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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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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跟葫芦小朋友,吃的好,睡的好,加上基因强大,自然比同龄孩子长的又高又壮。
  唯有一件事,很悲剧。
  两人每天轮流着穿女娃的衣服,轮流着梳女娃的辫子。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老妈的恶趣味。
  此时,他俩都五个月大了,手脚活动也比别人家的小娃灵活敏捷。
  嘴里也时常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偶尔还能冒出无意识的音节。
  一旦会坐,会爬了以后,什么地方也困不住他俩。
  经常一觉醒来,就不见踪影,都不晓得他俩咋从摇篮里头爬出来的。
  小葫芦还是经常发动阴险的招数偷袭,要么就是睡觉的时候,扭啊扭,把自己的脚丫,塞进糖糖嘴里,让他在睡梦中,拿他的脚,当奶嘴啃。
  要么就是两人玩耍的时候,乘他不备,偷藏他的玩具,害他翻天覆地找半天。
  此类事件经常发生,多不胜举。
  再不然,就是争宠了。
  比如,两人都看见娘亲回来了,都站起来,往娘亲怀里扑,小葫芦明明可以跑篮得过他,可就是慢吞吞的跑,然后脚一勾,摔了面朝地。
  这时做娘亲的,咋能不心疼。
  于是,这家伙的计谋总是屡屡得逞。
  当然了,糖糖虽然总在他手上吃亏,但往往最后的结局,并不如小葫芦预想的那样。
  比如,啃着他的脚趾头,觉得味道不对了,啊呜一口,新冒出来的四颗小门牙,狠狠的咬上臭烘烘的脚丫子。
  然后,小葫芦也悲剧了,猛的睁大眼睛,暗恨自己为嘛长牙比他迟呢!
  再比如,某个腹黑阴险的人,把玩具藏起来了。
  糖糖小朋友,爬啊爬,找啊找,在他找不到的时候,赤貂总是第一个窜出来,把东西还给他。在糖糖小朋友往回爬的时候,小脚丫或者小屁股,会不经意的撞到小葫芦的身子。
  好嘛!在小葫芦不服气的情况下,两人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
  要是不小心,被那个腹黑的家伙算计,要争宠,那又该怎么办呢!
  糖糖想了个狠招,在娘亲经过他身边时,扑通一声歪倒了,然后抱着娘亲的大腿不撒手,哭的比小弟还惨。
  这两人明斗暗斗,打的不亦乐乎,可是当有一天,半夜醒来看看爹爹压着娘亲时,两人都傻眼了。
  在呆愣零点零一秒之后,一人手里抓着一个枕头,气势汹汹的爬下床。
  越过铺着软软毛毯的地面,再跨过爹娘摆的鞋阵,然后乘爹爹不备,一左一右费劲的爬**,啥话也不说,挥着枕头,就朝爹爹揍去。
  赫连晟早在他们爬下摇篮时,就已经察觉到了,同时,给木香盖上被子,也盖住自己没穿衣服的下半身。
  两个小枕头,打在头上也不疼,他就没拦着。
  然后等他们打完了,他故意板着脸,转过头看着他俩。
  糖糖跟小葫芦,才不管他是不是看见了,一个趴在他后背,继续有枕头敲他的头,另一个爬到娘亲的胸口,跨坐上支,用小屁股对着娘亲,脸对着赫连晟,挥着小枕头,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看那神情,好像是在指责他。
  赫连晟眉头跳了跳,没吭声,那一头,木香已经笑喷了,同时拍拍对着她的小屁股,想让他起来,就算他的屁屁不臭,可她也不想闻啊!
  糖糖似乎对她的打扰很不耐烦,皱着小眉毛,哼了哼,然后又继续对着赫连晟咿咿呀呀。
  赫连晟忍着笑,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等被他俩打骂好一会,他忽然开口了,“你们想去隔壁睡了?我数三声,若是不回去睡觉,立马搬过去,一,二……”
  三还没数呢,一前一后的两个小人,麻溜的爬起来,一个从娘亲身上滚下去,一个搂着小枕头,歪歪扭扭的爬下去,以无比迅捷之势爬回了摇篮。
  开玩笑,隔壁冷冰冰的,也没有娘亲,他们才不要去呢!
