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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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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都闻道了一股焦臭的味道。
女鬼知道了旗子的厉害不敢靠近,只是在阵外转圈,“孽畜,既然你不想投胎休怪我出手无情了。”老周头说完右手抄起法坛上的桃木剑,左手不知何时多出一张符,开始嘴念咒语,犹如太上老君下凡一般,念着念着,突然左手一杨,桃木剑和符粘在一起,“撕拉”一声,符纸居然着了,说来也怪,刚才还在围着阵转的女鬼突然定住了。
“孽畜,你可悔改。”
女鬼根本不听老周头的劝说,虽然身体不能动了,口中却发出嗷嗷的惨叫,借着法坛上的烛光映射出来狰狞的五官甚是可怖。
“众生多结冤,冤深难解结,一世结成冤,三世报不歇,我今传妙法,解除诸冤业,闻诵志心听,冤家自散灭,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一连串我听不懂的咒语念完之后老周头直接摘下八卦乾坤袋大喊一声,“收”。
“你不能这样,你答应我的。”女鬼哀求着由大变小之后缩成一点绿光飞入袋中,这宝贝真好,以后会不会传给我呢?看着眼前的场面我毫不掩饰的贪婪了一把。
第8章 成精了()
这么容易就灭掉了一只鬼,这也忒神奇了吧,自始至终我那女鬼都没碰到我,崇拜老周头的同时我心生疑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就是找不到出来问题所在。
老周头收好乾坤袋告诉我爸妈几人可以出阵来了,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只会在传说中才会出现的东西,特别是我爸,他都是没有显得特别害怕,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看来他是在思考科学到底是不是真的很科学。
“周道长,你真的是陆地神仙啊,以后我儿子可就交给你了。”我妈激动的上来抓到老周头的手好像见到怪物一样的上下左右的看。
“周师傅,我家东子被惯坏了,你得好好替我们管教一下他。”我爸过来拉开我妈。
“几位,你们放心吧,这娃性子顽劣,但是本性不坏,我会严家管教的,一年以后我自然会让他回去,平时你们不要过来看他了,相信老夫的话就好。”我还以为要行什么拜师大礼呢,结果这老周头几句话就送客了。临走时我妈有点舍不得,可是最终在我爸的劝说下还是跟随大姨他们离开了。
“你过来。”老周头送走我妈他们回来看我再摆弄法坛上的桃木剑喊道。
“师傅,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虽然我以前没有拜过师,但是那时候我也看过林正英的僵尸道长,里面就有这样的情节。
“呵呵,小娃,既然你起来吧,我们也不用拜师那么俗套了,以后你我便是师徒相称。”老周头摆了摆手,我这一套对他似乎很不受用。
“好的师傅,你要先教我什么?”我迫不及待的想学点真本事,以后回到城市多牛掰啊,泡妞还不手到擒来啊。
“嗯,很好,你现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法坛撤掉,上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收好放到里屋去,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擦,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当力工来了,你倒是享受了,我在心里嘀咕着,但是又不敢顶嘴,睡觉咱想学人家的本事呢,哥忍了。
当我把法器都收好以后准备进屋,我发现这老头家居然没有电,都什么年代了,现代化建设虽然说还没普及到农村,但是起码的用电应该可以啊,我大姨家都有啊,我这师傅怎么这么抠搜啊,我摸出打火机将就着找个空地随便扔那了。
虽说是后半夜了,可是经过收鬼这一闹,我一点困意都没有,师傅的家还是第一次进,对于这么一个一身本事的人的居所我相当好奇,借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我参观起来。
屋子是老式的三间格局,我刚才放法器的是个厨房,简单的灶台,地下一对破烂柴火,一个大水缸,和普通民家差不许多,摸着锅台往里走是一个掉了漆的木头门,看上去有年头了,用手一摸上面支起的木刺有些扎手,跨过门槛往里走看到的是两对红漆的木质箱子,应该是用来装衣物的,箱子上的一对大铜环上面刻有龙头,活灵活现,在四处一看空荡荡的屋子有点破的可怜,黄泥抹的墙壁上面还有很多虫子在爬,真想不到师傅就住这地方,“呼呼”一阵呼噜声从炕上传来,原来高人不是像小说里说的只打坐不睡觉啊。
这环境能也住?我摇了摇头朝另外一间屋子摸了过去,“咦”这个房门打不开?我走到门口推了推门。
借着微弱的火光在门中间我看到一把小铜锁,直觉告诉我这间房子里有秘密,或者藏着宝贝也说不好,等有机会我一定要进去看看。
“卧槽”就当我转身要回去睡觉的时候,火光前面出现一张枯瘦的脸。
“师傅,人吓人吓死人啊。”我用手抚慰了一会被惊吓的小心肝儿。
“你记住,不准去那间屋子,不然我也保不住你。”刚才还鼾声大作的师傅一脸严肃的盯着我,“知道了。”我委屈的小声说道,但是在我心里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早晚我要进去一探究竟。
