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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爱缠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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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元寺建在半山腰上,寺庙很大,恢弘气派。最显眼的是寺前的一尊大铁狮子,足有几人高,数丈宽,高大挺拔,张口怒吼,气势壮观。
  不过,有点眼熟。
  烈风自豪的说道:“看,这就是我渤海郡镇海之宝铁狮子…镇海吼。”
  瞬间,我明白了。难怪觉得眼熟,这就是沧州铁狮子吗,我家就在沧州北,我也曾去看过镇海吼,只是已经很残破,不似明朝这般壮观。
  忽然,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家乡嘛。
  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热泪模糊了双眼。我转过头去,悄悄擦拭。
  鸣锣开道声吸引了大家的视线,八抬大轿抬来了渤海郡的最高长官太守。后面跟着的是当地的达官显贵,烈龙也在其中。原来列庄主不愿参加这种聚会,便由长子烈龙代为参与,而且烈龙掌管着庄中一半的事物,烈风只是还像小孩一样只想做一个游侠。
  轿帘掀开,从里面出来一位长须老者,面目慈祥,笑容可亲。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虚伪。
  他来到镇海吼跟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转身向大家说道:“今天,是我渤海郡的盛会…祈雨节。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大家齐聚一堂,首先要祝吾皇龙体康健,万寿无疆。其次,镇海吼的故事虽然家喻户晓,可为不忘深恩,照例还要讲一遍。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渤海郡是一块风景优美、土地肥沃的鱼米之乡。它一面临海,因而远远地望去,海碧天蓝。再加上气候温和,人又勤劳,家家户户的日子,过得都那么美好。所以就连飞禽、走兽,也都愿意到这里落落脚。
  有一年谷子黄梢,棒子苍皮的时候,海面上突然刮起一股黑风,卷着海浪,像虎叫狼嚎一样咆哮着直扑沧州城。眼看着船翻桅折,房倒屋塌,满洼的好庄稼被海水吞没。黑风恶浪来得急,老百姓来不及躲,人也淹死了不少。那情景是真叫惨啊!
  这黑风恶浪怎么突然来得这么猛呢?原来是一条恶龙在兴妖作怪。它看着沧州这地方好,就一心想独吞这地方做它的龙宫。就在恶龙兴妖作怪、残害黎民百姓的时候,人们猛地听到一声像山崩地裂一样的怒吼。只见一头红黄色的雄狮,从海边一跃而起,象鹰抓兔子一样,嗖的一声,冲向大海,直取恶龙。海面上顿时水柱冲天,狂风大作,龙腾狮跃,雄狮和恶龙从天黑一直厮杀到黎明,恶龙招架不住,掉头就跑。它边跑边想:“我占不了这块地方,也叫这地方好不了。”于是它一边跑着一边吐着又苦又碱的白沫。雄狮在后面紧追不放,一直到东海深处,逼着恶龙收回了淹没沧州的海水,这才罢休。
  恶龙跑了,海水退了,沧州一带的老百姓,才避免了一场更大的灾难,又能安居乐业了。人们为了感谢为民除害的雄狮,就请一位叫李云的打铁名匠,带领着九九八十一个手艺高超的徒弟,用了九九八十一吨钢铁,铸造了九九八十一天,终于在当年雄狮跃起的地方,铸成了这尊活灵活现非常雄伟的铁狮子。
  那条恶龙虽然没死,可是它一望见这头铁狮子,就浑身发软,爪子发麻,再也不敢兴妖作怪了,所以,后来人们又把这尊铁狮子叫做镇海吼。几百年来,我们不曾忘记它的恩情。我宣布,祭拜仪式开始。”
  繁复的祭拜,上牲礼,上香…最后,太守宣布,将送给海神的礼物,运往东海。
  这我就不明白了,既要拜镇海吼,为何还要送海神礼物。
  烈风、烈雪给我解释半天,才算明白,原来每年渤海郡都要整体募捐一次。有钱多捐,没钱少娟,这些钱会装在大箱子里抛入东海,送给海神。
  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金风玉露一相逢

