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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往哪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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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她手的手臂突得一抖,君天姒低头看见张合盛被人踩了一脚似的表情,嘴角眼梢俱向着她揪扯起来,“陛、陛下,其实,这些不是什么好事情,奴才认为……太、太招摇,不好!”
“……做什么这幅表情?”君天姒诧异,随即领悟,“哦,莫非……”
陛下注意到了,张合盛瞬间泪流满面!
“在这里等得太久着了风?……无妨,回宫叫人给你瞧瞧!”君天姒抿了抿嘴角,伸手去掀那车帘,忍不住就联想到刚刚楚毓的托付,心底有些莫名的情绪,不由得开口唏嘘。
“右相虽然长得一张谦谦君子脸,为人……却很变态,也难怪这些姑娘们会选……”
“咳咳!”张合盛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奴才却认为这天底下还是有很多姑娘爱慕右相的,看……看雅云小姐就明了了!”
“……”掀帘的手一顿,这话直戳进君天姒的心坎,立即联想到当初温雅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情形;狠狠一抬手,她愤然道。
“造、孽、啊……啊!今天天真热啊……呵,右、右相不这么觉得吗?!”
车帘掀起的同时,君天姒清清楚楚的瞧见,狭窄的车厢内有人勾了勾唇角,那双黑眸越发浓郁的魄人心弦。
微微向后靠去,闵竺凡道,“不觉得。”
君天姒顿觉脚下有些虚浮起来,硬是逼着自己接了一句,“不、不觉得吗?呵,这……还真是奇怪!”
“听闻臣为人很变态。”马车内,闵竺凡淡淡扬起唇角,拂了拂衣袖,一丝极淡的笑意浮上眼角眉梢。
君天姒心中咯噔一下。
他道,“变态嘛,自然是和常人感觉不一样的,不奇怪。”
“……”这霉倒的……糟心啊!
第25章 二五()
不同于喧嚣的车厢外,君天姒直觉得一阵冷意扑面而来。有史以来,陛下头一回感慨,此时要是能晕倒……该多好啊!
想法很不错,机会却没有。
右相大人动了动修长的腿,换了个姿势看着她笑,“不进来么,陛下。”
危险!
站在车梯上一动不动,陛下扯了扯嘴角,一个“不”字还没发出音,就被右相微微一个眯眼给震住了。
“……进。”咬牙切齿的。
艰难的蹭进车厢,回头撂下车帘的最后一瞬,陛下瞥见张合盛视死如归的一张脸……他皇姥姥的!
虽是同去同归,但车内的气氛明显不一样。试探性的,君天姒道,“是了,右相是同朕一道来的,朕竟给忘了,右……”
闵竺凡凉凉瞥过来一眼。
君天姒一震,随即反应过来闵竺凡是不喜欢被人右相右相的这么叫的,这个认知她也是前些日子在闵竺凡毒发时才领悟出来的,不晓得以前将他得罪了多少回。
十分机警的,君天姒立马改口,“……你如今没有马车,回府必定不便,不然,朕送一送你?”
“好。”盯着她咬咬唇的小动作,闵竺凡回答得简洁明了。
君天姒便朝外头吩咐,“右相府!”
车帘外,张合盛早就贴了耳朵在一头,闻声应了句“是”,便驾了马车一路往右相府赶。咯噔咯噔的马车外,任劳任怨的张公公在心底默默地想,“右相府?姜还是老的辣,太后她老人家……果然英明啊!”
*
狭窄的车厢内,沉默的不同以往。
以往,要是能如此沉默,君天姒求之不得。可如今,不晓得是什么原因,君天姒觉得很别扭,偏闵竺凡似乎是打定主意一言不发,就更加得让人不自在。
没话找话的,君天姒望着一下一下悠悠荡着的车帘,问得一派肃穆,“听说跟踪朕的人已经被捕获了?什么来历,可是查清楚了?”