  这个时候,他俩不过七八个月大,却比同龄人聪明太多了,聪明到木香都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也是基因强大的原因吗?
  他俩会走路的时候,还不到一岁,那个时候走的还不稳,可是已经很灵活了,跌倒了再爬起来,走几步遇到个坑,再爬倒。
  赫连明德跟木老爷子总是提心吊胆的跟在他们身后,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俩走进后院,然后,这俩小不点,看见了圈着喂养的鸡,还有在水里扒拉着爪子游来游去的鸭子。还有满眼的菜苗,于是他俩新的乐园诞生了。
  菜园拔光,鸡鸭撵的四处乱飞,两位老爷子跟在后面阻止,这一切的一切,组成了襄王府每日必会发生的情景。
  赤貂缩在白鹰肚子下面,抱着它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然后含着眼泪抚着自己光秃秃的尾巴,“我的毛终于保住了,还好还好。”
  白鹰冷冷的撇它一眼,随即它的眼珠子慢慢往上移,停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原本那一撮用来证明它的强壮,它的骄傲的冠羽,已经一根不剩,然后,它冷冷的说了,“不算太好,他们还会回来。”
  天知道,这俩个小捣蛋,有多鬼精灵。
  赤貂动作多快,它也会飞,可还是逃不出那俩小魔头的魔爪。
  赤貂一听它这话,哭的更凶了,“不要不要,尾巴没毛,我跑起来都不平衡了,好几次掉进水里,还撞到墙,呜呜……”
  在它后面的锦鸡,在它俩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把一边的翅膀藏了起来,它五彩漂亮的翅膀……
  不过,它还是得讽刺面前这两个,“不过是少了尾巴,少了冠羽,没把你们抓起来,架到火上烤,已经是万幸了,偷着乐吧!”
  白鹰往上翻的眼珠子,又滴溜溜的转动,斜到锦鸡的那一边,神情还是那个样,“昨晚是谁半夜鸡嚎!”
  赤貂闻言不哭了,转动着小脑袋,盯着锦鸡看,忽然它抱着肚子狂笑,“哈哈……白鹰还说,昨晚你是被一群母鸡强了呢,没想到你也难逃魔爪!”
  许是赤貂叽叽的笑声太刺耳了,原本在菜园里忙碌的小魔头,一起朝它看去。
  随后,他俩一起笑了,是很阳光,很灿烂的笑,小葫芦指着它们几个,“英英英……”
  这发音还是挺标准的,话音未落,一个矫健的身影,如一抹闪电,掠到屋顶上,手一扬,一鸟一鸡一貂,就被扫到地上去了。
  这个矫健的身影,除了英杀还能有谁。
  她如冰山般的脸上,在看见两位小主人时,露出了不像笑,却又是实实在在的笑容。
  糖糖反应快,立马弯腰抱起赤貂,狠狠的亲了亲它,光亲还不够,还抱的死紧,直把赤貂勒的要翻白眼。
  小葫芦也不慢,一手抓着白鹰,一手提着锦鸡,慢慢的走到鸡笼,小胳膊一扬,它俩就被扔了进去。
  母鸡们本来已经吓的魂飞魄散,可是在看见锦鸡时,突然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股恼的往它身上扑。这架势,分明是想把它拆吃入腹啊!
  这回被吓的魂飞魄散的,是锦鸡了。
  有几个追不上的,歪着脑袋,围着白鹰打转。
  而白鹰僵直着身子,脑袋不动,眼珠子往下移,瞄着地上的鸡屎,眼珠子再慢慢抬起,瞄着围着他的鸡,竟然都是老母鸡,屁股上的毛都掉尽了。
  它们认得白鹰,知道它是凶残的一类,可是今天场面实在太混乱,它们忽然就不怕了,甚至还要往它身上凑。
  白鹰还是僵着,看上去就好像被人点了**,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小魔头扒在围栏外,咯咯的笑着,赤貂被糖糖挤在围栏跟他的小肚子之间,直翻白眼,快挤成肉饼了。
  要问这两个小魔头有没有怕的,那是肯定有的啦!
