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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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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魏青山与魏青羽也赶回,瞧见院子中忽然慌乱,连忙跑进来,看到魏仲恒小脸青紫倒着气,口吐鲜血,而林夕落捂着肚子喊疼,魏仲良早已昏死过去,被孙氏抱在怀里嚎啕大哭。
不过是一转眼的事,怎么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魏青羽连忙看姜氏,姜氏与兄弟二人粗略的说了此事,魏青山的手颤抖不停,而刚刚齐氏也被吓到了,这会儿心跳的快出了嗓子眼儿!
谁能不害怕?喜庆的日子闹出这等祸事,这不是跟老天爷过不去嘛!
宣阳侯听到侍卫回禀也匆匆赶回,看到魏青岩杀人一般的目光,他则立即道:
“还愣着干什么?吩咐人直接抬去乔府,等他来要何时了!”
魏青岩回斥:“她不能动!”
林夕落拍着胸口示意他不要慌,“无事,我无事的,先看仲恒,别让他出事!”
魏仲恒在一霎那便挡在了她的面前,若非有他这小小的身板当盾牌,莫说她腹中的孩子,即便是她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都说不准了!
魏青岩见她能嚷出声音才算松了口气,而此时附近的大夫早已被找来,先是看了魏仲恒的伤。
魏仲良虽然还未至弱冠之龄,但常年跟随出征也练过几天拳脚,这一通狠捶自要伤及五脏,大夫们商议着开方子的功夫,孙氏则惊呼着魏仲良,“仲良,你醒醒,你醒醒啊!”
侯夫人踉跄的走过去,看着魏仲良瘫倒在地,连气儿都没了,当即嚷道:
“来个大夫啊,快来!”
“谁都不许去看他。”
宣阳侯这一句话让侯夫人当即傻了,顾不得侯夫人的位份,跪在宣阳侯面前道:
“他纵使再鬼迷心窍,他也是你的孙子,是你的孙子啊!”
“让他听天由命,谁都不准救,谁敢救,本侯就剁了他的手!”宣阳侯气急攻心,心里前所未有的失望。
他为魏仲良豁出去颜面争位子,可他呢?居然在大年三十之际朝林夕落下手,瞧着魏仲恒的伤情,如若他真打在了林夕落的肚子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宣阳侯的心里格外清楚,如若他不下令,魏青岩绝对不会放过他,甚至会更凶残,莫不如他……他自己做了了断,谁愿意恨,那就恨他吧!
侯夫人惊天痛嚎,宣阳侯即刻让侍卫将她带走,而孙氏抱着魏仲良不停的叫唤,可他就是不醒。
看着他胸口的那一个脚印和脖子上的血痕,孙氏的心里再明白不过,魏仲良这条小命恐怕是难以救回来了……
林夕落在魏青岩的怀中躺了许久,心悸和腹痛的感觉才渐渐消去,乔高升此时被找来,先是探了林夕落的脉,写了压惊的方子,随后便去看魏仲恒,而看他的时候,连乔高升都皱了眉。
“这孩子的体质一直很虚弱,即便不似以前的弱不禁风,可受了这一番毒打也实在太重了。”乔高升在一旁抱怨着,宣阳侯则即刻道:
“可还能救活?”
“活是能活,就怕是个残废。”乔高升直言相告,宣阳侯则气恼跺脚,“治,无论多好的药、多贵的药都要治!”
乔高升翻了白眼,他的医术怎能单以药价来衡量?除却银子就没有别的了?
姜氏则吩咐了人为林夕落铺了一个软榻,魏青岩将林夕落放在上面,冬荷则即刻端来熬好的药。
这一碗药好似救命汤,冬荷端在手中咬牙让自己别哆嗦,刚刚那一幕她可是吓坏了!
因为在侯夫人这里,她与秋翠是不允许站在侧方,只得站在林夕落的后面。
而魏仲良跪在地上起身就打,她纵使有再快的腿也赶不过去,幸好魏仲恒站在林夕落的身旁,直接一步过去没等推开魏仲良就挨了那一顿揍,可冬荷看到了魏仲恒的坚韧,即便他口吐鲜血,他都没有朝后倒下,生怕压到五夫人身上。
乔高升一个方子接一个方子的开,林夕落不肯走,她要看着仲恒醒来。
这个孩子,实在让她太心酸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她心里怎能放得下?
