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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间鬼差第一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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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此刻心里七上八下,床那头“啪”“啪”的落地声一遍一遍重复,我想到刚才看到那婴摔成肉酱的样子,心里不免一阵恶寒。
“咳咳。”
突然就听黄符一声低咳,我一抬头,那小子死死盯着我,拧着那满是坑的脸冲我挤眉弄眼,我一扬眉,我说你这整啥呢,你那心灵的小窗户又不明亮,乌起码黑一片儿的,哥压根看不出你这想说个啥!
他那跟月球似的布满陨石坑的烧饼脸都快拧成一大疙瘩了,得,我这更不明白了!我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他小子可算受不了了,他跑到床边看着牛嫂:“大姐,你到底梦见了什么哪?”
牛嫂一愣,我赶紧替黄符那倒霉小子打圆场:“这是我弟兄,黄符。”
“这样啊,来来,坐啊,还有那边那小伙子,都坐吧。”牛嫂听了撑起身微微一笑,牛哥搬来俩凳子请黄符和刘二宇坐下,牛嫂叹口气看看黄符:“要说那个梦,那也够怪的。我梦见一片黑暗里,有一个很小的小孩,那孩子全身血淋淋的,身体都变了样,看着特别可怜。”牛嫂说着抿了抿苍白干裂的嘴唇:“那孩子口口声声喊我妈妈,说我不要她了,她说她已经投了四次胎,每次还没生下来就死了,她说她在不投胎,就再也投不了胎了。”牛嫂说到这儿突然脸色一变,她不安的绞着手:“她她似乎是从什么地方一次次掉下来,她说别让她抓到我,不然不然她就要我下地府去陪她”
牛嫂说完整个人颤抖起来,牛哥连忙安慰:“们呗恣替給,侬肯定自费素的各个囡囡,非要哈想。”没事的,你肯定是舍不得那个宝宝,别瞎想)
牛哥说着抬头略不高兴的看了一眼黄符,他拍拍我:“小高哪,酿侬嫂子歇歇,伲袭册起吧。”小高哪,让你嫂子休息休息,我们先出去吧)
我们四个坐在客厅里都不说话,我,黄符,刘二宇仨坐那儿眉来眼去互相瞅着,牛哥坐在一边抱怨了一声:“非子阿拉港侬,侬啊恣给,侬提各个椶靸呢?”不是我说你,你也是的,提那个干嘛呢)
我们仨沉默了半天,黄符深吸一口气,他轻咳一声,一甩袖子站了起来,他小子叫唤一声:“哥,实话告诉你,我是个道士!”
牛哥顿时一幅傻眼的表情,黄符一皱眉:“真的,我有证的!”他说着立马往兜里一掏,他一脸骄傲的拿了一红本本举在牛哥面前,牛哥一看,神情更惊讶了:“侬各个字?”你这是)
黄符“嗯?”一声把那美丽的大红色小本本拿到眼前一瞅,他一拍脑袋:“我去,拿错了,这我初中毕业证”,他赶紧又在兜里掏了半天,他拿出另一张递给牛哥,我凑上去一看:中华人民共和国道教协会道士资格证书。我去,你小子身高不高,这名儿倒是够长哪!
牛哥把那证还给黄符:“侬撒个意思哪?”你什么意思哪)
黄符压低了声:“哥,刚我看见嫂子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牛哥听完突然眉毛一扬:“侬各个非好哈刚各!”你这不能瞎讲的),我刚琢磨要不要给牛哥喝点矿泉水,不然咱这开了阴阳眼的跟人家牛哥一没上道儿的老百姓说不明白,就见黄符从兜里掏了张符,他手捻朱砂做咒,咒方写完,符文一下燃烧起来,呵,他那俩鬼画符哥还认识,是那俩钢镚一张的镇宅符!
牛哥显然吓了一跳,他看着飘然而下的纸灰一下跳了起来:“各个那航脏自提?”这是怎么回事),黄符得意的一甩他那土豆脑袋,他小子看镇住了牛哥,立马摆出了一副世外高人的道长样儿:“贫道这叫镇宅符,可镇宅驱鬼,但若是放置符咒时宅中已有阴物,则会焚烧作出提示。”我去,感情你上回你背书还没给背完,你那预防针,他丫还带自爆功能!
