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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驸马太多情 加番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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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稳稳地执着阳春雪,挥剑挥得滴水不漏,我虽然武功不济,但是这点能耐还是有的。眼看着那几个兵士被我挡得不能再逼近半步,我转脸想要示意景阳无事,可是谁料我这一转脸,还没看到他的脸呢,领子上忽然一紧,整个人突然被他揪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朝石板门刚刚开启的那一道几乎不足以通过一个人的石缝里塞了过去。
    我被塞进石板门的后面那一刻,有一个东西和我一同滚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就听到景阳语速非常快地说了句,“这个石板后面才是真正通往宁城萧家的路,我说过想进他们家很不容易!前面有危崖,且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包袱里有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接下来的路就只能靠你自己!”
    我还没来得及应声,景阳的声音已经渐渐地模糊了起来,他简直是光速一般地迅速说着,“你撑一撑,阿遇就在路的尽头等你!”
    他的话音还未彻底落定,石门已经喀拉拉关闭。
    我拍了拍门,没反应,能够听到回声的,只有我自己。
    我又拍了拍门,还是没有丝毫的回应,我死心了,景阳说这里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我还是不要再抱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了。
    我动了动脚,踢到一样东西,这才想起景阳说的什么包袱,赶紧弯下腰去。
    我抱起包袱,摸索着小心翼翼地打了开,石门后面很是昏暗,我看不清里头究竟都有什么东西,但是有一样很是亮眼,是一颗夜明珠。
    我把夜明珠取出来,一只手拿着,另一只手去翻阅包袱里的其他东西,有绳子,有钩子,有匕首,有各种各样的纸包,纸包上面写着“迷药”“毒药”“解药”等不同的字,还有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兵器模样的东西,我此时此刻看不出它们的用途。
    我仔细将包袱翻了一遍,大概记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然后就将它系了起来,背在背上。
    我站起身,我挺直脊背,我的右手中是阳春雪,我的左手里是夜明珠,我的眼前,是一片被夜明珠照得亮堂堂的一望无垠的路,前路多崎岖,但我不畏惧。
    景阳说,路的尽头,萧惜遇就在那里。
    
                  【186】终于再见你
    我在那有且只有一条的狭窄道路上战战兢兢地走了挺久,就在我以为居然可以这么安全无虞地走出去的时候,遇到了阻力。
    景阳说,这里是宁城的牢狱,所以我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牢狱不是用来关人的,里面关的……
    居然是野兽。
    那个时候,我用夜明珠照着前路,小心翼翼地走过了一条独木桥,刚刚到了一处稍微开阔些的地方。我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听到身子两边都传来了“吭哧吭哧”的声息。
    我当时真的是瞬间就浑身一绷,等到我转过脑袋看了一眼,更是顿时就呆住了。
    我的旁边,是的,就在我的旁边至多半条手臂的距离处,一左一右的,分别是一条巨蟒,和一头老虎。
    它们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腥膻的口水从嘴角滑落了下来,它们以一种近乎欣喜的眼神,看着我这个误入其中来的猎物。
    但是它们没有动。
    我的第一反应,是往后踉跄了一步。
    可是,我的身后是独木桥,独木桥的下面,就是断崖。
    我险险收住步子,这才没失足摔到崖下去。
    我面色苍白地看了看眼前的两头巨物,除了害怕之外,只剩下骂宁城城主变态这点力气了。可是,对,我还记着景阳说的话,他说,这里,就是通往宁城的道路。
    所以,我不能往后退。
    我抓着阳春雪,死死地抓着,哪怕我的心底其实怕得要死了,都不敢再往后面退一步。我握紧了阳春雪,我咬着嘴唇盯着就在我身前的那两样东西,我等着迎接它们的攻击。
    可是,没有。
    我等了好一会儿,那条巨蟒和那头老虎依旧是用那副饥饿非常的神情,眼神喷火地盯着我。可是,它们居然没有主动发起攻击。
    它们还是没有动。
    我咬着嘴唇,有些犹疑。
    我的眼睛朝两边扫了一下,然后试探着,抬起脚,朝前面迈了一步,果不其然,刚刚逼近一些,那两头巨物顿时暴躁起来,齐齐朝我扑了过来。
    我赶紧收脚后退。
    我只往前迈了一步,所以此时也就只收回了一步,可是,只是这么一个试探的动作而已,却让我听到了锁链的响声,也探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条巨蟒和那头老虎,是被锁链贯穿了身体,锁在两边的岩石上面的。它们摆在这里,一来是为了吓人,让误入其中的人迷途知返,不要继续往前走,第二个缘故,恐怕就是为了挡路。
    我往后退没关系,可我只要往前再走,它们就能扑到我身上来,这一招,实在是卑鄙。
    只是,即便明知道危险,明知道卑鄙,我也不能不往前走。但是,左右都被夹击,我绝对应付不了,因此我必须先解决掉其中一个才行。
    我所站立的地方,是它们触碰不到的,所以我一边念叨着该怎么办,一边蹲下了身子,开始一脸认真地翻找景阳给我的那个包袱。
    迷药?
