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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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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定,他再不停留,撒了我的手,大步流星地朝远方走。
    眼看他身影越来越稀薄,似乎是要隐去身形,我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他的腿消失了,腰消失了,身子彻底消失了,只剩一张脸时,我终于忍不住,闭眼出声。
    “好……”
    “我答应!”
    我答应。
    只要能救宋小宝一命,让我付出再大的代价都无所谓,只是去地府一趟,我不怕的。
    萧惜遇他……
    他会懂的。
    我亏欠了儿子太多,我不能再不顾他的命。
    原谅我没同你商量。
    原谅我,再一次任性。
    夕郁说到做到,我答应之后,他立刻带我一起去救宋小宝的命。
    西祁营帐内,夕郁的身形是透明的,我的也被他施以术法,变成透明。
    眼看着宋小宝近在咫尺,我却不能触摸,我心头难过,眼圈儿禁不住有些红。等到瞧见那个撩开帘子走进来的俊美男子时,我更是情动,忍不住便朝他奔过去一步。
    手腕却被夕郁扯住。
    他正将一只手掌悬在宋小宝的脸上施法,眼角余光在向我警告着,“别给本君添乱。”
    我怔怔望着萧惜遇那张依旧俊美,却明显苍白憔悴的脸孔,不由得心中悲痛。
    夕郁见我不再乱动,哼了一声,收回目光。
    萧惜遇看不到我们,自然也看不到夕郁正在做的事情,他蹙着眉头走过来,在我跟前擦过,根本就没有察觉。
    我闭了闭眼睛。
    等他在榻前坐定,刚刚拾起宋小宝的小手握住,帐外有人沉声,“萧驸马?”
    萧惜遇眸子微亮,似有光彩泛过,“进来。”
    进得帐子来的,是李越。
    李越绷着那张脸,走进来,在萧惜遇面前三步外站定,面孔很是严肃,“公主她……依旧下落不明。”
    萧惜遇身子一震。
    李越稍稍躬身,“公主是趁属下不防之时,跃上了城楼,等属下追过去时,她已经……已经不见踪影。”
    萧惜遇脸孔一白,握着宋小宝的那只手不由瞬间收紧,“你是说,她在景璎珞手中?”
    李越敛容,“有这个可能。”
    李越和萧惜遇的猜测,惹得我苦笑连连。
    是,怪我行事冲动。
    我根本就没同萧惜遇商量,任性妄为地就跑去找景璎珞拼命,谁料她如今也不知是修炼了什么古怪的术法,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倘若不是夕郁救我,我可不就沦落到了她的手中?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宋青柠……
    许是想到景璎珞,李越和萧惜遇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萧惜遇想了一想,沉声,“我——”
    话未说出,忽地身子一绷,他几乎是难以置信地、迅雷不及掩耳地转过脸来,惊诧地看向自己手中那微微动了一动的小手。
    就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我和他一起,惊喜地转过了头。
    床榻之上,一直沉睡不醒的宋小宝,睫毛微颤,虽然动作轻微,却分明在动。
    萧惜遇几乎屏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药石无效的娃娃,他那张精美的面孔上,写满了惊喜,更多的,却是惊诧。
    宋小宝,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我喜极而泣,险些失声,抬手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萧惜遇更是凤眼一动,又喜又诧,根本顾不得想那许多,倾过身子,便拥住了那个苍白孱弱的娃娃。
    怀抱里,甫醒的娃娃将拥着他的这个男子看了一会儿,然后嗓音微惑,喃喃地说。
    “你是……”
    萧惜遇伸手按住他的唇,示意他休息,嗓音哽咽,“是你爹爹。”
    娃娃又说了什么,我听不到了,因为夕郁冷笑着,扯住了我的手腕,带着我一同隐了身形。
    被鬼君大人带着去地府的一路上,我都红着眼睛。
    夕郁瞥我一眼,故意装作不懂,他还主动宽慰我道,“你放心,有我的金丹护体,即便是去了地府,也不会要了你的命。”
    他明知道,我根本不是在担心这个。
    见我无动于衷,依旧是那副委屈难过的表情,他叹了口气,伸过手来捉住我的手,“本君方才救了你儿子,你竟然同本君闹别扭?”