接下来的日子是无聊的,师傅每天只是让我给他洗衣做饭,我堂堂一个城里人每天过的日子还赶不上农村人的生活,吃饭只给吃窝头,喝水就是井拔凉水,一个月都看不到一块肉,有的时候我就偷偷跑到小哥家里去蹭点荤腥,不成想每次回来都能被师傅抓个现行,得到的惩罚就是站马步,我就不知道扎马步和降妖除魔有个卵的关系,来了三个月别的毛都没学到,每当我要求学点什么的时候,得到的回答就俩字,“还早”,难道说学道的还要像等火车一样,进了站才能上车吗?臭老道,老杂毛,老不死的,反正在我心里这个师傅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这一天一大清早,师傅还在屋里的炕上打着呼噜,我照常做好饭挑了水,坐在院子的井延上思绪乱飞,也不知道爸妈咋样了,高考也结束了,不知道那哥几个都考到哪里去了,如果我要报志愿我就填北大清华,反正我也考不上,嘿嘿。
“你是谁?”老周头在家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把我吓得一惊,我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应该说是老太太也不为过,看上去能七十多岁,上身一件花布衫,下身是迪卡料的裤子,一双平板布鞋,典型的农村打扮,可是从老太太的面相上看我不认识,二龙台村的人我几乎都见过,看来她不是本地的。
“你是谁,找我师傅什么事,他老人家睡觉呢?”我啪啦啪啦屁股上的土站了起来。
“他还收了徒弟?你去把他给我叫出来,我找他有急事。”老太太的表情很不友善,好像和我师傅有些过节。
“你不说你是谁,找我师傅做什么,我就不去叫。”我摇了摇头,早上做饭挑水老子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吵醒师傅睡觉,因为这老家伙睡不好就拿我出气,扎马步是小事,最近还用树条抽我屁股,再怎么说我也十八岁了,天天拿我那几岁的小孩子收拾,我是怕了。
“我说你这小生荒子咋这么不懂事呢,我让你去叫肯定是有急事,躲开,别碍事。”老太太过来就推搡我,从她表情上看还真是焦躁。
“小东子,大早上的你嚎叫什么?是不是又屁股痒痒了。”是师傅的声音,肯定是老太太和我吵吵惊醒了他,要倒霉了,我怨恨的给了老太太一个大白眼,如果眼神能杀人,她已经被我的眼皮夹死了。
“爹,爹你快出来,二蓉出事了。”
我被定身了,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太太,她,她是师傅的女儿?那师傅多大岁数了,九十?一百?这是成精了?
第9章 赵木匠()
“你是大蓉?”师傅忙三火四的披散着衣服跑了出来抱着老太太的肩膀注目端详。
我在边上看着好笑,知道的是一对父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老头相亲呢。
“爹,女儿不孝,这么多年也没有来看过您,其实…”大蓉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别说了,不说了,爹知道,是爹的错。”师傅也是一脸老泪,扶起这个多年未见的女儿。
“看什么看,去你小哥家抓只鸡回来炖了。”
“哦”,我应了一声跑出门去心里说不出的恶心,什么狗屁师傅,三个月让我去小哥那里抓了六只鸡了,抓也就抓了,还不给钱,小哥家的鸡都快被吃的差不多了。
经过了一番折腾,总算是弄了几个菜,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小鸡炖蘑菇我猛咽了一口唾沫。
“爹,咱们别吃了,二蓉家的快不行了,我怕耽误了事。”大蓉看着桌子上的菜根本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大蓉啊,咱们爷俩六十多年没见了,吃了再说不迟。”师傅扯下一个鸡腿跟没事人似的咧开腮帮子就造上了。
看着桌子上一堆骨头我这个气啊,玛德老子辛辛苦苦又抓鸡又杀鸡又炖鸡的,这老家伙一个人吃了个精光,你女儿不吃也就罢了,我这还有个受累的徒弟呢,我怎么感觉来这是给他当牛做马的呢。
“嗯,啊”一个饱嗝像驴叫,“我曾经给你们两个算过,你们这一生虽说磨难不小,可也不会是像你娘一样短命。”师傅擦了擦满嘴流油的下巴道。
“爹你咋没听明白呢?我说的不是二蓉,是二蓉当家的,赵木匠出事了。”大蓉比比划划的说。
“哦,我曾经偷偷的看过你们,我知道二蓉家的,那个人心术不正,出事是早晚的事。”
“爹,看在二蓉的面子上你帮帮他吧,要不是她脱不开身就亲自过来找你了。”大蓉看师傅好像根本不管自己姑爷的死活有点着急了。
“那你说说看。”
自从师傅给帮我收了女鬼后我还没有听到他给我讲过任何道家的秘闻,现在听到又有奇怪的事我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三下五除二的收了饭桌在一旁竖起耳朵。
以下是大蓉的讲述:自从师傅被抓进大牢后,她们姐妹两人相依为命,吃喝也都是靠村里人救济,虽然日子苦,可是两人在那个粮食短缺的年代都很幸运的活了下来。
她十七岁那年嫁到白喇嘛村,丈夫是本分的庄稼人,那时二蓉十二岁,男方问她有什么要求吗,她说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带着妹妹一起嫁过去,婚后丈夫对自己很体贴,对二蓉也跟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她生活的很幸福。
转眼几年过去了,二蓉从一个稚嫩的小丫头长到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自己和丈夫商量了一下,不想让二蓉嫁的太远,姐妹两人也有个照应,当时村里有个姓赵的小伙子,是个木匠。