顿一顿,君天姒又道,“额,当然了,你就去了那么会功夫,估计也问不出什么的,既然敢跟踪朕,想必也是个死士,口风肯定紧得很,身份自然就难查……”
“陛下大可放心,”轻描淡写的打断,闵竺凡淡淡道,“刺客的身份已经查明了。”
“……”君天姒诧异,“查明了?这么快?!”
让她算算,从闵竺凡离开到闯进楚毓的书房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多长时间来着?有一盏茶吗?仔细想一想,楚毓奉的据说是疗效极好还是非常昂贵又或是什么什么的药茶来着?当时一门心思在八卦上,那茶……她好像还一口都没喝呢吧!
……可惜啊!
完全不晓得君天姒的心思,闵竺凡看了看她纠结不已的神情,慢悠悠开口道,“不过一名精骑,还需多长时间?”
君天姒愣住。
良久,瞧着眼前这张俊朗的脸,她开口,“听闻,当年叛军之所以能够入城,全赖的是那刚烈勇猛的三千精骑。还听闻,他们个个视死如归,才致使我大君三战三败,节节败退。如此宁死不屈的精兵,却在短短时间内被撬开了嘴……”
须臾的沉默,君天姒真诚地叹了一句,“右相,果然好手段。”
听她这样总结,闵竺凡倒认真思索了一会,开口道,“手段谈不上,臣只不过是……”
君天姒立马竖起耳朵虚心求教。
眸中笑意一闪而过,闵竺凡从容道,“认识他罢了。”
“……”有那么一瞬,陛下觉得智商被侮辱了,深深的!
侧过身欣赏着君天姒的表情,闵竺凡颇为满意的继续道,“这个人,陛下也认识。”
君天姒抬头望着他。
闵竺凡闲闲道,“精骑校尉,沈烨。”
“沈烨?!”
君天姒吃惊,沈烨身为沈承意的左膀右臂,按理说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来跟踪君天姒的,且不说他在叛军中的地位,现今他来了,又说明了什么呢?
是沈承意让沈烨来跟踪的?
君天姒咬了咬唇,不语。
冷不防的,耳边响起闵竺凡低沉的嗓音,“陛下在想什么?”
“朕在想……”君天姒一抬头就望进了那双冷凝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眸底波涛暗涌,莫名的叫人心跳一漏,已经说了半截的话在口中打了个结,生生被君天姒给转了个弯,陛下突然很佩服起自己的应变能力,她道,“楚毓要找的那个姑娘!”
“……”
暗自吁了口气。她当年办的那些糊涂事最好不要给别人知道,她和沈承意的恩怨纠葛最好也不要叫别人晓得。
而这个别人里头,闵竺凡首当其冲!
黝黑浓郁的眸子闪了闪,闵竺凡挑眉,欣长的身影带了浓浓的压迫感,“看来,陛下对楚大人很感兴趣。”
“朕只是对那个姑娘很感兴趣。”
不自觉的往后靠了一分,君天姒问得一气呵成,“她相貌如何?性格怎样?如今芳龄几许?是谁家的姑娘?”
凤眸微眯,闵竺凡睨着她道,“关于这些,陛下为何不去问楚大人呢?”
“朕只是好奇。”将脊背抵在车厢上,君天姒垂了眼帘道,“记得太妃和朕闲聊的时候也曾告诉过朕,人和人的看法是不同的,同样一个物件看在不同的人眼里,落在不同的人心上,留下的痕迹都是不同的,人或事是如此,男人瞧姑娘的眼光亦是如此。”
叹了口气,她继续道,“释垣有释垣的看法,你有你的,虽然你们瞧上的是同一个姑娘,可是你们看到的却未必一样。所以,朕真的很好奇。”
抬了眼,君天姒直直的看着闵竺凡,“堂堂大君的右相,喜欢的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狭窄的车厢内,空气莫名的燥热起来,带了几分凛冽的味道,闵竺凡越发逼得近了,不自觉的压低了视线,她感到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颈间,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栗起来。
脸颊开始发热,呼吸交错间,她听见他的声音有点哑,“叫陛下这样一提点,臣也觉得是该好好想想她在臣心里的模样了。”
忍不住抬头,正撞进他如墨的眸子,此时更是浓得骇人,君天姒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闵竺凡已经在她耳边继续开了口。
“臣瞧上的姑娘啊,”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闵竺凡的眸子闪烁黑亮却又带了丝迷离,气息也越发的灼热,他开口,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嗯,相貌好,性格也很好,会任性,会胡闹,只是,不会撒娇,这点不好……”
直觉这气氛危险又熟悉,仿佛就发生在不久前!
