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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穿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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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祛 毒
  皇宫终于在皇上的暴怒声中恢复了平静,这个大年三十的晚宴可谓过得惊心动魄如履薄冰,满朝文武战战惊惊惶恐不安,如此吉祥的时刻魏昭仪娘娘见了血光,怕是不好的兆头。
  谢雨裳服侍太后睡下后,也拖着疲累的双腿回了自己的屋子。今日她的心乱极了,不能言喻的苦涩和远离亲人的孤寂让她再禁不住在这万家团聚的时刻伏在桌子上痛哭起来。半晌,桌上的明灯突然‘扑噗’一声跳跃,谢雨裳急忙恐慌地抬起头来,晶莹的泪珠贴在柔美的脸颊上有种剔透柔弱的美,让人心动。
  谢雨裳眨了眨眼,待看清面前站立的人时,突然欣喜若狂地站了起来,“王爷……”
  灯影摇曳处,西南王郑燮面无表情地站着,两眼如浩瀚的星空幽深而旷远,他冷冷地望着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就丢了过去,“这个腰牌你应该认得吧?”
  谢雨裳急忙拿起来端详,目光一闪,“王爷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块腰牌?这是哥哥专用的牌子,不过,哥哥已经把它送了人……”谢雨裳满脸疑惑地说着,她不明白这块虎头牌何以到了王爷的手里?她猜不透王爷此时的心思。
  “这块牌子是在傅叶雨的身上找到的……”西南王面无表情地说着。
  “这不可能……”谢雨裳的目光突然一惧大声说着,“这块牌子哥哥已经把它送给了左相府的丫头小叶子,它怎么会在傅小姐的身上?这不可能……”谢雨裳明显有些恐慌。
  西南王冷哼一声,“狄队辍∫蹲印隳训阑共幻靼茁穑俊?  听着王爷冰冷意味的语气,谢雨裳面色一白一下子跌倒在椅子上,片刻,她突然象是明白过来什么似的,突地又从椅子上弹起来跑到西南王的面前紧紧扯住了他的衣袖,“王爷,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这都是皇上逼我做的……”
  西南王一下子厌恶地一挥手,谢雨裳便被狠狠地掼到了地上,“若不是看在十三弟与北晋王的份上,今儿个绝不会留你的命在这世上……不管你知不知道她就是小叶子,你都应该明白我与傅家的关系,你害她就等待害我……我最恨人在背后耍阴手,没想到你也是这般阴毒自私之人!”西南王冰冷阴森地说着,倏地转过身再不愿看她。
  谢雨裳无语,泪水象雨瀑一样的流下来,她心碎地不停地摇着头,突然又爬起来跌撞地跑过去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西南王,“王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是明白雨裳的心思的,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我爱你还来不及……皇上逼我为妃,我不愿意,万般无奈我才去求了太后,雨裳的心里只有你,我宁肯自己死也绝不会害你,我留在宫中就是希望偶尔能够看到你……”
  西南王狠狠地掰着她的手,“这辈子你就死心吧……”
  谢雨裳摇着头痛苦地死命地抱着他,“不,王爷,我爱你早已成痴,我不在乎什么名份,我只要每天能够看到你就知足了……王爷,你就收了雨裳吧!这个皇宫太可怕了,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说着,谢雨裳抱着他竟缓缓地跪了下去。
  西南王朝前跨走一步,谢雨裳便跌倒在地上,她痛哭着悔恨着泪水朦胧地痴痴地望着他,“你既然选择了这里,就不可能再有别的路走……她今日无事就好,若是有个好歹,我绝不会放过谢家!与你相比,她遭得罪更大……你要明白,并不是只有皇上才能决定谢家的命运,你好自为之吧!”说着,西南王跨步一走就出了房门。
  谢雨裳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冲出门外,夜幕深深,冷风飒飒,哪里还有他的身影……谢雨裳悲痛一声,绝望地跌倒在房门前。
  “潇湘馆”,红墙绿瓦,隐在一片重重的楼阁之中越显静谧。此处是西南王秘密的私人别馆,知道此馆的人并不多。
  宽大的居室内,檀香袅袅,红漆的屏风光灿耀眼,精美的雕花木床边,红帐轻挽,阮良玉正望着床上的人儿愁眉不展。
  西南王一个箭步走进去,待看到床上的人儿浑身象个红通的大虾米仍然煎熬不止,不由眸光深了深,他轻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怜惜地抚上她的额头,“良玉,此毒是不是很难解?”
