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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田-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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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麦子什么的刀刃要磨得非常锋利,可是割豆子时候刀刃一般没人会去磨的,要不然很容易把刃口给蹦豁了。
但凡手工割黄豆的,一般都是找着家里最破,根本不能拿来割麦子、水稻的刀来用的,否则这刀几天下来,拿来直接锯木头都行了。
徐毅用刀勾起倒在地上的豆秸再用左手轻轻按着,防止它们散掉,侧了下身子,把豆秸直接在左手边的空地上,堆成一堆。
之后再换到身前以及右手边一垄,同样也割下来放到豆堆上面,如是反复,很快这一小堆黄豆就变成了一大抱,这也让徐毅对于即将到来的收成充满了信心。
很快三根垄就割到头了,徐毅回头看了眼自己割过的豆茬,耸耸肩,自嘲地笑了笑。
这豆茬高低不平,一看就是个生手干的活儿。(未完待续。)
。。。
0220 打场()
虽然手生,不过徐毅毕竟年纪轻,体力也好,随着儿时的印记一点点忆起,割起豆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架势也越来越娴熟了。
不知不觉间所有的豆子都被割下来,变成一堆堆放着铺子的黄豆。
徐毅直起身长出一口气,再回头看看,身后的这几垄豆子,豆茬高低相仿,也没有哪个豆子被连根拔起的迹象,很显然自己这水平比刚开始时强了不少。
这时候,徐毅就听到一阵古怪的“咕噜”声响起。
徐毅怔了一下,随后才发现自己早已经饥肠辘辘,前胸贴着后背了。
徐毅赶紧放下家伙事儿,起身回去做饭。
米饭煮上以后,徐毅拿了个编织袋,拆开底下的缝线,再用镰刀沿着一个侧面把它割开。
铺开以后,这袋子就变成了一个布片,徐毅拿了两段绳子系在这布片的四个角上,做成一个像是超大号口罩的豆子。
拎着兜子走到地边上,徐毅小心地从地上抱起一堆堆豆秸放在兜子上面,放满一兜子就抓住两根绳子把豆秸兜起来拎到苫布上面。
一点不出徐毅的意外,等到把豆秸全都转移到苫布上,这兜子里面果然出来不少黄澄澄的豆子,想来如果自己拿着绳子往回背的话,只怕这一路上就得糟蹋不少豆子呢。
原本徐毅还想着先把能收的东西先全都给收回来,之后空了再来慢慢打场,看来自己只能先把这豆子收回来先打干净才能再去收别的东西了。
要不然,只怕这一堆堆的东西放在苫布上,这全都得炸荚混到一起去,到时候往外挑也是个麻烦活儿。
等到电饭锅跳起来的时候,徐毅已经把所有的黄豆都搬回来,在苫布上面堆起一座小山来。
吃过午饭,徐毅就准备打场,不过这空间里面自然没有什么脱粒机了,就算是石磙子自己也没有呀。
只是如果换成用木棒敲打的话,这么多的豆子都不知道得忙到哪年去了,所以徐毅在打场之前还得现做一个梿枷。
徐毅找了一根一尺多长的木方,准备拿它做成梿枷的连接轴。
拿着锯子靠近一头差不多一寸多远的地方,小心地在四个面上锯了浅浅的一圈。
拿着这木方走到台钳边上,徐毅把台钳调整到合适的宽度,就把这木方被锯过的那一头夹到台钳里面,拿着斧子小心地把这木方露在台钳上面这一段的四个棱角都给砍掉。
徐毅拿过一把刨子,把刨刃卸下来,用它一点点地把那木方上面一段修成一根近似圆形的木棍,下面一头方形的维持着原来的样子,正好可以当成一个堵头来用。
随后徐毅找了一根粗细合适,差不多有两米多长的竹竿,拿着锯子在离着头子差不多一尺远的地方用锯直接锯进去一大半,再把锯开的这一半竹子劈掉。
徐毅插上电炉子,把这竹竿前面剩下的这段竹片转到向下一面,小心地放在电炉子上方烤了起来。