    我不吭声。
    他盯着我,低低地笑,“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丫头。”
    我没有。我抬起脸,眼睛红得愈发厉害了起来,我哽咽着抗议,“你,你好歹让我见见他们再走!”
    夕郁看我一眼,见我眸中泪花闪烁,他眼神微动,下一霎,近乎有些愠怒地撇开脸去,冷哼,“不过是分别一段,你便不舍成这般,想本君被你丢下多少年,何时见你为我哭过?”
    我哽住。
    分、分别一段?
    不是再也不让我回人间?
    我不解,张了张嘴,正要再问,忽然见玄衣男子脸色一变,似乎遇到了什么不想遇到的人似的,伸手在我腰间一揽,带着我迅速地躲到了一边。
    与这个躲避动作同步的,是他展开衣袖的动作,我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宽大且华美的衣袖,是夕郁出手攻击和防备的武器。
    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要出手送那个迎面而来的人去地狱,而是……在隐藏自己的身形。
    他在躲人?
    鬼君大人,也有自己要躲的人吗?
    我想不通。
    在我踌躇不能明白的时间里,夕郁已经巧妙地躲开了自己不想见的人,他低头看了看我,俊美的面容上,居然隐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狼狈。
    等到见我面色怔忡,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他低哼一声,似乎是放了心,揽紧了我的身子,加快了疾掠的速度。
    到了地府,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那些鬼差无常们对我恭恭敬敬也便罢了,要紧的是,就连孟婆和阎王大人,对我都极为客气。
    我记得自己曾经来过这里的事,所以并不奇怪孟婆和阎王大人会认得我,可是他们对我的友好程度,实在是令我有些受宠若惊。
    就比如我初到的这一日,孟婆放下了手中熬制羹汤的工作,特意在自己的庭院之内为我/操办了一桌的宴席。
    对面的位子上,孟婆的脸孔虽然可怖,眼神却是慈祥的,她笑微微地对我说,“冥界的东西你怕是不爱吃,婆婆特意托人从仙界弄的瓜果,丫头快尝尝罢。”
    孟婆说的没有错,桌上盘子里的瓜果,都是晶莹剔透的,一看就不是凡品。
    只是……我没有食欲。
    朝孟婆感激地笑了一笑,我略带歉意地说,“我不饿……谢谢婆婆。”
    孟婆看看我,倒也没有生气,她自己随手拿起一个晶莹剔透的桃子,眼睛看着手中的桃儿,嘴上却是恍若不在意一般地在同我说,“丫头不喜欢这儿?”
    我没吭声。
    她笑,“你往常住在这儿的那段日子,可是挺开心的。”
    我垂睫,默了半晌,低声,“那时我失忆了。”
    孟婆抬脸,看着我,“你不喜欢鬼君?”
    “我有夫君。”
    “你夫君原本就是他。”
    孟婆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眉眼深深地看着我,“萧惜遇本就是鬼君大人在凡界的分身,鬼君就是他,他就是鬼君,不过你认识他们有前有后罢了,丫头何必分那么清?”