  “唉,”阮良玉郁闷地深叹一声,转过身负气地一屁股就坐在了床前的脚踏上,“王爷,此毒诡异,是良玉前所未见,我已经尽力了……皇上的心思歹毒,用的毒霸烈而凶猛,这要是真的被他……止不定活活去了一条命……我用尽了办法,就是解不了。”说着,阮良玉一扭头,“王爷,要不,你还是干趣用最直接的方法给她解了吧……看着她这样难受,我……”阮良玉说着一巴掌就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那郁闷难受的样子不言而喻。
  “不行!”西南王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绝了,随后他沉思了下,“我会用内功帮她把毒逼到指间,你放血为她祛毒吧!”
  “不行!”阮良玉说着一骨碌从脚踏上站起来,“王爷,这样做太消耗你的内力,我不同意!况且,放血祛毒太损伤她的身体,连我爹都不敢轻易尝试,我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
  “废话少说,你以为她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这种煎熬多一刻都不如痛快地死……”西南王说着,便脱了靴子爬上了床。
  阮良玉无法,目光闪闪地望着西南王,“王爷,你对她……唉,算了,难得看你如此紧张心疼一个人……”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乌黑的药丸便递了过去,“这是乌金丸,续力保命用的,我爹就留给了我这么一颗……这毒诡异,止不定什么时候才能祛除,我不希望你为了她伤了身体!”
  西南王望着他好笑地点点头,一把夺过,“整个西南郡都是你爹的大药房,回头让他多炼几颗就是了……”说着,毫不珍惜一口吞下。
  阮良玉听后立时一气,想再冲着王爷说什么,随后又瞟到傅叶雨那难受煎熬的模样,浑身的劲气不由一泄,“事不宜迟,咱们还是尽快动手吧!”
  西南王点点头,扶起傅叶雨坐好,自己两手贴在她的后心就运起功来,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西南王绵绵不绝的功力缓缓地输入到了傅叶雨的身体里。
  阮良玉凑近,两眼仔细观察着傅叶雨,不时地把一枚枚细长的银针扎在她的穴道上。傅叶雨仿若在火上烧灼一样,浑身的精气都早已被灼蚀干净,她异常难受地轻吟着,苦皱的小脸一下子由通红转为了苍白,青灰的唇色,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地滴落下来,阮良玉丝毫不敢松懈,不时把一颗‘碧玉丹’塞进她嘴里……
  一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西南王才收起劲气缓缓睁开了眼睛,没想到这一祛毒竟整整耗了一夜,傅叶雨绵弱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脸色已转为正常的粉白,身上灼人的温度也去了。西南王轻柔地抱着她,把头枕在她的肩夹窝,身子一阵摇晃。
  床畔下,细瓷的盆盂里一摊乌黑的紫血,阮良玉早已承受不住地就歪斜在了床下,一枚枚闪着黑紫的银针散乱地丢在地上,他已无力拣起。
  早晨,傅文楠一把推开了房门,唐蒲华两眼红肿满脸焦急地就闯了进来,后面紧跟的朱影山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似乎一夜没睡。
  三人急步走进内室,待望到面前的一切时,不由都一下子怔住了。
  唐蒲华捂着嘴跌跌撞撞地奔到床前,眼角望到床下的那一摊乌血时,她还是眩晕地晃了晃身子,心一下子仿若被人用手狠狠地抓住那般地疼痛,她怎会还不明白,女儿手指上那一块染血的白布……
  朱影山的眼眸也是紧迫地闪了闪,他二话没说抱起地上的阮良玉就出了屋子。
  傅文楠轻轻地走到床边,眼眸深沉,却藏不住那一缕深切的关心,他轻轻摇了摇西南王的肩头,仿若回到小时候那般,他总是轻轻地摇醒调皮偷懒不愿温习功课却在打瞌睡的他……