    不行。要想迷倒那么大块头的两个巨兽,这一小包的迷药根本就不够用。
    匕首?
    那是近身搏斗才会用得着的东西。我不敢和它们近身,我会挂掉。
    钩子?
    钩你妹啊景阳!这东西怎么可能用得上!
    毒药?可以试试,但是我得先找到一个能够用来远距离攻击的东西才可以。
    我翻啊翻找啊找的,愣是没能找到一张弓,我想了想,拿起一根绳子,绳子上绑着钩子,钩子上倒了些毒药,然后起身就朝那头老虎身上扔。
    一边扔,我还跟个弱智似的,对那头老虎说,“接好了啊——”
    我是真没想到,它居然会那么听话。
    它大约以为我扔过去的是肉块或者什么的,它居然一张嘴,就把那个钩子给咬住了。
    它接住它的那一霎,我愣了愣,它也愣了愣。然后下一秒,我咧开嘴巴,它也咧开了嘴巴。再下一秒,我丢了绳子,我开始笑,它开始嗷嗷地咆哮了。
    景阳的毒药很给力,那头老虎一边嗷嗷咆哮着,嘴角开始往外涌白沫,虎躯更是明显有站立不稳的迹象了。
    趁它嗷嗷痛苦咆哮的当儿,我心惊肉跳地抄起了一瓶雄黄药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阳春雪上一撒,然后跃起身子直直朝巨蟒的七寸处招呼。
    只可惜,那条巨蟒就没有那头老虎那么天真浪漫了,它脑袋一甩,我就扑了空,不仅如此,我还一头险些撞到它身后的岩石上去。
    巨蟒被我的偷袭激怒,一双灯笼般的大眼里全是怒火,我险险抓着石头,这才没直接被摔死,我扭脸看到它迅速朝我逼近,立刻举起阳春雪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朝它刺,一边刺,我还一边喊着,“啊啊啊啊冷静啊!我是,我是,我是许仙啊亲!”
