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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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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柴刀的主要用处只是这万一不小心掉进陷阱、密道,遇到树根什么的挡住道路了……能拿来当成斧头、铁锹甚至攀岩器……使用,就算不趁手的工具,这也比没有工具强。
再顺手从洞口旁边地上捡了块砖头想扔到暗道里面,不过扬起手又收了回来。
这青砖四棱八角的,即便扔下去也滚不多远,不过家里也没有什么玻璃球之类的东西,所以徐毅立起柴刀的后背,拿起板砖,比量了下长短,就照着青砖上面砍了下去,这毕竟是砍砖头,很容易伤到刀刃的,也没必要非得很锋利,这砌墙码墙角的时候需要用七分头,瓦匠都是直接拿灰刮直接砍,当然也有人拿刨锛的,那玩意儿的刃更钝。
跟现在都是机器制砖不同,这青砖是当年的手工砖,火候倒是够,只是因为是手工脱模,密度不够高,仍然不够坚硬,直接从接触柴刀的地方断成整齐的两截,再捡起来那一小条,再横着切一下,就拿着那小块的砖头用柴刀的刀背慢慢地敲打修理着,一直到这砖块变得有些像是一个圆球的时候才停下来,拿着它伏在洞口,将它朝着下面的台阶上扔了出去,随即缩回头,仔细地倾听着洞口里面发出的声音。
“咣当,咚……当……”只听得砖块砸在对面的石壁上,这才掉到下面的木质台阶上,然后沿着台阶滚了一会,最后掉到似乎什么坚硬的物品或者地面上,滚动了一会儿才撞到什么东西停了下来,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想了想似乎还忘了点什么,等看到手中的半截蜡烛,徐毅知道差啥了,再次去找了两根蜡烛,想了想,又拿了个新火机出来,打了两下没问题,再找了个塑料袋,检查下不漏,这才把它们都装进袋里扎好口放进了裤兜里面。
毕竟以前古代的密道都能挖掘到几公里、十几公里之外,如果下面这真的是密道的话,只靠着这小半截蜡烛能走多远都不知道,如果中途不小心掉水里也能有个备用的。
徐毅不禁也有些遗憾,这要是有手电多好,用起来时间久还方便,套个袋子就能防水,真有事儿了,还能当个棍子用用。
徐毅并不吸烟,当上初中时候,每到下课,一群半大孩子躲在公厕里面,或者跑到教室后面的树根底下抽烟的时候,徐毅总是怀着一种羡慕的心态看着那些吞云吐雾的身影,不过毕竟其实家里穷,没什么钱来开销这个,高中更是如此,更加不好意思去浪费村里的钱去瞎胡混,上了大学,也就懂了吸烟有害健康,更是一根烟都没沾过。
结果大二那年寝室老三过生rì时候,人家女朋友硬是给他点了根烟,不好意思拒绝,拿着抽了两口,结果没一会儿就觉得天旋地转,醉得不省人事。这可把几人吓得够呛,连刚点的菜都不吃了,直接就送他往学校对面的附属二院急诊跑。
幸好这醉烟不像醉酒,刚被架出门口,被风一吹,马上清醒过来,这才没把饭菜浪费掉,不过从那以后,寝室几个人再也没敢给他点过一根烟。
之所以口袋里有个火机,不过医院外面还是一条臭水河,每年chūn天一直到秋天蚊子都很多,值班宿舍的纱窗网眼太大,而窗户也有些关不严,经常就有蚊子飞到值班室里,所以想睡个安稳觉值班就得点蚊香。
虽然这火机揣着不过是用来点蚊香的,不过也只是揣着有备无患罢了。值班室里其实备着火机呢,只不过医院要建设无烟医院,不过这对外不对内,所以科里几个老烟枪熬不过烟瘾折磨时候就把这房间当成吸烟室了,这火机也就必然会被时不时的玩几天消失,这值班的吸烟的还好,自己有火机,但是不吸烟的就没辙了,总不能晚上临睡觉了还跑出去找火机用吧,所以后来干脆不抽烟的人也都自备火机放在科里以防万一。
那个火机就不套袋了,这是为了方便,还是分开放比较好。
那还是前段时间小许医生给的,也不过只有一半的气了,用了这么久,再加上这玩意儿都是一次xìng的,材料和xìng能都比较没谱,哪怕满气的都可能坏掉,真用的时候没准儿就再出点儿啥问题,所以还是备一个安全点儿。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徐毅最后还是用力打开窗子,从门出去直接拿了把锁头把门给锁上,再从窗户进来,把窗子关好,再把房间里的电灯都关了,尽管是正午时分,不过门窗玻璃太小,而且非常脏,这房间里如果不点灯的话,根本就是黑漆漆的,只是勉强能看见个轮廓,这要从外面往里看的话,根本就什么都看不见。
万事俱备只欠动身,徐毅这才扶着洞口,下到里面。
伸出脚踩在楼梯上踏了一下,随即缩回脚,感觉下面没异常发生,然后才双脚踩实,下到里面,放心地伸手握住扶手向下走去。
徐毅伸手按实了扶手,只觉右手掌心突然就是一阵剧痛,立刻就是一惊,迅速地收回右手,这扶手上不是有东西吧?