  老爹就不提,面上心里都不怕,纸老虎一个,他俩才不怕呢!
  要说这世上,唯一能让他俩惧怕的,可能也只有木香一个了。
  娘亲的话,可以不听,但不能不遵守,否则下场那是很惨滴!
  比如此刻……

  今天的很多吧,今天就一章,妞们注意笑不露齿哦!


第285章 后续(四)

  两个小娃正在院里,非得要把晾上去的衣服给扯下来。
  陈妈在一旁,又爱又急,“世子啊,这个不能拽,还没干呢,等晒干了再拽好不好?”
  然而,她的肯求,没人理她,小糖糖甚至还挑衅的扯下一条裤子,貌似是他老娘的,随后,他对着陈妈咧嘴一笑,那小模样,别提有多神气。
  陈妈被他这个眼神逗的乐了,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小葫芦一声不吭,遇到一件挂着的衣服,顺手就是一扯,他走过的地方,后面落了一排衣服。
  木香抱着双臂,慢慢的走了过来,微微弯腰,看着他俩,笑着问道:“好玩吗?”
  糖糖以为她问的是真话,很高兴的点点头,就是还不会说话,否则一定嚷嚷开了。
  小葫芦这时已经走到他身后,手里握的是他俩穿的袜子,闻言,手一扬,对着他的后胸勺就打了过去。
  真是不怕虎狼一样的娘亲,就怕猪一样的兄弟。
  木香笑的更和蔼了,然后在停了十几秒之后,突然暴喝一声,“再扔衣服,老娘就把你俩扔井里去!”
  两个小娃在愣了几秒钟之后,扔掉手里的东西,扭头就跑。那个速度,那个利落劲,跟百米赛跑有的一拼。
  中途,糖糖还摔了一跤,连哼唧都没有,麻溜的爬起来,继续再跑。
  偶尔他俩也会抗议头上的小辫,身上的小花衣。
  每每清晨穿衣的时候,还会争抢那唯一的男装。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老娘太抠门了,还在纠结他们不是闺女这个问题,至今耿耿于怀。
  赫连晟军中的事务也越来越繁忙,南晋的军权有一大半都被他抓在手里,他与唐墨保持着军政分开的传统,唐墨只需将朝中事务打理好,军中的事,还轮不到他插手。
  快近年关的时候,木香手边的事特多,加上还得筹备酒楼的事,另外,她还得抽空去一趟泉城。
  红叶虽是她的合伙人,但说到底,她才是最大的股东,怎么能不去看看呢!
  赫连晟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两个孩子也放不下,索性大家都去。
  备了三辆马车,陈妈跟喜鹊整整收拾了一个上午,差不多够他们用十天的。
  临走时,木香叮嘱陈妈,可以准备年货了。
  今年时间充足,也是她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年,也是糖糖跟小葫芦出生的第一年,这个年非得热热闹闹的过一次不可。
  襄王府的人加上木老爷子,还有红叶一家,木香准备让府里的下人们,也一起过年,这样一来,主厅至少得摆上四五桌,不过这样也好,人多热闹。
  既然时间充足,很多东西,都可以自己准备。
  木香让陈妈腌了不少的咸货,之前在玉河村的时候,吃习惯了。还有风干羊肉,脱水牛肉,以及大量的猪肉,新鲜的蔬菜。
  与其他的食物比起来,蔬菜显的尤为重要。
  在实行木香的方法,采用大棚种植之后,襄王府里的蔬菜供应倒是从没缺过,两位老人家一面忙着逗两个重孙子,一边忙着种菜,忙的是不亦乐乎。
  此次去泉城,两位老人家庭舍不得府里的菜园,因为大棚搭的较大,他俩有时干脆搬了棋盘,到大棚里头下棋去。
  偶尔带一壶酒,两斤卤牛肉,还有府里自己卤的花生,边喝边吃,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
  从京城出发的时候,木香跟赫连晟,还有两个小娃,都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走在车队的最前面。
  何安带着衣服,还有许多杂物,坐在后面的一辆。
  最后一辆,装的是顺道带去泉城的货物。
  从工厂往泉城发货,是每七天一次。
  一来一去,往返也差不多。
  因为有赫连晟的陪伴,再漫长的旅途也不觉得寂寞。
  糖糖跟小葫芦第一次出远门,虽然是下午出发,按着他们平时的规律,这个时间都是要睡午觉的。
  马车里放着一张足够他们睡觉的小床,可是他们不睡啊,异常兴奋的在赫连晟腿上爬来爬去,根本不管自家老爹是否高兴。
  木香靠在赫连晟怀里,赫连晟用一只胳膊揽着她,好让她靠的舒服些。
  当然,在两个娃看不到的时候,某人的手还是会很不规矩的在木香的腰上反复占着她的便宜。
  摸着摸着,他的手渐渐就不听话了,顺着腰际的线条,慢慢的往下,再往下。
  赫连晟已禁了多日,还不是这两个不听话的家伙闹的,这会好不容易温香软玉在怀,闻着熟悉的甜香气息,感受到手下软滑的触感,他要是还能把持的住,那才怪呢!
