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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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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放凉点再吃,先去看看,也许能帮上忙。”赵牧师说着站起来走向门口。
可能是厌烦了众人看热闹的目光,麻婶家的大门关着。赵牧师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声音。王昆的姐姐说,庄户人家不用敲门。然后推门就走了进去。赵牧师突然感觉有某种压力如潮水般袭来。绑在树上的二栓正在挣扎,那几人粗的树好象不堪重负,想要倒下一样跟着节奏晃。见一群人进了院子,二栓停止了扭动,好象发怒一样对着人群喊:“基督徒!我们与你何干!你来干什么!”
麻婶端着饭从屋子里走出来,迷惑的看着大家。王昆的姐姐忙笑着说:“麻婶!这是镇上的赵牧师,会医术,听说二栓、、、、、病了,来看看。”
“哈哈哈,那个跳大神的都被我赶跑了,你又是哪路神仙?小心你的神让你死在这里、、、、、哈哈哈”麻婶听了二栓的胡喊乱叫后,心里一酸,眼角就噙满了眼泪,哽咽着说:“赵牧师!你看、、、、娃疯的不轻,一直都给绑在树上,不知道昨晚咋搞的,把村里的一个神汉弄的头破血流。唉——!真是造孽啊!”
“赵牧师,快看这个疯子的眼睛!”王昆惊叫了起来。原来二栓的眼又象火苗一样烧了起来。脸部也憋的通红,肌肉如犯羊羔疯般剧烈的抖动。他盯着麻婶搁在桌子上的一碗面条,
目光慢慢上移,那碗饭竟然也跟随着目光悬浮了起来。一行人,包括麻婶都惊讶的张大了嘴。难以置信的表情被锁定在了这超自然的瞬间。只见二栓****一撑绳子,桐树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响,然后他头猛然扭向人群,目光如闪电般的投向赵牧师。那碗饭也箭一样飞过来。赵牧师正转过身来,饭碗就“唰”的一下贴着他的脸急弛而过。嗵的一下撞在墙上,摔的粉碎!就象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因为绝望而歇斯底里。二栓凄凉的嚎着将人们吓的倒退了好几步。只有赵牧师还站在原地。他看了看那碗碰落在墙上的面条。然后看着二栓,眼神充满神圣的威严:“你既然能将那碗饭砸向我,为什么不将自己从树上解下来?”
“恩嗷………………”二栓喉咙里的低嚎完全不是象人的声音。“嘿嘿、、、、、这又不是我的身体,我为什么将他解下来,更何况他已经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我们。基督徒!你还是少管闲事!要不然要你的命。”一个苍老阴沉的声音从二栓年少而没有血色的脸上发出。赵牧师扭头瞅了瞅被吓退的同伴,失望的说:“你们这些小信的人啊,为什么胆怯呢。”接着又问麻婶:“嫂子!这孩子在疯以前有什么异常吗?”
“也没啥不一样的,就是比平时喜欢看书,这孩子可用功了。一到晚上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学习。唉——!”
“我能不能到他屋子里看看?”赵牧师又问。
“好啊!”麻婶领着大家就要进二栓的屋子。二栓却焦躁的晃动叫喊起来:“你个老不死的,我房间有什么好看。你敢让他们进去,阎王今晚就定要你的命!”这时,麻婶手刚抓着门柄,她忽然停了下来。一阵凉风刮过,把过年时残留在门板上的年画吹的驳驳拉拉的乱响。“啊——!”麻婶神经质的尖叫着,从门上把手缩回:“这个门神刚才拿着长抢,向俺吹胡子瞪眼!”大家有点莫名其妙。王昆也嘟囔着:“好象还真是动弹了下!”众人面面相觑的立在门口。赵牧师叹了口气,用手一扯,将门神“呲啦”撕了下来。“记住,无论他们用什么法子,你们总要坚定信心。因为魔鬼乃是撒谎之人的父!看,它终究还是一张纸。”伴随着二栓痛苦的喊“不——!”声;那门无声无息的被赵牧师推开了。
室内有些乱,桌子上摆着好几摞书。有几本被随便的翻开,桌边的椅子歪斜着,似乎是看书的人刚刚离开。被单和二栓的衣服散落在床上。红砖铺成的地面上是一些用粉笔画的奇怪线条,那是一个六棱形的图案,周围对称的写着些生僻的汉字。燃烧后的纸张黑糊糊的留在中心,赵牧师走过,带来一股风将这些灰烬吹散。他翻了翻桌子上的书,口中念着书名:“《奇门遁甲》,《卜命诀要》、、、、、这些算命的书是哪儿来的?!”