抬起手来,徐毅不由苦笑:这真是不干活的人儿呀,才干这么一点活儿,中指根部就被挤出了一个黄豆大的血泡。
之前可能是太兴奋,没感觉到,这下到暗道以来,神经都是高度紧张的,按住了扶梯的时候挤到了血泡,这才感觉到的。
不过拿起手的时候,才发现这还是用力大了,自己不干活儿,这手上也没啥老茧,这血泡上面的皮肤很薄,这扶手按到的地方可能有啥瑕疵一下子就被挤破了,连血都流出来了,刚还以为被什么东西刺到了呢。
不过已经下来了,家里也没啥能包手的东西,还是算了,先看完再说吧,徐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卫生纸,将血泡内的血挤了出来,擦了一下,不过这渗血就没办法了,而且少量的渗出也有助于保持伤口清洁。
这里这么多年没人来,谁知道有没有破伤风病毒,这回去还是补上一针疫苗吧,随后就用这张纸垫着伤口继续向下走去。
再向下走了几步,徐毅整个人就已经完全进入到了楼梯井里面。
暂时停下脚步,徐毅抬起头向对面看了一眼。
对面的墙壁是架在楼梯对面差不多两米多远的地方,材质跟之前的几道墙差不多。
这道扶梯下面接着一个一米多的一个长方形平台,平台的右侧接着一道向着右下方延伸过去的楼梯,刚刚徐毅扔下来的砖头就落在对面的墙边。
下到平台上,徐毅就能看见,右侧向下的楼梯下面依稀是一片石板铺成的平地,左右和上面,结构同样跟之前看到的没什么差别。
再次跟之前一样,先扔砖头,听着没啥异常,再一阶阶地实验着往下走,徐毅终于踏到了地面,站在扶梯口,徐毅举起手里的蜡烛四下打量一番,发现这是一间差不多有三四十平米的房间,整个密室呈长方形,房间里面没有柱子,靠着四周的墙壁撑起上面的整个天花板。不管墙面、地面还是天花板,都是用巨大的石板制成的。
虽然在地下四五米的深处,不过房间里的空气不觉沉闷,而且相当干燥,想来另有通风的地方,也都有做过相应的防水措施。
如果不是这样,自己都住了这么多年,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地方,想来这地方存在的一定要比自己的年纪大。如果没有做过防水,这么多年下来,就算一年渗出一点水,这么多年下来这里没准儿早就能当成一个游泳池了。
。。。
0012 遗书()
相比房间的厚重,室内布置倒是想当简约,只在房间正中放置着一张条案,一把椅子,左右及条案正面的墙壁上都各摆着一个几乎占据了整个墙面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看来这个地方像是一个书房一样,对于这些家具什么的,徐毅也没什么研究,只是看着款式大方中不失jīng巧,看着挺舒服的。虽然很想抽出两本来检视一下,但是想了想,徐毅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时间没那么多,这书太多了,检视不过来,还是先看看条案再说。
椅子后面的墙壁倒是空的,只在墙壁正中装了一道关得严严实实的实木门。
徐毅抽出柴刀,伸出手握住,用木质的刀柄在地上轻轻地叩击着,听到没异常才往前走一步。
不过还好,一直走到条案前面,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不对的。
条案两尺多宽,接近两米长,弯腰用蜡烛照了下底部,没看到有什么异常的结构,扶住一根桌腿,推了一下,很是沉重,条案和地面之间摩擦,发出“吱嘎”一声响声,向前挪动了一点儿,不过也没发生任何情况,徐毅这才起身仔细去看条案的上面。
除了纸笔墨砚镇纸笔架这些文房用品之外,就只放着一盏烛台,一个一尺见方的黑sè箱子。
当然最可疑的就是那个箱子了,所以徐毅暂时不去管它,也不去碰它。
比照了一下,发现这蜡烛可以插进烛台上,徐毅就慢慢地将这烛台拿起来,清理了一下上面凹槽里面的烛泪,将蜡烛插在上面,放回案上。
再次打量一下四周,听听没啥异动,才把目光就转向铺在案子上面,墨绿sè的镇纸下压着一张展开的纸,不过或许时间过久,镇纸两侧的纸都向zhōng yāng卷曲起来,露出来的这部分纸上还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字。
倒着看总是不舒服,而且还要小心烛火烧到衣服,所以徐毅再取回来柴刀,举着烛台。一步一个脚印地小心地绕到对面,看看椅子上面没什么东西,再搬动了一下位置,把柴刀、塑料袋都放在条案边上,如果突发事件,一定要保证这些东西能在第一时间抓到手上,这才放心地坐在椅子上面
挪开镇纸,将这张已经略微有些泛黄的纸拿了起来。
纸张看着就不是那么光滑,或者是以前的手工纸吧,毛笔写的小楷,粗看上去用的是繁体字,不过这倒难不倒学习中医的徐毅,毕竟徐毅的专业是中医临床专业,再加上喜欢读书,而图书馆里的中医类医书有很多都是影印本,这玩意儿读得多了,跟简体字没太大的差别。
不过明显能看出这张纸上的字迹不是一次写完的,墨迹浓淡不均,字迹大小也不一致,当然,也可能是留书的人体力不支所致,所以最初的几行字还显得苍劲有力,越向后边,笔力越是虚浮,甚至到最后都有些潦草了,甚至在纸张的左下角还能看到一些呈深褐sè的污渍,看起来有些像是陈旧的血迹。
徐毅第一感觉就是,这不是自己干爹写的,因为他根本就不识字。
这里在建造清源观之前根本就是一片不毛之地,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密道?而且这密道就建在大殿的地面上,如果之前就有,怎么也不会没被发现吧。当年修建这道观的都是远近的乡民,如果真是以前存在的,那十里八乡早都知道了,自己也没可能不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再者等到建国之后,国家大力推广简体字,能写繁体书法的人很多,甚至徐毅自己写着玩的话,慢慢写也能写出几千个字来,但是这个年代还把繁体字当成rì常书写习惯的,在这片红sè大地上应该没有多少人了吧,这么做的,十有仈jiǔ都是前朝遗民了。
这样想来,这密室应该就是之前观里的人写的,而最大的可能就应该是埋在干爹坟头上首的那个坟墓里面的老观主写的。
毕竟想在观里修建这么一个大工程,如果想不惊动观里的人是不可能的,那么如果没有点权柄,怎么可能瞒过这么多双眼睛?
