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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 一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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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噌噌几声轻响一啸而过,暗卫撤离寝宫,男的如避蛇蝎般迅速缩回手,女的重心不稳,跌坐在床上。

宋清瞳手揉着屁股,恶狠狠瞪了水镜一眼,他就不能温柔点?

水镜俊脸紧绷,无耻的女人,居然敢往他身上蹭!宋清瞳白他一眼,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笑得有多淫荡!

水镜垂眸看一眼宽大的龙床,问:“皇上睡里边,还是睡外边?”

宋清瞳没好气回答,“外边。”

水镜颌首,头都没回,一挥手,蜡烛全部熄灭,宋清瞳眼睛都看直了,道士好武功!那笔交易明显她不划算,她是不是该让他教她两手,作为弥补?

蜡烛熄灭,益发显得月色皎洁,宋清瞳撂下帘子,宽衣解带。

水镜眼睛都快瞪掉了,“你,你怎么脱衣服?”她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这样不知廉耻?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动作还那么豪迈!

宋清瞳一翻白眼,“你睡觉穿衣服睡?”

水镜道长开始后悔了,他好像登上了一艘贼船,她说她是被逼的,还诅咒发誓,说要向过去的生活告别,说要改过自新,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底子是黑的,怎么洗都洗不白,再加染料,也只能变成红黑紫黑灰黑,黑是永远也抹不掉的!

宋清瞳脱掉略显厚重的外袍,里面的小衣非常贴身,玲珑曲线显露无疑,甚至可以看清里面粉红色的肚兜,水镜夜视很好,连忙移开视线,心砰砰砰直跳,再美的女人在他面前脱光了,他都不会有一丝无措,今天是怎么了?

两个人背对着背各霸一边,中间留出足够并排躺两个人的地方,锦被很大,水镜犹豫了一下,见宋清瞳盖着被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堂堂大丈夫还赶不上一个女人?扯过来盖在身上。

五日后

时值夏末,御花园里百花争艳,花香扑鼻,比花更好看的是美人,身穿各色锦绣华袍的年轻公子,三五成群,或是下棋抚琴,或是对酌谈笑,场面热闹非凡。

一园子的姹紫嫣红,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位白衣公子,他席地坐在八角凉亭里,洁白的衣衫铺展在地,一根竹簪挽起三千青丝,只看背影就让人不禁眼前一亮,很难想象转过身是怎样令人惊艳,在他修长白皙的大手下,空灵明净的琴音,如同溪水般绵绵不绝。

八角凉亭里,还有两名俊美的公子,身穿蓝袍的,端起酒盅,语气略带幽怨:“荣贵君领兵走了,法良人关了禁闭,如今又冒出一个文贵君,还有没有人的活路?不如兄弟也学姓法的那贱人,主动勾引皇上。”

对面的人一声冷哼,“许由然,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如果你敢那么做,我纪云鹤第一个不认你这个朋友!”

许由然苦笑一声,“不然能怎样?眼看着其他人一个个飞黄腾达,我们只能在这里苟且度日?年前赵良人伺候的皇上高兴,给了他一个侍郎的官衔,还有陈御侍……”

纪云鹤浓眉立起,驳斥道:“你糊涂了不成?那昏君将赵良人凌虐得只剩下半条命,看他病恹恹地心烦,才寻了个官职把他给踢出去。你要去寻死,我绝不拦你。”

许由然道:“说起来我还挺羡慕赵良人的,虽然身体残了,起码脱离了苦海,我比不上纪兄,你出身世家,母亲又是郡主,以后出宫直接袭爵也总算有个出路。”

隐在假山后的宋清瞳听了一会儿,越听越郁闷,这是什么烂摊子呀!他们觉得憋屈,她还觉得委屈呢,在宋清瞳眼里这些男人俨然成了隐蔽极好的地雷,每次她出来溜达,总能踩爆几枚,这样下去谁受得了?看来她要着手排雷了。

转身欲走,突然许由然朝白衣公子说道:“云兄,你怎么一点不急?”

