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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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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和奚炎依一样的担心,那就是他会受梅家人的控制,所以,他也不会让梅镇东有个善终。
  “皇兄,这些事我们都会做,而且绝不会让你失望。你也要安心的养病,大齐不能没有你,太子虽然心怀大略,可他不能失去你的指导,你应该知道。”奚炎依觉得龙天齐是一心求死了,这样一个人,她不想让他死,几十年前他去那个小村子把她带到这里来,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皇帝,第一次深入在那影视剧书本上的朝堂皇宫,或许,在她的心里,这个外表凉薄内心充满了阴暗无情的帝王已经和那个温柔多病的艳昭公主形同一般了。
  龙天齐淡淡的微笑,眼底的怠倦愈发的增加,他疲累到了极致,现在想的就是好好的休息,最好长眠不醒。
  扶着龙天齐躺下,奚炎依给他盖上被子,龙天齐抓住她的手,此时他双眼已经闭上,但仍拉着她的手,“炎依,朕一直都知道你,知道的清清楚楚。虽然知道,但还是要装作不知道,为了大齐,为了龙家,你辛苦了!”说完这话之后,龙天齐便放开了奚炎依的手,呼吸均匀,已经陷入了深眠。
  奚炎依愣在那里,知道她?知道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为了龙家,还要辛苦她?奚炎依不明白,不明白龙天齐所说的知道是什么?知道她与龙隐锋的事情么?那倒是不可能,如若知道,他也不会和她说梅镇东将死之事,那他所说的知道是什么呢?
  走出寝宫,李德福依旧候在殿外,奚炎依看着他,岁月增进,李德福也愈发见老,以前褶皱清晰的脸上皱纹也愈发的多了,那双眼睛不再透着精锐的光,如同龙天齐一般,从内里浮出浑浊。
  “皇兄睡下了!”奚炎依低声说道。
  李德福弓着腰对奚炎依点点头,“翎王慢走。”
  奚炎依垂眸,随后离开,李德福继续守在那里,天色渐亮,他整晚都站在那里,没有移动过一下。
  回到王府,小杜子正站在府门口张望,看着奚炎依回来,立即走过去,“主子,皇上宣您做什么啊?大半夜的,没什么事吧!”
  奚炎依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摇摇头,“没事!”
  小杜子似乎还是想知道这大半夜急匆匆的到底发生什么了,跟在奚炎依身边一同走,“主子,听说皇上身体愈发不行了,皇上不会有交待那个身后事的意思吧?也不知皇上到底会不会真正的传位给太子爷,若是能够事先写下圣偷,咱们握在手中,或许能阻止硕王党进行不轨行动。”他懂得倒是多,想的也周到。
  奚炎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皇兄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写!”奚炎依的口气有些不太好,可能是因为心情的关系,小杜子一个劲儿的问,问得她有些烦躁,一个奴才,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小杜子闭嘴,似乎也听出奚炎依不太高兴,随着奚炎依,将她送回卧室。
  翌日,诸葛钊在奚炎依用膳的时候跳墙走进了翎王府,他不喜欢走正门,跳墙速度快又省麻烦,走进大厅冲着伺候奚炎依用膳的百合百霜打打招呼,就大方的坐在餐桌旁用餐,如同自己家一般。
  “听说你昨天在太尉府呆了一天?李复兴那老头开窍了?”昨日奚炎依是秘密进宫,那事也没人知道,反倒奚炎依在太尉府呆了一天的事,众所周知,想必现在各个党派也都知道,太尉倒向了太子的阵营了。
