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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清风.大唐双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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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慈航静斋出仙子,此任圣女秦冰,人见过莫不道此言不虚,可谓天下第一美人。实则不然,若遇冉依依,方知何为天上美色,且叹魔门妖女亦能如仙。”慕毅亭乃花间派传人,流连花丛,自是见过不少人间绝色。提及此二人,言语中尽知清清他日之美。
  宋逸低头,这些岂会不知,只是清清不可言语,貌美又有何用?于清清,不过是层皮囊,其更渴望发声。
  “那小姑娘是否身有不适?”慕毅亭忆起那日清清之举,心有恐惧,却沉默待之,实有蹊跷。
  不愿再与他人多提及女儿,宋逸未答,且问那令慕毅亭第一个出剑之人,转移话题。
  慕毅亭何等聪明人,知猜出事实,故作未发觉其意。答之,秦冰。
  “你莫不是对那秦仙子动心?”宋逸惊讶道,同是男子,不难看出他眼中遗憾。
  慕毅亭轻点头,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妄他遇过不少美人,唯遇秦冰,却是挫败。得不到,方念其人,故冉依依输下阵,只因其心已有佳人。
  宋逸叹息:“虽道爱慕之情,慕兄却只有得不到的遗憾,思佳人;然秦冰阻止不了你游戏人间。无怪乎,你不愿输,知自己陷入情局,仍顺情而为,百花丛中过,不为任何女子停留。心有不甘,但不知心已为秦冰留有一地,难以接受比她美的女子。”情之一字,终是难解,看似谈笑风生之人,心中却也为情而叹。
  慕毅亭微微一愣,转而笑道:“宋兄之言无差,在下愿与你结为友,自不知有幸焉?”
  “琴者,情也;琴者,禁也。与琴相惜,只为明情;与琴相伴,只为知音。慕兄与吾,只达其一,失其二,终与友无缘。相遇一场,何不做一日朋友?”
  慕毅亭大笑,道:“逸琴先生以琴结友,少闻可称与先生结友之人。今在下有幸得其一日之友,亦属奇事。宋兄当真与那正派之人不同,到多了几分随意。”
  何为邪?何为正?不过是人言而形。宋逸并不在乎这表面之象,只要不与他为难,正邪又有何差别?身在江湖,谁能言自己从未杀过人,那净念禅院大师常道慈悲为怀,手下亦取过人命。佛门道众生平等,却不免被世俗遮目,犯杀戒,却不自知。
  ***
  “今日是等不到师傅他们,你爹不会有事。回屋歇息吧!”石之轩望向站于楼边俯视客栈大门之人,劝道。
  清清望了眼石之轩,转身回房,腰间佩玉落下,清清慌张欲接,石之轩已先她一步接住玉佩,以防玉碎。
  接过玉佩,此为奶奶赠予爹之物,幸未落地。想来之前院子里那险些一跌,惹得祸事,竟未察觉不妥,实在不该。清清抬眸,感激之情露于面,唇间微动,似道谢。
  “时辰不早,进去吧!”

  破庙

  翌日。
  感觉到脸边毛绒绒之物相贴,定是关关顽皮。清清微睁眼,伸手推开关关。床边站有一人,见是一夜未归的爹爹,立刻起身抱住爹,以此证明并非幻觉。
  “清清昨夜不乖,未按时休息。”轻轻地叹,手抚女儿粉嫩的小脸,目光深邃且幽远,似想起昨夜与慕毅亭提及依依之语。
  清清忙摇手,在那位哥哥提醒下,时辰未误。只是她躺在床上,思及爹的安危,辗转反侧,不知何时入睡?
