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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千年之夏-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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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抬眼看看球场的人,有时也有瞄到迹部的背影,失神片刻,又继续埋头看书,飞快地翻动几页,又偷偷抬头看一眼,然后老实低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时向日会和慈郎溜过来随便聊聊天讲讲笑话,但随后就被老实的凤发现然后大家就一起快乐地偷懒,只是最后三个人都被泷念了回去。偶尔忍足也走过来看看我,笑一笑又无声地离开。

    只是迹部,总是远远地,专注在网球上。

    一次又一次的扣杀,一次又一次的发球,还有一圈又一圈无休止的跑步。

    看得我,总是微微的心疼。

    也许是我呆得太过投入,就连被穴户叫到帮忙去拿毛巾和网球的话有没有听见。

    “白河。”穴户一字一顿地开口,我恍惚抬头,终于意识到我可以发挥经理兼客串监督的责任了

    那就是,帮忙拿东西。

    多么伟大又光荣的跑腿任务啊。

    只是,没走两步,我回头呆望穴户,“东西在哪里拿?”

    “……真没办法,带你走一次。”穴户扬起球拍扛在肩头,大步前进。

    一路跟着穴户走,我看看身边的少年,头发稍微长长了一点。

    汗水从飞扬的发梢末端滴落,很清爽的感觉。

    忽然就想起某个注定在未来会发生的故事,他亲手剪断了自己珍爱的长发,只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

    不论是六角的孩子,立海大的他们,还是冰帝这帮家伙,都对网球执著得可怕。

    只是为了那个闪耀在顶端的全国制霸吗,还是因为真的喜欢网球才去拼搏呢,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穴户前辈,喜欢网球吗?”

    我左右望望,身边似乎只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素材可以提问,索性就直接问出来了。

    穴户诧异地看我一眼,似乎我刚刚在说“你好,请问这里是地球吗?”。

    我慌张摆摆手,“就当我没问。”

    只是问个问题就要被人当作异世界生物处理的话,也死得太冤了。

    穴户深呼吸一口气,似乎正要酝酿什么,然后他斜眼看我,“哼,当然。”

    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天经地义。

    我默默地清点着网球的数目,不指望穴户再唠叨几句,但他偏偏就多说了那么几句话。

    “你是不是想知道大家怎么那么拼命地练习?其他人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网球也好,胜利也好,全部都是。”

    说着这些话的穴户站直了身子,迎着阳光,像一棵肆意生长的树,郁郁葱葱。

    我隐约又记起,曾经在慈郎家那边的大树上,慈郎提到穴户时的评语。

    “全东京,不,全日本,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穴户那么喜欢网球的人了。”

    于是我忽然悄悄地笑了,敲敲自己的头,真是杞人忧天过了头啊。

    如果年轻时没有用一生都不会再有的热情和激情去追求,那还叫什么青春呢?

    这就是少年本该具有的姿态,热烈,张扬。

    “喂,拿不动就给我。”

    一边训导我的穴户从我手里拿过分量超重装满网球的篮子,一边把较轻的毛巾扔给我。

    “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穴户白我一眼,快步走向球场,“快点。”

    我禁不住又在心底轻轻地笑了。

    果然,少年就该是这样的。

    少许的温柔就好,别扭或者生硬,都是青涩的可爱。

    又是一天过去了,除开吃饭时间能和迹部保持十公分的距离,其余时间,都没怎么接近他。训练时间我不想干涉他,但难道要叫我半夜去他卧室聊天吗?

    我有些低落地趴在二楼的钢琴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钢琴键盘。

    忽然就想起医院里的那群孩子,给他们弹钢琴的日子,是多么地美妙。

    只是现在许久不弹,手法又生硬了。

    我试着弹了一小段,觉得还是不要荼毒自己的耳朵。

    “哟,白河桑在啊。”

    窗户那边忽然传来声音,我吓了一跳。

    “忍足?”只是,他怎么不从正门偏偏从窗户进来。

    “我在楼上睡觉,听到声音就下来看看。”忍足拍拍奶白色的衬衣,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钢琴啊。”关西腔的音调吐露怀念的余音。

    “你会弹?”刚问出来我就回忆起凤告诉过我的事情,这个家伙也是懂乐理的。

    忍足忽然就一本正经地埋头鞠躬,绅士般优雅而不失礼貌,“在下愿为白河小姐弹奏一曲,不知有此荣幸否?”