  西南王终于睁开了疲累的双眼,却一下子又望进恩师那睿智又温和的眸子里……他不由淡淡地一笑,“师傅,你来了……她已经没事了,我们……”说着,他轻轻地把傅叶雨推到了师娘的怀里,接着,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床上。
  第三十七章  潇湘馆亲昵
  身上仿若背了块千斤重的大石头,傅叶雨异常疲累地睁开了眼睛。手指动了动,有丝细痛,浑身就象散架了般酸软无力,傅叶雨嘤咛一声又慵懒地闭上了眼眸。
  一声轻笑传来,傅叶雨的意识渐渐又回到身体里,淡淡的清香扑鼻,傅叶雨立刻嗅出了那是什么香气,不同于檀香的浓郁,却淡淡鲜活地沁人心脾。她微微地睁开眼,歪着头寻找,却正好瞧见一双琉璃闪烁却满是促狭笑意的眸子……
  傅叶雨的脑海一闪,立时睁大了眼睛,不会有错,是他……一身雪白的锦衣,光灿琉璃,玉颜生辉,惊艳无比。慵懒地斜依在自己脚头的床栏上,抱着肩,双腿交叉地放在床沿边上,他的身后,扑嘞嘞一大瓶红艳鲜活的山茶花……与他正好相映成趣地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傅叶雨眨了眨眼,思维还未跟上来,他却懒懒地勾唇一笑,“你醒了?”
  傅叶雨没有动静,脑中片断闪过,她立时惊恐地转头望向红纱帐外的居室,随后蓦地一下子坐起来,“我……”语气还未来得及吐出,她就猛地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随后又慌乱地紧紧掩住,望着他,目中尽中惊骇,“我……有没有……”
  “没有!”他立时收回了笑脸,脸似青山刚硬果敢地说道。
  傅叶雨立时长出一口气,扑通一声又仰躺到床上……随后两手猛地把被子一拉竟蒙住了羞惭的脑袋。
  西南王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心思犹如被拨掉的蔓草有种连根带泥地心疼,他窒息地深吸一口气,正想再说点什么,不想傅叶雨两手突地一掀又露出小脸,面色冷硬咬牙又恢复了原先那凶巴巴不饶人的样子,“这里是哪里?”
  “我家。”西南王心一警惕立时老实地回答。
  傅叶雨一听,立时转头朝着明亮的居室望了望,“我身上的衣衫是谁换的?”
  “那个,”西南王眸光一躲闪,立时轻咳了下轻声道,“都湿透了,不得不换……”
  立时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傅叶雨二话不说身影一闪就恶狼扑食般地扑了过来,“你这个混蛋……”
  “不是的,不是,”西南王急忙手忙脚乱地抱住她,温软无骨的身子,馨香扑鼻,西南王呼吸一窒差点就从床上掉下来,“不是的,不是,不是我……”
  此时的傅叶雨哪还听得进去,她脑子早就蒙了,挥动着无力的双手气恨发泄般地就捶打起他。西南王不由裂嘴一笑,手忙脚乱地一把就抱紧了她,“你先别急,先听我说……”
  傅叶雨的心里正窝屈着一把燃烧的怒火,此时那还容得他辩解,低吼着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头……西南王立时就闷哼一声,气得一下子就把她压倒在床上……
  “先别发飚,你先听我说!”他真的有些拿她没办法。
  “呵呵,”突然居室内传来一声女子清脆悠扬的笑声,西南王立时回过头来,待望见来人,立时象着火了一般从傅叶雨的身上跳下来,“红姑,师娘你们别误会,我……”
  唐蒲华的脸一下子红了,她眼眸闪烁着笑意,轻轻转过了脸去。而手托银盘的红姑却满脸欢悦的笑了,“解释什么?我们心里都明白……”说着,身姿一摆就婀娜地走了过来。
  “不是的,红姑,不是你想的那样……”西南王脸一红,一辩,局促无措地站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傅叶雨一看母亲正和一个风韵卓著的妇人走在一起,立时羞得又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唐蒲华一皱眉头,“这丫头……”说着,走上前伸手就拉开了傅叶雨头上的被子。
  红姑意味地瞟了西南王一眼,也轻轻地走到床边,“叶雨,好多了吗?”