  奚炎依嗯了一声,继续吃饭。
  “开始摆高姿态,这个时候突然入驻,他倒是会抓拢人心。”诸葛钊倒是有几分不屑,他们家阵营明确,诸葛府的长公子身在兵部,虽然铁甲军与金衣营皆是大齐栋梁之军,可诸葛大公子手中的权利却也不容忽视,而诸葛钊的父亲诸葛清乃当今大学士,在位十几年,在朝野之中声势颇高,诸葛钊虽然没有什么显赫的官职,但人家是当今驸马,这一家子各个身居高位,可姿态谦虚,哪个也没像李复兴那个老家伙,辫子翘的那么高,故意摆个高姿态的等着奚炎依去求他,想起来就觉得气,可现今的情况又没法,只能在这儿背后嘟囔嘟囔了。
  奚炎依神色淡然的看了诸葛钊一眼,“日后你可以尽情的发牢骚,但现在最好闭嘴,若是要他听到,坏了大事就都是你的责任。”
  诸葛钊无谓,“反正那是你未来的岳父,你自然向着他说话。皇上还是本公子岳父呢,本公子就公私分明,不似某人呐……。”他无聊磨牙,奚炎依也懒得理他,今早起来之后,便一直心慌慌的,不知为什么,好似隐隐的觉得有事要发生。
  用过膳之后,奚炎依便和诸葛钊去了书房,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诸葛钊便说有些困,昨夜没睡好,龙可心叽喳了一夜,他能睡好才怪,所以,今天跑到了翎王府找清净。
  书房里有两排书架,一排书架与第二排书架之间有很宽敞的距离,诸葛钊单手拎着一把藤椅走到那两排书架间,扬言要先看书,后睡觉,因为诸葛清已经不止一次的训斥过他,要他有时间多看书,不要总是不务正业。诸葛钊倒也听话,不是要他看书么?那他就看,看个天昏地暗!
  奚炎依不理他,坐在檀木的大书桌后继续心烦意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日头也升到了半空,书房门被敲响,随后小杜子便走了进来。
  从今早开始奚炎依就没看到他,他有时间便去厨房或下人房找那些下人赌色子什么的,奚炎依也懒得管他。
  “主子?”小杜子走进来轻声唤道。
  奚炎依抬头,面上没什么表情,脸色也有几分苍白,“有事?”
  小杜子点点头,看了一眼四周,“百霜说诸葛二爷和主子在书房里,怎么没看见?”
  奚炎依淡淡的摇摇头,“他睡觉去了!”
  小杜子点头,好似放心了似的,“主子,皇后娘娘邀您过去。”
  “皇后?什么时候?”奚炎依微愣,一般皇后找她的话,都是她身边的女官过来通知的。
  “就是刚刚,要您赶紧去凤仪宫一趟!”小杜子神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奚炎依点头,“好,走吧!”奚炎依起身,她的衣服是今早换的,也无需再更衣了。
  小杜子让开身体,奚炎依走出书房,小杜子待得奚炎依的身影消失,也随着走了出去。
  凤仪宫,以往站在宫外的宫女太监均不在,奚炎依还有几分诧异,今日怎么这么冷清?
  穿过汉白玉砖铺就的精致小路,皇后身边的女官独自一人站在殿外,看着奚炎依走过来抬手朝着殿内示意,示意奚炎依进去。
  奚炎依不疑有它,拎着袍子踏上台阶走进殿内。
  殿内没有别人,偏殿里,皇后倚在贵妃榻上手中端着精致的茶杯,正在品茶,空气中都是茶的清香味儿。
  “皇嫂!”奚炎依拱手弯腰,还是疑惑皇后今天找她来做什么。
  皇后抬头看着她温柔一笑,“炎依坐吧!”
  奚炎依点头,随后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椅子旁边的小桌上摆着茶杯,皇后看了一眼那茶杯,说道:“喝茶,这是今年开春儿江南进贡的雨前春露,凤仪宫仅剩一些,今日全部煮了!”
  奚炎依拿起杯子,打开盖子便是扑鼻的香,喝一口,虽然入口味道不错,可是隐隐的,似乎味道有些不好,便盖上盖子放在了一旁。
  皇后注意着她也没有说什么,坐起身,整理了一下略微散开的长裙,”昨日半夜时分,炎依去了皇上的寝宫!”
  奚炎依眉心一动,这事儿她怎么知道?