    好,好文艺的腔调。

    我忍住笑意,点了点头。

    一个下午,就在忍足指尖流淌出的音符中随着光阴流浪远去了。

    我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抱着膝盖静静聆听。

    这个蓝发的少年,如果就这样不说话,优雅地弹着钢琴,其实也是很标准的好孩子。

    “有没有觉得感动而爱上我啊?”忍足忽然就扭过脸嬉笑说到。

    “你电影看多了,继续弹!”我拿出你大爷的气势瞪他。

    所以,想要这家伙成为新好男人的前提就是,给我闭嘴。

    又是一天,只不过是夜里。

    忽然就觉得肚子饿了,饿得很厉害。

    于是我披上外衣溜达到厨房觅食,嗯,冰箱是这个吧。

    为了不被人发现,我没有开灯。摸黑行动才是杀人越货的,咳咳,好像不是这样用成语的。

    只是,刚打开冰箱门,我就听到背后有声音。

    流口水的声音。

    我缓慢回头,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僵硬了。

    然后,我看见了迷迷糊糊的慈郎,还有瞪大了眼睛的向日。

    “你们,在这里,干嘛?”我从喉咙里好不容易挤出话来。

    “嘿嘿,当然是,偷吃。”向日挤挤眼睛,我会意地点点头。

    “酸奶归我。”

    “布丁归我。”

    “我要那个香蕉。”

    “我要那个甜橙。”

    “我还要黑森林蛋糕。”

    “你不怕长肉吗,白河?”

    “不怕不怕。我还要那个果冻。”

    “说的也是,迹部不嫌弃就好。”

    “你刚才说什么!”我一口差点被果冻呛死,鼓着脸质问向日。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向日学着忍足开始笑,然后往我怀里塞了一个橙子,“慢慢吃慢慢吃,争取把迹部家吃穷。”

    “想吃穷迹部家,可没那么容易啊。”

    “是啊是啊。”向日往嘴里塞了半截烤肠,然后呆住了。

    我和他一同回头,泷穿着睡衣微笑在我们身后。

    还是向日反应快,他嗖地一下站起来,身上的赃物洒了一地,然后他迅速把一个水果罐头送到泷的手里,“要吃吗?”

    泷还是微笑地打量手里的罐头,又看看我,又看看向日,最后看看蹲在地上睡着的慈郎,灿烂如阳光般微笑,“没有螺丝刀,怎么吃罐头呢?”

    “我去给你开。”向日自告奋勇地冲向不知名的地方寻找开罐头的凶器,而不知什么时候,泷已经把穴户和凤叫下来一起分赃。

    至于后来的忍足,则是被向日叫来帮忙开罐头的。

    “这个好好吃。”向日大快朵颐。

    “果然野花总比家花香,偷来的东西总是别有风味。”忍足喝着红色的液体,难道是葡萄酒?一边沉默但是却不断吃东西的则是穴户。

    “呃,我们不会给迹部添麻烦吧?”说这种担心的话自然是凤。

    “安心安心,反正有白河在。”说出这种推卸责任话的人,当然就是微笑的泷了。

    “我要吃巧克力豆~豆~。”迷糊的慈郎慢吞吞地念叨一句,又依偎在我身边,睡着了。

    于是这个晚上,就变成了传说中的夜宵聚会。

    只是独缺了这个屋子的主人,迹部景吾。

    只是到了第二天,总觉得别墅里管家老爷爷和女佣姐姐看我们的眼神都怪怪的。

    是我心理作用还是做贼心虚呢?

    总觉得,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不过,我看看自己盘中明显比平时要单薄的早餐,又看看迹部少爷他一如往日丰盛的料理,忍不住在肚子里嘀咕。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优待俘虏也算是人权的一种,吧?

    我底气不足地在心里补完最后一个虚弱的语气词,又偷偷看一眼迹部。

    晨光下的他,闪亮依然,高傲如初。

    令人心动又心碎的容颜。

    “呐,景吾。”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反应。

    他侧身,瞄我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放下刀叉,径直离去。

    喂喂喂,这是什么态度?

    没好气的我也放下餐具,走出餐厅。

    半饥不饱地爬到网球场,我百无聊赖地蹲在树下面数草叶上的露珠。

    数露珠数到头晕,我抬眼看看球场。

    一个人一个人挨着挨着扫视过去,最后停留的目标始终只剩下一个。

    注意到我视线的向日挥挥手,拍一把忍足的背,两个人又继续练习。其他的人,偶尔注意到我的观察,也都至少好好地看我一眼,又回到训练模式。

    只有他,从来都没有看我一眼。

    哪怕我都瞪他瞪到小腿发麻腰酸背痛甚至眼眶痛。

    他都没有回头。

    放弃了用眼神杀死他的计划,我埋头盘算。不会就因为吃光了他的冰箱就记仇吧?但是明显是针对我的嘛。

    我最近都很乖地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啊。

    不爽地站起来,却差点跌倒。

    蹲太久了,脚都僵硬了。

    站在原地走了几步,我不争气的眼睛又不自觉地锁定迹部的一举一动。

    我有多久没有和他两个人在一起说话,又有多久没有和他并肩走了。

    那些琐碎的时光,吵闹也好拌嘴也好,偶尔温馨到脸红心跳也好,都是无可替代的回忆。

    真是糟糕,都开始回忆了吗?

    揉揉头发,忽然就觉得心底一直压抑的情绪,快要撑不住了。

    就像海啸爆发前最镇定的宁静一刻,危险的边界。

    我掐掐太阳穴,拍掉七分裤上沾惹的草屑。

    随处走走散散心好了。

    再这样怨念地蹲在这里学爸爸种蘑菇,迟早我会忍不住扑过去咬迹部一口泄愤。

    算什么啊!