  我们一边顺着山路往下走,一边逛着庙会,有卖各种小玩意儿的,也有杂耍卖艺的,还真是热闹。
  一路上有不少人朝我们这边看,或许是帅哥美女团的原因吧。
  还有不少千金小姐大胆的朝烈风送秋波呢,他都视而不见,拉着我和烈雪东跑西颠,买好吃的,看好玩的。
  也有些青年公子朝烈雪和我抛媚眼的,更有甚者竟吟起诗了,什么“北方有佳人”、“我心永难忘”、酸死了,都被烈风用杀人的眼光瞪回去。
  我们选择了一条人迹较少的林中小路前行,走了一段,前面出现了一个凉亭,周围是一片开阔之地。亭中站立一人,白衣胜雪,气质如兰,卓然如松柏挺立,五官明朗,线条刚毅,我们走到亭边刚好他转过身来。
  “咦?马大哥,你怎么会在这?”我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毕竟他也算半个熟人吧。
  马文升微微颔首,“东方姑娘,幸会。”
  他的目光扫过烈家兄妹,最终在烈风身上停留,眼里流露出欣赏,大概是英雄惜英雄吧。烈风是有少侠风范的,一样的英挺逼人,一样的青年才俊。
  我笑道:“马大哥和烈风都是青年才俊,还真有一拼呢。”
  烈风爽朗一笑:“拼什么呢,大家无怨无仇的。”
  马文升也笑了。
  “我倒想和这位公子拼一拼呢。”烈雪语出惊人。
  “啊?雪儿你说什么?”大家疑惑的看向烈雪。
  烈雪一抱拳,“这位公子,那日在醉仙楼见你武功了得,烈雪不才,想讨教一二。”
  马文升抱拳还礼:“马某何德何能,敢于列姑娘过招。”
  “你不想打。”
  “不想。”
  “那我就不客气了,看招。”烈雪飞身冲上去。
  唉,我就搞不懂,练武的人莫非看到高手就想过招。你看烈雪,人家不想跟她打,她还不依不饶的。
  马文升躲了她十几招,终于忍无可忍,还手交锋。
  两人身手矫健,矫若惊龙,翩若飞鸿;白衣翻飞,似雪片飞舞。
  高手过招,真是好看,不过这得打到什么时候呀。
  烈风目不转睛的看着,生怕他家妹子吃了亏。
  林中忽然有人影闪过,好熟习,好亲切,我不自觉的移动脚步跟上去。
  走进密林深处,才发现空无一人。难道是我眼花了,往四下望望,确实没人。我拍拍脑门,懊恼的转身往回走。
  忽然,树上落下一人,站在我跟前。吓我一跳。
  抬眼看,哇,超级帅哥,他静静的看着我眉目含笑。
  “轩!”好惊喜,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看着我愣愣的傻样,他笑了。轻轻走过来,捧起我的脸,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吻住我的唇。深深的吻,用力的吻,轻轻的咬,轻轻的舔,唇舌的纠缠,一点一滴似乎都在诉说思念。我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沉溺其中。长吻令我即将窒息。
  他轻轻放开我的唇,看着我的眼睛,“想我吗?”
  哼,见面一句话都不说,就强吻人家,什么人嘛。
  “不想。”我一甩头。
  他落寞的眼神让人心伤,往旁边走开两步,又转过头来,问道:“刚才怎么哭了?”
  “哭,我什么时候哭了?”哦,他是说在寺前我偷偷抹泪吧,那就是说他早就看到我了。
  看着他关切的眼神,不由得心里泛酸,想家的感觉又来了。
  “我想家了。”说着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他来到我身边,轻轻拥我入怀,轻抚我的肩头,用下颚摩挲着我的额头。
  “轩,我好想哭,我…在这个………陌生的的地方,总觉得孤单。”
  他加重力道,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我肆无忌惮的放声大哭。
  人有时候是需要发泄的,能痛快的哭一场也很幸福。
  “等我有时间,就送你回家。”轩安慰我道。
  “可是,我都不知道回家的路,你怎么会知道呢。”
  “总会找到的,好了,别哭了,哭的我心都乱了。”他帮我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才发现他胸前的衣服已被我哭湿了一大片。不好意思的笑了,朝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轩也笑了,“你晴天倒是晴的快哦。”
  “你敢笑话我。”一拳打在他胸口。
  他把我的手握在手心,定定的看着我说:“你在烈焰庄过的可好?”