“啥?是算命的书!俺还以为他晚上在用功纳。哎呦——!”麻婶恍然大捂的样子。张老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他拿起书瞅了瞅说:“唉——!这是他爷的书,他爷是个算命的。早死了!”赵牧师看了看地面上的奇怪图案,又瞅瞅那书,然后严肃的对张老旺说:“你儿子举行过降魂仪式,这邪很有可能是他自己引来的。”张老旺生气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都怪俺,早就应该把这些书扔了!赵、、、、、赵师傅、、、、、这孩子还有救吗?”“别担心,他们既然能来,就能被赶走。把这些书都拿到院子里。”
一行人回到院子里,赵牧师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近那棵桐树,二栓模样也随之越来越凶暴。就象随时撑断锁链的野兽一样。人们不禁为赵牧师捏了把汗。“你再近一步,我就让石头砸死你!”二栓忽然威胁道。“你有什么法术就尽管用吧!如果这是上帝的安排,我有什么好胆怯的。”赵牧师坦然的继续走着,然后在二栓面前停下。那锐利而纯净的目光盯着二栓,二栓红荧荧的眼睛却畏惧的躲闪着。仿佛在躲避扑面而来的烈火。同时身上狂躁的气势也变弱了。“把这些害人的书都烧掉吧。”赵牧师扭头对大家说时,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他摇了摇头,面带微笑走回去,将大门关上了。再转过身,那几本书已经被张老旺点着了,火苗老高,把已经暗了的大院照的通明,炙热的气息烘烤着大家。二栓则仍然一个劲的嚎叫着“为什么要烧我的书!”
因为家里的大人都不在,刘蒙恩和堂兄听见二栓的叫喊,就又一次爬到墙头****。院子里一群人都跪在地上,人们或抱拳,或捂胸口,嘴里念念有词。二栓扭晃着身子,象高烧的病人一样睁着浑浊的眼睛喃喃呓语:“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你们不是有爱心吗,就可怜可怜这个孩子吧。你们烧书,难道也要用祷告把这个孩子烧死吗?你们的爱心哪里去了?真的想让他死吗?!爹、、、、、娘、、、、、我要死了、、、、、、、”张老旺和麻婶远远的看着,听到“死”这句后,再也忍耐不住焦急的心情,高声对赵牧师说:“赵师傅!俺娃受罪啊,要不然换个牢靠的撵鬼办法?”
赵牧师闭眼正专心祈祷,听了两位老人的哭诉就中断了,他凝视着他们俩:“你们爱你的儿子吗?这鬼正利用你们的爱来达到他卑鄙的目的。请相信我,没有污鬼不害怕上帝的,这是唯一的办法。”老俩口又看看二栓,手足无措的立在那里。“王昆!你先把俩位老人送进屋里,他在场总会被迷惑的。”王昆立即起身把麻婶和张老旺劝进屋里了。赵牧师则仰头对着天空说:“全能的上帝啊,今天请赐予我行异能、赶鬼的权柄,因你的慈爱是丰盛的,你要怜悯这个孩子、、、、、、”话还没说完,二栓就声嘶力竭的喊:“爹!娘!你们真的要扔下我不管吗?、、、、、、、赵翰明!你以为我没他们帮忙就没办法了吗?你以为你的神会垂听你的祷告吗?哈哈哈、、、、”赵牧师略微有些吃惊:“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这污鬼,你又叫什么呐?”“我知道你所有的一切,至于我的名字——我叫‘守护神’!我和他们家族相处了几百年了,凭你能赶走我?哼!!”赵牧师听了就低头开始祈祷。