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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灵异事务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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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不过也差不多。
你,你到底怎么了?我看着她,只怕她从我眼前消失。
你还记得我说过,修炼之人,必会受五弊三缺之扰,我之所以做了道士,就是因为师父知道我命中所定,无法与心爱的男子结合。
我是寡命。她一句话,把我说愣了。
鳏寡孤独残。鳏,就是老年无妻的男子;寡,就是老年无夫的女子;孤,就是年幼丧父的孩子;独,就是年老无子的老人;残,就是注定肢体残缺,成为残疾人。
五弊三缺,为何她就偏偏是寡命呢?
老天爷你真会开玩笑!
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你就离死不远了,可我不想你死。木兰看着我,笑得很凄惨。
都说命运弄人,命运弄人,原来就是这样啊。
就这么一小会儿,我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了,大到我脑子开始嗡嗡乱叫,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我抱着木兰睡去。
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疼,木兰早不在身边,我想起来昨天的事,到现在都让我觉得不真实。
我起床,木兰已经在修炼了,她从老槐树那里学来了一门法术,只是还不太熟悉,今天开始认真研习了,我很好奇她怎么突然又变得勤奋了,要是平时早就看电视剧去了。
赶紧给我做饭去,我饿了。木兰看见我起床,停下修炼。
她盘坐在沙发上,头发全部盘起来扎一个发髻,露出额头来。
或许是基于男人早上的欲望,我突然想吻她的额头,我慢慢靠近,用手抱住她的头,靠近去吻她,却没想到她一脚把我踹开,我惨叫一声,捂着裆部倒下。
你怎么大早上起来就耍流氓啊?
不对啊,昨天还主动吻我呢,怎么突然变样了?难道昨晚是个梦?我再次怀疑自己,但我从不怀疑木兰的脚力,强忍着痛,夹着腿做饭去了。
吃了饭,木兰告诉我,最近加紧修炼,等六月份有一件大事要发生,我问她什么大事,她装的很神秘,就是不说。
许久没有修炼北海龟拳十三式,有些招式都生疏了,我和木兰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练练手。
北海龟拳最基础的就是扎马步,或者称为扎龟步,双脚分开呈内八字,双膝微曲,提臀收腹,把腰佝偻起来,双臂微弯与头齐平,双拳紧握,大拇指藏进其余四指之中,脖子向后撑,头尽量向上抬,这是扎龟步的基础动作,看上去很搞笑,整个动作充满了笑点,刚开始木兰强迫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每次做到一半就笑抽了,被木兰踹了两脚,才认真去做。
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看上去很搞笑的动作,事实上比瑜伽还要难,每次坚持半分钟全身都开始酸痛,这个动作可以帮助训练很多平时锻炼不到的肌肉,这对于每一个修行者都是很重要的,外力再强大,终究不是自己的,最厉害的还是要自身力量强大。
最初扎龟步的时候,别说与人交手了,自己站着都不稳,时间久了之后,却越发觉得这个动作特别稳,全身重心下降,外松内紧,是与人格斗时的关键。
第六十章 苦修中,香山大会齐聚首()
木兰赤手空拳,要我和她练一练。
我也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认真对待这次切磋。
木兰让我先出手,我也不客气,脚下一动,拳已经出,这次攻击我酝酿了很久,但木兰还是轻松躲开,我也早意识到她会躲在右边,脚下一扫,冲她脚踝而去,这次她没有躲避,弯腰出手,一只小手却和手铐一样紧紧锁住我的脚腕,我竟然动不了,她轻松一拉,我就被她强行劈叉了,强忍着疼痛,我向后一躺,双腿合并,一只脚蹬出,她被迫松开我的脚,向后退了一步,我趁机一个老龟翻身站起来,龟步一扎,一个冲拳接着来,木兰一掌推来,拳掌相交,我的拳居然被她推了回来,我的臂弯一痛,被她一掌压过来,自己的拳头打在自己胸口,我右拳成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向后一抽,我借势向前,她被我一闪,脚下不稳,上身就无力,左手一提,成拳再出,这次刚好打在她胸口,不过我收了力,并没有打下去。
这个动作持续了一会,木兰突然脸红了,我这才意识到,手还放在她胸上,我急忙把手抽回来,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到,没想到你进步了挺多啊,刚才算我小看你了,再来!