“你……呜!”
君天姒刚吐出一个字,闵竺凡就张口咬了上去,柔嫩的唇瓣,像是玉液琼浆般,醉得人意乱情迷。
“嗯!”
君天姒忍不住哼出了音,他竟然咬她的唇!上一次是她咬了他,莫非这一次……是报复?!然而这个念头仅仅存在了一秒,就立马被君天姒抹掉,根本说不过去好吧!
整个人剧烈的一抖,伴随着开始轰轰发晕的脑子,她的手不自觉的就想去推他,可刚伸出手去挨上他的胸膛,他就已经改变了策略,沿着她的唇轻轻的吸允起来,淡淡的血腥味融化在舌尖,她只是一震却再次被他占据了主导,他伸出舌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将她纠缠的节节败退,最终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在他的进攻下微微喘息。
这个吻很漫长。
漫长到她脸色酡红,气息微弱,可他仍然不满足,还在细细的品尝着这美妙,加深着这个吻,就在君天姒以为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后退,像是要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闵竺凡侧过头,开始流连于她的脖颈,细细的吻一路往上,最终点点滴滴似的落在她的耳后。
浑身乱颤,君天姒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似乎有些破碎的音节就要脱口而出,君天姒吓了一跳,猛然惊醒般的,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她睁大一双眼,似乎想努力的透过那层迷离清醒过来。
“原来是这里。”斜睨了她一眼,闵竺凡轻轻的笑起来,声音沙哑低沉,喘息中带了一丝笑意。微微的轻哼,离开她的耳后,他眯眼再次凝视着她的唇,终于一低头再次覆上她的唇,细细的辗转起来。
再次被封了口,君天姒却清醒过来,合着唇上的刺痛,连本带利的,她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嘶!”
瞬间后退,干净的食指覆上自己的唇,闵竺凡挑了眉,看着君天姒眸色汹涌暗沉。
僵住!
君天姒靠在车厢上,浑身脱了力般的,面色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良久,才勉强大了舌头愤怒开口,“你……”
“臣余毒未清。”舌尖划过唇角,抿去唇边血迹,闵竺凡回答得很缓慢,却有条不稳,“无力回天的毒,陛下知道的。”
脑中仍然嗡嗡作响,君天姒艰难的回想了一番。
的确,上一次和上上一次做这事,闵竺凡确实正是毒发,若是平常,从没有过,那么如今……
但仍然好像貌似哪里说不通,“你的毒不是……”
“陛下该不会以为,吃一粒药,泡一会药池就能解毒吧?”闵竺凡已经调好了呼气,此刻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用一句话做了收尾,“无力回天暂无解药。”
说得倒是没错,“这朕当然知道。可是……”
伸出手整了整衣领,瞬间儒雅非凡的右相一派道貌岸然清心寡欲道,“就算是可以暂时压制,每次毒发,也是需要调养很久的。”
有点不对劲儿的,“……右、右相受苦了?”
勾了勾嘴角,右相诚恳地道,“谢陛□□恤。”
“……”这……绝壁是哪里出了错!
