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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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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干的不错,开门见红啊。哈哈哈、、、、”又有人插了一嘴。原来,小周的裤子拉链处刚刚粘上了包皮身上未干的血迹。红殷殷的象个地图。刘蒙恩和附近几个听明白的人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周立时就拉着铁青的脸。周围的人都被这个场面逗的兴致盎然。有几个人甚至兴奋的跳到桌子上向这边观看
“偶像啊!你一碰,他就射了,嘿嘿嘿、、、”小周一听后面有人嘻嘻哈哈,就瞪着那双吓人的眼扭了过去。对着人群大吼:“是谁在说风凉话!?想跟我回警队协助调查就站出来?”看热闹的人立即静了下来。但他一扭过头来,人群的嗡嗡声就马上又起来了。刘蒙恩低头一看,发现包皮裤子湿漉漉的竟然撒尿了“民生,这家伙在裤裆里撒尿了,会不会是摔住脊椎了?”刘蒙恩对小周一说,小周就立即严肃了起来:“快,快,不能让他死了,走马上抬出去。”说着两人又抬起包皮向前走。
两名保安赶忙跑过来帮忙,刘蒙恩和小周把包皮让给他们抬。自己到吧台找了个手电筒。并嘱嘱咐他们去叫电工,然后就与王凯一起回到了现场。
尽管拿着手电筒,但刚进去照例是先对黑暗的不适应,俩人小心翼翼的伸着脚向试探着走,刘蒙恩感觉宋刚在后面跟的很近,甚至脖子处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湿热。手电的光柱照在暗淡没有色彩的阶梯上,合着下楼的清晰而沉闷脚步声,以及吴队长冷不丁的干咳,一种心里所预期的莫明紧张,就象铁丝一样把大脑绞的钻心般疼痛。随着往下的深入,刘蒙恩感到宋刚呼吸变的急促了。他停下来,扭头问他:“宋刚,刚才没事吧?要不然、、、、你先上去干些别的吧?”宋刚机械的笑着,摇了摇头连连说:“没事、没事!我、、、、我今天可能是胃病犯了。”刘蒙恩又打量了他一下,觉得他脸色还不算很难看。就继续往下走。并把七八年前在学校听的,死人如何如何安全的怪论讲出来安慰宋刚。宋刚听了只是生硬的连连称是。刘蒙恩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自己也感到很害怕。为什么要安慰他?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承受恐惧的能力要比他强?刘蒙恩想,所谓的勇敢什么的,也许就是人对压力的不同承受水平吧。
站在女尸边,刘蒙恩开始四下寻找证据,他低着头专心的找来找去,奇怪的是那种恐惧竟然消失了。其实,人有时害怕的并非所担心的东西本身,而是恐惧事物来临前的的那种不确定。刘蒙恩用手电照着,找到了两三件女人的内衣,他轻轻的拿起来仔细瞅了瞅,发现衣服被撕扯烂了。他小心的把衣物放回原地。在墙角处,孤零零的扔着一个烟头。宋刚正想去弯腰捡,刘蒙恩忙提醒他,不要把自己的指纹也留在上面。
他们俩看了一遍,跨过尸体继续往下走。刘蒙恩的脚跞处忽然凉飕飕的,“哪儿来的怪风?会不会是她伸手”刘蒙恩心里一下子又咯噔了起来。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吴队长哀叹着,缓慢走上了楼梯,刘蒙恩见了就用电筒给他照着前面的路。走到第一个楼道拐角处,刘蒙恩感觉胳膊一酸,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下,手电的光柱也跟着在楼板上扫射了一圈。吴队长忽然惊奇的“咦——!”了一声。“蒙恩!向那边再照下,”刘蒙恩重新用电筒在地上寻找着。果然,在墙边有一个象是玻璃的东西,正反射着很晶莹的光。吴队长蹲在地上,手托着下巴,盯着它瞅了片刻。掏出手帕衬着着圆球,捏了起来。并小心的包好,然后就走了上去。