牛哥这下显得有些急了:“侬港各囎各?”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我掏出矿泉水递给牛哥:“牛哥,这水能开阴阳眼,你喝了进嫂子房里,那东西就在床边上。”牛哥颤着手喝了一口,我赶紧加了一句:“牛哥,你甭管看见啥,可千万别吓着嫂子。”
牛哥喝了水一脸疑惑的进了牛嫂房里,不一会儿,牛哥脸色煞白的出来了,他一下瘫坐在沙发上,他突然跳起来抓住了黄符的手:“各个到底子撒个么子额?阿拉家主婆非会于撒自提伐?”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老婆不会有事吧)
黄符微微皱着眉:“那是个婴灵,大姐的梦,便是他托的。按大姐说的,那个婴灵肯定就是你们打掉的那个孩子,婴灵未见过人世,煞气怨念比一般鬼重,他托梦自己经说了,他四次投胎不成,下一次要是再不成,就投不了胎,所以才想把大姐拖下地府陪他的。”
“作孽啊!”牛哥一下急的团团转,他点了一支烟,闷闷抽着一个劲叹气:“伲夫妻两噶头,宗来分造做瓦自提,哪行戝为帮咋各藏总自提个?”我们夫妻俩,从来没做过坏事,怎么就会碰到这种事)
“牛哥你别急,黄道长都在这儿杵着了,肯定没事儿。”我连忙说,我安慰安慰牛哥,顺便给黄符那小子戴个高帽振作下气势,我鬼差这职业那太牛,上不了这小台面,这就对付个没发育的小伢,那交给黄符一小道士绰绰有余了。我一把拽过黄符:“咱怎么对付那未发育完全胚胎生物哪?”,黄符想了一会儿:“送那婴灵去投胎。”
我去,我一巴掌把那小子呼开了:“你个小狼崽子,你这除了背书就会讲废话,咱作为爱心人士,肯定不能把人家砍煤渣,那当然是送人家投胎嘛!哥这是问你,咱这是要买个娃娃的还是整罐奶粉,咱好把人家哄去投胎哪!”
“兄弟你这想的也太容易了。”黄符不满的捂着脑袋叫了一声:“婴灵虽只是小孩子,却是一般鬼里头最难对付的,婴灵没见过人世,怨气非常重,光和他们讲道理很难讲得通,如果不是让他们魂飞魄散,想要说动他们去投胎是很难的。”
“嗯”我摸了摸下巴,我一望窗外,这会让太阳已经开始西沉,夜幕一点点降落,得,这就到了阿飘家族活动高峰了。
我看一眼牛哥:“牛哥,你今儿先带着嫂子去别处住避一避,咱几个想办法替你把那东西撵走。”
牛哥立马点了点头,你说这屋子里闹鬼,那常人肯定不乐意呆着!牛哥紧紧握着黄符的手:“道长哪,各个自提戝搞呗侬戝哦。”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第二十四章 打不得的胎(中)()
牛哥说完立马进了牛嫂房间,没一会儿牛哥扶着牛嫂,拎了个小手提箱,他一脸温柔的对牛嫂说:“家主婆哝,阿拉想来想去,侬总归字想囡囡戝,伲到挠爸爸窝里气苏了亮捏,增好小嘉阿了嗨,侬酷见呢子涩非定戝好哉。”老婆,我向来先去,你肯定还是想那个宝宝了,我们去我爹家里住两天,正好小嘉也在,你看见儿子说不定就好了)
牛哥说着冲我们一瞥眼:“小高哪,伲要册起,伲抖阿早滴组起吧。”小高,我们要出去,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我心领神会“哎”了一声,我们跟着牛哥出去,牛哥让刘二宇扶牛嫂先下了楼,牛哥把钥匙交给我:“小高,黄道长,侬都一定要帮帮阿拉哝。”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哪)
我和黄符使劲儿点了点头,我们跟着牛老板下了楼,我们送走了牛哥牛嫂,咱在路口等的牛哥那出租似的桑塔纳2000跑没了影,咱一鼓作气冲进牛哥家打开了电视。
“哎哎哎,黄道长,赶紧调台,热火对公牛,要开始了!”
“不成,看新闻,师傅说要关心国家大事。”
“兄弟你几岁啊,看啥新闻,快快,快转体育台,直播啊!”
“咳咳咳!”我一把拽过遥控器,我愤怒的看他俩:“抢什么枪,咱是来捉鬼的,不是来看电视的!”