  待梳洗一番,“清清,把药喝了。”宋逸端起茶案上的碗,递予清清。
  此乃前几日请一名医开下药方,在清清看来,这药与以前喝过的药无差别,并无好转。不禁移开头,不愿再喝。
  “清清,乖!把药喝了,今夜爹定带你去放河灯。”宋逸轻声劝道。
  清清摇了摇头,伸手在茶案上写下:这药喝的难受,一点作用也无。
  “良药苦口,清清忍过这苦涩便好。”宋逸自是心疼女儿,但药终归是要喝下。
  清清含泪在案上写下:“爹,清清不愿再喝药。从小到大,清清喝的药不少,可这声音仍发不出,这哑症是不会好了。我们回岭南宋府,清清一辈子陪在爹身边,不需嫁人。”
  昨夜爹未归,心生恐惧,若爹受伤可如何是好?皆因她是哑巴,爹才会带着她四处漂泊。那日,那师徒二人似与人有怨,那位哥哥以一人之力将黑衣人全部杀死,可见其师傅武功之高,爹若不是那怪人的对手,岂不是死!江湖纷争多,若无意碰上,过路人许无生机。
  “清清,你怎会有此想法?爷爷定下时间仍有一年,一年后,若无起色,爹便再也不逼你喝药。”宋逸拭去女儿的泪,清清因常年服药,靠近可闻淡淡药香。
  清清端起碗儿,望了眼爹,慢慢喝下苦涩药汤,眉尖微蹙,可知此药汤难以下咽。清清硬是逼着自己喝下,不愿惹爹爹生气。碗再落茶案,发出轻碰之声,入目只剩点点药渣。
  直起身来,宋逸将古琴系好,走出房间。清清缓步踏出,关关本趴在床间,见主人身影消失在门边,跃下床,冲出屋子。
  客栈大堂,再遇慕毅亭师徒二人,宋逸拱手道:“慕兄,告辞!”
  “宋兄,他日再会。”慕毅亭微微颔首。
  立于师傅身后,石之轩的视线落在清清身,清清凝眸于客栈外,并不知其视之。
  视线慢慢下移,落在清清腰间佩带的玉佩,玉纹雕刻精细,玉身透彻无质。昨夜她如此宝贝此物,可见此物于她是不得离身。入耳是小雪貂发出的细声,冰冷地目光望向小貂,只见小貂站于清清身旁,小眼珠紧盯石之轩,似未忘记昨夜此人抱其主人之举。
  父女二人步出客栈,不见踪迹。
  慕毅亭收回视线,轻叹:“竟无人知,知情至失情,逸琴先生已深入琴境,幸闻之,不枉此生。”昨夜一曲,竟使他泄漏内力缺陷。
  不需武力,以音入心,想来世间无人有此能。幸此人不问江湖事,以琴为友,为女忧心。
  “昨夜,只得平局。”石之轩缓缓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之意。
  慢慢转身,望向自家徒儿,嘱咐道:“之轩,不愧是为师得意弟子。他日,如你再遇那位清清小姑娘,轩儿莫闻其谱曲,许这小姑娘比逸琴先生更可怕,”
  暗暗心惊,不曾听师傅道过‘怕’字!顿觉师傅此时心境非同往日,功力似有提升。奇哉!师傅武功已三年未有进展,不过一夜,提升之快。莫非师傅耳闻逸琴先生弹曲,发生过什么,有感而发?
  ***
  余杭之景,闻天下。沿途入余杭之地,山水如画,钟灵毓秀,一派春意盎然之景。
  西湖,小舟悠悠划过湖面,轻舟之上,俊美男子手于覆案上古琴,对面静坐淡淡青衫的小姑娘,乌黑的眼珠微转,目光落于湖畔。湖畔一排垂柳,条条柳丝青色如新,远处观之,绿影婆娑,在微风的吹拂下,湖岸小道有如绿纱笼罩。
  “船家,前方靠岸,多谢。”男子温文有礼道。
  “公子,你付予老夫五日所得之钱,只为半个时辰。这……”船家犹豫道,西湖划船二十载,从未遇过此事。
  男子目光落至小姑娘,笑问:“清清,可想再游西湖?”
  小姑娘望了眼四周景致,轻摇了下头,伸手揉揉眼,面露疲惫之态。
  “船家,靠岸。”男子坚定道,将古琴放于褐色布袋。
  轻舟缓缓移向岸边,男子起身,系上古琴于身后,抱起青衫小姑娘,纵身一跃,人已至岸上小道。微风轻拂,男子的身影在垂柳遮掩下,渐渐远去。沿湖岸行去,踏青游湖之人甚多,其中不乏文人雅士,吟诗作对;达官贵人,结伴谈笑。转往余杭郡最繁华的地段,热闹的场景显现于眼前,清清抱着小貂,静静地跟在爹的身旁。
  “快!捉住她,这个小偷!”