    我是许仙,可巨蟒不是白素贞。它吐着信子就朝我扑了过来,目标十分明确,正是我的脑袋。
    抱着宁愿被摔死都不能被它吞了的信念,我毫不犹豫地就松了抓着岩石的那只手,借着下坠的力度,我跃上了巨蟒的身子,赶在它脑袋勾过来袭击我之前,我不管不顾地抄起阳春雪就在它的身上切了起来。
    阳春雪削铁如泥,剑身上又被涂了雄黄水,巨蟒的身子几乎是立刻就皮开肉绽了,我正咬牙砍着的时候,当头一道腥臭之气扑面而来,我险些被熏晕,身子一个趔趄,直直朝巨蟒的尾巴处滑了过去。
    我刚滑到它的尾巴那里,它立刻一扬尾巴,直接就把我往它的血盆大口里送。
    那速度,那力度,我觉得我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身子已经快要逼近它的嘴巴了。
    我不能死,我不能再滑下去,我一咬牙,手腕一转,阳春雪顿时狠狠扎进了巨蟒的身体里,我下滑的身形立刻就顿了顿。
    巨蟒疼得蟒身巨颤,我几次险些被它甩下地去,但我一直没松开扎它的阳春雪,这么一来,就更把它给惹怒了,它忍着剧痛将脑袋拐了过来,张嘴就要咬我的头,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遵守本能地将几乎扎入它骨髓的阳春雪抽了出来,抬手
    就挡了过去。
    还真是天可怜见,我真没料到,我这个为了顾命而出手的一个格挡动作,居然会恰好劈上巨蟒的头。
    那一刻,它呆了呆,我呆了呆。
    它晃了晃,我跟着晃了晃。
    它摇摇欲坠地轰然倒塌下去,我跟着它摔了下去。
    临摔到地面的时候,我终于回了神,拼了老命一个腾跃而起,这才没被它巨大的身子压在底下压死。
    把两个巨物都给解决了,我的心情无比地恍惚。
    我看了看伏在地上浑身被我切得不成样子的巨蟒,我心想,多亏我有阳春雪。
    我看了看趴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大老虎,我心想,天真可爱单纯无邪的老虎,防人之心不可无。
    最后,我得出了结论——我绝对是……走,了,狗,屎,运。
    当然,更要谢谢它们身上的锁链。
    以及,景阳的友情赞助。
    (然澈:你最应该谢的,是“女主中途不会死万能定律”以及“澈亲妈写虐无能”和“大家都不想再看你一个弱智玩得嗨皮,都想火速看到小鱼鱼”。)
    再往前面走,我遇到了一条很宽的河,但是,我会游泳。为了避免弄湿那些药,我把包袱顶在头上艰难地游。
    我遇到了一头大狗熊,我没想到要装死,我撒丫子就往树上爬。我不下去,它不走,于是我只好再次启用了一副绳子和钩子装备,借着轻功一棵树一棵树地跳着前进。
    我遇到了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小型野兽,瞅着它的攻击力不是太大,我壮着胆子逼近它,把迷药给了它。
    我遇上了一头比较袖珍的野猪,我尖叫着拿阳春雪胡乱地砍,误打误撞地,居然把它砍伤了。它特别痛苦地看了我一眼,哀嚎一声就拐走了,我估摸着它是回家找爸妈报告去了,赶紧撒腿就跑。
    我遇上了一群乌压压的蚂蚁,我拿出包袱里的火折子加一小瓶酒,放火就烧。
    我遇上了……
    我遇上了好多好多的东西,可是每一次,我都像是如有神助,纷纷化险为夷。
    在那个城堡一样的山洞里,我脚着,我就像是一个女战士。
    当然,我是直到后来才知道,我能那么顺利地过关斩将,不过是因为,宁城城主,根本就没想着要让我死在那群畜生的手里。
    ——他留着我的命,是要自己亲手收拾。
    当然,我也是直到后来才知道,景阳那厮每次去宁城找萧惜遇,根本全都是走的这条道,他认为这里面的危险十分小儿科,他认为既然是阿遇喜欢的女人,若是这点儿难关都过不了,那根本就不配被他喜欢,于是就把我丢进了那里。
    什么宁城萧家不好进,什么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什么接下来的路只能靠你自己……全,他,妈,是,坑,爹,的。
    最坑爹的是,我浑身狼狈宛若乞丐一般地走到了山洞的尽头,见到的,不是我心心念念要见的萧惜遇,而是……
    率领着宁城上下官员恭敬守在那里的,宁城城主。
    宁城城主见到我的那一刻,深邃的眸子里绽过一丝笑,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脏兮兮的一张脸,缓缓地说,“公主这么不辞辛苦赶来为萧某贺寿,萧某受宠若惊。”
    我当时看着他那张脸,我心想,祝你妹。
    我当时看着他那张脸,我心想,好想死。
    我当时看着他那张脸,我心想,真苦逼。
    宁城城主唤我,“公主?”