黄符不屑的一努嘴:“捉鬼那得等到子夜。”他说着就往哥身上扑:“赶紧儿把遥控器拿来,都七点半了,赶紧看新闻联播,看完新闻联播还有天气预报呢!”
刘二宇一看不甘示弱,他赶紧也扑了上来:“球赛!看球赛啊!帅子我知道你肯定也想看的!赶紧跳五台!”
我“咳咳”咳嗽一声,我凝神静气,一个大西瓜,一半给你,一半给你,看哥太极拳,两位客官,走你!
我一甩手,那俩小子摔的堆在一块儿整了个狗啃泥,哼,跟哥斗,你俩也不看看哥是谁!我淡定的坐沙发上,手拿遥控板神器跳转湖南台:“一会儿捉鬼,看球赛太紧张,明儿找新浪,新闻联播那得睡着,天气预报向来不准。咱还是放松下心情,看天天向上呗!”
黄符和刘二宇一脸怨念,哥看到那oppo音乐手机,咱把电视一关:“得,十点了,你俩先进去调查调查,黄道长你先贴个符烧个香,做做准备工作!”
话说哥刚那没给黄符他小子看天气预报,他那土豆脑袋上方这会儿整的那雷雨飓风雪雹子的样儿,他哼哼一声:“得得,先试试能不能超度他。”,他小子一脸专业样儿的把灯一关,在包里翻了老半天,他“额”一声回头看着我:“兄弟你赶紧儿把灯打开,我找不着我那香火了!”
我一翻白眼替他打开灯,他掏出一束香烛和一把桃木剑,他手里又拿了几张符,此刻天色已经很暗,月光透着浅色的窗帘,落进屋里洒下一道清亮,黄符点燃香火,又摆出了在泰坦泥坑号上超度程峰和于晴的架势,他将香烛立在牛嫂房门前,用香火梢点燃符纸定在剑尖,他提剑一扬,咒还没来得及念,突然卷起一阵阴风,香灰凌乱飞舞,三支香参差不齐,各自从中裂开散落在地上,黄符猛地后退一步:“不好,婴灵发怒了!”
一道红光飞快的从床脚窜出来,在房间里飞快的移动,他停在早上黄符最早看见的角落里,正是早上那个摔成了浆糊的肉团。那肉团每一次挪动,都在地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房间四周布满鲜血,那块烂肉颤抖着,发出“呜哇呜哇”仿佛呜咽的声音,循着微微的月光,那婴灵的身体似乎一点点开始膨胀,他每增大一点儿,身体膨胀便挤出一堆粘稠殷虹的血浆,看得我直犯恶心。
丫的,这年头的阿飘咋都有成为人们教师的志向呢,哥昨儿才上完那人体器官构造,这就又给上了一堂胚胎发育的生物课!
只见那婴灵在不到一分钟,竟然从一堆烂肉变成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她眼睛散着红光,比我那大红灯三轮儿来的还亮堂,她一脸哀怨的看着我们,慢慢的向我们走来,她的声音稚嫩而无助:“妈妈你们把我妈妈带去哪儿了?”
我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你丫的坑爹,这年头的妹子感情都学会了进化不成,哥刚当上鬼差那会儿,第一个就碰上了申马孚云那找爹的妹子,这下好了,这丫头换找娘了,你当你是小蝌蚪,那丫找妈妈呢!
她看着牛嫂空荡荡床,不到巴掌大的小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大红灯似的眸子里溢出殷虹殷虹的鲜血,她嘴角诡异的勾起一丝弧线,喃喃道:“我曾经被妈妈害死,她嫌弃我,不要我!结果我死后每次投胎,新的妈妈都不要我!我在地府等还几年才能投一次胎,却投了四次胎全都没能出生就死了”她说着悲惨的投胎史,却莫名“咯咯咯”的笑起来,笑的癫狂,小小的身体都随之颤抖起来:“我一个婴灵,一共只能投五次胎,我现在就剩下了最后一次机会了,万一投不了胎,我就注定要做一辈子孤魂野鬼了,我不要!是她们不要我出生在阳间,那我就要把她们带到阴间去陪我!”
她直勾勾盯着我们三个:“我妈妈在哪,你们把我妈妈带去哪了?我要她把我生下来!不然她就得跟我下地府,她是我妈妈,她得对我负责!她们不能都不要我!”