炉子功率比较小,徐毅却也不敢把它直接放在炉子上,生怕这竹子烤焦了。
烤了好一会儿,这竹子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竹片表面也像是浸过水一般,渗出一层油来。
徐毅戴上手套,一只手拿过刚才作出的那个木条,把它压在竹竿被锯断的那个地方,另一只手直接扳住那根竹片,趁着热度还在,用力地往上面扳过来。
被火烤过的竹子比较软,受力直接就弯折上来,绕住那根木棒再扣在竹竿上面,梿枷把算是制作完成了。
徐毅再把连接轴从竹竿里面抽掉,接着把竹竿在火上烤了一会儿。徐毅这才再把木条插到孔里面,小心地修整着那根竹片的曲度,以改变那个孔的大小。
一直到连接轴能够在这孔里面轻松活动,但是后面的堵头又不至于从里面抽出来,徐毅才满意地把它放在一边,起身朝着竹林走去。
徐毅砍了几根紫竹,把它们都放在电炉子上面烤干、烤软,一根根弯折编制在那根木条上面,再用几根细竹条把它们牢牢地编织在一起,制成了一个三尺多长,七八寸宽的梿枷拍子。
最后为了这东西能够经久耐用,徐毅还用铁丝把几个薄弱部位固定一下,梿枷才算彻底加工完成了。
徐毅再出了空间,去到仓房里面把耙子和叉子拿着,带到空间里面,准备开始第一次打场了。
从豆垛上面直接扒下来一些豆秸,铺在苫布中间的地面上,摊成差不多一尺多厚,直径有两米大的一片。
豆子已经彻底干透了,这么一折腾,豆秸里面不断传出来豆荚崩裂发出的咔咔声,而这一片豆秸的周边还能看到蹦出来的零星的豆粒。
徐毅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双手握住梿枷把,斜着向上举过头顶,然后斜向左下快速地甩动梿枷把。
梿枷拍子在离心力作用下,直接绕着连接轴翻转到前方,随着梿枷把向下落下来,直接打在豆秸上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被梿枷拍子砸到的豆秸和豆荚纷纷炸裂,能看到豆粒不断地顺着豆秸之间的缝隙向下滚落,还发出哗哗的声响。
看到这梿枷还算好用,徐毅加快速度,抡起梿枷砰砰啪啪地一顿甩动。
打到高兴之处,徐毅还轻轻地哼起了打场号子:“上场打到下场来唷呵喂;四句山歌不为难哎呵喂;一个牛犊两个角呀呵喂;一年四季十二个月呵喂!”
梿枷起落的节拍刚好合着号子的节拍,给这抑扬顿挫的唱腔凭空增加一些节奏感,听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很快,铺在地上的这些豆秸就被拍平了,也塌下去好大一截,甚至顶上一层的豆秸一根完整的都没有,全都被打碎打裂,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芯子来。
更不用说那些豆荚了,连着外面的皮子都已经被打得粉碎,跟豆粒一起裹在豆秸里面。
看到已经差不多了,徐毅放下手里的梿枷,拿过叉子。
徐毅把叉子伸到伸到豆秸和苫布中间轻轻地往上挑起豆秸,然后抖动几下叉子上的豆秸,让里面裹着的豆粒落到下面苫布上。
把叉子再挑高一些,扯断跟周围豆秸的牵连,徐毅把叉子上面的豆秸朝着旁边苫布上面的空地上掀过去。
梿枷毕竟没多重,所以这豆秸下面差不多有一半都没被打透,上面的豆荚甚至都还保持着完整的形态。
豆秸翻开以后,苫布上就露出一层参杂着豆皮的豆子来。
一直到把所有的豆秸都翻了一遍之后,徐毅再次哼起号子,抡起梿枷埋头苦干起来。
如是反复,直到所有的豆秸都被打得一丝丝的,再也看不到上面有完好的豆荚了,徐毅才把这些豆秸挑起来抖干净里面的豆粒,扔到苫布外面去。
挑干净豆秸之后,下面就剩下一层豆粒和豆皮,还有一些没被打碎的豆荚。
徐毅拿了个袋子,直接就把这些东西都装起来拎到一边。等着豆子全都打完再进一步处理。
重新换了一批豆秸,徐毅接着打了起来。