魏青岩拗不过林夕落,便在一旁陪着她,众人哑口无声,谁都不敢在此事多嘴半句,连魏仲良躺在地上至今不醒都没人去问,目光齐齐聚在魏仲恒的身上。
乔高升接连三碗药喂下,摆明了就看魏仲恒的造化了……
魏仲恒的小眼微眯,他第一个便看向魏青岩,见林夕落安然无恙,虚弱言道:
“五叔父,侄儿没失言,保护婶娘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奢求
夜空星繁月明,偶尔天空绽放起焰火烟花的刹那绚烂,让侯府中人还能感觉到这是年三十。
从没有过如此憋闷的年三十的夜晚,无论是侯府的主子、还是侯府的下人,连守门的婆子吃着年夜饺子都觉得入口不是滋味儿。
林夕落已经被送回后侧院,她则要求连魏仲恒也给一同带了回来。
大房的态度已经没人去问,侯爷直接点头答应让魏仲恒跟随林夕落。
魏青岩安抚好林夕落便出了门,这件事他绝不会这么算了,即便侯爷由着魏仲良自生自灭也绝不可能。
林夕落没有阻拦他,而是看着魏仲恒,他如今虽已醒来,可伤势过重,依着乔高升的吩咐隔一个时辰就要灌一碗药下去,接连三天再看状况。
虽然乔高升没说,林夕落的心里却能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三日后若情形还不好转,这孩子的身体恐怕就完了。
冬荷与秋翠轮番盯着沙漏,到时间立即熬药,喂药,林夕落挺着肚子觉得胸闷,心悸后怕,此时闭眼就能想起魏仲良豁然变脸的模样。
若非他与自己还有两步的距离,那如今躺在这里的岂不就是她?
可即便是魏仲恒这个孩子,林夕落的心里也格外的伤感,不自觉的就掉下眼泪来。
冬荷见到则吓了一跳,“夫人,您还是先回去歇一会儿,这里有奴婢和秋翠守着,绝对不会出错。”
“就是,年夜也过了,您得歇了。”秋翠憋了半天不敢说,也是冬荷开口她才附和。
林夕落点了点头,冬荷则立即扶她进了寝间躺在床上,在一旁守了片刻才出外去照顾魏仲恒。
“薛一。”
林夕落并没有睡着,她心思杂乱无章。不自觉的就想起了薛一。
黑影半晌才出现,林夕落倒觉奇怪,“刚刚不在?”
“夫人有何吩咐?”薛一似有些急。
“五爷怎么处置这件事了?”林夕落对魏青岩略有担心,已经过了大年夜,他还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薛一回答的很干脆,“夫人如若没有吩咐,我要去做事,稍后再回。”薛一说着。人也立即消失,林夕落更是惊愕,这怎么回事?难道魏青岩吩咐他办什么事?
心中越发的踌躇不解,可也因今日惊吓焦虑脑子浑浊,想了片刻林夕落就睡了过去。
二日醒来已是天亮,看到魏青岩在她的身边守着,眼球中血丝极盛,显然怒火攻心又一宿没睡。
“青岩。”
林夕落轻唤一声,魏青岩即刻握住她的手,“你好些了?”
“我无事。”林夕落由他扶着起身。“仲恒怎样了?”
“他还在昏睡着。”魏青岩提及魏仲恒,那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些许。但看林夕落一双眼睛盯着她,虽未开口问,但魏青岩也明白她是要问事情如何处置。
“放心,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魏青岩的回答林夕落不满意,“说细节。”
“你休息。”
“我不!”林夕落不肯罢休,魏青岩只得道:
“魏仲良失踪,魏青焕一身残之人怎能承继侯爵之位?”
话语虽轻。林夕落却倒吸口冷气,“缺俩手指头也不行?”
“他往后不能人道,生不如死。”魏青岩说出这话时的清淡让林夕落浑身一颤。随即想起昨儿薛一匆忙离去,不会是他下的手吧?
林夕落对此没有同情之心,如若这二人不受惩罚,那魏青岩与她岂不是活的太憋屈了?