    我说,“啊?呵呵呵呵……”公主你娘亲!
    我出了山洞,我衣衫褴褛地坐上了宁城准备好的精美马车,坐在马车里的那一刻,我问宁城城主,“我们去哪儿?”
    他说,“回萧某府上。”
    我心中一喜。
    我还没来得及再问出一句话来,就听他说,“公主可是想见犬子惜遇?”
    我张了张嘴,又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说,“他就在府中等您。”
    去宁城城主的府上那一路上,我差点儿没把自己的衣袖给绞烂了,我嫌自己身上脏,我嫌自己头发脏,我嫌自己衣服脏,我不想这么一副样子去见萧惜遇。
    马车刚刚停下,我撩开帘子就对刚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宁城城主说,“我要洗澡!”
    他动作一顿,转脸看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我说,“……本宫要沐浴!”
    他看了一眼门口侍立着的下人,吩咐,“去准备。”
    那一天,我在宁城城主的府邸里,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漂亮的、女孩子的衣服,披散着长长的头发,满心欢喜地,跑着去找萧惜遇。
    我转过了假山,转过了回廊,转过了一栋又一栋的房屋,我迈过了一条小桥,来到了一座凉亭外。
    我看到,那个让我心心念念要见到的绝美男子,他一袭白衣,正倚在凉亭内的软榻上面。
    他的五官绝美如斯,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他的身边,偎着一个漂亮娇媚的,女孩子。
    我当时别无他想,我脚步一顿,只觉得,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子。
    
                  【187】视若未见
    很久很久的以后,我都没能忘记那一天。
    我跋山涉水,终于抵达的,那一天。
    我含辛茹苦,终于抵达的,那一天。
    我不顾性命,终于抵达的,那一天。
    我九死一生,终于抵达的,那一天。
    那一天,我没有看到,萧靖墨口中所说的,生不如死、奄奄一息的,萧惜遇;
    那一天,我没有看到,萧靖墨口中所说的,坚守着我们的婚约,因而备受折磨的,萧惜遇;
    那一天,我没有看到,景阳所说的,会在路的尽头,等着我的,萧惜遇;
    那一天,我没有看到,那个值得我不顾生死、近乎执拗地,赶来解救的,萧惜遇。
    我看到的,是他姿态闲逸地,倚在软榻上面;我看到的,是他垂眸望着湖面,俊美的眉眼里,全是淡然;
    我看到的,是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女孩子,她姿态亲昵地,偎在他的身边。
    那一刻,宁城明明没有寒风,我却觉得冷得不行;
    那一刻,宁城明明阳光普照,我却觉得连站都站不稳。
    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我呆呆地看着他,更呆呆地看着,几乎把整个身子都偎进他怀抱里去的,那个陌生的女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怎么这么不听使唤了?闷
    我想要往前迈一步,可是我迈不动。我想既然如此,干脆转身走吧,可是,我还是走不动。
    我就那么呆呆愣愣地看着凉亭里,那互相依偎的一对儿璧人。
    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居然觉得,觉得他们好般配。
    我觉得……我好碍事。
    我咬了咬嘴唇,我在心底想啊,宋宋,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呢?
    你是冲上去扇萧惜遇一巴掌比较好,还是……还是干脆默不作声地,直接走掉?
    我正拧着眉毛,心头空落落的想着,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孩子,她转过了脸来。
    她看到了我,一如,我看到了她。
    她有一张娇媚的脸孔。
    而我脸色苍白。
    她有一身的环佩叮当。
    我只不过一袭素衫。
    她有一头的簪饰耀眼。
    我连甫洗的长发,都未曾束起来。
    那一刻,她看到了我,她愣了愣,然后她抬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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