宋清瞳一愣,目光落在白衣公子身上,云瑾将膝上的古琴放在地上,优雅地站起身来,宋清瞳的方向,只能看见他颀长的背影。

云瑾洒脱地掸了掸衣摆,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但求顺其自然。”

许由然一撇嘴巴,“说的容易!”

云瑾“哈哈”一笑,突然转过身来,宋清瞳心头一震,果然是他,可是,和记忆中的又不大一样,他的面容本来是平淡无奇的,令人惊艳的是那双充满韵味的长目,流转间勾魂摄魄,整个人因为那一双特别的眼睛,变得说不出的魅惑。

云瑾勾唇一笑,“瑾既不会向由然随波逐流,也不会向云鹤超然世外,昏君也好明君也罢,那也是留给后人去说。接近皇上的机会瑾不会放过,但是也不会不择手段,即使将来得到圣宠,也不会不知行藏进退。”

纪云鹤赞赏道:“入世就该有云兄的态度!”

宋清瞳暗暗赞叹,好个通透的人,还想听下去,突然感觉头一阵阵发晕,这几天,她偶尔会感到头晕,今天最频繁,这是第几回了?她早就感觉到这具身体有宿疾,只是不好去问,这也是她为什么顺着楚天墨的原因。楚天墨说她武功被废,每隔七日便要为她运功疗毒,明天就是七日之约,再坚持坚持。

夜晚,龙床上的两个人依旧是各占一角。

水镜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除了第一天略显青涩之外,这几日,一天比一天放得开。

今晚,他率先褪去外衣,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不疾不徐启唇:“皇上,紫铜要是找到了,直接运到青峰观里,观里的人知道该怎么做。”

这男人真不见外!宋清瞳睨他一眼,月亮的清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散发着温润如玉的光晕,唇角优雅地弯起一道弧度,眼睛仿佛远山秋月,整个人充满神秘的美感。

宋清瞳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嘴唇上一热,好像有热流通过,抬起手擦了一把,咦?还有?再擦,怎么擦不净?低头借着月光一看,居然是血!好多鼻血!

宋清瞳快速瞟水镜一眼,他双目微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连忙转过身子,背对着水镜,她不过是看了看他,居然会流鼻血!这么丢脸的事,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皇上,你怎么了?喂,你怎么了?”耳边传来水镜的呼唤声,声音似乎有些焦灼,一定是她听错了。

宋清瞳想说自己没事,可是话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身体被强行扳过去,哎?水镜怎么变成了两个?又变成四个,八个……

☆、第十章 问情

宋清瞳虚弱地阖上双眼,鼻孔还在咕咕流血,水镜连忙点住她的穴道,将她的身体扶进怀里,指头搭在她的手腕上,片刻,水镜的手一抖,难以置信地看一眼昏厥过去的宋清瞳。

不可能!水镜不敢相信,仔细打量怀中的人,凤头簪在月光下发出熠熠光彩,余光突然被晃了一下,顺着略微敞开的领口看下去,可以看见一块白嫩嫩的隆起,水镜的脸刷地一红,慌忙将视线转移到凤簪上,果断地抽出来,拔去凤头,果然是空心,倒出一粒药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心沉如谷底,还阳丹!用作续命有奇效,出自他的青峰观,世上只此一家。

水镜平生最得意的两件事,一是炼丹,一是医毒。

他炼的丹药五花八门,品类繁多,什么养颜丹,延寿丹,清虚丹,补天丹这些老品种他已经玩腻了,所以闲得无聊时开发了诸如辟谷丹,忘忧丹,变声丹等新品种,不是说大话,世上没有他炼不成的丹药,世上也没有他医不好的毒。

然而这次,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宋清瞳身上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毒,是胎毒,怀胎时带着的,就好比一株幼苗,打根起就是歪的,以后再咋矫正都甭想直过来。

怀中柔软的身体慢慢变凉,再不救治必死无疑,想到她会死,水镜心头一窒,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是以前,她死了他一定会敲锣庆祝,可是这几天相处,他对她的看法全部颠覆,她不像平常女孩那么扭捏,洒脱而不失风情,和她在一起,他很舒服很放松,甚至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加多想,从怀里掏出那枚金丹,塞进宋清瞳口中,金丹入口即化,世间只此一粒,用在她身上,水镜一点不心疼,然后,顾不上披衣,抱起宋清瞳,赤脚跑出寝殿。

“花容!皇上毒发!”

