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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找黑人男朋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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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不然认识的人不是挺多吗?我们可以找他啊。”
这也不是不行,不过药不然不是专业人士,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只能暂时让他帮忙留意一下。当然也不是免费的,佣金给他抽个三成。
药不然当场答应下来:“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诚信嘛!”
药不然这社会大哥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三天就给我们带来了生意。
他就不像老店长那样死板了,他把委托人的联系方式,地址,出事原因,报价,都详细列举在了一张A4纸上。
不过这次的情况比较特别,当事人家里不是闹鬼,是中邪。
这当事人叫张担沟,每天白天跟其他人一样,没有丝毫异样,可以一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疯,跑到厨房去拿生米往嘴里塞,不赛到一口血不善罢甘休。
可等第二天醒过来,张担沟又忘了这件事。
这事把他搞得焦头烂额。
我们一开始还很疑惑,这种情况首先要看的应该是精神科医生,找我们有什么用?
那张担沟告诉我们,自从发生了这件怪事之后,他嘴巴里满是伤痕,每天食不下咽,面黄肌瘦。去医院看,医生说他生理上没有问题,精神上也没有什么大碍。
总之就是怎么检查都检查不出问题,还问他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
我和包子去张担沟家看了一下,他家也没有佛牌一类的邪乎玩意。
我们一开始怀疑他是被鬼上身了,但检查之后,发现男主人的阳气未损多少,也就是说,鬼上身这种情况也可以被排除。
这就奇怪了。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原因,我和包子布置好死人土,在那里连续蹲守了一个礼拜,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甭说是吃米了,这张担沟睡得比我们都香,还特么打鼾……
我和包子当场就崩溃了,他不是来玩我们的吧?
不过既然张担沟没事,我们也不好意思再逗留,只建议他再去医院看看。
结果就在我们回去当天,张担沟又发病了。
第三十七章 猫鼠()
我和包子连骂卧槽,岂料赶过去之后,非常小心谨慎检查了一下,依旧没事。
包子说:“会不会是那个鬼特别灵敏,死人土骗不了他?所以我们晚上观察不到?不然为啥我们一走张担沟就犯病,我们一来他就没事?”
我怀疑也是,于是提议架设一台摄影机,把张担沟家里晚上的情况录下来,看看他是在骗我们,还是真中邪了。
不过我们没和张担沟说实话,当着他的面在客厅冲着厨房方向架设了一台DV之后,包子先支开他,我又偷偷在卧室不易察觉的的地方架设好另一台DV机。
第二天,我和包子大早跑到他家,把两台DV收好,带到了包子那破吉普中观看。
因为开的夜视模式,所以视频画质偏绿,在一片绿色的背景当中,午夜一点,张担沟一声不吭非常诡异的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慢悠悠走出卧室,消失在了第一个DV的画面当中。
我和包子马上按了暂停,摸出第二台DV机。
这第二台DV一打开,顿时一张惨白大脸出现在了屏幕之上!
我们吓得差点把这个DV扔了出去!
只见到DV机的屏幕上,全是张担沟那张诡异的脸,他闭着眼睛冲镜头笑着。
我和包子心里头直发毛,紧接着DV里的张担沟啪一下,把这台DV关了……
“我靠,老常,这特么怎么回事?”包子问。
我知道个毛啊。
卧室那台DV机是我偷偷放的,所以张担沟没有发现,我把之前那台DV拿出来接着看……
发现张担沟从卧室出去之后,这台DV里半小时都没有任何变化。
一直等到半个小时之后,张担沟才再次出现在DV机夜视模式的绿色画面之中。
只见到他满嘴鲜血,浑身沾满白色的大米,在床边晃荡了两下,才躺了下去,再接下来一整晚就都没有动静了。
这也太诡异了。
“我看锁魂灯现在是派不上用场了。”包子说。
的确,张担沟目前的情况,锁魂灯是肯定用不上了,但我们暂时又没有其他办法,总不能甩担子不干,砸了自己的招牌吧?
想了会,我提议再把录像重新看一遍,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和包子聚精会神把录像看了七遍之后,包子忽然指着视频中的床底下说:“老常,你看这里!”
只见到视频之中,就在张担沟刚起床的那几秒,床底下有个发着红光东西,那玩意就出现了不到一秒,之前我们的视线全集中在了张担沟身上,所以并没有发现。
随后又把视频拖到张担沟从厨房回来的那个时间,赫然发现,那个红光又出现了一瞬。
我琢磨了半天,包子忽然一拍方向盘,弄得喇叭一阵乱响:“本胖知道了,他这样子像不像老鼠?偷米偷油的?”