刘蒙恩问:“是什么东西?”吴队长扬了下眉毛说“不知道。”他把手帕展开,是一个里面有花纹的透明圆球。要不是球的一端是被磨掉了一部分,还真的和自己小时侯玩的那种玻璃弹球相似。
吴队长又重新包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刘蒙恩看见他的脚在地上蹭着,就用手电照了下,原来是踩到宋刚呕吐物上了。吴队长瞅着宋刚眨了眨眼,笑眯眯的说:“刚才吐了?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小宋,不用觉得难为情,这是很正常生理反应。给你俩说句实在话,我79年复员后,刚上班第二天就碰上了一个大卸八块的碎尸案,被害人被泡在酱菜的大缸里、、、、、、哎——!当时我是一个月吃不进去饭啊!”宋刚尴尬的笑着,他的脸又变的通红。一只手扶着墙,想抓着什么,可墙上什么也没有。宋刚的眼睛向下一翻,一只手摸着脖子,就象刚喝了中药的样子。终于他忍不住又呕吐了。但这次什么也没吐出,只是不停的干呕。吴队长给刘蒙恩使了个眼色说,“我打过电话了,过会,武警和老张他们那帮也要来,你俩先回去吧。”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起北风了,呜呜的在楼宇间吹过。看不清的沙尘飞扬着,打的人脸生疼,空中的月色也隐匿了。但却被城市不夜的等火照耀着,泛出微微的青黑色。对面高楼上的几面红旗孤零零,迎着风使劲发翻腾。
刘蒙恩扶着宋刚走出了舞厅,宋刚说自己没事,就挣脱了他。然后****克制着自己晃晃悠悠的身体走在前面,刘蒙恩感到逼人的寒气,这让他刚才还困顿的睡意全没了。
两人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就要上车时,宋刚突然说:“蒙恩哥,我家在北马道住,要不你先坐这辆,待会我再叫一辆。”刘蒙恩笑着说:“呵呵,没事,正好顺路,我家在北面,还能送你一程。”
车门一关,刘蒙恩就靠在了软绵绵的坐椅上。那种舒适和惬意让他暂时忘记了舞厅里的混乱。车逐渐的加速,暖融融的状态也很快回来了。刘蒙恩不知道这感觉为什么会转变的这么迅速,直到车里放的轻音乐一停,他才明白过来。环境的因素,有时候真能加放大人的某些感觉。他看了下车窗外,几辆鸣着警笛的110警车呼啸刚刚驶过。
“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大家好!这里是南广电台的谈心栏目——《午夜悄悄话》,我是主持人扬帆。有人说,生活就象一杯水,人们在干渴的时候才能体会他的真谛。又有人说,人生就象一盒夹心巧克力,你永远也猜不到下一颗能吃到什么味道。那生活究竟是什么?生活是一个无法破解的谜,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答案、、、、”柔和的背景音乐合着主持人温厚的声音,给人很深沉的遐想。
刘蒙恩看了下计价器上的时间,是两点整。就问司机这是本地的台吗?司机爱理不理的恩了一声。并不多说话。车依然保持着飞驰的状态。收音机里的声音也在继续。
“很多打进电话的朋友都是处在生活的迷茫彷徨中,但现代社会生活节奏越来越快,坦率的讲,一些事情已经超出了日常的生活,更多是心理层面的问题。作为一个普通的主持人,这也不是我力所能及的。所以今天我们非常非常有幸的请来了两位专家给大家排忧解难 。一位是市精神病医院的主任医生张国栋,他同时兼任第一人民医院脑神经外科的主任。另外一位是张医生从国外回来的朋友。张医生,请你给大家介绍一下。”