“吾蜀中青城人士,悖逆之人不敢妄称祖宗姓氏。”
“幼年顽劣,独自外出,误食一无名异果,自此每逢月圆之夜,如遇月光则全身痛楚,针刺刮骨一般。”
“父母慈爱,访天下名医,寻寺庙道观,为吾求医,无解,虽如此,仍不辍。”
“无奈,父亲教我常年修习家传武学,并重金求购各种岐黄典籍,聘请名医教我医道,以期吾能强身健体,或可翌rì解脱自身顽疾。”
“少年气盛,路见不平,惜乎惩恶未能除尽,终遗祸于家人恩师,后大仇得血,却再无亲族可依。”
“自十六岁变卖家财,流落市井,与数人结拜,行掘金之举……”
之后的字迹就开始有些潦草了,是说这些人,入青城山探查,寻访,在一无名道观后山发现一至少是唐宋时期的大型古墓,于是夜间前去盗掘。
他在上面望风,其他人下去盗墓,挖进去接近十米深,发现墓穴,却发现这只是个类似衣冠冢的空冢,棺椁内并无尸骨。
不过墓葬之内,结构复杂,机关遍地,随葬物品更是奇多。
众人不过翻找了几个侧室,就寻到许多金银之物,更是直接找到了主室。只装着冠服棺椁上方,放置着一个一尺见方的黑sè玉质盒子。
几人在墓穴下面研究半天却无奈发现这盒子上面没有锁却怎么都打不开。
想着先把东西弄上来再说,就一包包地把东西送上来,让他在上面把这些东西收拢打包。
几个人合计了下,想要再去仔细搜寻一番,彻底把这个墓搬空了,变卖以后,也够家里吃穿用度,以后就洗手不干了,毕竟盗墓这事儿有干天和,不宜多做。
不过等到几人再下去没多久,也不知道是他们在下面触动什么机关又或者是因为这墓穴被挖穿后变得不再坚固,整个墓穴突然塌陷,将众人全都掩埋在地下。
等他再挖开墓穴,才发现几个人早都咽了气了。
将几人下葬之后,他变卖了那些金银物事,赶赴各地,将所得的钱财都分给了那些兄弟的家人,自己则只带着那个玉盒四处飘泊。
本想着弄碎玉盒,看里面是为何物,不过最终尝试几次却发现这东西火烧,水浸、大锤砸都不能破,想必光这个黑sè的玉盒也必是非常之物,可想而知盒内物品价值如何。
直到有一天,负伤回来,他才无意中发现这玉盒竟然自行开启了。
里面只有三样东西:一张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锦帛,上面是用金粉书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一块品相非常普通的翠玉以及一块品相更加拙劣,上面用篆体刻着“清源”两个字的玉牌。
本以为这玉盒其貌不凡,里面一定装着非常贵重的物品,哪怕从里面开出那枚和氏璧雕刻成,上面雕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来,都不会让他这么吃惊。
不过打开之后,检查几遍都只发现这里面就只这三样东西,而看着这翠玉和玉牌的品相都不怎么样,把玩良久也没感觉有异,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觉得或者在锦帛上面有所记载,就想着拿着锦帛想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展开锦帛仔细看时,没一会儿就发现这锦帛上面对那块翠玉和玉牌根本就没提起,反而开篇就是讲解天人合一,之后更是转到了经络穴位。
久病之人尚且能成医,更何况自己还熟读医书,又有过良师教导,他很快就判断出这是一部水平非常之高的医书。
这些年来他也曾假扮游方郎中行走各地,顺便以探访同行的方式来寻医问药,这几年下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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