还在抄,而且地上散落的厚厚一沓,我问她这是怎么了,水灵儿说没啥,就是想抄了,好长时间没这么投入过了。说话间我才发现,水灵儿竟然哭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十二点,水灵儿我俩打车赶去了他师父那儿,本以为他会准备什么厉害的法器,结果进门一看,他要准备的东西,竟然是他自己。
这老头把头发剃了个锃亮,脑袋上顶着九个戒斑。穿了一身黄色的粗布僧衣,脚下等着云头洒鞋,看着还真像个得到的高僧。他背了个粗布口袋,水灵儿我俩进屋没多久,老头看了看时间,说差不多得过去了。
看着他这浑身上下赤手空拳的,我心里多少有点儿没底。不过此时的水灵儿跟白天简直判若两人,给我的感觉就一个词,安静。似乎又变回了之前我认识的那个安静的,善心泛滥的水灵儿姐姐。
出租司机被水灵儿师父的一身打扮吓了一跳,不过估计是看我们一脸严肃的,也没敢多问什么,很快我们就来到那破楼跟前,半夜十二点,四周连个路灯都没有,还没等进去,我就开始紧张了。水灵儿师父说,一会儿进去之后,无论看到什么千万别慌,另外尤其是我,别动不动就想着跟鬼来个一决雌雄。好多时候鬼比人好对付,你不犯他,他不犯你。
他说只要我进去之后,不主动招惹里面的灵异体,他保我平安,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放心,用一个木鱼槌在我头顶敲了一下,他这下力气并不大,不过我感觉舌头不由自主的顶了一下上嗓膛。等我反应过来之后,发现自己的阴阳眼居然失灵了。
第七十章 鬼门关前()
水灵儿师父刚一进破楼,就把我阴阳眼封上了。说是为我好,怕我看见东西紧张。我心说这老头还真是把我看扁了,小爷本事大小不说,灵异体见得可不少,能把我吓着的灵异体,怕是还没生出来呢。
我这儿正想着,一直不怎么说说话的水灵儿,给了我当头一棒,说你就听我师父的吧,你忘了之前咱们来那次,你吓的差点尿了裤子。我白了水灵儿一眼,说你要这样,往后可没法玩耍了。再说你当时不也吓得跟个软腿虾似的。
水灵儿师父让我俩都消停点儿,说进去之后别乱说话别乱跑,真看见什么东西觉得害怕,就把眼睛闭上。说完先我俩一步从破墙豁子跳进去。
奔七十的老头了,身手还这么好。
我跟水灵儿跟在他身后,我怀疑这老家伙是不是白天过来踩过点儿,大晚上的连个灯都没有,地上又那么多死猫烂狗的尸体,可老头以很快的速度往前赶,始终没踩到一点儿脏东西。
我跟水灵儿踩着他的脚印,很快就来到破楼的一层,我本想去之前,发现行尸的那房间看看,不过水灵儿师父,并没在一楼停留,而是直接顺着楼梯口走去,没办法,我只好跟着他,不过我越来越怀疑他之前来过这地方,因为这大晚上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即便白天来过一次,都不能确定哪个出口是楼梯口。而他居然可以一次走对。
一开始我始终跟在他身后,渐渐的白天那种被阴气阻碍的感觉再次出现,虽然这次力量不如上次大,但还是让我不得不放慢脚步,奇怪的是水灵儿跟他师父,好像并没受到影响,在我前面越走越快。走到二楼楼道转角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儿了。
这楼梯每上一层,得转一次弯,就是说每层楼梯,都由两部分组成。我当时正在二楼马上到三楼的位置,抬头一看,水灵儿跟她师父,居然不见了。我猜应该是已经到了四楼,反正我眼前是看不着人,我突然有一种特别不好的感觉,就跟饿坏了差不错,心里发空,身子发软,而且有了头昏眼花的症状。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朝一侧伸手扶墙,我刚把胳膊伸直,身子就好像触电了似的,猛然抽搐了一下。我发现自己手并没摸到墙上,而是摸到了软绵绵冷冰冰的东西,我第一反应就是墙边立着尸体。
我吓得赶紧往回抽手,然后大喊救命。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按说一具尸体不应该把我吓成这样的。可就是抑制不住的想喊,我喊救命当然是想让水灵儿跟他师父赶回来救我。不过我连着喊了好几声,除了回声在空荡的破楼里,让我感觉更害怕以外,一点儿其他的动静都没有。