    要分清的。
    我语气笃定,“鬼君喜欢的,是绯色,而萧惜遇,才是我宋青柠喜欢的人。”
    “绯色就是你的前世。”孟婆喟叹,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忧伤,“更何况,鬼君他——”
    她的话说到这里,猝不及防地顿了住。
    我困惑抬眼。
    孟婆一脸尴尬的,望着我的身后。
    我纳闷儿。
    顺着孟婆窘迫的视线转过脸,就看到了刚刚分别不久的鬼君大人。
    他换了一身新衣,却依旧是玄墨色的,花纹很奇怪,不像是凡间的花,似乎是冥界才有的曼珠沙华,既妖异,又华丽,衬得那张脸更加漂亮无匹。
    我看着玄衣的夕郁,夕郁面孔很冷,绷着,面无表情的。
    他伸手扯住我,拉我一起走,与此同时,回头淡淡睨向孟婆,“没事做了是么?在这里嚼舌根。”
    这话说得实在狠,孟婆脸上原本就尴尬的笑容,顿时彻底窒住。
    夕郁说话一向没有顾忌,即便是面对着一个婆婆,依旧是毫不客气。
    眼瞅着孟婆的神色有些挂不住,我觉得尴尬,便朝她歉疚地笑了一下,却不想,还没来得及说出句抱歉的话来,就被玄衣那位扯紧了手,牵着走远了。
    冥界一日,能抵凡间数月,所以在地府的一天,就变得格外地长。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是孟婆找我,还是阎王找我,要么是没说上几句话我就会被鬼君大人给扯走,要么干脆就是他根本就不许我见他们。
    不见他们,我能做什么?
    也是有事做的。
    比如说,和鬼君大人一起,坐在他宅邸的房顶上面,看星星。
    白天也能看星星?没错,冥界根本无白天黑夜之别。
    冥界也能看星星?没错,有灵力能使鬼推磨。
    抱膝而坐,眼睛盯着头顶那熠熠夺目的群星,我沉默良久,终是忍不住出声。
    “你该珍惜自己的灵力。”
    一旁正拎着酒壶自斟自饮的玄衣男人听了,手上动作不由地顿了一顿,他侧过漂亮的脸孔,朝我咧一咧唇。
    “你心疼?”
    我忍不住蹙眉,“你的灵力,我心疼什么?”
    俊美男人脸色顿时垮了下去,“哦。”
    二人沉默。
    片刻后,我问他,“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他正往嘴里倒酒,眼睛有些亮晶晶的,听到我这句,不由地眨了一眨,“等我烦了。”
    “还要多久会烦?”
    “快了。”
    我皱起眉,“快了是有多快?”
    他侧脸看我,不再笑,唇角微绷,“你这么急着走?”
    我当然急。
    “冥界一日,凡间好多个月,我在这儿耽搁一天的话,萧惜遇不知道要——”
    “怕他着急?”夕郁又喝了一口酒,垂眼,笑,嗓音低哑,“你总是只想着他。”
    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几乎有些落寞的感觉。我望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孔,禁不住便怔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脑海中忽然闪过他说的那句“你何时为我哭过”,也不知是怎么的,我心头有些不自在,几乎是脱口而出地说了句,“我……我是怕不能亲手收拾景璎珞!”
    这一句,说得又着急,又迫切,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我要安慰他似的。
    夕郁听了,抬眼看我,那一眼,看了好久好久。
    然后,他突然展颜笑了。
    “真的么?”他倾过身子,逼近我。
    他离得太近,醇香的酒气扑面而来,我脸孔有些热,禁不住往后避了避,嘴里更是赶紧说,“自、自然是真的!”
    “那就好。”见我一直在躲,他倒也不为难我,伸手捉住我的手,低头盯着我的指尖看了看,抬眼,笑,“你要打景璎珞,那,我教你术法好不好?”
    我先是一怔,然后摇摇脑袋,“我想回家。”
    他神色不悦,“学好术法之前,你回不去的。”
    我愣了半晌,好一会儿之后,总算捕捉到他言语中的深意,我有些激动,“也就是说……我若是学好了,就能走啦?”
    他缓缓点头,“……是。”
    “你说话算话!”我兴高采烈。
    “自然算话。”
    “那好。”我欢欢喜喜,伸手拉起他的胳膊,“你喝够了吗?快教我吧!”
