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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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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霜气得无法,怒吼一声:“段潇鸣!”
  
  “哎……我在这……”本是恨极的一声,却遭他这么软软绵绵地回应,听起来酥麻入骨,更显暧昧了。
  
  “你!”泠霜羞恼极了,这个男人太可恶,居然一寸一寸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舔个遍还不罢休,如今正用下巴一点一点蹭她的肩膀,试图将肩膀蹭出来。
  
  泠霜这才领悟到什么叫做‘泼皮无赖’。奈何如今他为刀俎她为鱼肉,不任他所为也不行了。想到此处,却是恨意难消,张口就想找个地方下口咬。
  
  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仪态德操,只要能让他停下来,什么办法都不妨一试。
  
  正忙着寻找‘切入点’的泠霜,冷不防听见段潇鸣戏谑的声音想起:“你可想清楚了,我常年要练兵打仗,在军中,光膀子是常有的事,到时候,要是我满身的牙印,别人会做何感想?我是没什么,但只怕你这闺房凶悍的名声,可就要传的人尽皆知了?今天老陈他们你也见了,我们这些匹夫,可没你那么多顾忌,该说的不该说的,可都得说,到时人家要是问我这牙印哪里来的,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人家好?”
  
  说完,竟还无辜地朝她眨眨眼。
  
  泠霜亟欲昏厥过去。
  
  段潇鸣对于这样千载难逢的翻身机会可是决不打算放过,要知道,错过了,可是对不起天地君亲师啊!于是还不忘火上浇油,请咬白玉耳垂加了一句:“我自然是欢迎你‘大下檀口’的,美人恩怎好拒之门外?只不过,你可找些隐蔽点的地方下口,比如说,只有你一人看得到的,外人都看不到的……这样,也好便于珍藏起来,留待日后你独自细细品味观赏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索性将玲珑一点耳垂含进嘴里。说话之间,半含半吐,徐徐啮啃,轻轻点咬,似乎是铁了心要将一身欲火燃到她身上去。
  
  泠霜极力自持,段潇鸣今夜借着酒意,格外放浪形骸,再加上深夜出城,忽然少了束缚,就更加张狂,都不似平时的他了。
  
  他带着浓浓酒香的气息一波一波地袭来,灼烫的唇更是如一个炽烈的火源,所到之处,一寸一寸将她的理智消磨殆尽!那样猛烈的温度,几乎要灼痛她的肌肤。
  
  泠霜已无话反驳,现在,无论她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更何况,她也不敢出声,怕一出口,不是有力的驳斥,而是娇喘软啼,那,岂不是助长了他的气焰?
  
  此时的泠霜,紧紧地抿着唇,齿关轻叩,几乎要咬出血丝来。她不敢再发一言,怕一张口,出来的就是呻吟细喃。
  
  段潇鸣得意地低笑,他知道怀中小人儿终于觉悟了,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虽然觉悟得稍晚了些,不过,也不至于影响情趣。
  
  放了心,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索性将控缰的那只手,松开两股,一边轻带缰绳,一边收拢一点,撑着她的身子,继而腾出的那只手,狂浪地解了胸前一颗蝴蝶扣,沿着空隙探了进去。
  
  他的手常年温厚,今夜更因着体内酒精的作用,体温骤升,从刚刚贴在腰际,热度就徐徐透过层层衣料传来,如今,没了阻隔,更是炙热非常,熨烫了她的肌肤。
  
  泠霜无力地闭了眼,感官在刹那敏锐起来。她完全忽视不了那一处热源,温柔地抚过锁骨,常年握剑行军的手,层层叠叠的厚茧,粗糙极了,触在江南女儿水做的肌肤上,异常剧烈的反差,让泠霜阵阵战栗。
  
  他沾满沧桑的指,历经了风刀霜剑的磨蚀,一寸一寸婆娑过吹弹可破的粉肌玉肤,小心翼翼,如呵至宝,怕惊了她,怕伤了她,异常耐心地一点一点辗转往下,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一路攻城略地,拓展属于他的版图。终于,只手得了天下!
  