  前方传来呵斥声,一位衣衫褴褛、身材瘦削的小姑娘穿梭于人群中,只见其脸上煤黑,瞧不出本来面目,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小姑娘不时回过头望向身后追逐的三人,与清清擦身而过,清清一惊,侧身时差点与小乞丐撞上。
  宋逸伸手稳住女儿的身子,侧目望向小乞丐跑去的方向,小乞丐似知自己差点撞上人,视线落向清清所站的位置,眼神中几分歉意闪过。眼见三人快追上她,小乞丐快速朝转角小道跑去,登时不见踪影。
  收回视线,宋逸低眸望向女儿,温和道:“清清。”
  清清慢慢抬眸,轻摇了下头,那人未撞伤她。目光落在刚才那位姐姐转入的小道口,忆起小姐姐担忧地眼神,到也不是坏人。饥寒交迫,孤身一人,做出盗窃之事,不难理解其中无奈。看那姐姐比她亦大不过五岁,却落于如此地步,心中顿生怜惜。
  次日。
  春雨绵绵地下着,沿湖岸观西湖,西湖似被雨雾笼罩,远处景观瞧不真切。冷风轻轻吹过,垂柳飘过眼前,雨水顺着柳尖滴下,落于地上青草。雨丝湿润青草,更显绿意。
  清清双手紧握伞柄,身子被宋逸抱于怀中,小貂紧贴清清怀,父女二人雨中漫步,朝城南方向去。待城门开,步出余杭郡,雨势渐大,再往西南面行二十里,见一破庙。不愿再冒雨行山路,宋逸抱清清进入,破庙内燃有一堆柴火。
  慢慢弯腰,将清清放于地。视线转向柴火边坐着的人,身靠在庙中柱边,此人竟是昨日偷馒头的小乞丐。小乞丐半眯着眼望向宋逸,原本衣裳破烂,今日一见更是破得不成样,空气中谩有血腥,小乞丐似受伤不轻。
  宋逸慢慢靠近,小乞丐立刻张开双目,露出警惕的目光。清清跟在起后,似能明白爹的用意。蹲下身,宋逸将包裹中的一个馒头递上,小乞丐望了眼宋逸,别开头去。
  宋逸不以为然,想来这小乞丐不信他善意之举。转递上医伤之药,道:“你受伤不轻,这药可医你身上皮肉之伤,药与食物皆放于此。受与不受,当细想。”
  一盏茶的时辰过去,小乞丐到也忍得住,不愿接受宋逸好意。目光移向不远处的小姑娘,小姑娘身着淡淡青衫,腰间戴有玉佩,脚边趴着一只雪貂。此时,小姑娘手握一木枝,正在地上写划。
  清清侧目,朝小乞丐淡淡一笑,慢慢移步靠近些许。用手中木枝在地上写道:可识字?
  小乞丐错愕地望向她,呆呆地点了下头。这小姑娘,她自是记得,昨日险些与这小妹妹撞上,小姑娘甜美可爱,让人深刻记忆。可未想过这小姑娘竟身有残缺,不能言语。
  我爹少有帮人之举,既出手赠药,你且用之,无害你意。
  小乞丐睨了清清一眼,慢慢闭上眼。昨日是她第一次饿得偷东西,不曾想昨夜与那三人再遇,被他们用鞭子抽伤。这一路由北往南,吃了不少苦头,从未见过有人对她施以援手,不怪乎!小乞丐不敢轻易受礼。
  清清望向观雨的爹爹,回过头拾起地上馒头,蹲于小乞丐身边,将其放于她手中,接着起身朝破庙门边走去,不再回头,陪爹一起赏雨。不过片刻,雨停歇。宋逸带着清清离去。
  小乞丐慢慢起身,走向破庙大门,望着那离去的背影。低眸望向手中馒头,眼已湿润。
  山路间,宋逸注视着前方小道,道:“清清可明爹为何赠药予那小乞丐?”见女儿摇头,叹道:“清清有所隐瞒之事,到似这小乞丐,有苦自吞,不予人言。”

  往昔

  阴癸派总堂。
  一位白衣胜雪的女子站于园中亭,凝视夜空繁星。秀容上带着淡淡忧伤,院子里花香四溢,却不为女子所喜爱,比之她屋中昙花,不知逊色几分。论淡雅,无昙花白皙,论花香,不如昙花清香,使人神清气爽。
  闻得身后急步之声,于亭外止。
  一名女子恭敬道:“掌门,您命弟子寻找的人,早于九年前便死于非命。至于掌门要寻得的女婴,不曾有人见过。”
  女子慢慢闭上眼,沉声道:“你退下吧!”