这个赵木匠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手艺在白喇嘛村是出了名的好,乃至于十里八乡的打个柜子做个箱子都去找他,于是在他们两口子的撮合下二蓉就嫁给了赵木匠。
白天赵木匠下地干活,晚上出去给别人做木工,生活上过的很宽裕,现在在他们村也是数得上的有钱人,二蓉给他生了一个姑娘一个儿子,都结婚出去单过了。
不久前赵木匠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都精神恍惚,食量还大的惊人,一个人能吃下一锅的馒头,起初二蓉也没在意,以为是他出去给人做活累到了,可是就在前天出大事了。
“那天下午赵木匠出去干活了,二蓉来给我做被子,临出门的时候天黑了,二蓉从小胆子就小不敢走夜路,于是我就拿着手电送她回家,可是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发现大门是打开的,而且地上有血迹和黄色的毛。”
“二蓉看见血以后就向屋子跑去,我担心她有事也就跟了进去。屋子里没有开灯,进了门走进里屋我用手电一晃,二蓉已经昏倒了,就在我过去扶她的时候地上有个链子一样的东西绊了我一脚。”
“我举起手电照了照,一条铁链绑在房梁柱上,链子的那头拴着一个人倒在二蓉身边,当场我就认出了这就是赵木匠,我很奇怪他为什么把自己绑在柱子上,于是我就走过去看了看,就在这时,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漏了出来,我真的很害怕,不过我还是走了过去,这辈子我都忘不了那个场面。”
“在赵木匠的身后有一只狗,应该说是一只狗皮,因为从狗的脖子处一直到尾巴那里被开了膛,从痕迹看应该是用大力撕开的,一点都不整齐,从缝隙能看到里面的内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的残缺不全。”
“这太血腥了,而且又很诡异,我不去想那么多,赶紧过去先扶二蓉再说,可是就当我扶起二蓉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背后有朝着我脖子吹凉风,这个时候二蓉是面对着我的,醒来的她又一次晕了过去,我慢慢的扭过头去。“
“一张灰色的脸和他嘴角上的血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珠子比血还要红,赵木匠,不,他已经不是赵木匠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随后我也昏了过去。”
大蓉说完了,我有一次感觉头皮发麻,不用说,那只狗是被赵木匠生生的撕裂开吃了内脏,这还是人吗?人会这么血腥残忍吗?那又是谁把他所在柱子上的呢?我知道师傅一定会明白其中的来由。
我和大蓉一样齐齐的看向师傅,等待着他的答案。
“照你说的这样赵木匠是中邪了,具体是什么东西现在还说不好,看来我得亲自过去一趟才能知道。”师傅说完站起身准备搓了搓手。
跟师傅这么久了别的没学会,察言观色还是知道的,不然就要天天被收拾,看出了师傅要亲自去我赶紧给他老人家穿上鞋,打开箱子拿上法器准备去看热闹,希望这次能学道点真本领,可是他刚才搓手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他也没把握呢?
“咚”脑袋上被师傅赏了一个烟袋锅,“琢磨什么呢,你在家呆着,我去去就回。”师傅居然不想让我跟去。
“算了,东西你拿全了,到那一切听我的,不然小心你屁股。”这家伙一会东一会西的把我弄蒙了,出门的时候我无意的扫了一把西屋门上的铜锁,肯定是师傅怕我一个人在家发现里面的秘密吧,哼哼,我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第10章 鬼骗人()
白喇嘛村在我们县城的东南方向,和二龙台村正好是两个方向,那里靠近沙漠了,我和师傅还有大蓉三个人坐了二个小时左右的汽车终于在一片沙丘地带下了车。
看着大蓉带着师傅在前面步履如飞,心里真憋屈的要命,心想师傅你就差给我带个嚼子了,大包小包的一大推就让我一个人扛着,虽说哥们儿身体素质好呗,但也不是生下来就拉磨的料啊。
“现在的年轻人啊,是应该锻炼锻炼了,走两步道还赶不上我这把老骨头。”师傅可能是嫌我走慢了回过头瞪了我一眼。
“你个老家伙,站着说话你不腰疼,为了跟你学点东西我天天的我容易吗?”我心里想着,脚下还是加快步子。
“爹,这家就是二蓉家了。”走了大概十五分钟,大蓉在一户大院套的强门外停下了。
这院子得有五亩地大小,进了院子在一看,六间大瓦房好气派啊,房子外墙上沾着清一色的白瓷砖,太阳一照直晃眼,怪不得大蓉说妹妹过的好,就这建筑面积在我们县城也找不到啊。
“二蓉,快出来,你看谁来了。”大蓉边走边喊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房子门口出来女人,虽然只比大蓉小五岁,但是从表面看上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模样,这在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当中是很罕见的了,我知道这个就是师傅的小女儿二蓉了。
二蓉看见师傅显得很安静,没有像大蓉那样又哭又跪的,“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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