“首先,向听众朋友和 扬帆 问好、、、、我的这位朋友就坐旁边,他也是我的大学同学,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八十年代留学美国,拿下了斯坦福医学院的脑神经外科的博士和心理学硕士学位。后来一直在美国宾洲大学任教,现在放弃了优厚的生活,加入了医生无国界组织。这次回国是作为无国界组织的讲学团来我们这里的。今天他刚下飞机,正好还没倒过来时差,呵呵、、、、所以我也把他叫来参加节目。”
先写到这里;等有空了再修改。
注释①斯芬克斯是个狮身人面的怪物,他盘踞在拜仁城的必经之路上,问所有人一个谜语,“:“什么东西早上是四条腿,到了中午是两条腿,当太阳落山时又变为三条腿?”;如果答错就要被吃掉,只有俄狄浦斯一个人揭开了谜底,他说这是——人!司芬克司听了就羞愧的自杀了。
三、一个本领高强的人'2'
           “红彬!你也说两句吧。”收音机里传来麦克风的线路鸣叫声。
“主持人好,听众朋友好!我是高红彬。这次刚回国就能参与这样的节目,我感到十分的荣幸。八零年代中期我留的学;在Stanford 边学习边打工,然后就去了摈洲大学,前后待了差不多十多年,一直到99年才头一次回国。两个月前,和同行们一起去趟贵州农村,这次是第三次回国,刚从上海转坐国内航班到这里,马上就被老同学拉来了。哈哈哈哈!不过,我个时间我精力最旺盛、、、、、、”
收音机里的笑声很舒缓,从容不迫,是一种冷静而刚毅的音调。但那种笑声,那种没有收尾、没有过渡的嘎然而止。却是如此的不协调。好象一个人说话时,突然被用手捂住了嘴,把剩下的活生生的吞进了肚子。自制力显得是那样的强大而粗暴。
刘蒙恩头靠在车坐的海面垫子上,瞪着眼睛注视着前方,时明时暗的街景,一刻不挺的从他眼前穿过。他的模样似乎处在沉思的状态。但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想。大脑只是一团朦胧不清的意象,没有主次、没有空间、甚至没有时间,一切仅仅因为自我意识休眠了。可外界的刺激却不间断的涌入,也许直到某一个声音画面才能突然的将他唤醒。
“高先生,听你的口音,应该是南方人吧?”主持人扬帆问。
“是啊,我是广西人。”
'注意,这里并不含有任何地域歧视的色彩。至于为什么选择是广西人,大家以后就会明白的。'
“您是第三次回国啊,觉得国内现在怎么样?变化大吗?”主持人在有意识的引导着什么。
“哦、、、如果您指的是经济生活方面,那变化就太大了,尤其是城市,可以说是翻天覆地。不过农村就差远了,和我出国前基本上没什么两样、、、、、、”
高红彬正讲着,扬帆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高先生,我先打断你下,这会还暂时没有听众打进热线来,你可以利用这断时间给大家作一个心理知识方面的介绍。”
“还是先让国栋先讲吧。”高红彬谦让了下。
“红彬你就不要客气了,心理学是你的专长、、、、说吧。”
“那好吧,我先给大家作些常识性的介绍,国内的朋友对一些概念有误区。他们常常把精神病和心理障碍混为一谈,或者对两者的概念不能作清晰的区分,其实这是两个不同的现象。医学上讲的精神病是属于临床医学的范畴,患者通常缺乏自知力缺乏。也就是说他们否认自己患有精神异常。大多还带有脑部的器质****变。用大陆民众的话说就是‘疯了’。而心理障碍则恰恰相反,患者一般能认识到自己异常行为和心理,并且主动接受治疗。对于自身的不适,检查不出器质****变、、、、、、”
“我来补充一下,红彬所说的心理障碍有一部分在国内还属于精神病学的范畴,比如神经症,人格障碍,性心理障碍、、、、、”张国栋笑嘻嘻的插了句嘴。
“哦,多谢国栋的提醒,呵呵、、、、、讲着讲着忘记了现在我是在国内,是啊,1980年美国精神病学会在精神病分类中删除了神经症。还有同性恋,是在 、、、、是1973年从诊断手册中划出去的。国内好象是近两年的事、、、、、、”
“哦,那难道老百姓的所说的意思没错?”