魏仲恒险些为她搭上小命,这个仇定当要报。
“侯爷对此事怎么看?”林夕落问起宣阳侯,这二人都没有资格承继爵位,他恐怕也心中难受吧。
说起此事魏青岩有些犹豫,但也言道:
“我与他直接谈了,世子位我不惦记,要么给三哥,要么给仲恒,他说待仲恒的伤势有个结果再论,我也同意了。”
林夕落没有反驳,如若没有仲恒这件事,魏青岩或许永远都不会表态,心中的理想人选乃是魏青羽,可如今有魏仲恒这件事,他推举仲恒想必是愧疚。
靠在他的肩膀上,林夕落就这样沉默许久,而今日是大年初一,冬荷端来了饺子,林夕落也不过只用了两口。
魏青岩见她果真无事了,才允她下床,林夕落让秋翠为她挑选衣裳和饰品,秋翠则惊了,“夫人,您要干什么?”
“今儿是十三叔大婚的日子,我怎能缺席?”
林夕落见魏青岩的神色也是一怔,显然他以为自己忘了,就这么忘过去……
林夕落看他欲开口阻拦,则硬气道:
“我一定要去!”
魏青岩一肚子话被憋了回去,林夕落是一个越遇逆境性子越强的女人,而这一次显然是将安心静养的她给刺激到了。
“我去备车。”魏青岩说出这四个字,秋翠则立即叹气,连五爷都允了,她们这些当奴婢的还能说什么?不过这一日乃是她的伤心日,还是得与冬荷商议,让她在家中守着,冬荷跟随去参礼。
秋翠看着窗上贴着的红窗花,就好像看到了林政辛娶亲的大喜字,实在严重内伤!
冬荷知道她的心思,也没再调侃则答应了,侍奉林夕落洗漱穿衣,她则主动与林夕落道:
“夫人,仲恒少爷这里要留一个贴心的人,不如让秋翠留下,奴婢喊青叶和秋红陪咱们出府,您觉得呢?”
林夕落倒没心思往秋翠的身上想,只点头应了了事,秋翠在一旁闷声不语的侍奉,而冬荷不放心,临走时则叮嘱了陈妈妈。
马车驶出侯府,就好像是两个世界。
一个是苦闷哀痛的地狱,一个是欢庆的乐土,林夕落只觉眼前是从黑暗到光明,离开那府邸连心都跟着活跃起来。
魏青岩看到她的嘴角扬起,心里也跟着舒畅些许。
一路行至林府,此地已经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看到侯府仪仗,各府的马车则自动让开。
林家大门抬了门槛儿,让马车直接驶进内宅后院,林夕落下车就见到了胡氏与天诩以及各位伯母夫人。
本见到林夕落都想上前客套盘问几句,可看到魏青岩那一副深沉如墨的神情则都打个招呼便走了,不敢在此多留。
胡氏见魏青岩这副神情也有惊愕,林夕落坐安稳后则问道:
“姑爷这是怎么了?昨儿出什么事了?”
“没有啊,怎么?”林夕落故作不知,“您这也实在太敏感了,哪有什么事?”
胡氏瞪她一眼,“少糊弄娘,你是娘肚子里出来的,还能听不懂你的敷衍?你今儿这小脸也不好看,快说实话。”
林夕落翻个白眼无奈一笑,“是出了点儿事,但已经都解决了,只是心情差了点儿。”
“那也好,今儿沾沾喜气,痛快痛快。”胡氏话语宽慰着她,林夕落自得点头,未过多久,林政孝从外进来,“可要去见一见老太爷?”
林夕落点头,她今日来就为了看林忠德,豁然病成这个模样,说不准哪天就见不到了……
魏青岩让侍卫抬了软轿,他则陪着林夕落一同过去,见魏青岩今儿对林夕落更为严谨的呵护,林政孝都有些吃惊,可他没有问出口,也快步的跟随而去。
老太爷如今就在“书闲庭”中久养重病。
一个叱咤风云的老头如今瘦弱如柴,躺卧在病床上的模样实在让人心酸。
林夕落见到他这一幕险些哭出来,“祖父。”
林忠德看着她与魏青岩,则露出笑容,“好,好,还能看到你们一眼知足了,来了就好!”