张担沟的模样的确是像只老鼠,而出现在他床底下的那一抹红光,显然也是老鼠眼睛在反光。
我们忙不迭跑到张担沟家问他最近是不是踩死了老鼠之类的。
岂料张担沟非常笃定的说:“不可能,我这个人非常怕老鼠,别说踩死了,看到就跑的。”
我疑惑了。
包子不死心的问:“那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张担沟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说:“好像还真有啊。”
原来就在前几天,张担沟在公共厕所和一个民工相遇了,然后他嘴巴非常贱的嘲笑了一下那个民工很短什么的……
我无语了,要这事和那民工有关,张担沟会变成这样真不冤枉啊。于是我问张担沟记不记得那民工长什么样。
张担沟点头如捣蒜:“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
我让他带上两瓶五粮液,一条黄鹤楼香烟,跑到了附近的工地。
张担沟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民工,那个民工长得贼眉鼠眼的,三十好几快四十,一身腱子肉,扛起水泥包健步如飞。
我和包子忙跑上去:“您好,我们是……”
话还没说完,那民工直接一摆手:“不认识不认识。”走了。
我们一看,有戏,张担沟家里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这民工有关。
我忙对张担沟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拐弯抹角,直接说正事,张担沟提着五粮液和黄鹤楼上去,恭敬鞠了个躬:“前阵子对不起了。”
那农民工这才停了下来:“你咋还知道错咧。”
我和包子也忙上去陪着小心:“这事是他不对,您原谅他。”
那民工这才哼了一声,接过烟酒:“这次就算了。”
当天晚上,张担沟果然没有再犯病,我和包子拿过酬劳就走了,这次不多,就一万块,分了药不然三千,剩下我和包子一人三千五。
这三千五当中再把这几天的支出一扣,就没剩多少了。
包子苦逼的说:“入不敷出啊。”
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老店长的重要性。
我们忙完这单,接着等药不然给我们布置下一单生意,结果第二天,又接到了张担沟的电话。
他又出事了!
我一下子懵了,这咋回事?
那民工不是说没事了吗?
我们又急急赶到工地,那民工叼着烟,蹲工地边的马路牙子上跟几个同行斗地主:“搞啥子嘛,你们又来干嘛?”
“您不是说不会有事了吗?”我耐着性子。
“鹅听不懂,你们说啥?”民工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包子恼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信用呢。”
那民工啪一下把手上的扑克摔了,站起来非常挑衅道:“你啥子意思!?别诬赖人!”
我靠,他还有脾气了。
我和包子能怕他?
但紧接着那民工就露出了真面目:“打牌输了一万多,没得钱用了啊。”
我当场就明白了,这货就是看我们好说话,所以一而再再而三。
包子和我都是个火爆脾气,哪容得他这样胡来,摞袖子准备干一架。
张担沟慌忙拦住我们:“消消气,消消气,划不来!会进局子的!”
我这才冷静下来,包子啐了一口:“你丫小心点,以后别让本胖看到你。”
那民工非常不屑:“就你们两个小屁股蛋子也想捉鬼,回去玩泥巴吧。”
我和包子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张担沟家,当即给张婷宇打了个电话,张婷宇一听就乐了:“哎呀,这不是养鼠术嘛,很少见了啊。”
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们,这养鼠术以前很常见,后来因为老鼠太脏,往往养老鼠的人,即便不因为阴气袭身而死,也会因为老鼠身上带着的各种疾病、细菌身亡,所以渐渐的就没人去耍这玩意了。
“这事儿好解决,姐教你们一招,保管治得他服服帖帖的。”张婷宇在电话那头打包票。
她让我们去附近学校借来一只猫,猫脖子上系一根红绳,然后扔家里,晚上我们守在张担沟家附近,到时候准有惊喜。
我和包子还很好奇为啥非要借一只学校的猫,张婷宇解释道:“因为学校的猫都沾着书卷气,整天白天跟那群阳气旺盛的学生在一起,一般邪祟物看到这种猫就躲的。”
把猫丢到张担沟家之后,我们就跑到外面躲了起来。
这次我们留了个心眼,先是绕到了很远的地方之后,才下车偷偷摸摸走到张担沟家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透过旅馆的窗户监视着张担沟家附近的情况。
果然,晚上十二点左右,张担沟家附近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有个人影捂着脖子从垃圾堆旁边滚到了马路牙子上。
我和包子对望一眼:“就是这孙子!”
忙跑下去一看,果然,那民工捂着脖子哀嚎不止,脖子上一道血口,不断有血从脖子处流出……
第三十八章 钱老头()
那民工躺地上,一见到我和包子,立马哀嚎着求我们:“快,快,快,把那个猫捉起来!”
包子蹲地上望着他:“你前几天不是挺牛的嘛。”
那民工都快哭了,脖子上那两道口子不停出血,非常痛苦。
他求了我们半天,我才跑张担沟家看了一下,果然,那猫在张担沟家床底下捉到一只老鼠,猫每上去咬老鼠一口,外头的民工就哀嚎一声。
张担沟啧啧称奇。
我找了个笼子把那老鼠关了起来,然后把猫拧手里。
下楼之后,我问包子:“刚才他老实不老实?”