  “嗯,还好啦,他们都对我不错,你呢,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我马上就要走了。”
  心里好难过,刚刚见面他又要走了,不知为什么,有轩在身边就觉得心里好踏实,一想到他离开,心里空落落的。
  “你自己万事小心,不要别人对你好,就掉以轻心,等我办完事就带你走。”他字字叮嘱似乎包含了万千柔情,像极了出远门的丈夫对自己小媳妇不放心的姿态。
  看着他殷殷的目光,我微微点一下头。
  他得到肯定的答复,开心的笑了,在我脸上印下一吻,飞身而去。
  哎呀,这个男人真是的,要吻人家也不先问问。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一个男人总问你:“我可以吻你吗?”那谁受得了。
  正胡思乱想着,烈风来林中寻我,可能是看我眼睛又红、嘴唇又肿吧,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没事,刚才沙子迷了眼睛,这会儿好了。我们出去吧,他俩还在打吗?”
  “是啊,雪儿这丫头非要赢人家不可,可我已看出她不是马公子的对手。”
  来到亭边,那两人已经不打了,相距5米左右站着。
  烈雪气呼呼的瞪着马文升。
  马文升手里举着一块玉佩,得意洋洋的笑着,“服了吗?”
  烈雪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肯低头认输。
  烈风说道:“雪儿,你被人家抢了东西,快认输让他还给你吧。”
  烈雪赌气说:“我不要了。”
  “女儿家的东西怎可在一个男人手中。”烈风急道。
  马文升笑看烈雪:“雪儿,我记住了,你不肯认输,就休怪我不还了。”
  空中响起一个呼哨,大熊飞身而过,马文升应声而起,向前飞奔而去。
  烈雪对着那个白色背影久久凝望。
  我不禁打趣到:“雪儿是不是本就想把玉佩送给他呢。”
  烈风好死不死的凑热闹:“唉!女大不中留啊。”
  烈雪脸上绯红一片,轻啐一口,“你们俩在这卿卿我我吧,我先走了。”说完,运轻功飞奔下山了。
  留下我和烈风面面相觑。
  我俩走到山脚下,却见有一女子浑身缟素,哭哭啼啼,身前铺一张白布,上书四个大字“卖身葬父”。

  活春宫图

  我见那女子哭的可怜,不禁问烈风:“不如你买下她吧。”
  他不屑的扫了一眼:“就这种女人白给我都不要。”
  “喂,想不到你是这种嫌贫爱富的人。”
  “什么嫌贫爱富,你呀,就是见得世面太少了,她根本不是真正的卖身葬父。”
  “这种事也有假冒的,你真会开玩笑。”我不服气。
  烈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好好好,那我们就在旁边看好戏吧。”
  于是,我俩站在不远处看事情发展。
  几个下山的大娘来到那姑娘跟前,品头论足。
  “多漂亮的姑娘呀。”
  “是啊,落到这一步真是可怜。”
  “嘿那不是二柱子吗,二柱子,你过来。”一位大娘拉住了一个路过的小伙子。
  “二柱子,你年纪也不小了,家里穷,娶不上媳妇,不如拿出你攒的钱,替着姑娘葬了她父亲,娶回家做媳妇吧。”
  二柱子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这………合适么?”
  我心中暗想,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几位大娘看他难为情的样子,就替他问那姑娘:“姑娘葬父须几两纹银呀?”