‘也不是,刚才只是以国内精神病历学的诊断标准来判断的。而红彬所纠正的不过是人们的传统意识。再有;心理学的治疗和精神病的治疗上有很大的不同。心理学偏重的是人文社会科学,强调用沟通宣泄的方法疏导治愈障碍。而精神医学则偏重的是实证和观察;一般侧重的是物理和药物的治疗。这也是一个根本的区别。”张国栋接着话头就讲,语速很快,也很有条理,但却有些抢风头的味道。
张国栋讲完话后,收音机里只剩下了几丝轻的好象微风一样的背景音乐。大家都沉默,好象是痴迷着什么,也好象是遐思某种事物,可这样平静的瞬间就短短的秒钟,很快便随着那柔柔的节奏飘走了。恍惚中,刘蒙恩被这消失的声音唤起了,很奇怪,人有时在沉睡状态中,对声音的感觉是麻木的,而对寂静的呼唤反而却那样的敏感。
高红彬见张国栋彻底讲完后,就接着缓缓的说:“国栋讲的很好,打个比方说,人如果是台计算机,那思想和意识就属于机器中的软件的,心理出现障碍也就是软件出毛病了。而普通大众所说的神经病,很大程度上意味着机器的硬件出现了问题,由此从而引发了软件的故障、、、、、、”
“哦——!”主持人扬帆似乎象是领悟到了什么一样说:“呵呵、、、、、那软件问题比较容易解决啊,我的电脑有毛病了,就经常用镜像恢复,要不然就重装系统。”
“哈哈哈、、、、、扬帆,你比较幽默啊,不过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技术,毕竟科学仍然还没发展到那种程度,用机器重新塑造人的自我意识。或者说人工的制造一个灵魂。”高红彬的笑声有些缓慢而平静,让人搞不清是在嘲弄还是在赞赏。但那种高度的自我克制的腔调和笑声,却又一次回荡在车内。
这声音把刘蒙恩的注意力唤了起来,他又回到现实中,那夜色中模糊不清的事物重新又绕过他的意识。从车窗两边溜掉了。刘蒙恩使劲用手搓了搓脸,然后眨着眼睛就清醒了过来。因为这些声音就象电影中的一些片段,有种豪放但却充满节制的感觉。他开始注意听收音机,刚才的一些谈话也慢慢从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听众朋友,这里是南广电台的〈午夜悄悄话节目〉,我是主持人扬帆,如果你有什么心理上难以逾越的障碍,或者无法解开的疙瘩。可以给打我们的两部热线,169000,169001,我和两位这方面的资深专家全力帮助你度过人生的困境。”扬帆又一次重复着。
“哦,这会有位朋友打来了热线,请导播把他的电话接近直播间、、、、、、喂——!这位朋友,我是扬帆,你的电话现在已经接进了直播间。喂——!”扬帆说完又是一阵莫名的沉默“喂——!这位朋友,请讲话、、、、、你的电话已连进了直播间,请讲吧、、、、、喂——!”电话那头仍然是沉默。没有回应的尴尬在继续,扬帆接着又喂了几声,电话机传递的刺耳嚣叫让人头皮有点发麻。刘蒙恩觉得这个人太不礼貌了。他甚至对替那个人害羞。
“喂………………!请讲话、、、、、哦、、、、、、可能电话线路有点故障。”扬帆自我解释了一翻。“喂——!”经过这样反复的喊话等待,一声长长的叹息终于从电话那头传来“唉—      —!”这是个有点哽咽的男声,他的情绪明显的低落抑郁。
“扬帆,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以前常听这个节目,今天是第一次打电话参与,我、、、、、我、、、、、请原谅、、、、我现在心思很乱。不知道从何说起,唉——!”
“没关系的,我们这个节目就是一个和听众朋友沟通交流的场所,你有什么生活种的苦闷、烦恼、尽管一吐为快,我和听众朋友们都会真诚的帮助你,而且今天还请到了两位资深的特约嘉宾。他们都是有着丰富经验的学者。相信会给你更多的鼓励。”扬帆的声音很浑厚,暖暖的充满温馨,但却象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不在听众身边,有时,甚至人们会怀疑他是否真的存在,还是仅仅是一个虚无飘渺的符号,只是偶然间无力的进入听众的耳朵。刘蒙恩想,他也许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吧。
电话那头有些迟疑,但那人终于说出了口:“其实今天打进电话来,并不是我的问题,我、、、、、、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正常、、、、、、扬帆,能不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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