“怎么会忽然这么严重?”林夕落只觉得一切如同做梦一样,她有孕之前见林忠德虽有疲劳之态可也还精气神俱在,没似如今这般病入膏肓。
林忠德笑道:
“老了,一天一个模样,哪里能如你们年轻人一般生龙活虎?就不知能不能熬到见这重外孙的时候了。”
林夕落叹了气,“定能看到,不许您胡乱说。”
魏青岩的态度依旧平淡,“您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尽管说,能助林家的事我不会推辞。”
这一句话好似良药,让林忠德憔悴的目光登时亮了几分,“有你这句话,老夫就知足了!”
魏青岩没有客套的心情,直接道:
“林家家主之位的传承由您做主,可依着我的意思,不妨放给一个不做官、不占权的人身上,林家不似您年轻之时,众多才子之中只出您一位高官,其余之人虽得提携,但也不过平碌小官,不值一提,但如今这副状况不同以往,您心里自当知道,而无论传给谁都将闹出一场风波。”
魏青岩顿了下,继续道:
“林家禁不起再闹了,百年大族的名号如今不过一层纸,那就让这层纸继续糊下去,别彻底的碎裂破了。”
林忠德点了点头,“你所想与老夫所想相同,也只有这一件事,你与老夫达成了一致之意,唯一的一次。”
魏青岩看着林夕落,“若非娶了夕落,这一次也不会存在。”
林忠德对这一句倒是笑了,笑容消失,他则直问道:
“侯爵你都不想要,孙女婿,你不妨告诉老夫这将死之人,你想要的是什么?”
第三百三十五章起火
“还没想好,这是一个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我还没来得及想。”
魏青岩这一句回答让林夕落忍不住笑出声,林忠德无奈摆手:
“罢了罢了,临至此时还放不下心,老夫哀哉!”
“瞧您说的,十三叔如此匆忙大喜成亲,您还不得好好养着等抱小孙子。”林夕落这般安稳,可心里也格外没底,看着林忠德泛青的脸色,她心里也知道,活一日算一日了。
林忠德好似还有事与魏青岩谈,可他依旧顾忌规矩不愿有女眷在,林夕落只得寻个借口先离去,在门口等着魏青岩。
过了许久,魏青岩才从闲庭出来。
“等久了?”
魏青岩看着她胖肿的腿则伸手捏了捏,林夕落推开,“祖父又与你谈什么了?”
“都是林家的事,你不必操心。”魏青岩的敷衍之词林夕落不肯依,“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说,讨厌!”
魏青岩安慰她,“你可是不信任我了?”
“没有。”林夕落对他故意曲解表示不悦:
“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堵我的嘴,你不说我反倒不放心,告诉我,我的心里也踏实些,青岩,你娶我,为的便是为你承担,而不是扛更重的压力,你,我,还有他,”林夕落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我们是一家人。”
林夕落的小脸沉下,“除非你心中不是这样想,那你自可以闭嘴不用说。”
魏青岩舀她没了辙,昨儿的事显然让林夕落心里起了隔阂,都说有孕在身的女人敏感,她不正是如此?
林夕落的确被昨儿的事刺激到了。
她知道魏青岩希望她安心的养胎,所有的事情都一力承担怕她压力过大对身体有影响,她也是这样由着他做,可事情会按照她们的想法进行吗?不会。
如今不过是一个魏仲良有了动作,暗地里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即便她安安稳稳的生了,这些人就彻底的放弃了吗?根本不可能!
她林夕落不要当一个只能任人保护的人,起码她能分辨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不会再如这一次轻视了魏仲良。险些出了大事。
魏青岩看她脸上的沉默中透着不缀和委屈,心中豁然有些疼,将她抱入怀里,轻声道:
“夕落,我并不是刻意的隐瞒,可我也迈入一个误区,让我有些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魏青岩说至此时不免有些怅然。“本以为自己雄才拼搏才夺今日之位,可现实或许不是这样。”
“青岩?”林夕落看着他,魏青岩则握住她的小胖手,“林老太爷怕他过世林家大乱,更是告诉我,林家不能被太子把持住,否则没有出头之日。”
“祖父这样说?”林夕落有些惊,他一向都立拥太子。难道如今变了?
魏青岩摸摸她的小脸道:
“丫头,你性子直,当所有人都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林夕落只觉得头脑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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