水灵儿跟他师父别说过来救我,就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我猜她俩一定是已经到了四楼最把头的那间房,否则不可能听不到我的呼救,想到这我把心一横,决定不管眼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先跟他们汇合再说。
想到这儿,我深吸了一口气,快步朝楼上走去。结果我顺着楼梯刚迈了两步,突然脚下一空。从楼梯上掉下来。我吓得又开始大喊,然后身子开始往下落,印象里我当时还不没到三层,应该是出于从二层往三层走的那个拐弯儿处。这地方距离地面也就是五六米的高度。
突然降临的危险,让我脑子比之前冷静了许多,我尽量把身子蜷在一起,这样掉在地上之后,我可以打几个滚儿,以分散下落撞击的力气,使我不至于受重伤,正当我欣喜与自己的睿智时,奇怪的事儿又发生了,我感觉自己在空中下落了十来秒钟,却始终没掉在地上,而且我发现在我身子下面,渐渐的有了些光亮。
那亮光颜色很怪,有点儿像手术台上的冷光灯,而且可以确定不是人造光源发出的,倒像是火苗一样,忽明忽暗的,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摄心术,而产生了幻觉。于是用力在舌尖咬了一下,却发现舌头好像不是我的一样。虽然我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很用力了,但一点儿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我用力往上吐了口唾沫,红色血混着唾液落在我脸上,我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结果无论是手还是脸,同样没有一点儿感觉,就好像这身体不是我的。
我吓坏了,四周漆黑一片,确确实实的伸手不见五指。人在黑暗中,都有向光性,我也不例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那团蓝火。随着离那亮光越来越近,我发现那蓝火苗不是一朵,而是很多,好像街面上的路灯一样,并排着延伸出好远。而且我发现自己身子不再往下落了,是一种接近悬浮的感觉。我试着往下坠了坠身子,还真朝着那些蓝色的红光越来越近。
等我身子落到里那些蓝火也就一仗来远的距离时,我吓得差点儿叫出来。
我看到那两排蓝火之间,形成一条路,在这条路上,并排走着很多人,这些人走路的姿势很怪,几乎全是悬浮在地面儿上,离地二三十公分,身子前仰着着往前飘。在路两旁,站着好多看着就凶恶的家伙,有的长着牛头,有的长着马脸。他们把手高举过头顶,手心朝下手指一下下的上下运动着。就像指挥交通的警察。
我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楼,后来排在了人群的最后面。身体也跟那些人一样,头重脚轻的往前倾倒着。我当时脑子很清醒,但所做的一切完全不受意志支配。当时走在我前面的是个女的,穿着一件紫色的裙子,我看着这裙子有点儿眼熟,不过因为这些人都没回头,所以我也看不到他的脸。
说实话我当时已经知道是怎么事儿了。这些排在我前面的人,都是鬼,而我前面那女人,应该就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大戾,我尽量把头抬的高点儿,看到不远处是个类似城门似的建筑,上面从右往左写着三个大字“鬼门关”。
我这是要死了,心里越想越窝火,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甚至都不知道死在谁手里,水灵儿跟他那个整天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儿的师父,就这么把我丢下不管?
随着一群鬼,越走离鬼门关越近,我想喊,却喊不出声,想逃身子好像被什么力量牵引着,只能往前不能往后。两边儿的阴司,一个劲儿朝着我招手,眼瞅着就进鬼门关了。我当时的心情没法形容,甚至都没机会反思人生。
我看到这鬼门两侧竟然没有城门,而且城门楼子很高很深,从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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