我虽胜了一次,但并不能说我比她强,我知道刚才她只用了一半多的实力,她要是认真了,我根本没有胜算。
不知道她是无意的还是因为之前我的无意袭胸,之后我就被她胖揍了一顿,好在练了北海龟拳后身体素质好了很多,这些小伤都不是事儿。
晚上吃饭的时候,木兰终于告诉我六月份要发生的大事是什么。
香山大会。
在长江上游武水附近,有一座小山包,名为香山,每隔十年,这里就会发生一次江湖上的大事。即香山大会,香山大会已经存在了多少年谁都不知道,反正从明朝起就已经有了历届大会的文字记录。
香山大会十年一届,每次都聚集江湖上的英年豪杰,所有年龄在二十六岁到三十五岁的修行者皆可参加,但每人只能参加一次,我今年刚好二十六岁,所以只有这次机会,我去参加,估计也就是炮灰的存在。
香山大会是由江湖上一些强大的独立修行者负责举办的,大会一共举办三天,第一天从所有人里面选出八强,第二天八强互战,选拔冠军,最后一天新旧冠军之战,也就是此届冠军与上一届冠军比武,最后赢得的人就是下面十年内的青年第一人。
当然,胜者不止是一个名号的好处,还会有大量奖励,至于奖励是什么,每次都不确定,可能是曾经名震江湖的名家兵刃,也可能是迅速提高修为的绝品丹药,还有可能是历代高手留下的修炼心得,或者又是某些威力超群的功法秘籍,当然这些都是一般的奖励,偶尔会有很特殊的奖赏,这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据说香山大会本来是江湖门派为了避免大规模交战而举办的,根据各个门派门下年轻弟子的排名,来决定门派的排名,以此来分配修炼资源,然而建国之后,政@府强制性解散了所有门派,很多门派散为几个家族的存在形式,有的家族靠近了政@府,越来越强大,有的则被打压,越来越没落,但,香山大会就是一个机遇,如果一个人夺得了冠军,在江湖上闯下了名气,自己所在的家族也会受益非凡。
木兰说她的师父青松道人曾经就是香山大会的某一届冠军,并且统领了二十年第一人的称号,当时青松道人还未曾成为道士,在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名气,然而那届香山大会让所有人都记忆犹新,他一路胜过,没有一个人能接他一剑,有些人因为他的名字而嘲笑他,却被他一剑分尸,他夺得冠军后,与上届冠军交战,虽然战的激烈,但依旧胜出,而那个冠军,就是现在刘家的老家主,刘金龙。
此后,李小蛋声名显赫,但总有人想一步登天,想着只要打败了他就能成为第一人,于是他立下擂台接受别人挑战,一连三十六日,杀近百位挑战者,让所有人闻声而惧,然而他却因为煞气太重,导致走火入魔,被许多仇人追杀,最后被一个老道相救,才有了后来的青松道人。
听木兰滔滔不绝的讲述她师父的故事,我听着都热血沸腾,这种大场面,我们确实应该参加一次,即使台上走不远,但台下观看,也能学到很多。
之后几天我也开始认真修炼,黄胖子最近也消失了,估计也在为这次大会做准备,事务所停下了所有业务,暂时不接受任何案子了。
修炼很枯燥,但又很诱人,每次自己能感觉到境界提升时,心里就特别畅快,那套北海龟拳我已经琢磨了很久,渐渐掌握了基础,算是入了门,木兰这才决定教我一门兵刃,我当然会选择剑,剑是最多被使用的兵器,但事实上是最难掌握的,一个基本的剑客最起码要把剑当成自己的手一样,灵活,精准。
木兰找了一块木板,在上面画了一个小黑点,她让我用剑去戳那个小点,我根本就戳不到,这看似很容易,然而当我满头大汗时,也没能戳中几次,但木兰的要求是,练到每剑都能精准的刺到黑点。
一直重复一个动作,我胳膊都酸了,自从练了北海龟拳,我身体已经很久没觉得这么累了,看木兰用剑,灵活乖巧,那剑如臂指使,随心所欲,可我拿起剑,才知道其中的难度有多高,别说与人交战,单单固定不动的黑点我都不能次次刺中,几天下来虽然有了些长进,但依旧不能做到一出必中。
我突然想起来曾经看过一个视频,是李小龙演示用双截棍与人打乒乓球的过程,李小龙可以把双截棍用到那种程度,基本上就是人棍合一了,如果他踏入修行的话,也一定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天才。
而用剑的最高境界就是人剑合一,当然并不是人和剑合、体了,只是说人的意志附着于剑身之上,以此达到百分之百的控制力,这样的剑才最让人可怕。
我似乎对剑实在没有天赋,几天下来根本不达标,木兰很无奈,让黄胖子改教我棍法。
一寸长一寸强,棍也是传统武器之一,其中最出名的一个是少林棍法,一个是丐帮打狗棍法,只不过后者是虚构的,而前者也只是普通人横练身体的武术,这与修行者修习的还是有差距的。
黄胖子教我的棍法名叫悲秋,他也不知道开创这套棍法的人起这样一个名字。该棍法大开大合,偏向于进攻,所以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尤其是臂力。
这个要求对我来说又是一个很苛刻的煎熬,没几天下来,黄胖子先不干了,他说再练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让我赶紧回家画符,上次那批又卖完了。
看来我还是乖乖练我的王八拳吧,回到家一进门,木兰就叫我过去,她说今天范思阳来催货了,她很好奇为何他卖的那么快,就上网查范思阳的店铺,打开一看,原来如此。
我凑过去,这哪儿是卖符的店,根本就是卖衣服的啊。他居然用两片防水透明纸将符夹起来,然后缝到衣服上,看上去倒像是标新立异的新标签,吸引大量年轻人来买。
木兰很生气,虽然这只是一种营销手段,但这个范思阳居然瞒着我们,把符当成标签来卖,这是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侮辱,毕竟每一张符我都花费了心血,但却被别人当成纯粹的图案去看,这让我很伤心。