哎哟我去,谢莉婷那蛋蛋后就够厉害了,这姑娘那可不止一蛋蛋,前头还带根棍儿,那攻击力一下上升了,那丫的更厉害!你瞅瞅,人家这芳龄才三岁左右的样子,那都懂得权利和义务了,那丫还找人家负责呢,好!姑娘你那前途一片光明,就你这才能,大天朝第二个武则天,非妹子你莫属了!
“行,帮你找妈妈可以。不过你等等,让我先想想牛嫂他上哪去了。”咱风风雨雨一路走来也有了不少经验,对付这些个阿飘,甭管老的少的,咱硬拼咱肯定不行,我先来个缓兵之计安定一下她情绪,她一小丫头到底不如我一大精英,她听我一忽悠立马站在那儿不动了,我心里赶紧想,对了!上回对付谢莉婷那会儿是问七姐借的映心镜,你说那上回找爹这回找娘,那丫差不多都一回事儿,要不咱照葫芦画瓢再整一回?
我偷偷一拽黄符和刘二宇,我转身大叫一声:“跑,去城隍庙!”
“你们骗我!所有人都不要我!我做错了什么!”
谁知我们脚还没来得及挪,那婴灵尖叫一声,顿时撕心裂肺的哭号起来,我心一颤,我说妹子,不是哥不同情你,是你丫的不同情哥哪!
她瞪大眼睛,发出“咯咯咯”癫狂尖锐的惨笑声,她身上细嫩洁白的皮肉竟腐烂脱落下来。腐臭的血浆烂肉从脱落的皮囊里滚落在地上,我胃里一阵涌动,只见那血浆里竟也泛起一阵蠕动,那婴灵又变回了巴掌大的婴儿模样,蜷缩着身体,满身沾满污浊的血迹,通身发出暗红的光芒来,她扭动着身体飞快的向我们蠕动。
我们冲出房间,我一脚踹上了房门:“快跑!”
房间里传来疯狂剧烈的撞击声,我们连滚带爬跑下楼梯,刘二宇坐在驾驶座上一脸惊魂未定的摸样,突然只听高空传来“匡”的一声巨响,黄符吓的声音都走了调儿:“快开车!”
满天玻璃碎块轰然向我们砸来,刘二宇惶然一脚油门,马达嘶喘,我顿时赶紧后座一震,车尾传来尖锐刺耳的碎裂声,“怎么回事?!”刘二宇一声大叫,我回头一看,整座楼的窗户玻璃全碎了个精光,车后尾灯碎成了渣渣,车尾被砸来的玻璃扯开一道深长的口子。我们三面面相觑,不经倒吸一口凉气,还好刘二宇他一脚油门踩得够快,咱又有破鞋儿外头的铁壳子罩着,你说咱要呆在外头,这会儿脑袋只怕早开花了!
“妈的!该死的黄毛丫头,哥这得付多少维修费,那丫还不能用保险!”刘二宇一哼哼,我听了那个气哪,你一富二代,你竟然还纠结毛爷爷!但要说那小子这倒是把我气乐了,呵,你小子行,那心态可真够好,哥这会儿庆幸这咱没跟人家丫头下地府去,你小子倒好,还在心疼你那宝贝破鞋儿呢!
我和黄符紧张的盯着牛哥家的窗户,染血的白色窗帘浮动在夜色里显得一如幽灵鬼魅,屋里泛着浓郁的黑暗,在夜色里一如通往地狱深渊的入口,狰狞的望向凡间。
“走走走,趁那东西没追上,赶紧开车!”
我一推刘二宇,他小子倒车一打弯,车速还没提上,就见一道红光从牛哥家窗户里飞窜出来,“啪”一声巨响落,什么东西在挡风玻璃上头,鲜血迸溅,顺着玻璃上砸开的裂口汩汩流进车里,一团砸扁的烂肉,隐约能看到一双眼睛,阴森森的审视着车里的我们,那婴灵在车窗上诡异飞速的蠕动起来,她疯狂撞着车窗,似乎企图钻进来,“擦,狗杂碎的!”刘二宇大骂一声,他小子一脚油门,猛地向后飞速一退,“哗”一声,那婴灵被甩进了路边一草丛,破鞋儿一下窜了出去,草丛里闪着红光,那烂肉般的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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