    “好。”他随手丢了酒壶,揽住我的腰,从房顶跃下。
    那时候,我只顾沉浸在学好了术法就能离开的喜悦当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玄衣男子那翘起的唇角里,漾着的笑不是喜悦,而是苦涩。
    夕郁说话算话,他说教我术法,就真的是教我术法。
    眼看他能点石成金,眼看他能隔空腾挪,眼看他能随手一挥就隐去身形,我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制。
    他那么厉害,看得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死死拽住他胳膊,兴高采烈地求着他教我教我。
    夕郁抬手掰开我,难得的没有和我嬉皮笑脸,反倒是一脸身为师父的肃然,“你要学的,不是这些。”
    不是这些?
    我吃惊,“那……你为什么还要做?”
    他神色淡淡,“自然是让你看看了。”
    看看?我尴尬。
    就在这个时候,夕郁突然似有若无地朝我身后瞥了一眼,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微动,举步向前走去。
    “跟着我。”
    他把我带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那里没有闲杂人等,没有鬼差,也没有阎王和孟婆。
    到了地方,我四下看看,见四周有哗哗的流水声,几乎能把冥界其他所有的声音都隔绝了,我正要发问学艺何必非要来这里,手腕却突然被夕郁给扯了住。
    我转过脸,就看到,他将我的手腕拾起,眼睫垂着,朝我的腕子上戴了一块玉镯。
    玉镯剔透,漂亮极了,我怔怔,“这是……”
    他没回答我,而是抬起修长莹润的指尖在我手腕上拍了拍,只是眨眼之间,我手腕上那个极好看的玉镯,突然之间就消失无踪了。
    我惊诧极了,“不见了?”
    夕郁低头望我,“不许给阎王见,还有孟婆。”
    我不懂,于是就皱起了眉毛。
    夕郁没等我多问,随手挥了一下,四周的流水声瞬间就莫名其妙地加大,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倾低了身子,凑到了我的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话。
    周围水声很大,而他语速极快,我根本就没听清,他已经说完了。
    抬起脸看向他时,水声住了,他也直起身了,我怔怔愣愣地仰脸看他,“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
    “明明说了。”
    他转身走。
    我紧跟着他,“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
    “明明有的。”
    他加快速度,我也加快,到了后来,索性伸手拽住他胳膊。
    他沉着声音,“撒开。”
    “偏不。”我不仅不撒开,反倒攥得更加紧了,“说好要教我术法,你却不教,说给我听的话,又故意不让我听到,你——哎?”
    我的话没说完,身子却被他抱了起来。
    他垂眼看我,“带你去看云海?”
    “啊?”
    他翘起唇角,“陪我去看吧。”。
    坐在云端那一刻,绝对是我前世今生第一遭的奇特体验。
    云潮汹涌,颇为壮观,我心潮澎湃,但是难免有些慌,低头看看脚下,我的手一直紧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松。
    夕郁看了看我,笑,“掉不下去的。”
    我还是不松。
    夕郁无奈,只得在我身旁坐下。
    并肩看云海,时间久了,我终于不再那么怕了,扯着夕郁的那只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眼睛盯着云海,我的两只脚微微晃着,眼神却稍微有些涣散,我没转脸,话却是对身旁的玄衣男子说的。
    “你有事瞒着我。”
    我的话不是疑问句,语气同样是陈述的。
    我不傻,除却绯色那些记忆之外,虽然我和夕郁相处的时间加起来都算不上多,可是他今天的诸多反常举措,我还是能察觉得到的。
    我的这句话,让夕郁默了一下,然后他就笑了。
    我盯着云海,他盯着我,“你观察我?”
    我咬咬嘴巴。
    他笑,“你多心了。”
    这句话,说明他不多想多谈了。
    他不想多谈,我逼他无用,眼睛扫到了自己的手腕,忽然想到了那个消失无形的玉镯,我脱口就问,“你其实并未准备教我术法?”
    夕郁微诧,似乎没有想到我居然能识破。
    我扬起手腕,“因为你给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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