木兰把黄胖子叫了来,黄胖子说他知道这件事,就是怕我们不同意才没说。
黄胖子表示,这么做也是为了赚些钱花,他让范思阳在店里的介绍里说明了,每一张符都是由大师亲手绘制,无论他们信与不信,这都是对世人做的好事,或许就能在关键时刻救他们一次。
我最后还是向黄胖子妥协了,不过我决定以后给他们画的符都空有符表内无实效,这样能省我不少精力,又能赚些钱花。
没多久,偶尔在大街上就能看到穿这种衣服的年轻人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掀起一阵潮流。
我又赶制了两天的符,全部让黄胖子去送给范思阳,他刚出门,霍良月就来了,她居然是来求我办事的,或者说是求木兰办事的。
第六十一章 父与子,恩怨情仇终有报()
她接到一个小案子,让我们帮忙处理一下。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对夫妇刚刚从国外回来,在家里住了几天,发现总是莫名其妙的丢东西,可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总是丢鞋子袜子之类的,偶尔冰箱被打开,还会丢几根火腿肠,这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时间久了,夫妻两个也觉得难受,只好报了警,警方调查了很久都没结果,只好在他家门里门外装了摄像头,从监控录像中发现,晚上总会有鞋子穿透房门,飘在空中就飞走了。
于是才惊动了她们,但是由于最近发生了另一件事,她的人手不够,所以只能亲自去查看,她猜测可能是喜欢偷东西的小鬼所为,但她在那里蹲点蹲了一天,也没有遇到什么小鬼,因为另一边的事很重要,也很着急,她不得已才上门求我们帮忙,霍良月还说,只要把事情处理好了,按照我们平时的价格付钱。
我摆摆手,说,钱就不用了,我们去帮你查查看吧。
霍良月听见我答应,急匆匆的离开,不知道另一件事是什么,让她这么着急。
我和木兰换了衣服带了工具,前往她所说的地址。
那对夫妻住四楼,为了方便我们调查,他们准备去酒店住一晚。
我怕漏掉什么细节,让他俩又把事情讲了一遍,事情和霍良月讲的基本一致,只有一点她没有说,他们刚刚回国,是因为丈夫的父亲突然去世了,他们赶回来办理丧事,他们觉得父亲生前未能给他敬孝,所以他们决定在家守孝一百天,只是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我问他,你父亲生前就住在这里,对吗?
丈夫点点头,说,是啊,他得了脑淤血,突然就去世了,我只好放下国外的工作跑回来。
我觉得问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木兰,木兰接着问,你和你父亲以前关系好吗?
丈夫苦笑着,说,一般般吧,我和我老婆结婚他当时是不同意的,后来我们才跑到了国外,这几年一直没回来,联系都很少。
木兰问完,就让他们离开了,我们要在这里待一晚上,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作祟。
那夫妻二人一走,我和木兰就在房间里查看,这家人很整洁,家里收拾的干净整齐,客厅还摆着他父亲的照片,虽然头发都白了,但看上去很精神,抱着一只黑色小狗。
木兰说,房间里透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问我有没有闻到。
我仔细的用鼻子去嗅,果然,有那么一点淡淡的血腥味,这种气味必须是有人死时流的血才能留下的,脑淤血,难道还会把血流出来?
我和木兰觉得那对夫妻可能隐瞒了一些真相,是什么让他们难以启齿呢?
我意识到有隐藏的真相,也顾不上什么道德了,在房间里开始翻找一些有用的信息。在一间卧室里,有一个化妆台,抽屉里找到两张机票,证明他们是从美国回来的,但日期似乎和他们说的并不符,他们在年前就回来了,而他父亲却在过年后死的。
难道他们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我摇摇头,应该不是,如果是的话,他们早就跑到美国去了,何必一直等着暴露呢?
我接着在房间里搜寻,不过再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快到晚上了,我和木兰下楼去吃了个饭,回来休息一下,为半夜做好准备。
木兰在门上离地面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一边钉一个钉子,在上面绑了一根很细的红线,线上面挂了一个小铃铛,如果有鬼怪出入的话,就会引起铃铛响动。
她让我在门外到处撒面粉,从楼底一直撒到房间门口,还好没有遇到其他人,要不然肯定被人当成神经病。
我回到房间,木兰掏出一个小瓶子,在门内地板上倒了一些水,然后刻意在门口的鞋架底层放了一双鞋子,然后在鞋子里尖朝上放了几个图钉,做好这些准备,我们就躺在沙发上等待着。
等待永远是漫长的,就在我昏昏入睡的时候,铃铛突然响了,我和木兰抬起头望去,尽管房间里很暗,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我们看到一只鞋子飘了起来,一晃一晃的就出门了,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只黑色的小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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