  “是。”
  再次安静下的小院,突然传出咯咯笑声,女子秀眉骤然紧蹙,转身望向笑声传来的方向。院边屋檐之上,一个蒙纱女子坐于屋檐角,美目望向院中站立的女子,笑声仍未止。一手撑在屋檐角上瓦栏,慢慢侧卧于屋角。指间轻绕起衣带,姿势道不尽的妩媚。
  “我说师姐,师傅才死去一年,你就这么急着找你的女儿,若是师傅泉下有知……”女子掩嘴轻笑出声,眼中尽是轻蔑之色。
  白衣女子脸色顿时沉下,凝视着屋檐上侧卧的青衣女子,似回忆起当年。她与宋逸居于竹林石屋,琴瑟和鸣。若非此女出现,她又怎会经历这失女之痛?不过也因此女扰事,她才知自己对慕毅亭只是迷恋,而对宋大哥却是倾心。
  十年前,成都郊外凤凰山附近。
  白衣女子踏过绿茵草地,行走在林间小道。心生感应,白衣女子停下脚步,淡淡道:“出来。”耳闻衣袂声响,侧目望去,只见一个青衣女子笑望向自己,白衣女子美目望向来人,秀眉轻蹙。
  “你怎找到此处?”白衣女子冷声道。
  青衣女子也是个美人儿,只是比之白衣女子美貌,却相差甚远。
  女子轻摇臻首,轻声道:“冉师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竟有违师命,早已出关,却推迟归期,在此私会情郎。师妹我知此事,若回师门告知师傅,师姐定当受罚。可念在我们师姐妹一场,青宁现身一会。你怎这般与师妹说话?如此,师妹便回阴癸派去。”模样尽是说不出的委屈,慢慢转身。
  一道白丝带朝青衣女子攻去,欲绕上其身,青衣女子一闪,躲过逼来的白丝带,赫然转身。青袖一甩,忽地长了半丈,与白衣女子袖中白丝带相似。目光微寒,甩出青丝袭上白衣女子。
  冉依依轻哼,手中袖带轻飞,缠上袭来的青色丝带,用力一扯后,将袖带拉回。
  青色丝带掉落入地,青宁眼中带着难以置信,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心中顿生恐惧。颤抖地发出声音:“冉师姐,师妹绝不会将此事告予师傅。”
  “青宁,谅你也不敢胡说。暗杀本门师妹,乃是死罪,你却明知故犯。”冉依依慢慢转身,走进林中深处。
  青宁大骇,道:“冉师姐,你可答应过师妹,绝不道出此事。”出现于此,只为知冉依依为何会在此处,师傅命其在雪峰山闭关,不应出现于巴蜀。
  阴癸派中以冉依依武功可得掌门之位,知自己武功弱于此女。亦因某事,不想与其为敌。本想偷偷离去,怎料被冉依依发现,恨在三年前她因嫉妒,暗杀小师妹之事,被其所知,为活命,求冉依依勿告知师傅。现冉依依旧事提起,自己一点胜算也无。
  “青宁,你若胡说,我自不会放过你。回师门,只管复命便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自清楚。”
  冉依依的声音传入耳中,原不可动弹的身子,瞬间脱力跪地,青宁慢慢抬眸,咬牙凝视那抹白衣。良久,慢慢起身,拖着步子离去。由可知冉依依此时天魔功已念至第十六层,为本派最先达到此境界弟子。
  沿小溪上游行去,溪水流淌,轻击着沿岸小石,水中鱼儿随着远处飘来的音律嬉戏,舞动尾儿。风吹拂而过,绿草轻弯了下腰,林间鸟儿叽叽喳喳叫着,似为这美妙音曲添上一道自然之音。
  慢慢迈步,顺音而至,入目乃是一身着蓝衫的俊美公子,双腿相盘,古琴置于腿间,长指滑过琴弦。静观之,似与这自然之景融为一体,曲音回荡于林间。
  冉依依轻皱秀眉,青宁已知这幽林小筑之事,师傅若知此事定会生气,只因宋逸之父是唯一不被师傅所吸引的男子,师傅唯一喜欢过,也恨了多年的人。
  琴声消失,男子起身望向冉依依,道:“依依有心事?”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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