  “不要……会掉下去……”他五指覆上那一处酥香丰腴的刹那,泠霜闷哼一声,情急地抓住他的手。
  
  “放心,雪影与我几乎一体,它会‘体谅’的。知道分寸的。”体谅二字,在他喉间滚动,极轻极缓,道尽了此刻万千柔情。
  
  “你……不要太过分……”泠霜暗自咬牙,气自己此刻坐以待毙地沦陷。
  
  “这样已经过分了?那,我该让你见见什么叫真正的过分……”段潇鸣尾音还来不及在夜风里消散,潜伏在衣底的手便是一收一拢,力道拿捏地恰到好处,不轻亦不重。
  
  “厄……”泠霜不禁喟叹出声,头不自觉地往后仰,整个人都靠到了他身上。
  
  “呵呵,这样过不过分?”段潇鸣低沉魅惑的肆笑声响起在耳畔,湿滑的舌尖沿着耳廓一圈,细细密密地舔去,同时,那只带着惊人高温的手,沿着那一方丘壑,从底部开始,四指的指腹同时作用,一圈一圈地绕着,慢慢地攀升,直攀到那珠圆玉润地一点粉色,赋闲已久的大拇指,携着食指与中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兜兜转转,时而群蝶戏蕊,时而折溪问柳,用指缝轻轻夹了,滑过去,时而又峰回路转,豁然开朗,却是瑶台月下逢,又将整个手掌都裹覆上去。
  
  泠霜已经被他逗得娇喘连连,嘤嘤隐泣。看那若水明眸因为□的沁染而变得迷迷蒙蒙,隐隐约约,似见遥远的天边,那道地平线上,似有一抹鱼肚白泛起。绛红的樱张着凌乱地喘气,微微闭合,引得段潇鸣欲望更深。因着这骑马的姿势,一前一后,虽然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怎么也吻不到。
  
  
                  瀚海黄沙万丈平
  段潇鸣原本就热烫的身体变得更烫了。这□来得又猛又烈,是泠霜与他做了二载夫妻所从未经历过,虽然已为人妻,可是,对于段潇鸣这样一个风月老手的挑拨,泠霜并不知该如何应付,体内陌生的汹涌情潮惊涛骇浪半袭来,一波连这一波,一浪高过一浪,让她无处可逃。她只觉自己宛如一捧春雪,他这样激狂的□作弄的手,便似一粒火种,紧紧地贴在雪上,熨帖着她,灼烧着她,阳春白雪,如何经得起这样的热度,这样的狂狷,终是一点一点,融化了,融成了水,化作了汽,渗进春泥里,散进雾霭里……
  
  不过,她一直不曾惧怕。她知道段潇鸣不会伤害她。而且,体内的□已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挑起,她知道自己想要,可是她无法去顺应这本能,她无法忘记,他们此刻是在户外,是在马背上,她受不了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尽管,这样的方式带给她身心无以言喻的刺激,可是,她不行,她不能!这是她的底线。
  
  段潇鸣一向为自己的自制力而骄傲,但是此刻,他却不得不重新衡量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从他的手覆上她滑如凝脂的胸前的那刻起,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想法正在不知不觉中,在他也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沿着某个不可预知的轨迹偏离。
  
  这一次,他终于无法再‘收发自如’了。
  
  段潇鸣微微喘息着,向来冷静自持的眸子亮得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知道泠霜的难处,他自然没有必须恪守的君子节操,可是她有,她自幼的教养与戒条,无一不是在束缚她,她有她的坚持,这份坚持,是他不得不正视与尊重的,这是他爱她的方式。
  
  “不要……停下来……”
  