直到所有的豆秸都被打干净之后,徐毅才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活计自然是要把那些豆粒全都处理干净了。
先把苫布上面的东西全都清扫干净,装到袋子里,徐毅把苫布清理出来。
徐毅拿着当时买的那块筛底,重新量了一下,确定大小之后,就锯出来几块板子做了个筛框,再用木条和钉子把筛底绷紧固定到筛框上面。
徐毅找了个钉蜂箱时候剩下来的拉环,用木螺丝把它装在筛子一个面的中间,就把它拿到苫布边上。
毕竟只有一个人,所以徐毅筛豆子也只能靠着自己了。
徐毅拿过来当时架菜种的一个架子,重新再捆了一下,免得它承重时候散架了,再把它立在苫布中间。
徐毅再拿了根绳子,穿过筛子的拉环,比了下高度,就把这筛子拴在架子上。
用簸箕从一个袋子里装了半下子的豆子倒在筛子里面,徐毅站到架子对面,端起筛子贴地的两个把手,端平了就前后晃动起来。
随着筛子的晃动,筛子里面哗哗作响,黄豆和小一点儿的豆皮子漏到筛子下面去了,上面只留下一些豆荚和一些杆子、还有一些没有干透有些涨粒的豆子之类的东西。
徐毅掂了几下筛子,确定没有黄豆漏下来了,就放下筛子,去拿了一个竹匾把筛子里面剩下的东西装了起来。
这些,自然要等着全部的豆子打完之后,收集起来晒干之后一起处理。
很快,所有的豆子都被筛出来了,地上堆着黄灿灿的一堆豆子。
空间里面没有风,无法扬场,所以徐毅只能用簸箕装了豆子,把它们簸干净,随后才装到袋子里面。
自然,这些豆子里面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被打碎的碎豆子,自己做豆腐倒是无所谓,只要再把留种的那些豆子重新选下种就够了。
徐毅这差不多两亩地,最后装了六袋子还多出来半袋左右,徐毅拎起来一袋子掂量了下分量,发现一袋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三四十斤。
看着时间还来得及,徐毅把电子秤拿了出来,一个个袋子打开,把所有的豆子分批给称了分量,最后加起来,这几袋豆子差不多有八百五十斤左右。
如果再把那几个晒着豆荚的竹匾里面那些清理出来,徐毅估计自己至少能得到八百七八十斤的黄豆。
就算往多按着两亩地来算,这一亩地至少也得有个四百三四十斤。
果然是丰收的一天!(未完待续。)
。。。
0221 土豆()
徐毅倒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忙活这么长时间,疲倦困乏早都战胜一切,主宰了他所有的感官。
不过睡到半夜,徐毅周身的神经全都得到了必要的放松,而肌肉充血的程度也达到了高cháo,以至于从腰腿神经上传的痛楚直接把徐毅从梦乡唤了回来。
徐毅下意识地去掀身边的窗帘,只是胳膊刚刚抬起一点儿,就“哎呦”一声放了下来。
自己这右手割豆子和打场的时候总是动作幅度大,出力更多的,刚才没觉得怎样,这胳膊抬起来以后,从肱二头肌一直到前胸后背的各组肌群受到牵拉之下,无不发出针刺一样的疼痛。
显然这丰收的意思不止代表着黄澄澄的豆子,同时更代表着辛劳、辛苦。
徐毅伸出左手轻轻地触摸一下右肩,只觉得附近的皮肤都微微的发烫,显然这都有一些急xìng的劳损了。
换成左手把窗帘掀起来,徐毅摊开双手看了下,虽然皮肤颜sè仍然白皙,不过双手指根已经出来一层薄薄的茧子。
想必以后不是出太大力的话,掌心基本不会再有起血泡的可能了。
徐毅起床,去摘了几片地瓜叶子,拿个碗捣烂了以后,敷在肩膀上面,再用保鲜膜包了一下,省得弄得床上染了被褥就算了。
至于这东西能有多大的效果,只能明天看看再说了,只能希望这空间里面的地瓜叶子活血止痛的效果比外界的更好吧。
徐毅把窗帘放下,重新躺回了床上。
这疼归疼,毕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休息就是最好的治疗了。
再者说了,自己还得接着干活儿呢,休息不好怎么行?