花容鬼魅般的身影,嗖地变都水镜面前。只低头搭了一眼,从水镜怀里接过人,身形一晃,身影在黑夜里消失。

宋清瞳再次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

窗外小雨淅沥沥下个不停,窗前负手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身穿绛紫色官服,头戴紫玉冠,看背影便知,是楚天墨。

楚天墨已经知道她醒了,却没有转身,而是一直对着窗外连绵细雨,脸上现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意,她知不知道,那天如果不是水镜的丹药,亦或是他晚到一步,后果会有多么可怕!他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一看里面究竟想些什么?

他的武功是最上乘的至阳功法,专门用来克制她体内的阴毒。他没告诉她身上的毒有多严重,是不想她小小年纪就背上沉重的负担,她虽然行事荒诞,但是对他深信不疑,如今她竟敢联合水镜演戏骗他?呵呵,十年疗伤授艺之恩,换来的却是她的不信任!

寝殿里的气氛显得很沉闷,宋清瞳决定打破沉闷。

“相父,朕身上的毒为什么会提前发作?”

楚天墨闻听,这才转过身,沉缓的步履走到龙床前,瞟一眼面色苍白的宋清瞳,没有回答之前,撩衣襟双膝跪在地上。

宋清瞳一惊,“相父?你这是?”私底下他连鞠躬都免的,今天怎么行这么大的礼?

楚天墨垂眸,暗哑的声音禀道:“臣隐瞒皇上病情,犯下欺君之罪。”

接下来,楚天墨将宋清瞳的病情据实讲述一遍,宋清瞳不断做深呼吸,心中哀鸣,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呢?召人侍寝是为了苟延残喘,即便这样也活不过一年,而且还要在有限的生命里诞下龙子,任务不是一般的艰巨。

为自己哀悼良久,才发现楚天墨还跪在地上,看来自己和水镜做戏的事已经败露,强坐起身,抬一只手虚扶,道:“相父快请起,相父一片苦心何罪之有,都是朕的错。”

楚天墨叩首道:“谢皇上不怪之恩。”

默默站起身,道:“臣的功力只能保皇上一时无虞,所以还请皇上早作决断。”

宋清瞳明白他的意思,万般无奈道:“朕知道,朕今晚便召人侍寝。”

楚天墨颌首,深沉的目光看一眼宋清瞳,施礼告退,心中的怀疑越来越深,对于床帏之事,女皇曾经沉醉其中,如今提到侍寝,她的表情却是不情愿的。

宫女们进来,玉儿看着宋清瞳惊喜道:“皇上您总算醒了,您已经昏迷两天两夜!奴婢被您吓坏了。”说着呜咽起来。

两日!她昏迷了两日!

玉儿发自真心,宋清瞳一阵感动,拍着玉儿的小手安慰一番,问:“朕昏迷这两日,可发生过什么事?”

玉儿道:“皇上感染风寒,丞相一刻未离床前,朝堂上的事务全交给太傅处理。”

宋清瞳心念一动,难怪楚天墨看起来气色很差。玉儿扶宋清瞳坐起来,靠在床头。

承影端着碗,禀道:“皇上,这是丞相特命御膳房熬的荷叶莲子粥。”

宋清瞳微微一怔,丞相看起来心如铁石难以接近,心思却这样细腻。

这时,宫女进来禀告:“文贵君在宫外求见。”

“有请!”