二栓很痛苦的叫喊着:“我讨厌听你们絮絮道道,赵翰明!你不要费力气了!你以为自己很纯正吗?当初你要不带自己妹妹回国,她就不会死!是你害了她!是你!!是你!!!她现在也在下面受苦,是你的责任!想想吧,那时你的良心哪里去了?现在,神会听你的祷告?!啊哈哈哈、、、、、、”赵牧师忽然看到他妹妹被押走时无助的神情。“是你害死了他”这个声音也不停的在脑海里回荡。“不!妹妹,是我对不起你!上帝啊,为什么要这样?!why?!”赵牧师呼吸有点急促,眼角上挂着泪水。难以控制的绝望象长矛一样刺入他的内心,然后****一搅。“sorry!!I’m sorry”他忍不住低声喃喃自语。“哈哈哈,sorry个屁啊!现在大家都在喊‘**’你的1940年代的英语落伍了!”赵牧师听了抬头一看,却发现树上绑着的是迫害自己妹妹的那个仇人。一瞬间,他的愤怒沸腾了。“杀了他!为你妹妹报仇!”脑海中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赵牧师觉得自己的胳膊沉重的抬了起来,手上的血管都绷紧泛青,要去掐仇人的脖子。忽然,旁边一位兄弟的诵经声却传入他的耳朵“我亲爱的兄弟,你不可为恶所胜,反要以善胜恶 。”赵牧师的已经僵直冰冷的手在二栓脖子前停住。一瞬间,那幻象消失了,二栓那稚嫩年轻的脸上仍然挂着成年人特有的阴郁。赵牧师艰难的捂住胸口,他感到心脏突突的急跳。那些寒风中飘扬的往事,那些已经被淡忘的痛苦,突然象幽灵般四处萦绕,让他的心一揪一揪的。瘫软无力的跪在树前。人象虚脱了一样。二栓青灰色的面孔发出狂妄的笑声:“怎么!?你要拜我、、、、、你若真的拜我,我就把浮华赐给你!哈哈哈、、、、、”赵牧师双手放在了胸前,然后从嘴里慢慢发出了越来越坚定的声音:“我要向山举目,我的帮助从何而来?我的帮助从造天地的耶和华而来(指神是造物主,有至大的能力)。祂必不叫你的脚摇动(指跌倒),保护你的必不打盹、、、、、”
已经八点多了,大人们还没回家,俩个小孩除了扒在墙头看热闹外,实在没有什么可做的。刘蒙恩说“累死了,站的我腿疼的慌。”堂兄笑笑,不屑的说:“站着你还嫌不舒服,前些天,俺妈罚俺下跪,一跪就是一个钟头,难受的是俺是在地上乱拧。”“一个钟头你就受不了了?、、、、、、呵呵,你看人家都跪了半天也没动一下。还有脸说。”堂兄看着麻婶院子里的场面,心里也纳闷,这么长时间,这些人都怎么动都不动一下,正想着,他忽然肚子叽里咕噜的响了起来:“蒙恩,饿不饿?俺到厨房烤点馍。”
“给我也弄一块”
堂兄一蹦一跳的走了。院子里只剩下刘蒙恩了,他挪了挪酸痛的腿,继续好奇的关注着麻婶家的情况。
二栓凄惨嚎叫越来越强烈,乌青乌青的脸上已经发蓝的青筋鼓胀着。坦率的讲,刘蒙恩这时还真有点可怜他,心想,如果他没被绑着,一定会用手捂着耳朵的。忽然,赵牧师站了起来,用手按住二栓不停阵颤的头,用尽全力使他平静下来,可二栓的头却象癫痫患者一样保持高节奏的着剧烈运动。二栓歇斯底里的叫着:“不!你不能这样!赵翰明,你的神对你有什么好,他让你回国后就被流放在这个穷山沟,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年啊,你的青春全被他葬送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赵翰明并不理会的喊着:“他替代我们的软弱,担当我们的疾病、、、、你这魔鬼,今天我奉主耶稣的名命令你从这孩子的身上出去!出去!!”