再起床的时候,徐毅活动了下关节,虽然昨天受力的那些肌肉仍然阵阵酸痛,不过已经比疼醒的时候减轻了许多,不会影响今天干活儿的。
吃药这事儿是没必要了,肌肉关节疼痛虽然不舒服,但是这也是人体自我保护的一种能力,这在提示自己该减轻劳动量,避免造成太大的损伤呢。
而且这事儿也没别的更好办法,这只能靠着自己身体一点点地适应这劳动强度了。
种田远比拿笔拿听诊器辛苦得多,自己到现在这才忙了几次,离着当个合格的农民差得远着呢。
徐毅出了空间解决了下个人卫生,再顺带着洗了个热水澡,把那些绿了吧唧的糊糊洗干净再换了套衣服就再进了空间。
吃过饭之后照例再喂好蜜蜂,徐毅就把那些红小豆、绿豆什么的也给收回来同样都给打好。
忙活了小半天,苫布边上码放整齐的战利品里又多出来几个大半袋子。
徐毅带着篮子走到地瓜旁边,把地瓜秧子理了一下,把上面的蔓头一个不落地全都掐下来,整齐地摆在篮子里。
这些蔓头自然不是准备拿来吃的。
徐毅拎着篮子走到自己准备种菜这个方向的光幕边上,把蔓头一根根全插到地里面。
科学种田都不提倡翻蔓来减少蔓节扎根了,以免因为改变红薯叶子的排列,甚至把下面的黄叶子老叶子翻到顶上来,影响红薯的产量。
真的按着以前的老办法来翻蔓的话,严重的能减少三分之一的产量呢。
现在要弄的话,最多也就是把蔓节提一下,拉断上面的根,然后还得再放回原位。
徐毅更是栽上连管都没管过,这样看的话,这地瓜反倒相当省事儿了。
既然不用cāo心,那何必种得太近,靠边儿栽着就行了。
大半篮子的蔓头差不多栽了半亩地,徐毅只给它们浇了一遍定根水就不去管了。
至于成活,想必是不用太担心的,再者说了,能活多少算多少呗。
这玩意儿一亩地都能收获五六千斤,就算只有一半剩下来,自己也吃不光用不光了。
而且这毕竟是在空间里面,以后这地瓜再栽的时候,只需要掐蔓头来栽就行了,倒是极其节省成本,减轻劳动强度的一件事儿呢。
徐毅拿着镰刀回到地边上,把那些地瓜秧子全给割了下来,扔在地边上,扭头看着旁边的那一垄马铃薯。
那些马铃薯想来也已经彻底成熟了,枝干上面有些叶子边缘都泛起一层黄sè,枝头还挂着一堆跟迷你型小番茄差不多少的土豆铃子。
那些土豆铃子,少则六七个,多则十几个长成一串,差不多都有手指肚大小。
徐毅摘下一串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这些土豆铃子从淡黄sè到浅白sè什么样的都有,而且捏起来软软的。
闻着熟悉的味道,徐毅还是放弃了直接扔一颗到嘴里的想法。
土豆嘛村里家家户户都会种,每到收土豆的时候,基本都是大人小孩儿齐上阵。
大人负责拔土豆秧子,往外刨土豆,小孩子负责往筐里面捡。
有的时候小孩子就会揪几个熟透的土豆铃子来吃。
其实这东西的味道并不怎么样,不过就是稍微有点淡淡的甜味儿,还带着一股非常古怪的味道。
大人看了一般也不拦着,只是不让小孩子多吃,说多吃会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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