  他专注地看着已经意乱情迷的泠霜依旧一声声喊着让他停,他知道他不得不到此为止了。如若此时他不撤手,那,他就不敢保证能让她全身而退了。
  
  他的欲望,抵着她,霸道地不容忽视。泠霜全身瘫软,无力地闭上眼,已经绝望了。
  
  终于,段潇鸣一咬牙,蓦地抽出了手,烫热的掌心握住她圆润的肩头,他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她体内有着□的火仍在焚烧,而体外有他炙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两重折磨,让她只能紧紧依附于他,头整个埋在他胸前,不知所措地轻轻蹭着他的胸膛,为还未平息的欲望,寻找一点出路。
  
  “怕有一日,我终究要被你折磨死……”他的气息轻吐,惹得泠霜战栗不已,无助地喘息着。
  
  段潇鸣也是气喘吁吁,伸出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得更近,一手胡乱地为她拉拢凌乱的衣衫。
  
  似是未得纾解的欲望化为满腔怨气,发狠地用力一夹马腹,雪影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朝着冉冉升起的火红朝阳,奔驰而去。
  
  * * *
  
  策马狂奔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日暮时分,方才到达了目的地。
  
  两人一骑,立在沙漠里,夕阳正待西下,将他们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这是哪里?”泠霜回首望他。
  
  “当今山。”
  
  段潇鸣翻身下马,又抱了她下来。
  
  风,猎猎嘶吼。携着细小的沙尘,一阵一阵地扬起,拍打在脸上,有轻微的痛楚。他们此刻站在沙山的顶部,举目四望,一片浩瀚荒凉。除了满眼苍黄的沙土和一座座底部被磨蚀的石丘,再无其他。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泠霜散在额前耳后的发,尽数被风拂乱,以绝对张狂的姿态,在空中抛出优美的弧线。她的眼中,隐隐含泪,干涩的风,刷过眼睫,细小的尘埃,微微刺激着眸。
  
  “还你的承诺!”段潇鸣伸手,拔了束发的簪子,满头乌发瞬间狷狂地翻飞在脑后。“那日拉沃城外看日落,我便暗下决心,要带你来这里了。”
  
  段潇鸣执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落下一吻,笑着牵着她一步一步在沙丘顶上走。泠霜回望身后,一串清晰的脚印,不一会就被风沙抹地模糊了。
  
  沙漠里,越高的地方,沙粒越细,沙山的底下都是大块的被长年的风沙打磨侵蚀地浑圆的砾石,一层一层,越往上,砾石越少,越小,到高处,都是软软绵绵的细沙。段潇鸣脱下了靴子,赤足踩在沙山上,回身朝泠霜狂傲一笑,张开手臂,仰天长啸着,向下狂奔而去。
  
  这一片沙海,渺无人烟,寸草不生,头顶的天是混沌的苍紫色的,然后是青灰,再是浅蓝,越往天边色彩越暖,越明朗。这就像是一轴写意泼墨画,懒惰的画师,颜料都没有调开,就这样率性地抹上去。
  
  这一片人迹罕至的土地,就像是书中所说的太古之地,天与地的尽头,被天神诅咒过的地方,没有人会喜欢,荒凉地让人悲悯。
  
  风,似乎特别眷恋这方土地,永远地不知疲倦。她身上的锦绣布帛,轻盈柔软,在风中厮磨,纠缠出一幕极尽缠绵的景象。
  
  泠霜哭了。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么纯粹的地方。
  
  荒凉,纯粹的荒凉。再无其他。
  
  她的眼泪,来不及流下来,就已干涸在风里。
  
  她站在沙山的顶上,俯览天地浩大。她的男人,亦在她脚下。
  
  夕阳已经完全沉下,余晖却还没有退却,映亮了西边的半面天空。
  
  余晖镀过的暮紫云彩,广袤的天空在她身后,皆成了背景。
  
  段潇鸣站在底下仰望她。墨色的发,赭色的裙裾,湖色的裳,水色的袖,彩衣翩翩,裙袂飞扬。腰间的环佩,撩拨到一处,轻轻地撞击,隐隐叮咚,富贵的声音,在这里,听来,永远这般脆弱。
  