赵牧师个子很高,正好挡着了刘蒙恩的视线,他动了下位置还是看不到二栓,于是就****一扒,爬到了墙的缺口上。这个高度正好能鸟瞰到全院的情况。刘蒙恩看到二栓奋力挣脱了赵牧师的那只手。仰起脸,朝天大吼:“求你们不要捆绑我,给我找一个替代的!什么都行!”二栓的脸是青黑色的,眼睛则是血红血红的闪亮,刘蒙恩胆怯畏惧的目光忽然与其相碰。那种黏滞的感觉也随之而来,刘蒙恩想摆脱他,使劲眨了下眼,可睁开后,却只看到了一团黑影,中间是两道红红的目光。这没有面孔的气息向他飞了过来。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厌恶。刘蒙恩只是感到了强烈的窒息,仿佛在噩梦中无法醒来一样。
二栓大口大口的呕吐了起来,一些黑色的油状液体从他嘴里跌落到地上。溅的到处都是。但他的脸庞却红润的起来,只是整个人象快被抽干了的河流般了无生气。二栓莫名其妙的看着众人:“这是咋会事?俺怎么、、、、、、”赵牧师微笑着正要说话,可却忽然听到突兀的扑通声。他回头一看,发现是刘蒙恩从墙上跌落了下来。正往墙上狠命的磕头,同时叫嚣着:“赵翰明,你拿我能怎么样?!哈哈哈、、、、、、我知道你心脏病又犯了,为什么不求你的神治好你的老毛病纳?如果你放过我,你今天的病就不致命!”赵牧师迈步走向刘蒙恩,但他感到自己的腿铅一样的沉重。那心脏似乎不听使唤,速度愈来愈慢。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倒下了,旁边几个同伴见状忙扶起他,“药在上衣口袋里。”赵牧师吃力的说着。同伴帮他掏出那一小瓶药,放在手里一倒,可什么也没有,速效救心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用光了!“算了,这是天意、、、、、、快扶我到那个孩子身旁。”赵翰明大口大口的喘着,不顾同伴的阻拦,走到了刘蒙恩的身旁。刘蒙恩一会大声咒骂着赵翰明,并喊着“这个世界一片污浊,我到哪儿都能生存!”一会象小孩一样恐惧的大哭。赵牧师强忍着胸口的剧痛,用汗津津的手按着他的头。然后继续闭眼祈祷了起来。他脸上的血色逐渐的退去;变成煞白,与此同时刘蒙恩的嚣叫逐渐减少,然后只留下孩子们惊恐的哭泣。赵牧师用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头发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刘蒙恩”刘蒙恩刚回答了,赵牧师就大口呃了一下,那声音就象胸口有个大口漏气一样。“上帝啊,请让我把话说完、、、、多好的名字啊,蒙恩;蒙恩得救、、、、、、孩子!你不要害怕,因为你未出母腹,神已经拣选了你。”赵翰明牧师讲完就闭上眼睡去了。他苍老粗糙的手滑落在刘蒙恩的脸上,于是刘蒙恩就停止了哭泣。
二○○五年一月二十一日星期五
递送传票
           中午回家后,刘蒙恩见他姐也在。便问起了那天让他化验的红色粉末。他姐说:“那是人血啊,你在哪里收集的?”刘蒙恩说:“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再做下DNA测试,看看能不能和你们数据库里已经有的死亡名单对上。”
这些天来,刘蒙恩一直在整理他和小周破获的恶性**案的材料。几名嫌疑人都超过16岁了。这个巧合让他们俩人很高兴。因为如果案子提起诉讼后,控方可以提请法院重判。避免了犯罪嫌疑人逃脱法律的制裁。可让他感到遗憾的是,那个许晓伟这样刑事罪犯竟然给保释了出去,前天法院的传票由他俩代发了。找到了许总的在风景点戒备森严的豪华别墅,他俩却被一群保安挡在了大门外。后来费了好长时间才允许入内。小周对这里傲慢的派头很不满意。在这个占地几十亩的花园式豪宅里,他们的破北京吉普在里面专修的车道里飞驰。小周边开车边看着两边修建的花园和游泳池。他骂道:“妈的!有钱就这么拽!这那是我们发传票。简直就象在接见咱俩。”
刘蒙恩没吭声,他对这里的气派非常感兴趣。很远处有一道围象长城一样墙慢慢的向两个方向绵延。空旷的院子里有一些忙碌的身影。他们在种植些植物。有的在草坪上修剪。还有几个保安在沿围墙走动。每隔一会就能从远处传来狼狗凶狠的叫声。
这里的花园很多都是热带的植物。有棕榈树, 还有芭蕉什么的。和那个兰色的游泳池交相辉映,有种浪漫的海洋风情。但并没有见什么客人和别墅的主人在这里游玩。晃动的都是来这里建设的工人劳累的身影。
“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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