水镜手执拂尘,身穿青灰色道服,快步走进寝殿,当他看见宋清瞳虚弱地靠坐在床头时,心脏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看一眼正在舀粥的承影,道:“皇上,水镜喂你喝粥。”

宋清瞳一笑,颌首,宫女退出寝殿。

宋清瞳看一眼水镜,见他眼窝下陷,似乎没睡好觉,心中奇怪,启唇道:“那晚,谢谢你。”

“你感觉怎么样?”一想到她的胎毒无药可医,水镜心头一痛。

“好多了。”宋清瞳打量一眼水镜,他在紧张她?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水镜默默端着粥碗,坐在床边,喂宋清瞳吃粥,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

宋清瞳心思转动,今晚召人侍寝,与其找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还不如找他,起码他们已经熟悉,况且他人品相貌俱佳,她不吃亏。

水镜见她目光忽明忽暗,还以为她在为自己的病伤心,哪里知道她在打自己的主意。

不多时,一碗粥见了底。宋清瞳权衡再三,认定水镜是侍寝的最佳人选,不过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挑战人的神经,必须让他卸掉伪装才行。

水镜拿着空碗正想起身,宋清瞳突然出言:“水镜,你觉得我怎么样?”

水镜闻言一怔,凤目看向宋清瞳,见她两腮泛红,眼睛晶亮如钻,似带三分醉意,心中不由一荡,突然想起她晕倒在他怀里时无意中看到的,目光不由自主下移,浑身顿时如火烧一般,但是即便这样,面上却丝毫不显。

宋清瞳一瞬不瞬注视着水镜,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他的面容依然一本正经,举止也很正常,但是他的呼吸变了,呼吸加深,而且眼神也有变化,他的目光似乎在她的颈以下腰以上逡巡不定。

宋清瞳眼中划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心动不如行动,快速抬手抓住水镜没端碗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水镜在毫无防备之下,手握在一团柔软富有弹性的峰线上,俊脸羞得通红,宋清瞳勾起唇角,他果然动了心,轻声问:“水镜,你喜欢我吗?”

触上温柔含笑的眼睛,水镜的心剧烈跳动,差点将“喜欢”两个字顺口说出来,迷离过后,突然意识宋清瞳的行径太过放荡,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样吧?心中恼怒,同时为自己刚才的失神感到羞愧,一把推开宋清瞳,沉声斥道:“无耻!”

宋清瞳万没料到他会翻脸,险些被他推倒在床,一只手支撑住身体,眼睛刷地看向水镜,水镜的身体不由一抖,一抹受伤的表情自她眼底一闪而逝,后悔至极,可是话已出口,收是收不回了。

震惊过后,宋清瞳笑了笑,勾唇道:“男欢女爱,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道长纵然不喜,也不用这样羞辱朕吧?”

刚说完,寝宫门外一阵喧闹,澄观阔步走进寝殿,两名宫女紧随其后,没有人敢真正拦他,上次他惹了那么大的祸,女皇都没有追究,而且他跟文贵君关系最好,文贵君现在正得宠,冲着这个,也没人敢拦。

澄观来这里,完全是为了水镜,水镜假侍寝的事他知道。别看他年纪小,但是聪敏过人,这两天水镜明显不对,丹药也不炼了,没事就对着纱窗发呆,窗子朝东,正是宋清瞳寝宫的方向,不好,他不会是被昏君迷惑了吧?他一直把水镜当作偶像,眼看偶像要往坑里蹦,他必须得拉一把。

澄观朝宋清瞳施了一礼,快速打量一眼,心中纳罕,今天的女皇跟记忆里的不同,也许是没穿龙袍的关系,整个人显得分外柔美,澄观仿佛第一次认真看宋清瞳,过去他根本没当她是女人,当然也没把她当男人,而是介于男女之间,非男非女的一种残忍生物。

澄观说了几句客套话,眼睛直往水镜身上瞄,见他神情恍惚,心中不由警钟大鸣,果然是被女皇迷住了,扯了个谎,将水镜拽出寝宫。

水镜心中犹豫不定,走出门口时,回头看一眼,只见床上的身影孤单萧索,心中一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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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她的选择

雨一直下,一如宋清瞳的心境,虽然水镜的拒绝令她难堪,但她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这种口是心非满口礼教的男人她不稀罕。找男人睡觉她可以勉强接受,但是拿本已不多的生命去孕育新生命?她无论如何接受不了,更何况,女皇帝夜夜**肚子都没见动静,她短短几个月就能怀上?

枯坐良久,宫女们一旁小心侍候,自文贵君和澄良人走了以后,女皇的面色就阴沉得可怕。

宋清瞳此时的心境何止是阴沉,她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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