  没想到那姑娘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我父已经葬了,欠下一百两的债。”
  “什么,一百两,姑娘你莫信口胡说呀,一个普通的葬礼有二三两银子就够了,你怎么说一百两呢?”
  “本姑娘就这个价,买不起你们就快滚,别挡在我面前。”
  “这………这………”众人气的瞠目结舌。
  我疑惑不解的看向烈风,他正得意洋洋的向我看过来,那意思“你明白了吧”。
  我不服气的一甩头,“人家父亲可能病了好长时间,看病花了好多钱吧。”
  烈风狂笑。
  笑吧,笑吧,笑死你。
  一个挺着将军肚的富家阔少带着一帮家丁恶奴走过来。
  那女子哭的更厉害了,梨花带雨煞是惹人怜爱。
  “少爷,快看,有个女人卖身呢。”
  “哦,我看看,小模样还真惹人心疼呢。”说着,轻佻的捏起女人下巴,在她脸上左看右看。
  女子哭的更加伤心,说道:“大爷,小女子自幼丧母,现在又没了父亲,无依无靠,恳请大爷收留,愿为奴为婢伺候大爷。”
  “少爷,这小娘们风骚入骨,不如就带回府去,啊哈哈………”
  “好,带着。哈哈哈………”
  他们就这样带着那名女子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烈风说:“你知道那阔少是谁吗?”
  “谁?”
  “太守的儿子,李晋,绰号 李霸天。”
  “太守的儿子竟是这模样的。”
  “那女人早就踩好道了,专等他呢。”
  “喂,你别胡说了,听说过小偷踩道的,还没听说过卖身葬父踩道的。”我还真第一次听说。
  烈风挑挑眉,“不信,要不要打赌。”
  “好,赌就赌,赌什么。”
  “一会儿,我们就跟踪他们,我敢说这女人肯定是妓女,想进大户人家当小妾的。”
  “我才不信呢,人家卖身葬父不都是去做丫鬟吗?”
  “好,那就跟着去看,如果你输了输我什么。”
  “你说吧,我输得起。”此刻我心里想的是轩给我的那些银票,应该够输得吧。
  “你输了,就以身相许吧。”
  “喂,你占我便宜。”我怒瞪。
  “那如果我输了,也以身相许呀。”
  “你还占我便宜。”我追打烈风。
  我们跟在李霸天后面,直到太守府,因中间有熟人拦住李吃饭,我们就也在那家酒楼吃了,到太守府邸天已经黑了。
  烈风带着我飞身上房,跟着李霸天的身影躲在一间房上。
  烈风熟练的揭开几片瓦,这样我们就可以看清屋里的一切。
  我小声打趣道:“你动作好熟啊,是不是常做飞贼呀。”
  烈风瞪我一眼:“江湖人谁不会呀,也就你这个小笨蛋什么都不知道。”
  屋里的动静吸引了我的视线。
  屋里最显眼的就是一张大床,足有一般床的三倍大且没有帷幔,其他陈设华丽却很俗气。
  李霸天喝了些酒,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斜睨着跪在脚边的女人。
  “你今年多大了,可曾嫁人?”
  “小女子年方十九,不曾嫁人。”
  “哦,你可愿意做本少爷的八姨太?”
  “小女子只求做个丫鬟,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
  我得意的朝烈风使个眼色,烈风轻笑,示意我接着看。
  “哦,大爷累了,来给我捏捏,捏舒服了,就把你留在府里。”
  那女人轻轻起身,来到李霸天身后,给他捶背,按头,看李胖子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捶腿。”
  女人听话的蹲下,给他按摩大腿。又揉又掐,从膝盖直往里走。
  天哪,不是吧,大腿根也要按呀。
  女人的手柔软的在李霸天大腿上摩挲着,尤其是在他的大腿根处转着圈的按着,那李霸天舒服的嗯了一声,女人更加起劲,把手移到了他的小腹上,一只手在小腹上画着圈,另一只手游移而上,在他胸前乱摸着。
  我忽然觉得这不是女人占男人便宜么。
  李霸天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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