  皇后看着奚炎依诧异的模样笑出声,虽然还是同样的温柔动听,可今日听着却让奚炎依的脊背窜起凉风,汗毛倒数。
  “这宫中没有什么事儿是本宫不知道的,不过,单单昨晚皇上和你的对话本宫不知。所以,本宫把你这个当事人叫来问问清楚!”皇后的手白皙细腻,右手的小指上带着金灿灿的镶着散碎宝石的指甲套,轻抬起,动作优雅的抚了抚左手的衣袖,从容而淡然。
  奚炎依感觉浑身的血都在快速凝结,她从没有想过,皇后会是这样一个人,虽然心计很多,而且手段高端,可从没想过会对她下手。
  “皇嫂,不论皇兄与我说了什么,对太子都没有一点的威胁,您又何必执着的要知道?”奚炎依看着她,一字一句,力保声音不变,因为她的丹田开始抽痛,刚刚那杯茶,里面有毒。
  皇后看着她,眉目之间雍容高贵,往常的那双温柔眼眸,此时淡然的如同荒漠,对于奚炎依的话她不可置否,淡淡一笑,悠悠说道:“苍儿很喜欢你,并且,似乎已经超出了某种界限。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本宫见过,如若苍儿喜欢男人,本宫也不会多加插手,只要保证子嗣满堂他随意。可是为什么单单是你呢?你是他的皇叔,且,皇上爱你有加。昨天和你说了什么本宫不知道,但也差不多猜得出来。日后翎王必定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说什么,苍儿都会言听计从,大齐的主人名为龙擎苍,实则已经落入了姓奚的手里,本宫说的对么?”皇后一字一句,将自己的猜测担心一一言明,她的猜测怀疑推理或许是对的,但她下手太过快,就算要动手,也该在龙擎苍坐稳了那把椅子之后,如今,恐怕是要作茧自缚。
  “这是皇嫂的想法?不愧能够稳坐凤椅几十年,皇嫂的心思缜密无疏,炎依佩服。不过,你的儿子并未喜欢男人,他喜欢女人,对我,也只不过一时兴趣罢了,当他坐上了那个位置就会知道,天下千娇百媚数不胜数,我不过渣土一把。”奚炎依现在满腔的酸涩与无力,她以前就知这个女人手段高超不一般,也想过要防着她,只可惜,想着归想着,最后还是着了她的道。
  “就算苍儿喜欢的是女子,只要你活着,本宫还是不放心。你太有心机了,从你入宫之时本宫就看出来了。得罪了梅贵妃,懂得用本宫的手治她,你不是一般的聪明,所以本宫更不放心。”皇后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到奚炎依的身边,她知道她此时已经动不了了,所以,毫无顾忌的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看着她。
  用带着指套的手抬起奚炎依的下巴,那尖锐的指套尖部扎进了奚炎依的下颌,她吐气如兰,悠悠说道:“你知道本宫最擅长什么么?”
  奚炎依看着她,脸色苍白,额上汗珠沁出,眉峰拧紧,却生硬的扯出一丝笑,“下毒!”可不擅长下毒么?这雨前春露最大的特点就是气味儿浓香,她把毒下到那里面,气味儿全部被茶的味道遮住,她本身又不懂得分辨毒药,结结实实的中了她的招。
  没想到皇后摇摇头,淡淡的笑容里有几分得意,“你错了,本宫最擅长的,是培养细作。从小培养,很小很小的时候,比你初进宫的时候还要小。
  皇后的话说完,外殿,一个人走进来,单薄的身形,清秀的长相,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那个整日跟在奚炎依身后絮絮叨叨的小人物,那个跟了她十几年的小太监,正是小杜子。
  “娘娘!”小杜子的声音还是那样的细细的带着一点沙哑,可此时听着却不再充满单纯与阳光,反而满是冷漠与无情。
  奚炎依轻笑起来,尽管皇后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喘息都觉得困难,但是她还是想笑,眉眼弯弯,脸颊都笑红了,“小杜子,本王小瞧你了!”十几年的主仆之情,最后只化作了这一句话。
  小杜子抬头看了奚炎依一眼,随后垂头,“对不起王爷,奴才与姐姐自幼被娘娘照顾,这是奴才自愿做的,为了娘娘,奴才粉身碎骨亦不会有半句怨言。”
  奚炎依依旧在笑,喉间却涌上腥甜,“”很好!”说这话,那殷红的血也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来,皇后及时的撤开手,躲开她口里涌出的血。
  步伐悠然的走回贵妃榻坐下,皇后抬起眼睫看了一眼外面,天色渐黑,“小杜子,把你的主子送到往魂河,好好的送一程,毕竟十几年的‘主仆之情,呢!”