第26章 二六()
「33」
“陛下可是有些日子没来看哀家了。”
当下,和风送暖,柳绿湖畔,凉亭耳下一番茶话间,闲置已久的贵妃榻上歪着闲闲品茶的惠太妃。
细瘦的手指顺着榻上雕工精致的纹路缓缓划过,惠太妃轻声细语道,“时隔多年,想不到这榻现今卧起来,还挺舒服的。”
“自然,”君天姒坐在一旁,端端正正的品茶,“据说这榻大君统共只两把,是当年闵执政亲自去南疆寻来的,另一把……”
目光黯了一瞬,惠太妃忽然笑道,“说起来,最近哀家听闻了些闲话,倒是十分有趣。”
君天姒隔着卧月湖将对岸的杏花林细细打量,此时满树杏花已谢了大半,只留了零零落落几余摞散碎在茵茵郁郁之中,看着倒别有一番滋味在里头。
嗯,倒是个好地方,办个宴,也还成。
抿了口茶,十分严谨的,陛下道,“闲话这个东西嘛,到底是虚过于实,其实,朕一向是主张杜绝的。”
“哦?”手指在榻上一顿,惠太妃悠悠道,“看来哀家这些闲话果然是比不得太后的良言啊,嘶,这么一说,哀家才想起,太后不是正在寻陛下……”
收回目光,陛下望着惠太妃诚恳道,“但既然太妃已经听闻了,且觉得还挺有趣,那就说明这闲话还是有闲话存在的价值的,太妃说出来乐一乐,也无妨。”
惠太妃点点头,拾了一旁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才慢悠悠抬眼道,“这闲话嘛,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说些京师琐事,像是……右相的事。”
“右相的事?”陛下拿茶的手顿了顿,随即思索道,“右相向来是京师八卦闲谈榜上的第一人,有个什么传闻的,也不稀奇。”
惠太妃继续道,“虽然是这个理,但这回的事却又不同往日。”
“不同往日?莫非……右相又将闲谈界的认知刷新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缓缓放下茶盏,陛下由衷感慨,“人、才、啊!”
瞥她一眼,惠太妃道,“新高度嘛,也不算,但是新风气却是有的。”
“新风气?”主动接过太妃用完的茶盏,陛下捉摸不透道,“什么新风气?”
满意的眯了眼,太妃朱唇轻启,吐了几个字,惊得陛下拿茶盏的手一抖,差点毁了一套上好的水晶茶盏。
太妃说的是,“断袖之风。”
“断袖?!”
陛下僵在原地,恍然间想到了那日的那个吻,她本就觉得那个吻不太对劲,余毒未清什么的,就算会神志不清意乱情迷,可闵竺凡对着她哪来的可乱的意可迷得情呢?!她总觉得这里面借口的分量占得较大,哪里透着分诡异。
如今这四个字却正好说明了什么!断袖之风!
原来如此,她一向是男装打扮,所以闵竺凡神志不清的时候大概也瞧不清楚,将她当成什么他喜欢的男子才乱了情,这倒是一个说法!好说法!
见君天姒沉默不语,太妃便自顾自感慨,媚眼如丝,唾弃起人来也别有不同,“我大君堂堂右相,真是瞧不出来,竟是个好男风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瞧模瞧样未瞧性。啧啧啧……”
起身去为惠太妃奉了盏新茶,陛下道,“竟然如此!只不知右相瞧上的是哪家公子?”
太妃接了茶盏道,“哪家公子?这倒不晓得,只听描述那小公子长得十分俊俏,两人感情更是如胶似漆。”
如胶似漆?君天姒将这个次在心里掂量了一番,“感情……这么好啊?”
太妃哼了一声,“其实早前还有个传闻,说右相逛青楼还带了个俏公子,当众眉目传情不说,还提前离去,亲密得很。现在想想,不过那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是这么回事罢了。”
“逛青楼?”陛下忽然觉得有点熟悉,一边拾起一只新的茶盏,一边疑惑,“这消息可信吗?”
“哀家原也没有相信,”惠太妃掀起眼皮,“但今次的消息就确凿的很了,据说执政司前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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