  傅叶雨从娘的怀里象小狐狸一般露出个小脑袋,“你是?”
  “怎么,不记得红姑了?小时候还抱过你的……”红姑好笑地提醒着。
  傅叶雨想了想,还是迷茫地摇摇头。
  红姑一叹,“难怪,都十年了呢……”说着,红姑的脸上尽是一片唏嘘之色。她轻轻转过身去,从银盘的煲罐里倒出一碗参汤就递了过去,“来,把这碗参汤喝下,你身子虚弱,需要多补补……”
  傅叶雨眨了眨眼,轻轻接了过去,“谢谢红姑……”说着,一口气就倒进了嘴里。红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随后好笑地转过头意味地望着西南王,“是个干趣利索的姑娘呢……”
  “扑噗,”一声,西南王再忍不住扑噗一声就笑出了声,傅叶雨的脸立马阴了下来。
  红姑咬唇闷笑,轻手扯了扯唐蒲华的衣袖,“走了,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孩子们可要嫌了……”
  唐蒲华立时轻笑着爱怜地抚了抚女儿的长发,从床头拿过一身紫红的绢衣,“一会记得换上……”
  “娘,你不在这再陪陪我?”眼见娘欲走,傅叶雨立时拉住了娘的手。
  “已经有人在陪你了,我们姐妹还有许多话说,你不能防碍我们……”红姑说着,一把打掉了傅叶雨的手,扯着唐蒲华就走了出去。
  傅叶雨怔怔地望着自己被打掉的手,眸光闪了闪,“红姑好厉害……”
  西南王轻笑一声,“把衣服穿上吧!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起来走走……”
  傅叶雨一听立时响应地点了点头,大咧咧地一手就抓过了衣裙,触手细腻柔滑,流光溢彩的光泽,竟是十金一寸的沉香纱,傅叶雨立时眸光一紧,“这衣服很贵的……”
  西南王立时歪了歪嘴,没理她,转身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傅叶雨眼眸深了深,抬头望着他,突然瞟到一旁的软榻上竟放着几盘诱人的点心,她立时把到嘴的话又抛到脑后,胡乱地套上衣裙,赤着脚披散着头发就下了床。
  西南王一怔,望着她油亮的长发轻轻说道,“我来为你绾髻子……”
  “不要。”傅叶雨干趣地说着,快步走到软榻旁一下子就爬了上去,盘腿坐好,抓起桌上的点心就猛吃起来。
  西南王脸上一哂,起身走到水盆前就打湿了布巾走过去,“擦擦手再吃……”
  “不用,手不脏……”傅叶雨头也未抬地道。
  西南王脸一笑,倏地就抓起她的一只手就为她擦起来,傅叶雨一愣,也没在意,也没有抽回手,酥脆的点心塞满了一嘴,她含糊地说着,“我竟然睡了一天一夜,那岂不是要饿死我……”
  西南王浅笑着宠溺地看着她,放下布巾,又倒出碗参汤放到了她的面前,“少吃些,一会就午饭了……”说着,就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眼睛平静而满足地望着她,心在这一刻如水般温柔。
  傅叶雨不由抬头望了望他,突然间就放下了手中的点心,半晌才懦懦地说,“是你救的我?”
  “你吹响了玉笛……”西南王低沉意味地说着。
  “我,我那时已经无力再吹奏它了……心里灼的冒火,手脚酸软,最后连拿都拿不住了……”傅叶雨说着,眼眸闪烁着低下了头去。
  一支莹白的玉笛又轻轻伸到她面前,“好好拿着它,记住我的话,不管我听不听得到一定要吹响它……”
  傅叶雨笑着又接了过去,随后低下头装着不经意地问道,“皇宫里没什么事吧?”
  “没有。”西南王轻描淡写地说道。
  傅叶雨倏地抬起头直直地望着他,见他不象是在说谎的样子,才意味地‘哦’了一声,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也更不想听。随后她嘴一抿,“你不要怪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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