包子笑眯眯的:“他哪敢啊,乖的跟孙子似的。”
那民工捂着脖子敢怒不敢言:“劝你们最好不要多惹事,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
我说:“他是我的委托人,再说了,又不是没跟你道歉,你这样出尔反尔不合规矩吧。”
那民工冷笑一声,却没有正面回应我,而是说出了一个名字:“你们两个还是新兵蛋子吧?懂规矩吗?知道我名字不?说出来吓死你们,我叫钱永亨。”
钱永亨说完就非常得意的看着我们,仿佛这名字非常了不起一样。
我望了望包子,包子望了望我。
“认识不?”我纳闷了。
包子摇摇头:“钱永亨这三字儿里头,本胖就认钱。”
那钱永亨脸都绿了:“你们两个别不识好歹!”
包子狡黠看了我一眼,我咳了一声,不紧不忙把装着老鼠的笼子打开,然后把猫扔了进去。
那钱永亨立马就怂了:“别!别!我错了,你们两把它放了,我保证不会再找张担沟的麻烦!”
我和包子怕他出尔反尔,让他立下字据签字画押,才放过他。
虽然不知道这字据有没有用,但看钱永亨咬牙切齿的样子,显然很忌讳这一点。
我们拿了字据,也没想着赶尽杀绝,就让钱永亨带着他的老鼠走了。
回去之后,跟张婷宇眉飞色舞说起这事。
张婷宇咯咯笑着:“你们也太菜了,一个小老鼠就把你们弄得焦头烂额,姐说你们什么好?”
我一脸尴尬,包子干脆借口告辞去找他媳妇去了。
“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老店长什么都没教,这种事情我们还是第一次碰到。”我说。
张婷宇白了我一眼:“你们才到礼乐斋两个月有,就想老店长倾囊相授?想得太美了。”
我一想也是,但我和包子到目前为止,除了知道用锁魂灯和死人土之外,基本什么都没学到,老店长也太藏私了。
张婷宇哼了一声:“谁说你们没学到东西的?老店长是青门中人,虽然姐对青门不太了解,但青门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这四个字贯穿了青门的所有道理。先把情况观察清楚,再对症下药,这就是你们从老店长那里学来的东西,至于其他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学。”
张婷宇一语点醒梦中人,她说的很对,我和包子的观察力的确见涨,要不是靠着这份观察力,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张婷宇又说:“姐能教你的也就那么多,况且老店长不常说,捉鬼易,做人难。万一他传授你东西太快,你们变成下一个司徒铿怎么办?”
我点点头,然后问她认不认识钱永亨。
张婷宇听到这个名字楞了一下:“钱永亨?你确定是这个人?”
“对啊。”我说。
张婷宇眉头紧蹙:“完蛋了,这人很麻烦啊。”
我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吗?”
张婷宇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但……他有个兄弟很厉害。”
“有多难缠?”我问道。
“比大姨妈还厉害。”张婷宇一脸无奈。
我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但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钱永亨看上去有一丁点本事啊,怎么混到工地上去做事儿了?他有那本事挣钱不难吧?”
张婷宇白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以为现在上过大学的人就一定能找到工作吗?就算能找到,最后有多少能做本专业的活儿?同理可推,学过阴阳的人,也不一定能找到事儿干,就业形势很严峻啊少年。再说了,我们这一行的,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不会做一些下作勾当。”
她这话让我想到了司徒铿,司徒铿曾说过:“这个行当需要改革,然而改革是需要金钱和人脉的。”
但我始终无法接受司徒铿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或许能找到折中点?
摇摇头将这些事情抛诸脑后,现在这些事情还不是我能想的,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谋生,倘若连口饭都吃不上,还谈什么其他的?
但不到三天,我就领会了张婷宇那句“像大姨妈一样厉害”是个什么意思。
那天我和包子处理完药不然拉的另一单生意正往家里赶,半路上被人截住了。
钱永亨跟在一个小老头身边,指着我们说:“哥,就是他们!”
小老头鹤发童颜,站得笔挺,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布衣,让他看上去就像是每天在公园里打太极拳的老头儿。
小老头老江湖气十足,开场自我介绍:“二位小兄弟,我叫钱龙,赏脸的都喊一声龙爷。”
包子一听就乐了,小声跟我说:“乾隆?本胖还康熙呢。”
我也朝钱老头拱了拱手,装傻充愣道:“我是常乐,这是我朋友张杰,你找我们有啥事?”
钱老头也不客气:“二位小兄弟,你们拦我弟弟钱永亨报仇,这在道上是不义。按照道上的规矩,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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