    一边踢着小石子,我一边想着。明明厚着脸皮抱着人家说不准离开,自己却又划开冷淡的界线。

    我抬头看看天空,碧蓝如洗。

    没事那么蓝干嘛,有几分颜色就可以开染铺了吗?

    烦躁,不安,焦虑,心情差到极点。

    如果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他,如果我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他,如果我从来就没有喜欢现在的我,就不会烦恼痛苦了。

    但是如果只是如果。

    爱了,就是爱了。

    我叹口气,漫无目的地瞎走。不知不觉,渐渐远离了阳光照亮的草坪,走进了阴凉的树林中。

    直到我忽然被一根横在路中的枯树干绊倒才猛然醒悟。

    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我揉揉撞到蘑菇的鼻子,有点想哭,却哭不出来。

    而接下来发现的大问题,才真正让我笑都笑不出来了。

    我现在,在哪里?

    大声叫喊是不明智的行为,人没有招来唤来两只冬眠的熊就得不偿失了。节约体力很重要。首先要做的,是观察自己身处的方位吧。

    只是,我忘记了别墅到底在哪个方向了。

    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他乡故知是仇敌。

    我左右打量一下,举目都是长得差不多的树,草,灌木,连只可以问路的小鸟都没有。

    从心底深深地无奈地叹口气,我试着寻找水源。走了那么久,现在一旦停下来就觉得又累又渴。

    闭上眼睛试试看能不能听到水声,我迟疑着走了几步,侧耳倾听。

    似乎,好像在西边有隐约的流水声。

    寻声过去,一条清澈的河流在阳光照耀在闪动着银色的光芒。

    啊哈哈,天无绝人之路,我真是聪明。

    小小地赞美一下自己,我激动地跑了过去,完全忘记了祸不单行这句老话。

    一个踉跄,脚下踩空。

    整个人,直接从河岸上滚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痛死了。”

    我揉揉被撞红的胳膊,又吹吹棉制衬衣上的灰尘,最后拍掉发间的小石子,无奈望天,“神哪,我招谁惹谁了?”

    但是神没有回答,天空更不会说话。

    白云朵朵照旧飘,清泉潺潺照样流。

    唉,好在这河岸不算陡也不算高,就当在楼梯上踩到自己鞋带摔了下来。我很快整理好心情,准备迈开新步伐走向新生活。

    只是,站起来的一瞬间,脚踝处钻心的疼。

    于是我一屁股坐回了原地。

    好痛……QQ

    我脱下鞋子,看着那只不断给我填麻烦的脚。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只脚扭到啊!难道被诅咒了?

    我轻轻地揉捏着有些红肿的脚踝,忍不住在心底碎碎念。

    自从情人节那天晚上扭到脚以后,这今天已经是第几次了。刚刚好就再次人品爆发地扭到,那天在台阶上也是,今天也是。

    机械地重复着自以为正确的按摩动作,我数着天上的云朵,听着叮咚的流水声,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漂移到起风的瞬间。

    天阴了,再坐下去可是会受凉的。

    忽地打一个喷嚏,我揉揉鼻子,莫非有人在念叨我?

    脚踝的痛楚减轻后,我慢慢走到河边。

    捧一手水,飞快地喝下去。

    好,冰啊啊啊啊!忍不住咂咂嘴巴,我瞄一眼远方的山峦。

    说起来,现在雪还没有完全化完,但这里的水,应该是来自山上面的雪水。

    果然够冷够刺激。

    第一口有了教训,接下来我就很小心地一口一口咽下去。

    只是手被冻得够呛。

    勉强喝够了水,我回头看看摔下来的地方。

    要学人猿泰山还是飞天小女警呢?

    我苦笑着摇头,试着想爬回去,却发现扭伤的脚踝始终用不上力。

    没扑腾两三下就再度滑了下来。

    叹口气,我顺着河水流动的方向前进,寻找一个缓坡。或者,运气够好的话,应该可以找到有人的地方吧。

    沿着河流,我一步一步慢慢走着。

    每一步,脚踝都隐隐生疼。

    皱皱眉毛,为了转移疼痛我哼起歌来,只是忘了词,始终唱得有些古怪。

    标准的苦中作乐。

    不知走了多久,河水渐渐湍急,我偶尔看两眼卷着白色小浪花的河流,又掉头看看一边的河岸。

    怎么走了那么久就是看不见可以攀登的缓坡呢?

    耳边忽然传来急促的鸟鸣声,焦急,惊恐。

    一只不知名的鸟儿扑扇着翅膀,环绕着我,左飞飞右飞飞。

    这上演的是哪门子剧?求婚一百次还是复仇三部曲?

    我呆呆地看着那只鸟,鸟也直直地盯着我。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直到我忽然醒悟,真笨,差点忘记自己可以和小动物交流的本事了。

    不需要像人类那样动嘴唧唧歪歪,只是用心里面的声音来沟通。

    所谓的波长,大约就是这样吧。

    “喂,有事吗?”

    我看着那只尾翼黑白分明的鸟,决定蹲下来和它平等交流。

    “!”鸟儿先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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