  小杜子说了声是,便走过去一把将奚炎依扛起来,虽然他身体单薄,看着很纤弱,可是力气不小,一个人扛着奚炎依走出宫殿,轻轻松松。
  奚炎依吊在小杜子的肩上,头朝下,那哽在胸腔之间的血瞬间下流,随着小杜子朝外走,一路上滴满了奚炎依的血。
  皇宫漆黑,小杜子背着奚炎依走的还是皇宫之中最僻静的小路,穿过杂草丛,四周没有一丝声响,只听得到杂草被踩到的声音。
  西边的天空有乌云涌上来,慢慢的遮盖了整个天空,空气沉闷,闷得人汗流浃背。
  往魂河,这是皇宫里唯一一条可以连通宫外的河流,据说,有许多的后宫妃子或是宫女与人珠胎暗结,偷偷生下孩子之后便扔到这条河里,直接流出了宫外,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因为在这里葬送了很多的生命,所以,这条河便被成为往魂河。
  大家都传言往魂河吞噬了太多的生灵,所以这里闹鬼,不仅附近的宫殿没人住,这里更没有人来,小杜子扛着奚炎依大大方方的走到河边,看着漆黑的水面叹口气,身体一歪,挂在他肩头的奚炎依便滑入了河中,眨眼之间沉入了漆黑的河水之中。
  半夜时分,瓢泼的大雨从天而降,凤仪宫也因为风雨太大,偏殿漏雨,所有的奴婢太监都跑来偏殿接雨打扫满是雨水的宫殿,地面被冲刷无数次,连陈年的灰尘都洒扫了出来,光鉴照人。
  皇都外的护城河因着暴雨开始水位上涨,幸好附近没有百姓居民,不然都会遭殃。
  天空阴沉沉的,雨还在继续,皇都外的护城河边泛黄的水哗啦啦的流淌,岸边,一个身形纤细穿着普通罗裙的女子带着斗笠在满是浑浊河水的岸边来回的走。
  蓦地,她突然冲进湍急的河水中,纤细的身体与急速流动的水做抗争,一步步小心的走向那个在昏黄的水中起起伏伏朝着下游流下来的‘东西,走过去。
  那‘东西,终于飘到了她的面前,她使劲浑身力气的抓住它,解下腰间的绳子系在那个‘东西,的一角,另一端紧绑在自己的腰间,她开始返身往岸边走。
  大水冲着那个‘东西”几次她差点栽倒,但还是拼着劲儿往岸边走,终于,到了浅滩,她也加快动作,最后,拉着那个‘东西,走上了岸边,而这时也看清了那个‘东西”那个‘东西,是个人!
  女子坐在岸边被河水冲刷的歪倒一片的草地上,抬手拿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满是伤痕的脸。她不是很年轻,脸上纵横交错的都是狰狞的伤疤,就像是一个苹果,被刀乱砍一顿之后的模样,酱人又怜人。
  看着那个被她拉上来的人,此时才注意到那一身衣服不错,虽然被河水浸泡还都是泥巴,可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好似也诧异,这人怎么会穿这么好的衣服。她昨晚在冷宫看见这人被一个太监抛在了那条往魂河里,当时天黑看不清,但以为就是个被秘密处死的宫人,不过看这衣服,貌似不是个宫人呐!女子歇息够了,站起身走到那人身边,蹲下,抬手撩开缠在‘他,脸上的乱发,露出的脸却一下子把她吓得坐在地上。
  她本就狰狞的脸因为惊吓到的表情更加恐怖,她坐在那儿半晌,才回过神,这”这人是翎王!她虽身在冷宫像个游魂,但是不代表她没见过那些大人物,她见翎王也是去年的事情呢,那时翎王陪着皇上到处走,皇上心情很好,翎王也满面春风,笑起来格外的吸引人,像是温暖的阳光,能让人随着心情开朗起来。
  那么一个人,怎么会被一个小太监扔到了往魂河?
  起身,慢慢的凑过去,将手指放在翎王的鼻子前,已经没了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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