  从他十三岁起,他每年都会来这里,似是永死,又似永生。行走在沙海之间,经常,会有一种恍惚生死的错觉,就像走着走着,忽然想起,却迷惘了,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就像现实中无止境的征战与杀戮,每一次的出征,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着回来。
  
  只有到这生命最初之地,透彻地经历一次死亡,他才会觉得他还活着。
  
  或许,对于他,生命本来就没有因果,只是习惯。从一开始就习惯了拿剑,从一开始就习惯了战争,从一开始就习惯了把定鼎天下作为目标,作为动力,所以,也就无谓生死,更从来没有想过‘牵挂’。一个王者,是不需要牵挂也不容许有牵挂的。
  
  可是,他活了三十五年的信念,在这一刻被打碎了。
  
  此刻,在这荒芜到悲绝的土地上,他仰头,看着天地万物皆成了背景,而她,就这在那个背景前面。
  
  那幕广袤的背景前,有她,只有她。
  
  他与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纯粹过。天、地、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风沙是调色。这样地纯粹,纯粹地让人从心底最深处开始悲哀,纯粹地让人从心底最深处欣喜莫名。
  
  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他们,这样,真好……
  
  所以,当他看见那个遗世独立于那巨幅背景前的小女子,仰高了头颅,学着他的样子,将脚上的鞋袜率性地抛了,提着裙角,风一般向他冲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心中如温泉里小心翼翼温柔饱胀和鼓动着小泡的那莫名的感动,瞬间爆发如火山,炽热的岩浆,顷刻间融心蚀骨。
  
  他笑了,承接她入怀的那一刻,段潇鸣的眉,眼都是温柔带笑。
  
  * * *
  
  “我们要去哪?”段潇鸣赤足蹬在马镫上,泠霜赤足踏在他的脚面上。
  
  “不知道。”段潇鸣紧紧地拥着她,下巴枕在她肩上,懒懒地回答。
  
  “不知道?”泠霜微微惊愕,问道:“若是迷路了,该当如何?”
  
  段潇鸣闻言,忽然抬起眼眸,最后一抹天光映在他脸上,无比柔和。他抿嘴一笑,狠厉地夹了一下马腹,就在雪影受命开始狂奔的那刻,段潇鸣与泠霜四目相对,他深深地看着她,那眼神,如同阳光的光柱一般,直接穿透到心底。
  
  “那就永远迷下去吧……”大漠苍茫,他纵马前驰,带她远走 ,看不见前路亦望断了来路
  他饱含深情地一答,倏地甩了手中缰绳,张开双臂拥她入怀。
  
  第一次,她放下了全身桎梏,侧脸贴在你心上,再也不愿回首望身前身后。
  
  闭上了眼,任马儿走下去……
  
  那时,她真的信了,信了这样走下去,就是地老,就是天荒……
  
  古人诚不我欺,这个世上,真的有地老天荒。
  
  这一刻,他们真的像极了一对逃亡的恋人,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用管明日后日,单纯地相拥,单纯地相爱。没有《凤求凰》,没有‘绿绮琴’,没有雪夜相从的旖旎柔婉,却有惊天动地的壮阔豪气,亡命天涯,原是这般快意。私奔可不是他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专利!
  
  即使,早已预知这场逃亡的戏剧性,可是,依然在心中这般渴求。
  
  “如果,可以就这样走下去,永永远远不要回去,该有多好。”
  
  因为他是段潇鸣,所以她才会问。
  
  “傻桑儿,只要你喜欢,每年我们都可以回来一次。”虽然他已经能很准确地发‘霜’这个音,可是他就是不肯改过来。
  
  也因为他是段潇鸣,所以,她早就预见到了这个答案。
  
  最后一抹余晖消沉,天空幻化成了暗紫色。泠霜忽然觉得寒冷,她使劲地往他怀里钻,只希望,那一轮落日可以永远不要沉下去,只希望今天这短暂的美好可以持续地长久一些。
  
  下一章大H。。。等待吧。。。。。。。。。。
                  陪君欢颜醉一场
  沙漠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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