  眼看着就要钻入裙摆底下,木香忽然转过头,狠狠的瞪他一眼。
  赫连晟勾唇一笑,笑的肆意**,该死的迷人,该死的性感,木香觉得心里有一只猫爪,似有似无的挠着她。
  两人沉默无声,看了一会,赫连晟眼角瞄见儿子自顾自玩的开心,陡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原本就是要浅尝辄止,一碰就走的。
  可是这唇这样软,这样的香甜,这样的令他回味,令他恋恋不舍,他哪里舍得离开,于是这位饥渴已久的男人,一个翻身,将怀里的人儿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与车厢避之间。
  男人的唇,薄厚适中,带着微微的冷意,覆在她的唇上,她便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一丝丝的凉,透过相触的唇,传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鼻是还有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醇厚如窖藏百年的名酒,轻嗅一下,即可使人沉醉。
  “唔唔……”木香起先还没太在意,以为只是一个吻,便顺从了他,可是一看他突然紧绷的身子,以及眼中压制不住的火焰,她不得不反抗,将双手挤进二人中间,推搡着他。
  与此同时,正在玩耍的两个萌娃,忽然停了手里的动作,目光呆呆的看着自顾自亲热的爹娘。
  糖糖手里还拿着拨浪鼓呢,小葫芦也正咬着一只彩云给他做的棉布小人,口水哈喇子顺着下巴,拖了老长。
  糖糖才不管爹娘在干什么,只以为爹爹又欺负娘亲了。
  尽管老娘平时总是凶巴巴,一点都不温柔,可是做为男子汉,他们理
  奋力的爬起来,拨浪鼓在手里摇的咚咚作响。
  也是这两位亲的太投入了,竟然连儿子靠近都不知道,木香的嘴唇都被蹂躏红肿了。
  糖糖着急忙慌的爬过去,却正好看见爹爹松开娘亲,而娘亲的嘴也被亲肿了,他眨着大眼睛,疑惑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穿梭。
  赫连晟黑了脸,“回去玩你的拨浪鼓去!”
  虽然他很凶,可是糖糖才不怕他的黑脸,用空出来的手指着他,“嗯嗯……嘴嘴……”
  赫连晟脸依旧黑,却少了平日里的凛冽,“你想说什么?你娘亲的嘴肿了,关你什么事,非礼勿视,非礼勿看,明白了没?”
  “嘴嘴……嘴嘴……”糖糖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强调这两个字,说了半天,见老爹还是不动,他急了,一把扔掉拨浪鼓,飞扑进娘亲的怀里,对着她的嘴,打了个响亮的啵。
  赫连晟的脸色刷一下黑的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他一把将糖糖提溜起来,放到三步之外,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你娘亲的嘴,只能我亲,你不能,弟弟也不能,听见了没?”
  糖糖皱着眉,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不愿意听懂,总之,小脸都撮在一起,小小的五官,也缩成一团。这个表情,显示了,他有多么多么的不高兴。
  伦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亲爱的老爹,你确定还要占着娘亲不放吗?
  木香还愣在那个突如其来的亲亲上,再一看他们爷俩对峙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抱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小葫芦默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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